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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苏如禾觉得自己还是很有发言权的,光从容琛将她给翻来覆去吃了个一干二净来说,那个男人,就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禽兽都得尊称他一声师父。
言峥有些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听你这语气,阿琛没有和其他的女人滚床单,你很惋惜?”
“没有啊,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哎你鱼烤好了没有啊,我都快饿死了!”
其实吧,容琛会不会与其他女人滚床单,或者说他心里到底装了谁,苏如禾现下已经完全不敢兴趣,也不会在意了。
她觉得,将一个不该看得太重的人放在心坎儿上,最后难受的只有她自己。
已经试过一次的苏如禾,不想再试第二次。
眼下她对待容琛的这个态度就还是很不错的,既不会显得疏远,又不会太过于亲密。
若近若远,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这不是最好不过了么?
言峥看了看苏如禾,他隐约觉得,此刻坐在他面前的这个小丫头,和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有所不同了。
至于说有哪里不同,他一时也说不出来。
“对了,大人说,我身上的毒,是你解的?”
苏如禾这话题转得太快,言峥楞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她中了曼陀罗的事儿。
原来容琛没有告诉她,她的毒是他去找凤卿过来解的。
不过想想也是,凤卿对苏如禾有企图,容琛去找他本就是万般不愿,怎么还会告诉苏如禾是凤卿救了她呢。
☆、291。害得,那么丢脸
于是,他很诚恳地点了点首,“对,我解的。”
“你怎么解的?”
言峥哪儿会想到,不就是解个毒么,而今毒都已经解了,苏如禾还问得那么仔细做什么。
他当时又没在房中看着,被赶了出来,解完毒之后,容琛什么都没跟他说过,他怎么知道凤卿究竟是怎么给她解的毒啊!
但他还要装得煞有其事的样子,心中想过无数种解毒的法子。
而后,假装淡定自若地回道:“自然是将你身上的毒血放出来了,这还用问么。”
他果然在她的身上动刀子了!
苏如禾心中顿时又忐忑了起来,将屁股往他那处挪了挪,“那个……可以问你一个很私密的问题吗?”
看苏如禾这副贼兮兮的样子,言峥果断拒绝:“有关于我有无婚配等一切问题,我拒绝回答。”
白了他一眼,谁要问他有关于自个儿的事了。
“你帮我放毒血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比较奇怪的现象?”
奇怪的现象?放个血还能有什么奇怪的现象?
但苏如禾这么问了,就好像给她放血,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般。
言峥目光一转,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是说奇怪的现象啊,是有,而且确实是挺奇怪的。”
苏如禾顿时屏住了呼吸,只能听到自个儿的心跳,“其实……其实吧,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不一样的嘛,偶尔有那么一点儿特殊的事情发生,也是可以理解的,对吧?”
言峥压根儿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还是要装得‘我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出来,应和着她点了点首。
“你没有告诉大人吧?”
告诉个鬼啊,他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好么!
言峥看着她,忽然意识到有点儿不对劲,“怎么,你怕阿琛知晓了会对你怎么样?”
这小丫头,到底说的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她又不说清楚,顿时便勾起了言峥的好奇心。
而且她还怕他将这件事情告诉容琛,难道她身上发生某种特殊的现象,被容琛知晓了,会有什么大事儿发生吗?
“这个……我的确是还不曾与阿琛说,不过这得看我的心情,若是我心情不好了,我明儿个一早便将这件事告知与他。”
嘿这个混蛋!
苏如禾在心中将他的祖宗十八代给问了遍,但还是厚着脸皮,绕到他的身后,卖力地给他按起摩来。
“言公子,言大爷,别这样啊!我们俩,谁跟谁呀,感情可是铁着呢,是吧?”
感情铁?是谁方才摔在地上后,将他给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又是谁,那么理直气壮地惦记上了他的鱼,抢走他的鱼还说什么勉为其难接受。
这种感情,他可是要不起。
见言峥一脸拒绝,苏如禾不由鼓起了腮帮,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于是乎,她一屁股又坐了回去,哼唧了一声:“你若是想我与大人吵架,那你就说吧,嘴长在你的身上,我又拦不住你。”
到底是什么特殊的现象,还会让她和容琛吵架?
言峥的好奇心被彻底地吊了起来,“你……身上的这种特殊现象,是从何时开始的?”
“我一出生就是这样了,我也不想的啊,这种事情真的很苦恼,所以你千万不要告诉第三个人,不然我会被当成怪物抓起来的。”
当成怪物抓起来?
言峥忽然想起,之前苏如禾忽然昏迷的事儿。
当时他为她号过脉,她除了体虚之外,还有贫血,而且这贫血显然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
可容琛却说苏如禾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难道……她的这个特殊的现象,是与她莫名其妙的贫血有关?
于是,言峥试探着开口:“所以你上次在大理寺忽然昏倒,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提及此事,苏如禾也很是懊恼,“我身子原本很好的,还不是大人太不知道节制了,害得我那么丢脸,真是想起就觉得生气。”
太不知道节制……
这话该是有多么地微妙啊。
而恰巧,言峥却是十分清楚地知晓,这个节制,指的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小丫头说话实在是太狂野了,什么都敢说,饶是让他这个大男人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握拳干咳了两声,“说起来,你可知晓,七日之后,是什么日子?”
七日之后?
