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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到底是不一样了。
上次婚宴,她就该看出来,眼前她将要面对的人,不是那个善良软弱可欺的洛倾了。
苏眉见展怀安丝毫没有指责洛倾的意思,心跳个不停,拿不住他的意思,只虚弱第掩唇咳了几下,“姐姐莫要折煞了妹妹,只是近来不知道怎么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扰了姐姐玩牌的兴致,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展怀安有些担心地关切问候怀里的人,仿佛她咳嗽一下,都是天大的事情,洛倾冷眼看着,突然有些戏谑得道,“的确是有些扫兴呢,既然妹妹不玩,那就回吧,别打扰了大家的雅兴。”
苏眉受了惊吓一般缩在展怀安怀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几乎一秒就掉了下来,十分委屈,“姐姐这是在赶妹妹吗?既然姐姐不喜,那妹妹走就是。”
她作势想从展怀安怀里挣脱出来,眼泪掉得更凶了,我见犹怜。
展怀安怎么可能轻易让她走,他长臂抱紧她,苏眉一落泪,他看洛倾的眼神彻底就冷了,“洛倾,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做,一天到晚玩物丧志,现在我们是都打扰你了?要不要我给你腾个更清净的地方供你玩闹。”
洛倾有些无语,玩物丧志?她勾了勾嘴角,魅惑众生地笑了起来,“殿下的这个志,莫不是指我对你的感情?”
展怀安一愣,没想到被这个成亲一年,话都不敢跟自己说的女人噎可一句,脸色更沉了,“你……”
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话什么意思?她放弃他了?她像抽身就抽身,门都没有!
展怀安气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这个女人,是伶牙俐齿的虚张声势吧?他嫌恶第看了洛倾一眼,“洛倾,你行啊,吩咐下去,以后太子府再让我看到有人玩此物,必不轻饶,太子妃不尊重本殿下,罚闭门思过一月。”
浑浑噩噩过了蹭半个多月,太子府再次热闹了起来,苏眉怀孕了!
这注定是太子府头等的大事,太子专宠了她不过两个多月,就有了身子,展怀安高兴了,全府都有赏赐,连带着洛倾的禁足也省了。
白露她们也得了府上的赏钱,却是不见得高兴,只是在听到洛倾不用禁足的时候勉强笑了笑,“怎么了,小白,有银子领还不高兴啊?”
白露心里不舒服,也没给洛倾好脸色看,她将领来的银子摔在桌子上,“谁稀罕他的破银子,小姐,奴婢是为你着急,侧妃先怀上了身子,这第一胎要是个公子,小姐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洛倾闻言感动,白露一直对她掏心掏肺,单单只是一个怀孕的消息,就担心起了她的未来,洛倾心里一暖。
☆、第5章:各怀心思
苏眉怀孕,对洛倾目前来说,却还算是好事一件,至少苏眉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处处盯着自己,行事方便了许多。
这日,天刚蒙蒙亮,琉璃居外面就吵闹了起来,洛倾慵懒地拉了拉被子,隐约听分白露的声音,那丫头性子直,可别受欺负了。
思及此,洛倾坐直了身子,隔着门随口问了一句,“外面何事喧嚣?”
秋云站在门外,听到问话小心地说道,“娘娘,是韵夫人,说是来拜访您,白露姐姐说您还在休息,她不听非要进来。”
洛倾脑子有片刻的空白,她差点忘记了,韵夫人,秦韵,督军大史秦家二小姐,展怀安众多妾里,身份地位最好的一个,当然是在苏眉没来之前。
昨日苏眉刚刚传出有孕,今日她就登门拜访,相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过,客人都送上门来了,哪有不见的道理?“再过十分钟,让她进来吧。”
洛倾很快翻身下床,随手抽了一件素色衣服穿上,人很快就进来了,秋云和白露跟在两边替她推开门,还没走进,洛倾就闻到浓郁的脂粉香气,刹那间满屋子都是那味道。
秦韵无疑是美的,美的妖娆,像是红颜祸水的倾城妖姬,丰满的身材配上那张韵味十足的脸,走动见,纤细的腰肢扭动。
她娉娉袅袅地走到洛倾面前,装模作样的给她行了个礼,“妾身见过太子妃娘娘,打扰了娘娘休息,实在对不住。”
洛倾素手把玩着手中的茶杯,抬头清冷地扫了她一眼,她知道秦韵从来没有尊重过她,如今这样子,做给谁看呢?
