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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妃,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如果说定王和定王妃不是因为掌握了什么,她不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因此大兴国的皇帝急于想要知道,皇后与国师,到底背着他,是什么样的关系?
定王妃挑了挑眉,好笑地看着大兴国的皇帝,笑着道:“陛下,本王妃并不知道什么,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本王妃不过是觉得国师会将自己辛苦建立起来的基业,都给了皇后,太难以让人置信了,除非国师和皇后之间,真的有什么不一般的关系。难不成陛下不这样认为吗?不然,国师手下的那些人,他用来从外面手里救他,不更好吗?可国师似乎在被我们拿下之前,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国师落在我们手里之后,一次也没有人来救他,陛下你觉得,如果不是国师一早有所安排,这有可能吗?
在本王妃看来,国师是想要保存他的势力。
可国师他都自身难保,落入我们手里,身为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国师,必然是没有活命的可能。他没让人救他,分明就是不打算再要自己的命了的。有什么东西,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的呢?”
“定王妃,你能不能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朕?既然国师落在你们手里,重要对他严加审问,就不愁不能将这些事情都问出来。”
大兴国的皇帝只觉得他的脑袋隐隐作痛,本来他只是想要将皇后拿住,千刀万剐,将国师手下的人,全都斩杀干净的。现在,他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定王妃说的这些,他都想要知道是为什么?都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陛下,很抱歉,我们没有审问过国师,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梓儿依然是笑米米的神情,她确实没有说错,将国师拿下那么久,他们确实是一次都没有审问过他。毕竟,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审问他的。
国师的事,自然该由这大兴国的皇帝去处理,他们只要在最后,杀了国师,也就报了仇。
“那么朕想要审问国师,可以吧?”
大兴国皇上这话问的,虽说是问句,可他的意思却很清楚地表达给定王和定王妃最多,他一定要审问国师的。
对于大兴国皇上这有些咄咄逼人的话语和态度,梓儿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笑着道:“陛下,国师现在处于昏睡之中,且陛下觉得,国师这样的人,那些个严刑拷打对他有用?他连命都可以不要,连死都不怕,他还怕疼?”
大兴国的皇帝冷冷一笑,冷声道:“怕不怕,自然是要试过才知道的。既然国师是定王与定王妃的杀父仇人,朕对他严刑拷打,定王和定王妃岂不是看着也痛快?”
梓儿唇角的笑容深了几分,好笑道:“痛快倒是不至于,这么血腥的画面,我们又没有那些个特殊的爱好,怎么会看着痛快呢?陛下真是爱说笑。不过本王妃前些天正在利用国师试验一种新研制出来的毒,此时因为本王妃还要观察国师中毒之后的症状,看看那种新毒的毒性如何,而那一种新毒的解药,本王妃也还没有调配好,因此,陛下如果想要审问国师,自然是可以的,不过是需要多等一些时间而已。”
程府的事,他们当真不记仇啊?你想要审问国师?行了,看他们心情,等他们有一天想让你审的时候,自然就会让你来审了。
不然,你就等着吧!
至于等的时间多久,很抱歉,他们也不知道。
梓儿绝对不会否认,她刚才说了那么多,就是要让这个大兴国的皇上心里更加的窝火,对于皇后和国师的事,梓儿和北辰洛都很好奇,就不信这个皇上,身为皇后的夫君,以及国师的主子的他,会能不多想?
他越是多想,心里就越加地想要知道答案,当他想要得知,却查不到的时候,估计心里会像是有虫子爬行一般,痒痛得难受吧。
皇后和国师,他的结发妻子和他的臣子
估计仅仅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都足以让大兴国的皇帝夜间难眠。
“定王爷,定王妃,你们有什么条件,大可以提出来,只要不算过分,朕自然不会拒绝。”
定王和定王妃的举止,在大兴国的皇上看来,就是想利用国师来要挟他,想要审问已然落入他们手里的国师?那就给他们点好处。
大兴国的皇上虽然恼恨于定王和定王妃这样的做法,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他也不想和他们过于计较,只要不过分,他不介意答应他们。他只想快些查清楚所有有关皇后与国师的事,想尽快将皇后找到,狠狠地折磨她。
大兴国皇帝的话音一落,只见定王周身的气势瞬间像是从炎热的夏季,转入到冰雪覆盖的寒冬,那冷厉的目光,仿若那尖锐的冰锥,直直刺入他的眼中。
“陛下,本王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也没有什么需要求你的,也没有什么是需要从你那里得到的。我们,没有任何的条件需要你答应。所以你也不需要头疼我们想要图谋你的什么好处,也不需要担心自己不好拒绝我们的要求。我们,别无所图。”
清冷的声音,像是不带着一丁点的情绪,不恼,不怒,不喜,不乐,可正是因为一点情绪也没有,才更加的让人打从心里不安。
在北辰洛的话说完之后,梓儿脸上却是更加的笑容灿烂,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恶。这夫妻两,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是黑脸煞,一个是笑里藏刀。
“可不是,陛下,你真的是多心了,国师真的是被我喂服了一种新的毒,所以一直都昏睡不醒。这种毒的解药,我现在一直都没有研制出来。自从国师落入了我们手里,我就一直把他当成是试药人。陛下也知道,国师的身体,与常人相比,还是有些不同的,对于毒素的抗拒,他的身体要比一般人高出不少,这样的药人,是非常不好找到的。”
“那么定王妃能不能尽快将解药研制出来?让国师尽快醒过来?”
