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倪漫雪有点儿诧异。
‘饿着肚子?’
‘不是……结束了,就能睡觉了吗?’
‘为什么不好受呢?睡着了,可不就不饿了么!’
那嬷嬷见夫人不说话,笑了笑也没多说。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就吩咐冬儿。
“去给夫人端点儿吃的吧,什么都行,就是味儿别太重!伺候夫人先吃点儿!”
冬儿赶紧应是。
“哎!”
说着就走了。
等冬儿离开,那嬷嬷就把门重新关好。
又转身打开某一个嫁妆箱子,从最底部的某个角落,翻出来一只盒子。
她用随身带的钥匙,把盒子打开。
从里头拿出来一本书,封皮微微泛黄,也看不清上头是什么。
她把书递给了倪漫雪。
“夫人,这个是房中术!”
“夫人一再叮嘱,一定要奴婢拿给您看!”
“您必须一页一页的看,不能漏,不能丢!”
“更不能把它烧了,撕了,知道吗?”
倪漫雪有点儿迷糊。
但还是点了点头。
心说:什么书啊这么金贵,也值得母亲费这么大劲锁着,又非要在这个时候给她看。
不过……
想想也不错,有本书看看,起码自己不会这么紧张。
想着,就缓了口气道。
“嬷嬷我知道了,把书拿来吧!”
那嬷嬷有些犹豫,还是缓缓地,将书递了过去。
又赶紧道。
“奴婢先出去,小姐,您一定要看!一定!”
这可是生娃的秘籍啊!
千叮咛万嘱咐后,那嬷嬷终于关上门出去了。
倪漫雪和平时看书一样,拿过来就随手翻开了。
然而……下一秒。
她就尖叫了一声,把书给扔了。
盖头也掉了,她脸色吓得铁青,心脏扑通通乱跳。
“这是……这是什么啊!”
这是什么东西,她怎么从来没见过?!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光着身子……
那姿势又那么的怪异。
还有,那个男的跨下那个是什么?那么长,那么粗。
像一把利剑,直直地捅进女子的肚子里。
不疼吗?为什么那女子还一脸享受?
这是……在杀人吗?
还是说,那女子中了毒?
倪漫雪思来想去,怎么都想不明白。
还有……嬷嬷为什么要她看这些!
还说不能漏,不能撕,不能烧。
她现在就想把这本书毁了好吗??!
倪漫雪很委屈,并且很想哭。
饿了一天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成个亲,真是造孽又受罪。
好在,好在她嫁的人是自己喜欢的,不然,她宁可去当尼姑也不愿意受这个罪!
倪漫雪咬了咬牙,闭着眼睛,一页一页把书本翻完了。
最后一页的时候,她悄悄睁眼。
正好看见那女子光着身子,坐在男子身上。
两条腿岔开,像骑马一样骑在上面,一脸享受。
她的下边儿,依然有一根棍子,捅向腹部。
几个大字,赫然在列‘****!’
额……
倪漫雪直想吐。
赶紧把书合上,扔在一边儿,又重新把盖头盖上,这才老老实实坐好。
就在这时。
那嬷嬷和冬儿一块儿进来了。
冬儿手里端着吃的,嬷嬷手里端着茶。
进来后,那嬷嬷不动声色的把书收好。
倪漫雪也不动声色的,吃着小馄饨。
刚才的一切,好像没发生过一样。
……
吃了点儿东西,又把东西收拾了。
时候也不早了。
冬儿就笑道。
“听说……闹洞房的快来了,也不知道,人多不多,小姐……”
奴婢很担心您啊!
倪漫雪一时很头疼,不过……胃里有了点儿东西,舒服了些,也没那么难受了。
她的脸色就好了许多。
心说:来就来吧!有什么办法呢!
三人都做好准备了,可是等来等去,
没等到闹洞房的人,只等到一个,醉醺醺的夏廷风!
“侯爷!”
嬷嬷和冬儿都赶紧起来伺候。
夏廷风喝多了,好在理智还在。
只是走路有点儿摇晃而已,完全不影响其他。
由人伺候着洗了脸之后,酒也就醒了八分。
之后就是……
挑盖头,喝合欢酒,绾同心结等等!
喜娘见时候不早了,就都简而又简,一共也没花多长时间。
等到终于完成了所有的繁俗礼仪时,已经亥时了。
夏廷风迫不及待地,把所有丫鬟下人什么的,全都扫地出门!
倪漫雪有点儿惊讶。
“我……”
“你……”
夏廷风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
“夫人,你怎么了?”
倪漫雪脸蛋红了红。
“夫君,我们还没梳洗啊!”
夏廷风眼神一愣,心里有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然而东风就是不来’的悲凉。
然后……
又是一阵忙碌。
二人梳洗沐浴更衣,重新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快子时了。
这回真没事儿了,也真的得睡了。
夏廷风激动地酒都醒了。
“夫人,这回没事儿了吧!”
倪漫雪有点儿紧张的点了点头。
“嗯!”
实际上她心里很害怕。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他身上那个棒棒了。
不经意碰触了一下,好硬好硬。
苍天,她们,真的要学书里的那样……
做那种羞耻的事儿吗?
倪漫雪百般纠结。
可是……夏廷风可没工夫纠结。
直接抱着她上了床榻。
然后大手一挥,床帐子落下。
衣服一件又一件,从帐子里飞出来。
儿臂粗的龙凤烛光,温馨而暧昧。
风竹影动,红鸾帐里,春宵一刻值千金!
第573章 拼了!