她讲手中的茶杯推到秦韵身边的位置,唤她坐下,“韵夫人不用多礼,是本宫懒散了,只有薄茶,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秦韵端过杯子,未语先笑,明眸皓齿地笑的温婉无害,“娘娘这话可就折煞妾身了,就算是茶,娘娘这里,那也还是王府最尊贵的茶。”
洛倾眉头微微一皱,本以为是闹事来的,可如今却是刻意讨好,阿谀奉承,这样的口中裹蜜的女人,更危险!
洛倾思虑转动,似是随口地说了一句,“说起茶来,听说秦公子经营了一家茶庄,上品茶叶,可遇而不可求,有这样的哥哥,在韵夫人面前,本宫这个还真不敢算什么好茶。”
秦韵满意地笑得更甜了,她的家世,一直都是她猖狂的资本,她能在苏眉没过门之前,在太子府过得风生水起,全都是依仗这个。
她喝了一口洛倾的茶,无所谓地泯了泯唇,“我们还是不要纠结这茶水了,好与坏,反正都是解渴的满意儿,娘娘说是吗?”
洛倾勾唇看着她,“还是很不一样的,就好比身份高低尊重,韵夫人难道觉得和落妃娘娘比起来,你们是一样的吗?一样都是妾?”
这话太难听了,秦韵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娘娘,这话什么意思?”
她没想到洛倾会说话这么难听,她本来在苏眉过门后,就打算跟她和好,一起对付那个女人的。
可那会儿,她被禁足了,她怕受到牵连,所以没来,如今,她都放低姿态了,她居然不领情?
她恼羞成怒,洛倾却依旧笑着,“韵夫人来找本宫,不就是因为苏眉的事情吗?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何必遮遮掩掩的?”
秦韵一直都是娇纵的,用洛倾的话来说,那就是胸大无脑,空有美貌,所以才会明明家世不错,却得不到展怀安的疼爱。
这种女人最好对付,也最不好防备,因为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给人利用了。
秦韵小脸涨得通红,却该努力位洛倾着想的样子来,“娘娘这样说,可就错了,妾身会过来,也不过是担心娘娘,这侧妃进门不过两月,以后生下公子了,太子府还有娘娘的容身之所吗?”
洛倾听得连连点头,“韵夫人分析得很有道理呢。”她一副沉思的样子,好像真的再想秦韵的话,十分担忧起了自己的未来。
秦韵眸中是难以掩饰地惊喜,她就知道洛倾根本就是一个很好利用的棋子。
可是还没等她高兴够,洛倾却直直地看着她,“不过,本宫的容身之所,关韵夫人何事?本宫要是没记错的话?韵夫人曾经亲口说过,容不得本宫在王府的,现在怎么那么好心了?”
秦韵脸色难看,那些的确是她曾经说过的话,她不喜欢洛倾一直都不。可是眼前,她们也许能成为盟友,不是吗?
白露有些奇怪,秦韵今日似乎特别能容忍,以前她可是一点就着的火辣性子,怎么今日被小姐如此刁难,还依旧笑吟吟的。
不过很快,白露就知道原因了,秦韵哭了起来,绝美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别哭具风情,“以前是妾身错了,还望娘娘不要见怪,妾身和娘娘差不多一起进府,认识的时间也最长,苏眉才应该是我们共同抵御的外人不是吗?”
