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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倾此刻懒得搭理这官差,心里已经全被洛岐山受伤的事情填满了,她身边的人接二连的为她受伤,而她居然存了临阵脱逃的想法。
  想起来就觉得实在不是人,她本以为她这是给他们省麻烦,却不知,她如此躲避,反而让他们迎面对上敌人,更是自私。
  而此刻,她居然还留在这里,从别人嘴里知道他们的消息,这御医都来了,太子相必也知道了,他要是让人去洛府接她怎么办?
  洛倾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把那两官差吓得愣住了,陆宴卿看穿她的想法,从后面两人从新按回椅子上。
  洛倾疑惑地回头看他,而竹影已经识趣地领着两官差,去别的地方询问,陆宴卿这才得以解释道,“你现在不能回去,这儿还有官差搜查,等他们先离开。”
  如果洛倾执意这个时候离开的话,一定会呗人怀疑的,洛倾经她这么一提醒,也觉得玩手机冲动了,只好依言坐下来,心里却每分每秒都在煎熬。
  怜楼人多,他们这样盘问下去,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洛倾干脆起身回了房间,心里不好受,也就不想说话,竹影从厨房断了一蛊汤来。
  竹影黑洛倾盛在碗里,凉了推到她面前,“这是厨房刚刚出锅的,最是清热泻火,娘娘尝尝。”
  洛倾晦涩地笑了笑,“竹影姑娘有心了,谢谢。”
  洛倾伸手抱住碗沿,暖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心底,她却没心思去想竹影的心思,喝了两口,洛倾就没什么心情,脸色也沉了下去。
  竹影坐在边上,递给洛倾一块绣帕擦嘴,“娘娘不用担心,刚刚那些人也看出来你的身份,没人会知道你在怜楼留宿过。”
  洛倾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不过她没打算告诉竹影她担心什么,只是简单地说,“知道也不怎么样,反正我这太子妃,外人眼里也本就不怎么样,你收留我是恩情,哪里有怪罪你们的意思。”
  竹影表情微楞,却还是很快反应过来,神色突然觉得放松了几分,这才接过洛倾的话头,“看来是我想多了,今早在房间看到公子,还以为你们……”
  饶是竹影性格再豪迈开放,她也说不出那话来,只好收了话尾,相信洛倾也能听明白。
  洛倾笑了笑,一点不好意思和慌乱都没走,“还以为我和你家公子,在偷情?他是天快亮的时候才来得到,我以为你知道他来。”
  偷情两个字都说的如此坦荡,竹影心中更是觉得自愧不如,却有疑惑洛倾说的天亮才来的,主子分明还没入夜就把她赶到怜一哪里去了。
  不过这些疑惑,竹影可不敢说出来,只简单地说道,“可能是我睡得太沉了,没注意。”
  洛倾无所谓地点点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竹影却在她面前打趣一般问道,“要是娘娘没结婚,一定会被我们家公子吸引了的。”
  竹影笑吟吟的,这是洛倾第一次听她开玩笑,她表情愣了愣,迷茫地瞪着大眼睛,水汪汪的,竹影都看得心间一颤。
  反应过来,洛倾勾着嘴角也跟着笑了起来,“姐眼光高着呢,你家公子这种高岭之花,还是留给大众一起欣赏吧,我可不敢地动歪心思。”
  陆宴卿的确有惊为天人的容貌和才情,也有能力和手腕,洛倾却清楚地知道就算她以后真的有机会摆脱展怀安,她也绝对不会再跟皇室的人扯上关系。
  竹影受了,收了心中的试探,而门口正打算推门而入的陆宴卿,收回手,面无表情地转身下楼。
  屋内的两人都并未发现陆宴卿曾经出现过,洛倾身体不舒服,心里又装着大堆事儿,更是焦虑得眉心都蹙在了一起。
  竹影看她这样子的,担忧地问了一句,“娘娘,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需不需要给你请个大夫?”
  洛倾摆了摆手,“没关系的,我只是有些担心家里。”
  说完洛倾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给竹影道谢也顺便道别,“本来想多打扰你们几天,现在看来没机会了,我得回府一趟,有些不放心,多谢竹影姑娘昨晚收留。”
  竹影也跟着站起来,“娘娘能来这里,是竹影的福分才能帮衬一二,娘娘不用如此客气,倒让竹影觉得惶恐了。”
  知道留不住洛倾,竹影也就给她打扮,照着她来时那身衣服,脸上也给她摸了黑色的锅灰,衣服昨晚睡得皱巴巴的,看起来更像一个小乞丐了。
  洛倾嫌弃地闻了闻,却也没办法,“我先走了,多谢竹影姑娘的照顾,以后再来看看你。”
  竹影只当洛倾是表面客气几分,也就随意回了她几句,“现在大门走怕是不安全,娘娘一会儿从一楼走廊哪里穿过去,哪里有离开的路,不会被人发现1;150850295305065。”
  洛倾了解地点点头,想来也正常,这青楼哪里会没有逃生的路线的,要是有些客人,家里母老虎凶一点的,不是得闹出事端来。
  ☆、第67章:洛倾内疚
  洛倾还没走出怜楼,就被从外面进来的洛司修看了个正着,对方看到她安然无恙是,表情明显松动了些,扣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两人也都很有默契的一起往外走。
  马车上,洛司修摸了摸洛倾的脑袋,有些担忧的问,“怎么样,没受欺负吧?我是真不放心你,好好的姑娘家,去哪儿不好,非得来这种地方。”
  洛倾心情沉闷,听了洛司修调节气氛的打趣也无暇顾及,只拉住他的手,手心微微凉出了冷汗,“我没事,二哥,爹怎么样?都是我害了你们。”
  说起受伤的洛岐山,洛司修1;150850295305065表情也淡了下来,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却不想给洛倾太大的压力,“他不放心,以为你还在祠堂里,就冲了进去,不过你放心,御医已经看过了,就是失血过多,皮外伤,没伤着筋骨。”
  洛司修说的简单,洛倾却哪里有不担心的道理,洛岐山年纪大了,虽身子骨还算硬朗,却也是经不起折腾的。
  身边的人,都再因为保护袒护她而不断受到伤害,她除了难过,却不能为他们做什么,太弱了,洛倾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决然。
  洛司修无奈地摇摇头,洛倾从小虽然性子懦弱了一些,却从不是一个会让人白白欺负的,如今她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心疼。
  当下也组织不出语言来安慰她,只好转移了话题,“宫里的人已经知道这事了,我怕太子会突然采访府上,就出来接你回去,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时候,别担心。”
  洛司修语气温和,半点责备洛倾不懂事的由头都没有,洛倾心里感动,心事也更重了,只潦草地点头,任由洛司修让车夫赶路。
  如今城里到处都是搜查此刻的巡抚兵,洛倾虽经过一番打扮,洛司修却还是不放心别人来接她的,只好亲自上阵。
  洛倾努力平复下来情绪,“言铄情况怎么样,好一点没有?”
