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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倾一阵烦躁,这苏眉醒不过来,可也不能就这样躺在她琉璃居的房间里吧,可看陆宴卿这矜贵的模样。就不像是会帮自己的,洛倾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要是身边真有个暗卫什么的就好了。”
洛倾声音很低,可陆宴卿还是听见了,片刻后眸子盯着屋内两处地方,目光冰冷得不带任何温情,暗处的言一和言二都被他盯得心口一颤。
陆宴卿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受,他以为洛倾会遭遇危险才过来的,可谁知道她神雕还暗暗跟了两个感受,且她还一点都不知情?
还好着两个人身上察觉不到对洛倾的威胁,不然从进门的那一刻,就已经被陆宴卿解决掉了。
陆宴卿决定先不管地上的苏眉,也不如计较暗处的人,只看着面前的洛倾,“本王听竹影说,你决定离开这儿了?”
洛倾一点都不奇怪他会知道,毕竟只要陆宴卿在临阳,临阳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洛倾也不跟他拐弯墨迹,干脆地点点头,“当然得离开,相必你也看到了,这太子府的太子妃还真不是那么好当的,三天两头被陷害,一步走错,可就得背上杀人的罪名。”
洛倾这般无所谓,陆宴卿却听得眉头皱了起来,他当然知道她在太子府的处境,只是奇怪她为何突然想通了?他不在临阳的这段时间,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宴卿眸色一沉,声音在房间里听起来也是低沉诱惑,“你想离开,本王随时可以帮你,太子府如今对你无利,现在就走或许更合适!”
洛倾一愣,陆宴卿帮过她很多次,且每次都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看上去似乎对赫连荀那种危险的更可靠,可是洛倾已经不敢再去相信任何人。
她僵硬地笑了笑,过后找到了一个理由,“不行,秦韵和世子都还没好,我这种时候离开,她们只会说我畏罪潜逃,这样我跑到哪里身上都背负着骂名,一辈子被东越的人追杀,不得安生,那可比待在太子府难受多了,我要走也是清清白白的走,不会给这个女人构陷我的机会。”
说着话,洛倾又狠狠踢了苏眉一脚,面色上全是自己的坚持,陆宴卿仔细看着她的神情,知道她决定好了,也没走勉强的理由。
沉默了片刻,他想着暗处的暗卫得出该出来帮洛倾做点事情,不然她绝对放不下面子使唤自己,也就找借口离开,“既然你决定好了,那本王就先走了,这好歹是你的寝室,本王不便多留。”
洛倾刚想说自己没那么在意,陆宴卿已经从面前消失了,来无影去无踪一般,洛倾叹息一声,这恭亲王没想到还是个急性子,她都还没好好道谢呢。
陆宴卿一走,原本在暗处商量好了的言二,就走了出来,洛倾被他吓了一跳,正想呼救得,却见面前带着面具的人恭敬地弯腰行礼,“主子让我协助太子妃娘娘,请问需要属下如何做?”
言二看着地上的苏眉,问洛倾,洛倾松了一口气,还以为陆宴卿刚走,又有人想要她的命,这一听就放心了,原来是陆宴卿的人,这人看着冷冰冰的,考虑事情还挺周到。
随意看了言二一眼,洛倾盯着地上的苏眉,总觉得就这样让言二把她弄下去太便宜她了,干脆上前踢了她几脚,牵动着肩膀疼得厉害,她想起就有气,干脆手上用力,捏着苏眉手臂上被她刺伤的地方,往外一用力,直接将苏眉的胳膊扳错位了。
言二看得嘴角只抽,之前还挺主子说他这个姐姐十分温柔,这是温柔吗?
