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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苏如禾转而想想,这男人那么爱吃醋,该不会是她张口闭口都提大哥,他又不开心了吧?
这般想着,苏如禾便将小手盖在了他的手背上,“大哥很重要,大人你是我夫君,自然也是重要的。”
若是这话放在之前,容琛便是知晓这不是她的心里话,听着也是高兴的。
但是眼下,倘若她知晓,裴钰出了事,而这背后,也有他作为推手……
她一定不会原谅他。
容琛微微敛眸,抚上了她的面颊,“边疆那边出了些状况,本相要赶过去,大概一月左右便会回来,你大哥也会随本相一块儿过去,你与穆芙就待在清凉寺,乖乖地等本相回来,嗯?”
边疆?
“是要打仗了么?可是打仗的话,不是该由镇国大将军府接手的吗?”
关于北燕六皇子被炸死,北燕出兵南齐的事儿,苏如禾并不知晓。
容琛只道:“这是朝堂上的事,你便不用操心了,安心养胎便成。”
闻言,苏如禾却是不由蹙起了黛眉,“为什么大哥也要跟着去?他身子不好,边疆那种地方环境一定很恶劣,他会吃不消的,可以不去吗?”
“这一次他必须去,放心,有本相在,不会让他有事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苏如禾还是很担心,毕竟沙场无眼,倘若她没有怀着身孕,就算是容琛不让她去,她也会想尽办法地跟过去。
苏如禾想了想才道:“那你们一定要平安归来。”
容琛勾了下唇角,将她搂入怀中,“倘若,本相不小心做错了一些事,你会原谅本相吗?”
这话说得,实在是莫名其妙。
苏如禾不由在他的怀中抬起首来,“大人你该不会是去杀人放火了吧?哦不对,这种事情大人你也没少做,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其实,连容琛也不知晓,他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
这种话,还需要问吗?
说话间,低首便在她的眉心吻了下,“本相还有些事情要办,你吃一些樱桃,便休息吧。”
出来之后,容琛目标明确地去了另一间禅房。
在那里,穆芙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了。
听到动静,穆芙抬起首来,直视着容琛,“不知容相找我,有何要事。”
“本相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陪夫人一块儿待在寺庙里,什么该讲,什么话不该讲,就不必本相教你了吧?”
穆芙讥讽一般地勾了下唇角,“难道我今日的表现,容相还不满意?”
容琛及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她最近情绪很敏感,已经觉察到你情绪的不对,本相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穆芙低下了首,没有说话。
她已经很努力地在克制自己的情绪了,可有时候,这情绪不是她能克制地住的。
“只要你好好地表现,本相便不会动广阳侯府,他们的命,可是攒在你的手上,你是个聪明人,该知晓如何取舍。”
穆芙苦笑了一下,“裴钰到底在哪儿?他就这么讨厌我?连一面,都不愿意见我?”
容琛冷冷地凝视着她,“他在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决不能让夫人知晓,明白吗?”
“容相,你这么小心翼翼地隐瞒着此事,可是这秘密终究是藏不住的,你今日隐瞒她多深,他日她便会有多么地恨你。”
流袖之下的手倏然握紧,面色却是一贯地清冷,“这些事,还轮不上你来操心,你只需做好你的任务就成。”
在容琛离开之后,穆芙便将和离书拿了出来。
上头,有裴钰的亲笔签名,但属于她的那一栏,却没有半个字迹。
虽然裴钰如此地绝情,可穆芙还是那样地不甘心。
她只是想亲口问一问裴钰,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到底她哪里做得不好了。
他甚至在新婚之夜,就将她一人丢下,让她独守空房。
看着和离书,穆芙又忍不住哭了,这段时间来,她不知一个人躲在房中,哭了多少次。
其实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苏如禾。
即便裴钰再怎样地绝情,在他消失之前,他却依然关心着苏如禾的安危。
他只在乎苏如禾的安危,而对她这个新婚妻子……却只送了一份和离书。
第二日,穆芙去找苏如禾的时候,她正在屋子里做小肚兜。
经过好几次的失败,眼下苏如禾做的小肚兜完全可以拿得出手了。
“阿芙你来了?快过来。”
穆芙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看她已经很熟练地绣着一朵小花,“你绣的花很好看。”
“真的吗?好看就成,我还怕我绣得不好看,日后宝宝不愿意穿怎么办。”
说着,苏如禾忽然注意到了穆芙的脸,“阿芙你的眼睛怎么肿了?”
“哦,有些恋床,昨晚没怎么睡好。”
是吗?可是她怎么觉得,穆芙这不像是睡得不好,而像是……哭肿的?
苏如禾将小肚兜放下,转而握住了穆芙的手,“阿芙,你与我说实话,裴大人他……待你好吗?”
若是一个女人真的幸福,不该是穆芙这样子的。
不知为何,最近一段时间一直萦绕在苏如禾心口的那股不安,越发地明显起来。
“他待我自然是好的,他一直都待我很好,我得偿所愿嫁给他,自然是高兴的。我只是……只是担心,他去边疆,会不会有危险。”
原来是为了这个。
苏如禾不由笑了,“你放心,有大人在,他不会有事的。”
☆、438。真的,挺狠你的
虽然穆芙在嘴上应着,但苏如禾总觉得她心情跟着压抑。
待穆芙离开之后,苏如禾不由叹了口气。
恰好听风端着才洗好的樱桃走了进来,“小姐心情不好吗?”