苏如禾想了想,“难道又有什么灯会吗?说来上次那个灯会因为发现了命案,我都还没玩儿尽兴呢,这次要是有灯会,一定要让大人带我好好逛逛。”
言峥:“……”
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与苏如禾对话下去了。
这厮的心就不能不这么大吗?像灯会什么的,在他的嘴上,能称得上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言峥屈指在她的额首上重重地敲了一下,苏如禾立马便吃痛地捂住了自个儿的额首,“你打我干嘛?打我也就算了,还打得那么重,疼死了!”
“七日之后,是阿琛的生辰。”
苏如禾揉着被敲疼的额首,听到这句话之后,动作连半丝的停顿都没有。
只是眨了下眸子,“哦,所以呢?”
所以呢?
他特意好心告诉她这件事儿,她竟然就是这个反应?
言峥顿时觉得心口憋了一口气,一拳打在棉花上,不但出不了这口气,反而自己还憋了一肚子的无名火。
“你……”
不等言峥说完,苏如禾忽然眼睛一亮,伸手就将他手中的烤鱼夺了过去。
“哎呀,鱼都快烤焦了!唔……味道很香,你手艺不错啊,日后我半夜若是肚子饿了,就找你给我开个小灶啊。”
说着,苏如禾一口便咬了下去,结果因为太烫,她还不住地吐舌头。
言峥无力扶额,“我说,你方才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了什么?”
苏如禾狼吞虎咽地吃着,只飞快地扫了一眼言峥,嘴上含糊地应道:“知道,知道啊。”
“所以,你不表示点儿什么?”
苏如禾有些奇怪地看着他,“表示?表示什么啊?哦,你是说我要送礼物给大人?”
☆、292。他会,掐死我的
言峥以一种‘你终于觉悟了,不枉我费了那么多口舌’的目光看着她。
但苏如禾却是抹了把嘴,很是理所应当地回道:“可是我很穷啊,买不起什么礼物,再者大人生辰,那些个达官显赫,皇亲贵族自然是眼巴巴地上门来拍马屁,我就算是送东西,也拿不上台面来,反而还会给大人丢脸,惹他生气,多得不偿失啊,所以我还是不准备了。”
她觉得她说得还是很有道理的。
容琛是什么人?那可是权倾朝野的右相,他的生辰,这相府的门槛儿怕是都会被踏破了。
而且那些人为了讨好容琛,定然都是挖空心思讨好他,送的东西肯定也是五花八门,价值不菲。
她可是穷得叮当响啊,再者让她花大把的银子给容琛买生辰礼物,她可是舍不得。
言峥见过小气的,就没见过她这么小气的。
亏得容琛这么宠着她,合着完全是养了一头白眼儿狼。
就算是狼,在看到主人的时候,也该摇摇尾巴。
但这厮,显然是完全没有这个觉悟。
幸亏他提前问了她这么一句,不然若是真的到了容琛生辰那天,她什么都没做准备,甚至还不知晓那一天是他的生辰。
言峥完全能预感到,那一天的腥风血雨……
“夫人,我衷心地提醒你一句,若是你什么都不准备,你怕是没命再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说着,言峥拍了拍她的肩膀,送给她一个‘你自己好生体会,我先走一步’的眼神。
其实苏如禾是真不想准备什么礼物,不就是一个生辰么,又不是什么砍头的大日子。
但言峥这话说得也没错,若是她真的什么都不准备,依照容琛小肚鸡肠的个性,说不准一生气,徒手掐死她怎么办。
这个问题一旦上了心头,顿时就让苏如禾发愁了。
不过她愁了没多久,回到房中之后,就没心思去发愁了,因为她的《女则》才只抄到一半呢!
都怪容琛那个臭男人,罚她抄书,还想让她送礼物给他,简直是魔鬼,魔鬼!
苏如禾通宵达旦地一直抄到了天亮,她抄得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何时趴在桌上睡着了,她都不知晓。
还是听风将她给叫醒了,“小姐?”
苏如禾猛然清醒了过来,一面揉着眼角,一面站了起来,伸了个大懒腰。
在伸懒腰的时候,她都能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咯咯’声。
“小姐昨晚是不是累坏了?眼下时辰还尚早,小姐不如多睡一会儿?”
但苏如禾却是在忙着将昨日奋斗了一晚上的纸都给整合在了一块儿。
打着哈欠说道:“不成,我今日要去大哥那儿,昨日案子才查到一半,有些重要的线索我还要和大哥谈谈。”
将纸都整理好了之后,苏如禾洗了把脸,在听风为她挽发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件事儿来。
“听风,你觉得给别人送东西,什么东西是那种既不需要花很多银子,又能一眼看出诚意的?”
闻言,听风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顿时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小姐要送大公子礼物吗?其实小姐你与大公子是亲兄妹,不管小姐你送什么,他都是会喜欢的。”
苏如禾皱巴起了一张小脸,苦恼地叹了口气:“若是送给大哥,哪怕是送金山银山我也愿意啊。我说的那个人,是大人。”
听风恍然大悟,“小姐你要送礼物给大人啊?”
“我也不想的,可是言峥说,再过七日,就是他的生辰了,若是我不准备什么东西,他一定会掐死我的!”
对于这点,听风与苏如禾的觉悟是一样的。
虽然容琛待苏如禾的确是挺不错的,但其实他是很小心眼的。
若是苏如禾敢什么都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