而这般已经惊到了言二得举动,洛倾缺依旧觉得不够,苏眉刚刚差点就杀了,若不是陆宴卿来的及时,她已经死了,想到这里洛倾就更来气,可她又不敢这种时候杀了苏眉。
为了苏眉这种人背负杀人的罪名,那太不划算了,想到这里,洛倾扫了言二一眼,突然开口道,“你,过来,把这个女人的头发给我剃了。”
言二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可见洛倾一副肯定的模样看着他,没办法嘴角一抽还是认命地拔出身上的配刀,不过轻松两下翻转,就把苏眉的头发剃得乱七八糟,却没全部剃光。
洛倾已经很满意了,笑吟吟地瞧着苏眉这新造型,嘴角的笑容是满意的,还伸手拍了拍言二得肩膀。
言二正想问洛倾接下来怎么办,洛倾已经摸着下巴分析了起来,“她进1;150850295305065来的时候侍卫看见她了,若她就这样平白无故从琉璃居消失了,那我往后可就麻烦了,这可如何是好?”
洛倾有些伤脑筋,而身边的言二却觉得这并不是问题,他朝洛倾行了个礼,轻声说。“属下可以去找个人来,伪装并她的样子出去,然后再把她无声无息送回去。”
偷梁换柱?洛倾眼神一亮,“真的可以这样,那太好了,你去吧,动作快些。另外请个信得多的大夫来,我的手臂快断了。”
洛倾吩咐着,随手就将银票推到了言二身边言二看了一眼,没决绝接了下来,这也是原来主子的意思,不能拒绝洛倾任何东西和请求。
言二把地上的苏眉拎了起来,将她的头发塞进她的袖子里,身影很快消失在琉璃居院子里,哪怕大白天的,也没任何人察觉他的动作。
洛倾瞧着他身影对着落雪阁而去,不免感慨一声,这太子府各院的布置,这人还真是一清二楚,来去自如得仿佛回家一般。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洛倾摸了摸下巴,手臂上还是一阵阵疼,她能忍受,害怕的却是在这太子府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心情越发烦躁了起来,可洛倾不得不冷静下来,免得气坏身体。
洛倾故动着能动的右手,很快屋子里能归置的东西归置整齐,没等多久,言二就带着一个女人走进,那女人穿着很苏眉刚刚一样的衣服,低垂着头,从身量上倒是感觉跟苏眉又六七分相似,不注意根本看不出来。
洛倾不得不再感慨一句,这暗卫话不多,可这办事能力,真是太赞了,关键这个丫鬟走近,洛倾就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味,心底更惊喜了,还是个大夫,真是所有事情都解决了。
确定洛倾是左手手臂真的骨折了,丫鬟淡定地洛倾施针,动作快速地为她接了回去,还给洛倾含了一片止疼药,中途洛倾没感觉到任何痛楚。
最后她嘱咐一句让洛倾最近好好休息,不能动到左手,再提出被想为洛倾把左手吊起来,被洛倾拒绝后,也就没多嘴。
洛倾神色有些冷,她最近可不能好好休息,一顿破事呢,把着手吊起来,行事只回更不方便。
那丫鬟也不多话,见洛倾不打算听,也懂规矩地退到了一边去,“太子妃没别的的吩咐的话,奴婢先下去啊。”
洛倾点头,那丫鬟又看了言二一眼,见他也没多说什么,对着洛倾行了礼拜了拜,就安静地退下了。
☆、第147章:查无可证
那人离开以后,言二就保持着一个姿势站在洛倾身后,沉默着身上气场却很足,洛倾想着自己的心事,过了很久才察觉到他的存在,“刚刚的事情谢谢你,也替我谢过你家主子。”
言二不知道洛倾误会自己是陆宴卿的认了,也就没多说,只行了礼,很快隐在了暗处,跟着言一悄无声息地陪在洛倾身边。
洛倾也没多去在意言二得去留,脑子乱得很,白露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身边一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她也得打听不了秦韵和小世子的情况。
浑浑噩噩地就过了一天,夜色笼罩了下来,洛倾根本睡不着,再过了这晚,可就距离事发生过去两天两夜了,可是这琉璃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没人来审问她,也没人来问候她,除了找麻烦的苏眉,该出现的一个没出现。
每顿的膳食却依旧还是有人足量的松开,洛倾什么事都做不成,闲得心慌,也只能默默祈祷,小世子和秦韵能够没事。
而此刻御书房的展怀安,也同两天没睡过好觉,世子和韵妃在太子府受伤,可他这个太子,查来查去没有任何线索,只觉得丢脸得脑仁儿疼。
跪在地上复命的六安和戚风也是一句废话不敢乱说,彼此眼观鼻鼻观心,沉默得呼吸都轻不可闻,都不想惹了正在愤怒边缘的展怀安生气。
良久,还是展怀安手在面前的案几上轻轻叩了叩,语气勉强平稳,“戚风,查的怎么样了?”