  洛司修摇摇头,表情也凝重了起来,“人还没醒,不过状态挺稳定的,他伤的太重了,年纪又小,我真不担心他熬不下去。”
  洛倾眸子沉了下来,目光空远得找不到焦距,语气却是莫名的笃定,“不,他一定会撑下去。”
  洛倾虽然不知道洛言铄的过往,可是他的求生意识,绝对不会那么薄弱,他还有使命,一个身上有故事的人,不可能那么轻易离开人世。
  洛司修对洛倾的肯定不置一词,他不了解那个孩子,但心里也是不希望他出事的,他为了洛倾几次三番至自己于险境,就凭这一点,洛司修也是从心里把他当做亲人对待,“但愿如此,这个孩子对你也的确一片真心。”
  刚开始,洛司修还担心洛言铄身份不明,会不会给她们带来什么麻烦,如今看来倒是他想多了,洛家也不是没有能力保住他。
  洛倾也担忧一点儿,如今这个特殊时刻,“他在府上,我总有点担心,苏家只怕时时刻刻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可是把他们得罪得死死的,还有展怀安,他生性多疑,我总担心被他察觉出来。”
  洛司修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亲腻,“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为了避免你被发现,我先送你去宗庙那边,已经准备好了衣服,你和白露一起回府。”
  洛倾一时间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洛家一家对洛倾到底是有多好,如此宠着,全身心为她着想,生怕她受丁点委屈一般。
  赶巧的是,洛倾和白露刚到府上,展怀安就来了,洛倾和白露匆忙从后门进去,简单梳洗一番,就让御医给洛倾请脉。
  而展怀安最先去看洛岐山,表达了太子的关心,和作为女婿应该做的就是为他找到凶手,惩治凶手。
  洛岐山表情很平淡,而洛倾听说了他的来意眸子深沉得拧得出水,白露在身后安慰她,“小姐,你看上次事情闹成哪样,太子能主动来看大人,说明已经在主动想缓和你们的关系了,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洛倾没精打采地笑了笑,“他那里是来关心我的啊。”
  他分明是想来缓和和洛家的关系,想借机拉拢洛家为他所用,白露太单纯,哪里懂这些。
  白露听了洛倾解释也并不明白,洛倾也不指望她懂,“去库房,给我拿着胭脂水粉来。”
  白露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以为洛倾是想好好打扮去见太子,忙不矢地跑下去了,脚步都是欢快了,肃然忘记了上次是她说不要太子了的。
  而收拾了一番的洛倾,却是去了洛司修的院子看洛言铄,洛言铄是刚醒没多虑的,洛倾听到消息就来了,“姐姐,怎么有空过来。”
  他自然也听说展怀安来洛家里,心里还担忧着,自己会不顾给洛家添麻烦,他这身份,的确不尴不尬的。
  洛倾走到床边看着洛言铄,确定他身体的确好了一些以后,“我是过来吩咐你一些事情的,你暂且好好记住。”
  洛言铄见洛倾表情严肃,忙点了点头,“姐姐请说。”
  洛倾酝酿了一下情绪,将和洛司修商量好的事情说了出来,“如今,我们得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身份,我和二哥商量过了,就说家人因为生意纠纷被仇家所杀,机缘巧合之下,父亲收你做了义子,而你这次受伤,是去逛花楼,被父亲打了,记住了吗?”
  白露听得一愣一愣的,别说是她,就连洛言铄也是听得一知半解,却还是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下来了。
  洛倾来不及仔细解释,是说道,“昨日我去了怜楼,是假扮洛家男丁去的,如果到时候有人问你出门做什么,你就说你去怜楼找了竹影。”
  洛言铄这两日,已经恢复了许多,脸色也好看了许多,洛倾给他摸了一层粉末,让他看起来,虚弱得像快要死了。
  而洛岐山一像对小辈管理严格,去吃花酒被打,也解释得过去,洛倾还没来得及再仔细商量,就停买外面床来敲门声,是洛司修身边的随从,“娘娘,太子想见见小公子。”
  洛言铄大概知道了该怎么做,从怀中取了一粒止疼药服下,他伤口还没好利索,疼痛让额头上,克制不住地冷汗。
  快要走的时候,洛言铄却折回房间,将桌子上的酒,洒了一些在里衣上,远远地就能闻到一股熏人的酒味。
  洛倾都没想到这个问题,倒是让洛言铄给想到了,洛倾心里放心一些,看着洛言铄忍着伤出门的背影,心里却是一阵心酸。
  她到处一时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