话都说到这份上,他还能说什么?就算他怀疑定王妃话语中的真实,那又能怎样?定王妃压根就不需要他信。
定王妃皱了皱眉头,有些为难地说道:“这可就不好说了,本王妃只能说尽量。毕竟,这些毒药的毒性如何,本王妃也不敢确定,至于解药,就更不一定能研制出来了。所以以前本王妃用的药人,都是一些死囚。如果研制不出解药,只好由着他们死了。”
大兴国的皇上自然是明白药人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并不相信定王妃会用国师做药人,就算他们要国师死,也不会在现在这个时候。
因此国师中了定王妃的毒,很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定王妃没有国师所中之毒的解药,那根本就不可能。
大兴国的皇帝深深地看了定王妃一眼,这一会,他哪里还不明白这两人的意思?
皇后的事,他们并不打算再插手,或许定王和定王妃一早就得知了国师的人藏身在哪里,也得知了皇后想要谋反的事,只是,这定王和定王妃压根就没打算帮他,不过是在一旁看他的笑话罢了。
也不对,如果真是那样,他们早就盯着了国师的那些人,程府也就不会遭国师的人行刺了。
国师没有让人去救他,那么,行刺程府就是皇后下的命令,皇后为何要派那么多的人行刺程府?
难道皇后行刺程府的用意,根本就是想要救出国师?
大兴国皇帝缓缓地闭上双眼,他不能再多想这件事,特别是不能在定王和定王妃面前想这些事情,指不准他在想这件事之时,定王和定王妃就当着他的面,在心里笑话他。
“既然国师已经落入了定王和定王妃的手里,定王和定王妃随时都可以杀了他为你们的父王报仇。既然国师与你们有那么大的仇恨,定王和定王妃何不早些将国师给杀了,为何还要留着他的命?”
梓儿和北辰洛对视一眼,国师这话,似乎是别有深意呢,他才不会在乎他们有没有报了仇。
“因为国师的身份,是大兴国的国师,他手下的那些势力,陛下又没有处置,我们也不知道就这么杀了国师,会不会给陛下带来不便,是以我们打算等陛下把你们大兴国的朝纲整顿好,再杀了他。”
“定王爷和定王妃多虑了,在得知国师是定王和定王妃的杀父仇人之时,朕就知道定王和定王妃,是不会放过这样的仇人的,国师的命,迟早落在定王和定王妃手里。因此,该处理的事情朕已经处理好,该安排的,也都安排妥当。
如今皇后谋反,我大兴国朝局极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朕也无法预料到的棘手的事情,因此朕要早早做好防备,也没有什么时间来招待定王和定王妃了,不知道定王和定王妃打算什么时候回西瑞国?朕到时候可要让人好好准备一份厚礼给定王和定王妃,还有你们西瑞国的陛下,咱们大兴国也有不少有趣的小玩意,朕想要准备一些,也好让你们皇上解解闷。”
☆、第603章 帮也不帮得那么痛快
既然定王和定王妃无意于帮他,甚至还时不时地给他添堵,给他气受,还不如他们两个赶紧地离开大兴国,眼不见为净,没了定王和定王妃在他大兴国,大兴国有何人敢对他不敬的?
本来以为国师的那些势力,皇后谋反一事,可以借助一下定王和定王妃的势力,哪里想到这两人如此的歼诈,早早将国师拿捏在手,就什么都不管了。
他们可以不管,可他这个大兴国的皇帝,却不能不管。
他甚至想要怀疑定王和定王妃这样做,其目的就是故意要报复他,当年程铭浩离开大兴国一事,其中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因为程铭浩将程家的带走了,兴许他早就对程家出手。
如果当年能够拦住程铭浩,也就不会有秦梓儿的存在,更不会有今日的定王与定王妃,这般咄咄逼人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陛下有事要办,自然是先把国家大事处理好。至于我们,陛下就当成普通百姓家的出嫁女回娘家,这出嫁的女儿远离了娘家,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自然是要多住一些日子的。更何况我自小就没有在程家长大,以前都不知道有这么多的亲人,现在,好不容易感受到了有那么多亲人的幸福,真有些不想那么快就回去。
反正我们离开西瑞国之时,王爷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保证不会出什么事儿,因此,我们即便在这边待个一年半载的,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王爷知道我想念这边的亲人,是以在来这里之前,就是打算多陪我在这边多住一些时日,总不能刚和至亲之人相见相认相识,就急急匆匆的要赶回家吧。”
想赶他们走啊?他们事儿还没有办完呢,怎么可能那么快就离开?
这回现代的时间,也不知道会是多久,因此,他们至少还要在这里待个几个月。
“爱妃放心在这里住,你想要在这里住多久,本王都会陪着你,西瑞国的事情,不必担心,不管是延州城还是西月城或者是谷新城,本王都安排了妥当的人手,更何况还有舅舅帮照看着,出不了乱子。”
北辰洛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定王妃听的,还不如说是故意说给大兴国的皇帝听的,西瑞国的事情早有安排,因此他们不着急回去。你这个皇上,也别想着赶他们走。
“既然定王和定王妃早有安排,朕就放心了,看到定王和定王妃与程家的人相处的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