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否是景如是?”他接着问道。
  “不是!”她从牙缝蹦出这两个字来。
  他的手覆她的女性特征处,停住未动:“你是否是景如是?”
  她咬牙,不答。
  他没有得到肯定的答案,自然不作数。手掌一扬,白布已化为碎片。
  “住手!”她慌乱,又急又怒。
  “再问一次,你是不是景如是?”他挑眉冷笑,问道。
  “我——”景如是眼睛通红如血,心如有一万匹野马奔腾,她真的好恨,恨康惜赐赐如此戏弄她!
  未在时间内等到答案,他也不再压抑心底的欲望,大掌再无任何阻隔,揉捏了她的美好。
  “你这只禽兽!”景如是谩骂出声,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她,除了羞愤,更多的是恨不得将他拆骨入腹的滔天怒气!
  被她眼的厌恶激怒,康惜赐脸色一冷,在她杀人般的眼神,低头吻住她幼嫩的肌肤,牙尖微微啃噬。
  他的刻意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他的一只手也反复挑逗着她。
  “不要。”她是彻底慌了,顾不得底气,求饶道,“康惜赐,你先放开我——”
  他却以更加激烈的动作来回应她。既然她不懂得珍惜机会,那别怪他了。
  更何况,他已无法自拔,她的滋味想象还要好想一千倍、一万倍,像一团将化未化的雪,那么柔软,那么滑腻,怎么都尝不够。
  “呜,不要——”她仍在低低求饶,发出的声音却变得越来越怪。
  好热!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怎懂如何去克制身体里自然而然升起的感觉?她只觉得全身像有团火在燃烧,可是那火又不是单纯的怒火,她分不清,理不透,好难受——
  听见她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康惜赐像得到鼓励般,撩拨得更甚。
  她再也克制不住,发出了娇腻的低呼。
  他也很难受,额头青筋紧绷,他决定了,无论今日她承认与否,他都要将她变作自己的女人!
  他忽然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她终于回复了一丝理智,紧张地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他不答,脚下却越走越快。
  待来到大床边,他将她轻轻抛入层层锦被,褪下衣袍,翻身覆了她。
  “你别这样。”景如是声音都在颤抖,她害怕这样的他,害怕他眼浓烈的情欲意味,她从未想过他们之间有一天会变成今天这副场景,她承认真的害怕了。
  “别怕。”他瞧出她的恐惧,出言安抚道,“我不会伤害你。”
  “我不信。”景如是求他道,“不该是这样的,求你,放过我。”
  她的哀求让他的心刺痛了一下,坚强的她、倔强的她、可恶的她、在雨痛哭的她,然而从来没有哪一个她像现在这般柔弱可怜,充满了委屈。
  他虽然心疼,可是却更不打算放过她了。她还不懂男人的心态,在床露出这样楚楚可怜的表情,只会让他更加情难自拔。
  “抱歉,我做不到。”他歉意开口,但诚意却显然不足。
  “我反悔了,我——”景如是刚想承认,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殿下!您在里面吗?”男子洪亮的声音在屋外响起,惊扰了一室绮丽。
  “何事?”康惜赐墨色晕染的眸子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寒声质问,声音因欲火得不到纾解而异常低沉。
  “刚才有刺客闯入府,已杀死五人,属下正在四处追捕刺客,殿下可曾听到异响?”那人还不自知,仍然在询问。
  现在他哪还有心思管什么该死的刺客!
  可是外面突然响起的打斗声又迫使他不得不出去察看。
  他恋恋不舍地在她额间印一吻,说道:“我出去看看情况。”
  说完,他又怕刺客会闯入这间房,于是替她穿他的衣服后,才快速离开。
  景如是如释重负,心里祈祷他别再回来了。
  但很快有一人冲入房,以薄被卷起她便飞速离开了这里。
  被人带走之后没多久,景如是冲开了穴道,她如锦鲤般腾跃而起,在空旋转挪飞,待落在树枝,已将身衣袍打理整齐,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
  那人停在枝头的另一端,他拉下面罩,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以及凉薄的嘴唇,正是云浅雪。
  看清了是他,景如是心也有惊讶,她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若有心找一个人,又岂有找不到之理?”云浅雪慵懒地靠在树干,一袭黑色劲装将他挺拔的身躯显得更加修长,他看着她,目光暧昧而复杂。
  景如是讨厌他的眼神,不动声色地将衣服拉得更紧,确保没有一处肌肤露出来。
  将她的动作和敌视尽收眼底,云浅雪薄唇微扬,调戏道:“怎么,宁可被康惜赐看光,也不肯便宜我这表哥?”
  “云浅雪!”景如是怒喝,“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开个玩笑,别生气。”云浅雪立即摊手求和,“讨好”般地提道,“康惜赐的房间我已放入忘忧香,今晚之事他不会记得的。”
  “你怎么会有忘忧香?”景如是听了,不喜反怒,忘忧香是景家独有之物,难道他是从她府里偷出来的?
  云浅雪耸肩,默认了她的想法,又说道:“无论过程如何,我帮你解决了一桩难事不是吗?”
