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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禾挑了最近的几个姻缘牌,随意地看了看,上头写的是一男一女的名字,还有他们对于彼此之间的爱慕。
每看一对姻缘牌,就像是在看每一对情侣之间相爱的故事。
在苏如禾围着姻缘树这边看看,那边翻翻之时,穆芙趴在石头上,正在一笔一划,非常认真地写着她与裴钰的名字。
苏如禾将能看的姻缘牌都给看了,转了一圈回来,却发现穆芙还噘着屁股,趴在石头上写字。
“还没写好呢?”
才将脖子凑过去,穆芙就赶忙将手盖在了上头,“小禾你不准偷看!”
不偷看就不偷看,反正她方才都已经看了一圈了,在姻缘牌上写的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终于写完了,穆芙像是攒着宝贝一样地攒在怀中,“小禾,是不是挂在越高的地方,月老就能及时看到,才会更灵验呀?”
其实这种求姻缘的东西,苏如禾是并不怎么相信的。
但看穆芙一脸紧张而又憧憬的样子,她也不好煞风景,便点点首道:“应该是的。”
穆芙攒着姻缘牌,纵身一跃,不过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最高的树梢上。
苏如禾扬起首,因为阳光太烈,所以她只能眯着眸子,加之视线不太好,隐约就瞧见穆芙在树梢之间,正在绑姻缘牌。
待绑好了之后,穆芙一个旋身,就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小禾,这样真的可以吗?”
虽然已经将姻缘牌绑在了最高的树梢上,没有一块姻缘牌比她的这块要高。
但穆芙的内心还是忐忑不安的,生怕月老会看不见似的。
说着,穆芙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小禾,你怎么不写一块呢?虽然你已经嫁给了容相,但也可以求个夫妻和睦,白头偕老的姻缘牌呀。”
苏如禾怔了怔。
这种姻缘牌她怎么可能会写?她又不可能会和容琛白头偕老,写了也是浪费一块牌子。
笑了笑道:“不用了,我觉得我这样已经挺好的了,不用再求什么。”
“这怎么可以,就算是这姻缘树不准,写一个也算是能求个心安呀,你等着,我给你拿块牌子来。”
说话间,穆芙就朝着原路跑了过去。
她们的姻缘牌,是在一个摆摊的老和尚那儿拿的。
“再给我一块姻缘牌,这块吧,看着比较大。”
老和尚将穆芙选中的姻缘牌拿了起来,递给她的时候,说道:“施主若是想求姻缘,后山有块三生石,三生石上画三生,反是能将名字刻在这三生上的,今生都是有缘人,定然能白头偕老。”
闻言,穆芙不由睁大了眸子,“三生石?只要能把名字刻在上头,就真的能有情人终成眷属?”
“老衲已经见证过好几对了,不过这三生石乃是在悬崖峭壁之上,能有勇气攀上去,在上头刻下名字的,可是少之又少,多少情人来到这儿,只能在山下看着,而不敢攀上去。”
原来这三生石是在悬崖峭壁之上,也就难怪,为何姻缘树的生意会这么火爆,而这三生石却是少有人提及。
怕是那些求姻缘的人,即便是知晓了这块石头,也是不敢冒着性命危险去上头刻名字。
穆芙拿着姻缘牌回来,将牌子交给苏如禾的时候,便提了一下这三生石的事儿。
但苏如禾对此却并不赞同,“那是悬崖峭壁,万一踩滑了,摔下来可就没命了,还什么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怕是直接就是来生再见了。”
见苏如禾不赞同,穆芙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不过她在心里却是暗自决定,等到天色稍晚些,她再去后山看看那三生石。
“小禾你快写呀,你写好了我给你挂在我那块牌子的旁边,咱们的心愿,月老一定都会瞧见的。”
苏如禾其实并不怎么想写,但是穆芙一直催促着,她不写也显得有些刻意。
不过苏如禾虽然在上头写了字,但她写的其实是一首诗。
你若无情我便休,海誓山盟终不留。
这是苏如禾前段时间无意中看到的一首诗,觉得写得挺好的,便记了下来。
写完了之后,苏如禾没有写名字,而是直接将其藏在了袖子里。
看得穆芙一脸懵逼,“小禾你不把它挂在树上吗?”
“我有别的用处,就不挂了。”
苏如禾是想,等日后她与容琛和离了之后,她便将这块姻缘牌送给他。
好歹也算作是夫妻一场,留个东西也算是作纪念。
等容琛与主持下完了一盘棋,都已经是快接近黄昏了。
从主持的禅房出来,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
一进屋子,便瞧见苏如禾一手托着下颔,一手抓着竹筷,正在一个劲儿地用筷子戳白米饭。
☆、409。按住,我不治了
一看她这郁郁的小模样,容琛便知她定然是因饭菜不和胃口,导致心情不愉悦。
“过来。”
容琛朝她勾了勾手指。
苏如禾立马便搁下了竹筷,“大人你下完棋了?”
“那么用力地戳白米饭,是想数数碗里有几粒米?”
苏如禾噘了噘小嘴,“没有肉吃不下饭。”
他们要在这寺庙里住上几日,若是顿顿都是斋饭,她一定会饿趴下的。
容琛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转而便握住了她的小手,“走吧。”
“去哪儿?”
瞥了她一眼,才淡道:“不是吃不下?带你去开个小灶。”
一听这话,苏如禾立马眉开眼笑,“在佛祖面前开荤,不怕佛祖怪罪你?”
