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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听她自己说自己聪明淘气,不由笑倒:“哪有人这么夸奖自己的?感情淘气还是好事?”慧心笑着不服气道:“怎么,不允许女孩子又聪明又淘气吗?我就是喜欢女孩儿。尤其是又聪明又淘气的女孩儿。”她在太子身边是耍赖惯的,是以太子也不以为仵。见她又在那里耍赖不依,一副小女孩子发嗲的神情。太子就喜欢看她这样娇憨无赖天真的神情。不由失笑,陪着哄道:“好了,好了,生儿子还是生女儿都依你,样样都是你说了算,行了吧?”慧心这才罢休。她轻轻的挽起太子的一条胳膊,半边身子轻轻依偎在他身边,低声道:“其实,我是心疼它,不想要它将来太苦了。殿下您最近又瘦了。为了处理朝政大事,我看您整日忙的就没有一点儿空余的时间。实在是太辛苦了。像这样用功,我可学不来。所以,我希望我的孩子,将来能够平安喜乐就够了。最好是个女儿家,有尊贵的身份,又不用在朝廷做什么苦力。安安稳稳的嫁人生孩子,就是最好的了。”
  太子闻言陷入沉思,半晌,才搂住慧心,道:“你是怕将来他要卷入王位的纷争?你放心,你的孩子,和太子妃的孩子,我都会一视同仁,不会让他受到半点委屈。每一个孩子,我都会视他们的禀赋和天性而定的。”慧心吃吃一笑,道:“殿下说这些还太早了。不过我肚子里的我知道,必然是和我一样会偷懒,又爱惹事的。是个女儿家还好收拾,若是个男孩子,那就真的是要把我们这宫里弄的不可开交了。”太子一笑,道:“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两人又低低絮语了片刻,方才一道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太子殿下果然这样说的?”听到在掬欢楼当差的宫女回报,太子妃的脸色有一刻的阴晴不定。很快,她就恢复了镇静。“你做的很好,这一袋金叶子是赏你的。今后有什么事情,你都要第一时间跟我禀报!”那宫女喜滋滋的接过了赏赐,谢过了太子妃,碎步离开了。
  “殿下,太子居然这样说话。这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吧?无论如何,胡侧妃的孩子,您不能让她生下来!”蕊珠似乎忘记了昨晚被罚跪的情景,又一次脱口而出。太子妃这一次没有立刻斥责,而是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个胡慧心,居然果真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只是,不管是男是女,她都只能有这一个孩子!”
  慧心六月里生产的时候,刚刚见红就命人通知了太子妃。太子妃第一时间带人赶到,让人请回了太子,并且当着太子的面安排了接生的稳婆和医女,另外,又叫来了宫中妇科最好的太医。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主子,我要不要再让人看着点?我怎么就是不放心呢!”玉珠在慧心身边很是焦虑。“你放心,我死不了。孩子也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不放心太子妃,还不相信太子吗?他不会允许我有事的。”看着焦急的玉珠,慧心很是镇定。
  由于是初产,慧心疼了一天一夜才把孩子生了下来。“启禀殿下,母女平安!”听到宫中太医的禀报,太子一直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侧妃生的是个女孩子?”太医点点头。一句“恭喜太子!”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里面产婆的惊呼:“侧妃出血了!”那太医连忙面色大变的冲了进去。
  又经过了一番抢救,慧心才终于转危为安。见到太子和出世的女儿,她露出了虚弱的微笑:“还请太子给孩子赐名!”握着慧心的手,太子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恐惧和愤怒。他几乎就要失去她了。可是她居然就像没事人一样,第一个先关心自己女儿名字。“你。。。。。。”太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听见慧心道:“是个女孩子,妾身很高兴!殿下难道不喜欢吗?妾身现在就要殿下给我们的女儿取名字。”看着慧心脸上的笑容,和虚弱的声音,太子的心也软了。她还在自己身边就好。“青黛,我们的女儿就叫青黛,好不好?”太子一眼看见初生的小婴儿稀疏的眉毛,脱口而出。“青黛?嗯,就叫青黛好了。希望她长大了有两条好看的黛眉。”慧心对着太子会意的一笑,在吃力的说完这一句话后终于昏睡了过去。