  景如是一直对他不太信任,虽然今晚是他救了她,但是要对他心生感激她还做不到。
  “这次你帮了我,但也拿了我的忘忧香,所以你我之间互不相欠。”景如是撂下这句话,几个跳跃间,便已远离。
  云浅雪看着她消失的方向,绝色容颜露出一丝晦暗不明的笑容,眸光如沉渊的谷底,深不可测。
  这个表妹啊,性子还真是无情啊。说来也是凑巧,今晚他刚好是去景府“借”忘忧香,无意发现了她的去向,跟她到旭冉府,才能及时把她从康惜赐的床带走。
  不过景如是警惕他也是对的,日行一善向来不是他的风格,若不是念在她暴露出身份,会对整个天阙阁产生影响,他会选择做回梁君子,看完这场颠龙倒凤也没准。
  最有趣的便是康惜赐这人了,看不出人前他冷淡如冰,对着景如是这种发育不良的小女孩也能产生兴趣,这还真是耐人寻味啊。
  思及此,云浅雪笑意更深,眸光越加深邃暧昧,几秒之后,他如云燕般窜半空,转瞬消失不见。
  另一边,当康惜赐处理完刺客的事情之后,推开门回到房间,一股异香扑鼻而来,他及时掩鼻,然而吸入的烟雾已足以让他头昏,他以内力驱动,却不料让体内真气流转得更快,这不知名的烟毒也随之侵入五脏六腑。
  “如是——”他发出一声低唤,视线终于涣散,身体软软地倒在了地。
  景家的这味忘忧香效力极其霸道,莫说吸入,算皮肤直接粘,只要一定的时间能让人像做了一场大梦般,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忘掉。
  忘忧香吸入得越多,忘记的范围也越广,康惜赐反应及时,但那一点香也足以让他忘了今晚发生之事了。
  景府
  “该死,真被他偷光了!”景如是看着空空如也的储物格,气得破口大骂,“云浅雪你是个贼,哪是什么武林盟主!”
  这忘忧香的炼制过程极其复杂和漫长,三年才得一颗,由于很珍贵,所以只有很重要的任务才会使用它。这一颗她本是打算用在秋季的科举考试的,但被云浅雪这么一搅合,她的计划还未实施便已流产了。
  不过话说回来,今晚要不是他,她可能真会被康惜赐——
  一想起他对她做过的事,她气得浑身发抖,这只精虫冲脑的混球,猜出来她的身份还意图霸王硬弓,简直是罪不可赦!
  “我一定不会饶过你!”一掌拍向桌子,力道之猛,登时让桌子四分五裂开来。
  然而接下来的两个月景如是却没有再碰见康惜赐,因为他以钦差的身份去视察江南水患去了。
  不过另外有一个人却时常出现在她的面前,无论她去茶楼酒坊,还是去郊外骑马,巢彦这阴魂不散的家伙总能出现在她的周围,挑战她的忍耐极限。
  “你跟够了没?”从一处古玩店出来,景如是将他堵在了巷子里,脸色生冷如铁。
  “谁说我跟你了?”巢彦的视线跃过她的头顶,决意装傻到底。
  “你跟了我足足五天,别以为我不知道。”景如是拆穿道。
  “刚好你去的地方我也去了,这样算跟踪吗?那我也可以说是你在跟踪我。”巢彦耍赖道。
  “你还反咬一口?”景如是眯眼瞪着他,讽刺道,“堂堂骁骑营尉,领着朝廷俸禄,却不务正事,每日只知四处闲逛,你羞愧不羞愧?”
  巢彦对着她,早练出了一张刀枪不入的厚脸皮,他不急不怒,平静地回道:“我的职责本是警备皇城及京畿地区,四处逛逛也算是本职工作。”
  “你真无耻。”景如是不屑道,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别再跟着我,不然对你不客气。”
  说完,拂袖走。
  巢彦才不听从她的命令,他是监视她的,康惜赐离开前,叮嘱他多注意景如是,她突然回到京城必然是带着目的的。所以他才有事没事出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突然,巷子另一端跑进了几个人,最前面的是一名女子,而她的身后跟着几个手持木棍的壮汉,正骂骂咧咧地追赶她。
  景如是其实也不太想管这种闲事的,可是那几人朝的正是她的方向,那女子头发凌乱,看不清长相,嘴不断喊着求救声。
  “住手!”身为朝廷命官的巢彦却不能袖手旁观,他发出一声历喝,想制止那几人。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那女子惊慌过度,一个不慎摔倒了,好巧不巧的,她刚好跌在了景如是的脚边。
  景如是还没有作声,那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气势汹汹地冲了来,骂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想活命的话滚到一边去,不然连你的狗腿一块打断!”
  “我的狗腿?”景如是挑眉询问,这几个嘴臭的家伙看来真是欠教训,她都没表态先劈头盖脸一顿乱骂,这不是逼她出手吗?
  那女子躲到了她的身后去,似乎是把她当做保护神了。
  “给我让开!”一人粗鲁地推向景如是,然而他的手还没接触到她,被一阵钻心的痛痛得发出大叫声。
  “揍她!”见同伴被袭,其他人也操起家伙砸向景如是。
  景如是身形快得惊人,只见一道青色的影子在半空翻飞腾转,噼里啪啦的声响之后,对方那几人全都倒下了。
  “滚。”她的声音云淡风轻,却夹杂着骇人的寒意。
  那几人领教到了她的厉害,哭爹喊娘地跑开了。
  “谢谢公子!”那女子从惊愕反应过来,急忙低头答谢。
  景如是却没有理她,而是转身看着连手指头都没动的巢彦,挖苦道:“巢尉,您老可真是正气凛然,临危不乱啊。我一介草民都懂得锄强扶弱,你竟有脸站在这里一直看着!”
  “根本不需要我出手啊。”巢彦理所当然地答道。
  听到对话,那女子身子僵住了,然而光顾着言语攻击的两人却未察觉到她的异常。
  “啊!”那女子忽然捡起地掉落的木棍,猝不及防地打向景如是的后背。
  景如是察觉到危险,敏捷地侧身闪过,同时牢牢抓住了落下的棍子,“你干什么!”
  “我要打死你这个坏人!”那女子状似疯癫,还不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