“我总觉得阿芙有事情瞒着我,她和大哥……似乎并没有我想象中过得那么好。”
原本,苏如禾以为,裴钰喜欢穆芙,而穆芙也钟情他一人,他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是。
可事实却并非如此,穆芙的表现,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新婚的女子。
她想问问裴钰,可裴钰似乎比容琛还要忙,自与穆芙成亲之后,便很少会写书信给她。
即便是写了,也只是寥寥几句话。
眼下她和穆芙暂住在清凉寺,按理裴钰也该来看看才是。
但他却是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这般想着,苏如禾心中的那股闷闷的感觉,就越发地明显起来。
“小姐你就别想多了,新婚夫妻之间,多多少少也是有磨合期的,当初你和大人,不就是这么走过来么?”
她和容琛?
其实苏如禾觉得,她和容琛之间的相处,并没有给她一种安定的夫妻相处感。
忽然,那种熟悉的,钻心一般地疼痛感又传了过来。
苏如禾才捂住胸口,听风立马便反应了过来,一面扶着苏如禾,一面提声道:“小姐发病了,快去请樊老!”
有樊老一直在控制着,这段时间来,噬心蛊的发作时间,已经有了一定的固定期,所以每次发作之时,下头的人反应都极其迅速。
每一次以针灸之术来控制住噬心蛊,都是一种宛如地狱一般地折磨。
而每一次蛊毒发作的时候,容琛都是会陪在她的身边。
但这一次,容琛因为边疆的事情,一早就下山了,苏如禾疼得有些受不了。
樊老很快便赶了过来,让苏如禾躺好,又让听风按着苏如禾,不要让她乱动,这才开始施针。
虽然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但是这种痛苦,不是经历好几次就能习惯的。
苏如禾将下唇都给咬破了,还是无法分散这股子疼痛感。
其实,苏如禾是很怕疼的,之前,她是死都不愿意治,可为了孩子,她还是一次次地忍了下来。
听风看在眼里,心疼不已,只盼着苏如禾能快些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免得再受这样的痛苦。
待一轮施针完毕之后,连樊老都不由感叹了一句:“丫头,你一定会是一个好母亲,再忍忍,再过四个月,便都会没事了。”
苏如禾无力地点了下首,“我这病经常发作,对宝宝没有什么大碍吧?”
“放心,孩子会很健康的,毕竟他有你这么勇敢的母亲。”
原本苏如禾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孩子的,可是随着月份的增加,她每天都能感受到孩子的成长。
她觉得,其实有个孩子也还是不错的吧?
只要孩子不要像她一样,太会闹腾就好,这样说来,其实像容琛多一些也挺好的,至少不会太吵。
不过这性格可千万不能随了容琛,太变态了。
想着,苏如禾便笑了,原本闷闷的心情,也好转了许多。
这日,苏如禾将一条小肚兜做完了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让听风去再拿一些新的缎子来。
听风依着她的意思取了过来,不由有些好奇:“小姐,你最近已经做了好几条肚兜了,先歇一歇再做吧?”
“没事儿,反正我也闲着没事儿干,再者这次不做肚兜,我做了那么多条,够宝宝穿好一段日子的了。”
闻言,听风立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笑道:“那么小姐这是要给大人做什么东西?”
“嗯,做件披风,他上次嫌弃我之前送给他的那件太难看了,眼下我刺绣的手艺可是能够拿得出了,看他还敢不敢嫌弃我。”
其实,哪怕苏如禾做得再丑,容琛也是会收下的吧?
不过,若是容琛知晓,苏如禾竟然将他的话放在了心里,真的打算动手再为他做一件披风,他定然会很高兴。
做披风并没有肚兜那么省力,苏如禾从动工开始做,足足做了半个多月,处在边疆的容琛都写信来说,前线大捷,就快班师回朝了。
苏如禾以为容琛去打仗,怎么说也得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想到竟然还提早了这么多。
他若是提早回来,依照她眼下的速度,这披风可是来不及做好的,到时候就没有惊喜感了。
于是乎,苏如禾决定加班加点把这披风给赶出来。
说起来,苏如禾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么认真过了,大概这快做母亲的人,心肠都会变得细腻起来。
听风将一盘点心搁下,不由出声道:“小姐歇一歇吧?一直坐着,腰会酸疼的。”
被听风这么一提醒,苏如禾这才觉得腰的确是有些酸了。
这肚子是越来越大,其实苏如禾通常是坐不了太久的,坐一会儿,她就得站起来坐坐,不然会觉得呼吸困难。
朝外头看了眼,苏如禾才想起件事情来,“阿芙呢?”
通常这个时候,穆芙都会过来陪她坐一会儿,或是和她在院子里转转。
听到苏如禾提起穆芙,听风的表情有些犹豫:“她……她眼下不方便过来。”
闻言,苏如禾立马便将披风放了下来,“阿芙怎么了?”
“她在院子里喝酒,醉得不轻,奴婢想让人将她扶回房间,但她怎么也不肯。”
一听这话,苏如禾立马便起了身来。
眼下天气已经转凉了,穆芙在外头喝醉了酒,不肯回房间,可是很容易着凉的。
“小姐你慢些。”
听风赶忙扶住她,苏如禾便在她的搀扶下,出了房间。
苏如禾与穆芙的房间就在两对面,一出去,便能瞧见,穆芙坐在房前的草坪上,脚边有好几个空酒坛子,足以见得,之前她喝了多少酒。
“阿芙?”
苏如禾来到她的跟前,抓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