“我命由我不由天,本相的命,佛祖也不敢收。”
这男人,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但苏如禾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有这般本事,说出这样的话。
容琛直接带着她去河边抓鱼,打算给她开小灶炖个鱼汤喝。
在容琛抓鱼之时,苏如禾看到头顶的树梢上挂了许多果实。
“蒹葭,摘一些果子来,饭后甜点也不错。”
这树上的果实很多,蒹葭才上去,树梢抖动,果子‘唰唰’地便掉了下来。
苏如禾弯腰捡了一颗,送进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错。
这般想着,苏如禾便将裙子给兜起来,而后将掉在地上的果子捡起来,放在里头。
地上的果子落了许多,没一会儿,这兜就装得鼓鼓的了。
觉得这些够她吃一整天的,苏如禾才不捡了。
直起腰来,脑袋忽然传来一阵眩晕,苏如禾身子一晃,脚后跟没站稳,就向前栽了过去。
因为这忽然的眩晕发生地太过于突然,蒹葭还在树上摘果子,来不及扶住她。
而苏如禾在栽过去之时,做出来的第一反应是用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撑在前头。
手摩擦在地面,手心的皮立时被划破,火辣辣地疼。
“夫人!”
蒹葭的一声惊呼,容琛一回首,便瞧见苏如禾趴在了地上。
手中的鱼一下便跳出了手心,容琛身形一闪,在蒹葭之前扶住了苏如禾的手臂。
“哪里摔疼了?”
一面说着,容琛便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
脑袋还有些晕,苏如禾忍不住‘嘶’了一声,“手疼。”
低眸瞧去,这才发现她的右手心的皮都破了,还有一些小石子嵌在血肉之中。
将她放下来,握住她的皓腕,容琛微蹙了眉,“去打碗水。”
蒹葭立马跑去河边打水。
容琛一手握着苏如禾的皓腕,眸光瞥了一眼地面,“捡个果子也能摔跤?”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忽然头晕,站不稳……”
头晕?
容琛眸光骤然一冷,不等苏如禾说完,直接就将她给抱了起来。
之前樊老便说过,苏如禾忽然头晕,有可能是因为怀孕体虚,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身体里藏了什么东西。
“去将樊老带过来。”
对钟翎吩咐了一句,容琛便抱着苏如禾回了禅房。
慢慢地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容琛取了药膏和清水过来。
才用清水给苏如禾清理伤口,她便吃疼地‘嘶’了一声。
容琛看了她一眼,声线带着几分柔意:“忍着一些,很快便好了。”
苏如禾点点首,直到伤口缠好了绷带,她才说道:“大人,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不用麻烦让樊老过来一趟吧?”
容琛微敛眸,只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理了理,“除了头晕之外,可还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苏如禾摇了摇首,“大人,我这头晕,该不会是要影响到宝宝吧?”
虽然她也不知晓,最近一段时间,她连着头晕了两次,究竟是什么缘故。
原本她是不在意的,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加之她眼下知晓自己的肚子里还攒了个宝宝,自然也是不得不重视起来。
“有本相在,不会有事的。”
他话虽是这般说,但苏如禾总觉得他在隐瞒着些什么。
樊老很快便赶到了山上,在为苏如禾号了脉之后,他便一直蹙着眉。
“丫头,你躺下,别乱动明白吗?”
一看樊老拿出银针,苏如禾便知晓他是要做什么。
之前为了能够重见光明,她在脑袋上都扎过针,所以对银针这种东西,她已经麻木了。
想着再怎么疼,也不可能会有银针扎在脑袋上的那种疼痛感。
却不想,樊老这才扎了三针,她便疼得跟要生了似得。
“小容,按住她,别让她乱动!”
容琛在按住苏如禾的同时,她因为实在疼得厉害,扭首就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下来。
这一口咬得非常狠,但容琛却只是蹙着眉,也不动,就这么任由苏如禾咬着。
苏如禾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乱窜,而且乱窜也就算了,这东西似乎是直接窜进她骨头里的。
这种钻心的疼痛,就好似被扔进了油锅里炸,这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不断地往下砸。
在看到樊老又抽出一根银针之时,苏如禾忽然松开了口,出口的嗓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我不治了不治了!好疼,疼死了……”
苏如禾已经比寻常的人都要忍疼了,之前治眼睛的时候,即便再疼,她也是咬牙坚持着。
但眼下这次,她却是疼得都哭了,而且还用哀求一般的语气,说不治了。
容琛本就看得心疼不已,一听她这话,下瞬便抓住了樊老的手。
与此同时,将苏如禾小小的人儿搂在怀中,“樊老,今日便先到这儿,她已经受不住了。”
樊老自然也是知晓这次的针灸跟要人命一般,看苏如禾的确是坚持不住了,只能停了下来。
“小容,你跟我出来一下。”
虽然暂时不治了,但樊老的面色却是十分地沉重。
容琛轻抚着苏如禾的脑袋,慢慢地安抚她的情绪。
直至怀中的小人儿身子颤抖地不再那么厉害,容琛才稍稍松开些。
“还很疼吗?”
缓过了这股劲儿,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苏如禾浑身上下都提不上劲来,嗓音亦是沙哑不堪:“不疼了。”
☆、410。怕是,回天乏术
让听风进来伺候之后,容琛才走了出去。
樊老开门见山道:“是噬心蛊。”
噬心蛊?
容琛眉色一沉,“苗疆的十大蛊虫之一?”
苗疆的蛊术天下闻名,尤其是这蛊虫,而且苗疆有十大非常歹毒的蛊虫。
这噬心蛊,就是其中之一。
噬心噬心,顾名思义这蛊虫在进入身体之后,会钻进人的骨血之中,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