戚风面上一顿,还算有些平静,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将他这段时间审问来的消息一一陈述出来,“回殿下,清歌苑和琉璃居的下人都分别审问过了,清歌苑的人说,那晚她们很早就被韵妃下令回去休息了,根本不知道太子妃会去清歌苑这件事情,属下也审问过白露了,她说是韵妃派人说想见太子妃的,也是韵妃宫里的下人引着她们去的,结果她们一进清歌苑就觉得情况不对劲,然后太子妃让她进内寝去见世子,结果她被人打晕了,后面的事情她不知道,但是她一口咬定韵妃是在她们进房间之前就受伤的。”
说道这里,戚风顿了一下,过后才继续说道,“对白露用过刑了,她也没说别的,属下看来她可能真的都不知道,因为侍卫的确实在韵妃内寝发现白露的。”
戚风有些心虚,最近太子对琉璃居那位很不一般,他是知道的,如今审问白露用刑,哪怕这是寻常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觉得理亏了一瞬间。
果然展怀安脸色有那么一瞬间更冷了,“用刑?还没确定罪状,谁允许你用刑的?”
展怀安想起洛倾对白露那个丫鬟的重视,眼底酝酿着风暴,戚风没想到他反而如此大,一时间更心慌得惶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过后,或许是展怀安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很快就收敛了身上的火气,“还有一个婢女呢,审问过没有。”
戚风松了一口气,提起另外一个在场的人,心底却沉了沉,脸色也有些不好看,正斟酌了片刻词句才说到,“还有一个婢女,很奇怪,就是那个秋云,她的证词跟白露完全不同,她说是太子妃自己去的清歌苑,刺伤了韵妃,她身上的伤也是跟太子妃争执,想救韵妃的时候被太子妃伤的。”
戚风只如实说了情况,并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他不过是个展怀安的近身侍卫,什么话该不该说,是他们学会的第一件事情。
两个丫鬟,证词完全不同,展怀安两手交叉着握在勉强,沉思着,必定有一个人撒谎了,那么到底是白露没了维护洛倾撒谎,还是秋云?
展怀安对这个丫鬟没有丁点印象,更不知她跟洛倾的关系如何,不过洛倾宽宥下人,倒是太子府众所周知的,孩不会有什么处不下去的深仇大恨,要这般嫁祸洛倾。
屋子里又恢复了沉默,展怀安脑海里将事发当晚的在场的人关系过了一遍,“那个领路的丫鬟怎么说?”
戚风和六安互相望了一眼,最后还是戚风有些胆怯地将头垂得更低,“还在找,那个丫鬟白露和秋云都说没见过,一直以为是清歌苑新进的丫鬟,可清歌苑最近没有新丫鬟进院。”
闻言,展怀安啪地一巴掌拍在案几上,“你是在告诉孤,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一个丫鬟吗?她还能在太子妃飞了不成?”
一个丫鬟,可动用那么多人找了两天都没找到,戚风自知道理亏,也不敢多说,“殿下息怒,是属下失职。”
展怀安只觉得心中的怒火更甚,到底是谁,竟敢这般愚弄于他,这太子府还成了那些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