昨夜寒风萧瑟,室内却温暖如春。
倪漫雪度过了有生以来最难以描述的一个夜晚。
分不清痛并快乐着,还是快乐并痛着。
反正……昨晚俩人都快寅时了还没入睡。
还在做那种……羞耻的事儿!
倪漫雪撕心裂肺的痛感过后,就是隐隐的快意。
夏廷风也终于尝到了,那种……男欢女爱的滋味。
果然是‘让人恋恋不忘’。
心满意足后,拥着最心爱的女人入怀。
夏廷风满足地闭上了眼:心说:怪不得耗子那帮兔崽子天天要去喝花酒。
原来此事有这等妙处。
只不过……窑子里的那帮女人,他们不觉得脏吗?
他想想都觉得脏!
……
次日一早,俩人都在熟睡。
嬷嬷在门外敲门。
“侯爷,少夫人该起了,还要去给老爷和夫人敬茶!”
新过门的媳妇给婆婆敬茶,这是规矩。
倪漫雪第一时间醒了,在夏廷风怀里。
她一睁眼,就看见他精壮的上身,健硕的肩膀和青筋凸起的手臂。
小麦色的皮肤纹理粗糙,骨节分明的大手掌上还带着许多的老茧。
想来,他应该吃过许多苦吧!
夏廷风也醒了。
一睁眼,刚好对上她略带心疼和爱恋的目光。
倪漫雪吓了一跳,脸瞬间红得滴血。
“侯爷!”
夏廷风嘴角带着笑意,阳光明媚,柔情泛滥。
“夫人……咱们该起了!”
倪漫雪连忙红着脸推开他,娇嗔道。
“知道了!”
说着就赶紧起身,幸好昨夜沐浴完,穿了睡衣,不然这会儿她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彼此。
夏廷风呵呵笑了,也掀开被子起身。
他只穿了一条亵裤。
从床上下来,转身去衣架上拿自己的衣服。
就在转身的时候。
他后背那条丑陋无比,触目惊心的伤疤,就那么露了出来。
这就是那次,他去剿匪差点儿送命,留下来的伤疤。
倪漫雪一眼就看见了这条熟悉又陌生的伤疤。
熟悉是因为,不是第一次见了。
陌生是因为,和上次见得时候,不一样。
倪漫雪瞬间泪目。
她流着泪,缓缓走上前,颤抖着伸出手,下意识地去抚摸那条伤疤。
可伸了好几回,都不敢碰触。
自己冒冒然碰到,他会疼吗?
夏廷风拿了里衣,正要和她说什么。
不料一转身,刚好对上她泪流满面的脸。
夏廷风笑意瞬间僵住。
“怎么了?”
倪漫雪赶紧缩回手,抹了抹眼泪,笑道。
“没……没什么!”
夏廷风微微转了头,这才想起,自己背后有条丑陋的伤疤。
他赶紧安抚倪漫雪。
“你别怕,那不过就是皮外伤,看着吓人而已,其实一点儿都不疼!”
“我早就好了,不信你摸摸!”
倪漫雪本来想强撑着笑。
可他一这么说,她再也笑不出来,捂着嘴哭了。
“不要!”
“侯爷不要!”
她不敢摸,也不想摸!
那道伤口,差点儿要了他的命啊,他为了安慰自己,居然说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他也是肉长的啊!
“侯爷……妾身知道已经不疼了!”
“侯爷真厉害!”
倪漫雪含泪微笑。
夏廷风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儿,成亲才第一天,他就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惹哭了。
唉!
……
穿好衣服,唤了下人进来伺候梳妆打扮。
丫鬟冬儿见自家小姐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的样子。
又看了看侯爷,一副内疚的样子。
心里就有点儿生气。
一定是侯爷欺负自家小姐了!
哼!昨晚上,小姐成亲头一天,多无助啊!
侯爷怎么能欺负小姐呢!
小丫鬟一边儿梳妆,一边儿心里愤愤。
梳好头发,要打胭脂擦水粉的时候,冬儿看了看侯爷,就故意说道。
“小姐,您的眼圈儿怎么这么红,水粉都遮不住了!”
“要不……奴婢给您拿冰块儿敷一敷吧!”
声音很大,语气也有点儿怪,倪漫雪听得直皱眉。
“不用了,时间来不及了,你多涂一点吧!”
她很明白冬儿的意思,可事情真不是她想的那样。
当着侯爷的面,也不好解释。
夏廷风看了看这小丫头,觉得有点儿好笑。
‘挺忠心护主的么!看起来还不错!’
……
温氏昨夜没走,和夏采央一块儿,住进了忠勇侯府。
侯府很大,院子也多,小两口根本住不完。
夏廷风就强烈要求温姨娘住进侯府。
再者,还有三妹妹夏采央呢!
夏魏风和夏如意那一对儿小姐弟很不是东西,别看小小年纪。
欺负起人也毫不留情。
夏老爷又偏心的要死。
他才不舍得让自己的妹妹住在那个破地方受委屈!
所以,夏廷风一早就给温姨娘留了个院子。
就在原先正院的后面,比正院还要大一些,里边儿还有个小佛堂。
看起来就是老夫人住的院子。
这院子,夏廷风叫人好好地修缮了一下,还把小佛堂保留了下来。
温姨娘头一回住进去,就觉得很喜欢。
地方虽然大,却没有太过奢华,反而十分淳朴。
前边儿是花园,后边儿有几排下人房。
侧间儿是小佛堂,院子又大又宽敞,窗明几净,古朴素净。
比她原来住的地方,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夏采央还小,人生地不熟也害怕,她就没有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