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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咕隆咚的……咳,有福之像。反正你们哥几个年轻时,可没一个有人李小郎这俊俏面相……哎哟,你做什么咬人呐?还不让说真话了啊,老赖皮……”
两口子胡闹了下,蔡钰就把这奇怪的感觉放下了。天下之大,有个别长得相似也很正常。而且她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李小郎到底和谁相似,可见就算真有,也是与她不太相熟的人。那就更加不用费心去瞎琢磨了……
李长仓夫妻俩当晚留在了谢家,只是因为同来的还有几个得力的下人,都留在了客栈里。所以就派智通去传个话,报了平安。
智通把李彦锦带上,毕竟如今他也是有徒弟的人了。除了第一次没办法,以后跑腿这事,还是交给俩徒弟做吧。
李彦锦回来后,睡前又跑去跟谢沛聊了会天。
“这五爷爷和五奶奶可真不是普通人唉……”李小郎感慨道。
谢沛趴在窗台上,歪头冲他一乐道:“你这嘴还挺甜啊,爷爷奶奶的叫得多顺嘴啊?嘿嘿~”
李彦锦也嘿嘿直笑道:“其实也正常啊,他俩年纪快五十了,十五成亲,十六七生孩子,孩子再十六七生孙子,可不就是爷爷奶奶了吗?”
谢沛点点头,道:“我就是觉得喊起来有点羞羞的,总觉得她们应该是和阿爹一辈才对。”
“那是人家保养得好,看着年轻。你瞧前面街上的孙奶奶,其实也不过是五十一的年纪,头发都白了,咱喊得就一点不别扭,对吧?”
李彦锦说着说着,一拍手道:“嗨,都说哪儿去了。我跟你讲,晚上我跟着师父去客栈,见到五爷爷家的几个下人。嘿,一瞧就都是些精明人。话不多,但说的都在点子上,让人听得也特舒服。看这些下人,就知道,咱认的这对爷奶,那都是这个……”说着就比了比大拇指。
谢沛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道:“其实,光看五爷夫妻俩,也能看出点门道。你看他俩就外表看,好像一对土财主似的,可人家上门就知道不带仆人。为什么呢?不就是怕咱们家人觉得别扭吗?而且今天见面时,五爷爷险些让你成了我长辈,五奶奶三言两语就把话叉开了,五爷爷也没有拗着非要继续说。可见这夫妻俩至少都是很明白事理,又通人情的人。光这一点,就很难得了。”
李彦锦笑着拍了拍谢沛的狗头道:“娘子也很厉害啊,见微知著,察言观色。今后咱家就靠你掌舵了啊!”
“去去去,脸皮越来越厚了。小心我也学你,找爹爹告状去!嘿嘿~”
李彦锦俊脸微红,挠了挠下巴,想不出能怎么怼回去。他眼珠一转,突然抓住谢沛的一缕头发,轻扯了一下,就猴急狗颠地蹿回房去了。
谢沛摇摇头,理了理披散的头发,小声咕哝着“幼稚、小屁孩……”转身,面上带着笑意地上床睡觉去了。
第52章 一个小瓷瓶
次日起来; 谢沛和李彦锦就带着五爷爷夫妻俩在卫川县逛了逛。
也是县城太小; 近日最大的热闹就是白玉楼的老板招了赘婿这事。走到街上; 就总有人说起这事。
不知是不是余家自己传了什么话出来; 李长仓夫妻俩在七里街上逛着的时候,就前后听到不少人拿同样招赘的谢家和余家相比。
同行四人都是耳聪目明的习武者; 所以把这些闲言碎语都听得格外清楚。
李长仓听到有人奚落李彦锦不如余家赘婿赵海时,就留心观察两个小辈的神色。
这一看; 李长仓很是满意。两个孩子都很淡定,恍如完全没听见一般; 该干嘛干嘛。
李彦锦详细地朝蔡钰介绍着沿路的店铺和来历; 谢沛在一旁不时补充两句。
不过,李长仓很快就发现,这谢二娘很有点意思。她面上悠闲自在; 眼睛却在不经意间把那几个闲话说得最起劲的家伙都扫了一遍。
“嘿,看来还是个护短的; 哈哈!”李五爷心里偷笑了起来。
逛完了县城后; 李长仓回到谢家就看到胖老板正在馆子里忙着炒菜做饭。
尝过了胖厨子的手艺后; 晚饭时,李长仓开口道:“小谢啊,我看你这手艺还真不错。你要不要开个大点的酒楼试试?我出本钱,你管经营。回头咱们对半分账怎样?”