洛倾沉默,终于说到点上了,她看着面前的女人,不知道她是真的没有心机,还是隐藏得太深。
这种事情也敢随口就说,她是太信任自己?还是说真的走投无路,可是苏眉怀孕?怪她什么事?
另一边,苏眉的落雪阁内,新菊悄悄伏在她耳边低语,“娘娘,韵夫人果然按捺不住了,今早就去了琉璃居,听说还闹了一下。”
苏眉勾唇满意地笑着,托起面前精致的紫红葡萄,随手赏给了新菊,“去吧,继续盯着。”
新菊笑吟吟地接过,弯腰退了下去,她一直都知道,帮苏眉做事,满意了,赏赐简直信手拈来,而苏眉心思深沉,她做了安排的事情必定环环相扣,没有哪次是被盯住的人,能顺利脱身的。
这次的洛倾也不例外。
房间里太安静了,从她的话一说出来,所有人都沉默了,秦韵一时间更拿不清洛倾的意思了。
秦韵还想说话,却被洛倾抬手制止了,众人这才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哒哒地敲在青石板上,不止一个人。
紧接着是陌生丫鬟扣门的声音,“白露姐姐,我家夫人听说太子妃娘娘解了禁足,特意过来拜访,不知现下方不方便?”
白露听了几句就知道是谁了,小声在洛倾耳边说道,“小姐,是沁夫人的丫鬟娇娇。”
秦韵显然听到了白露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这个郁沁这时候来干什么?
洛倾慢悠悠地品了口茶,今日还真不知是什么好日子,什么风都往她这儿吹,“沁夫人来了,进来吧。”
郁沁,一个在太子府低调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女人,商贾之女,一个比苏眉还柔弱,比原主洛倾更胆小的女人。
洛倾却是很清楚,性格,从来都可以伪装。
从她进门的第一印象,洛倾就知道,这个女人,明明身份卑微,却能在太子府安然无恙过了半年,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郁沁看到秦韵在里面,显得十分害怕,她畏畏缩缩地小心看了秦韵一眼,“原来韵夫人也在这里,打扰了。”
洛倾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秦韵盛气凌人,郁沁唯唯诺诺,这反差未免太大了点。
秦韵嘲讽地笑了笑,像是在自己寝室一般趾高气扬,“你来干什么?”
郁沁这才偷偷抬头看了洛倾一眼,见她看向自己,又赶紧低下头去,“妾身是来拜访太子妃的,前些日子娘娘身体不适,妾身家有白事,不敢过来叨扰,只能现在过来尽份薄力。”
郁沁将丫鬟手中的礼盒递给白露,她倒是真的像来看人的,礼品都带了,跟原先在门口大吵大闹的秦韵比起来,白露显然更喜欢这位夫人。
还没等洛倾吩咐,就给她搬了椅子,郁沁小心地看了洛倾一眼,没见反对,她才坐了下来。
秦韵有些嫌弃地瘪瘪嘴,显然完全没把郁沁放在眼里,洛倾这才想起来,前不久,郁沁母亲离世,太子还准了她出府去尽孝,“沁夫人太客气了,烦恼记挂,本宫身体早就好了。”
多了一个人,刚刚的话题肯定是不能继续了,三人各怀心思地聊着无关痛痒的话题,郁沁坐在边上,全程没说过几句话,仿佛真的只是来看洛倾的。
送走了两人,已经日上三竿,白露从门口进来,关上了门,“小姐,你说她们到底什么意思啊?”
洛倾低头想着心事,闻言无所谓地摇了摇头,她们想什么,她不是很关心,郁沁今日前来,明明满腹心事,却什么都没说,应该是顾及秦韵。
而秦韵,她不就是想洛倾和她一起对付苏眉,可到底谁对付谁,眼下还需要好好理清楚。
太子府两位侍妾都来找她了,苏眉一定知道,秦韵家族庞大,在太子府她动不了她1;150850295305065,郁沁目前看上去没有威胁,但洛倾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她就触到了她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