谢栋呆了半天; 才明白过来。他看了看闺女和女婿; 挠挠头道:“五爷,不瞒您说; 我就不是个能耐人。让我炒菜做饭还成,您要让我去管个酒楼……那估计得给您亏老鼻子去,嘿嘿。您好意我领了,外面那些屁话您别在意。小地方就这样,吵吵一阵就过了。待时间一长,好赖自然就分明了。”
李长仓笑着点点头,道:“倒是我着相了。不过我也不是随口瞎说的,若是你真想开酒楼,咱也能给弄起来,肯定比那白玉楼强。哪天你要改主意了,就让二娘和阿锦给我传个话。”
“诶,行啊!谢谢您了!”谢老板也不推辞,起身给李长仓倒了碗黄酒,两人轻轻一碰碗,咧开嘴一饮而尽。
在卫川逛了没两天,蔡钰就眼光神准地发现了个好东西。
原来卫川本地的细土布因为用的是一种特殊的棉麻织就,所以非常柔软透气。虽然不适合刺绣染色,但做亵衣的话,却是再好不过了。
当然了,如果是有钱人家,自然会用更好的棉绸布料做亵衣。那个穿着也更舒服点。但大多数寻常人家,哪儿舍得用十几两乃至几十两银子一匹的布料去做什么亵衣啊。
于是,蔡钰一发现这种卫川的细土布,就明白了其价值所在。
本来,她和李长仓来一趟卫川,就是想看看两个新入门的徒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几天相处下来,夫妻俩倒是对这两个孩子都很满意。照规矩,在谢沛和李彦锦成长起来之前,做长辈的都该留些保护她们的人手。
如今发现了卫川细土布后,蔡钰就对李长仓建议道:“这谢家是个踏实人家,与咱们还不太一样。所以那些什么护卫之类的,硬塞的话,反倒让他们为难。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就在城里开个布庄。一来,可以把这细土布弄到其他地方去售卖;二来,也能与谢家彼此守望。一旦出了事情,不但能及时给咱们报信,还能让布庄的人出力先顶一阵……”
李长仓对娘子的提议从来都是认真讨论,绝不反对。
因此,到了十月中旬时,卫川县就多了家不太起眼的布庄,彩兴布庄。
这彩兴布庄与寻常衣料铺子还不同。它出售的,都是些寻常花布。而且卖布的人,还可以用细土布来交换花布。
普通老百姓家,自己织些细土布很寻常。如今见能换回颜色鲜艳的花布,自是蜂拥而至。
城中其他衣料铺子看彩兴布庄做的都是些低端布料,实在没多少赚头,也就没把它放在心上。
然而,他们不知道,布庄除了用交换的方法收集细土布,还专门有人去四周村子中收布。几乎每个月都能从码头上运出满满一船的布料。
这些柔软透气的细土布,被运到江北地区后,就被改头换面,弄成了专门的亵衣布料出售。价格虽然只有棉绸的三分之一,可去掉成本后,利润仍旧非常可观。
蔡钰和李长仓留下了两个手下,一个负责打理生意,一个则负责照顾谢家并是收集附近的消息。这二人都被李长仓带到了谢家,与众人都认了个脸熟。
因为管着李家的产业,事务繁忙。所以李长仓和蔡钰在谢家住了半个月后,就要走了。
临走前,李长仓把谢沛和李彦锦叫到房中来。给他们两人各发了个拇指大小的瓷瓶。
“这里面各装了一枚续命丸,可以在危急关头吊住一口生气。因为用料太难凑齐,所以每个李家人都只有一枚。用了,也不会再补发。你们要好生珍惜,希望都不要用掉就最好了。”李长仓神色郑重地说道。
谢沛和李彦锦双手接过,就要向李长仓行大礼。
“别别别,这里没我什么关系。要谢也轮不到谢我,以后若有机会,带你们去见见真正的恩人。”李长仓把二人扶起,笑呵呵地说道。
次日,李长仓和蔡钰带着下人离了卫川。走时约好,两年后,必来参加谢沛和李彦锦的婚礼。
他们走后,谢沛和李彦锦就专心琢磨起刚倒手的几本秘籍来。
李长奎见状,也不急着走。五哥之前已经嘱咐他了,让他以后尽量多看顾着点两个徒孙。家族事务方面,也会尽量减少让他四处乱跑的次数。
李彦锦之前根据李长奎留下的功法,练了一阵《九霄》。这是李家一支的重要心法,是前辈高人专门为走轻灵路子的暗器分支琢磨出来的心法。
自己练,虽然自由自在,可有了疑问却也无人可询。如今趁着李长奎在,他就把之前半年的疑惑都拿出来,求教了一番。
这些问题,其实大部分都很简单。李彦锦之所以搞不明白,关键在于他的古文底子太差了……要知道,想读懂这些功法,不仅仅是会认字就成的。
李彦锦做为一个理科生,能学成如今这个德性,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李长奎性子火爆,解答问题时,常常就是连喷带吼。寻常人,恐怕问过两次就不敢再开口了。
好在智通早就给李彦锦传授过诀窍,每次他叔叔爆发时,不要怕也不要逃,只有硬着头皮、豁出脸皮,使劲吹捧七叔一通,就能迅速灭火了……
李彦锦对自己这略不靠谱的师父和师公都有些无语。
敢情在李长奎这样一副豪爽大汉的皮子里,竟然藏了个爱听好话的鸡婆个性……
不过,让李长奎吃惊的是,一个月过去,当李彦锦彻底吃透了《九霄》的初阶心法后,他的进步简直可以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之前这李小郎还像个没头苍蝇般的瞎撞,然而一旦当他夸过了理解透彻这个关卡,后面的修炼速度,哪怕说一声妖孽也不为过。
“这小子是吃了太上老君的金丹了?怎么快成这样啊?”李长奎看着自家徒孙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已经练出了《九霄》的几分神/韵,不禁嗔目结舌地说道。
旁边的智通挠着光头啧啧称奇道:“这小子看来还真是走对道了,这《九霄》简直就像是专门写给他的嘛……”
有一个天生神力,悟性奇高的谢沛做徒弟,智通就已经挺受刺激的了。
如今连李彦锦这小子都显出了不凡之处来,智通觉得自己这师父简直当得心塞!
李彦锦感受了下/体内活泼的劲气,哼着歌就去烧水洗澡了。
他之前不管是打熬基础,还是跟着智通练基本拳法,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得心应手的感觉。
哪怕是累,也是一种爽快通畅的累。简单说起来,《九霄》修炼起来,就是一种过瘾的感觉。
除此外,李彦锦还在《天机遗卷》中发现了原始黑/火/药的雏形!
“真是要逆天了,这再稍微调整下配比,加上硝酸钾不就成了吗?”初中化学课,炸黑了实验台的李某人,对火/药的配比记得很牢……
晚间,李彦锦忍不住和谢沛说起了这事。
谢沛听了后,微微皱眉,问道:“你确定,真能做出那上面说的东西?”
李彦锦没有直接说,他能整出威力更大的黑/火/药来,只说在《天机遗卷》上发现了厉害的玩意。
谢沛看过《遗卷》上的描述后,半天回不过神来。要是李彦锦真能弄出这东西来,今后就算想要搞事,搞大事,怕也不是不可能吧……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