  “慧心?慧心?”见慧心昏睡,太子不由失态:“她怎么了?她怎么会这样?”太医吓得连忙跪下:“启禀太子,侧妃是因为生产时间太长,气血虚亏,导致气不摄血。她现在身体已经无事了。只是,只是。。。。。。。”“只是什么?你快说!”太子几乎是一把揪起了太医。“只是侧妃今后孕育,只怕艰难。”太医抖着嘴唇说了出来。太子重重地将他往地上一扔,怒喝道:“滚!”便着人好好照顾慧心。
  第九十八章 还击
  “主子,你终于醒了?可把我吓坏了。”看到慧心醒来,玉珠,秀珠一起上前。“有什么好怕的?跟你们说过,我一定不会有事的。孩子呢?孩子在哪里?快点让我看看。说起来,我们娘俩还没有见过面呢!”慧心醒过来,第一时间关心的就是她的女儿青黛。“小主子在这里!”立时,秀珠让乳娘将孩子抱到慧心跟前。刚刚出生的小婴儿除了吃,就是睡,此刻,她正在乳娘怀里睡的香甜。看着睡的一脸恬静的小婴儿,慧心的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之前的大出血让她觉得整个人都变得无力。她竭力伸出手去,在孩子柔嫩的小脸上轻抚了一下,,低声喃喃道:“好孩子,为娘要生下你可真不容易啊!你放心,为娘一定会好好保护你,让你这一辈子都平安喜乐!”似乎感受到了慧心的心意,小婴儿嘴巴微微咧了下,倒像是悄悄笑了一下的样子。
  “玉珠,你看,她会笑了。她可真是聪明,是不是?才出生就知道笑了。”对于慧心的说法,玉珠和秀珠都深以为然。不过接下来慧心的话却让她们两个都大吃一惊:“有我这样聪明的娘亲,女儿自然不会笨到哪里去。你们两个,给我立刻把宫门锁了,将这宫里的内鬼给我逮出来。现在,有了青黛,我可不能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玉珠和秀珠愣愣的看着慧心:“主子,你这次生产也有人弄鬼?”慧心狡黠的一笑,道:“你们先不要声张,出去锁门的时候就说是太医说的,我必须静养。且不能见风。等捉住了那个人,再来交给我处置。”玉珠,秀珠一想到慧心这次生产差点没命居然是有人暗中做的手脚导致的,就不由恨的牙根痒痒。听到慧心的话,自然是无一不允。“只是,主子,你怎么就笃定咱们这里有内鬼呢?”玉珠有些茫然。她一向忠于慧心。却不是一个心眼多的。慧心看了一眼秀珠。秀珠便白了她一眼,道:“就没见过你这样死脑筋的人。主子既然发话了,自然是她已经有所察觉了。主子都能发现的事情。我们怎么就发现不了?这宫里,能在主子面前露脸的,左不过就是那么几个。咱们挨个儿查也能把她查出来。”慧心点点头,赞许的看了一眼秀珠。道:“也不用挨个查了。最近有人出入的特别勤快。而且我听说那人特别喜欢用金叶子赏人。”
  听到慧心提起金叶子,玉珠猛的想起一个人来。不由一阵慌乱,道:“不会那么巧吧?前一阵子玉清姑娘可不就是拿出来了许多金叶子,说是有事情要忙,还跟我调了好几次班的。”秀珠闻言。恨铁不成钢的在她额头上一点,道:“说你笨,你还真的是蠢!主子快要生产的当口。你居然还敢跟人换班?而且那个秀清玉清是从哪里来的,你难道不清楚?”玉珠一脸无辜。委屈道:“太子妃对主子一向都很周到,玉清和秀清平时当班也很是仔细。她们的为人,你不是也夸赞过的吗?我哪里想得到会有这样的事情?”秀珠看着她,很是无语,最终无奈道:“我不和你多说了。说的再多也没用。我这就去拿了这个贱婢,叫她暗算我们主子!”
  “你母亲的身体可好些了?”看见玉清,慧心问出的话让玉珠和秀珠都摸不到头脑。而玉清的脸色却一下子就变了。“回禀侧妃,我母亲已经好的多了。多谢侧妃牵挂!”慧心看着她,摇摇头,道:“该说谢谢的是我。如果你的药再多放上那么一点儿,只怕我现在就已经成了一把黄土了。”玉清哭着跪在地上,对着慧心,道:“奴婢擅自对主子用药,罪该万死!奴婢请求主子责罚奴婢,只是不要牵扯到我的母亲。奴婢的母亲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希望侧妃网开一面。”慧心看着她,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你若是早点将你母亲的情况告诉我,只怕现在她的身体都已经让人调理好了。现在,就算我肯放过你,那一位只怕也不会饶了你。罢了,看你哭的可怜,来吧,我给你支一个招。”
  听完慧心的话,玉清的脸上浮现出将信将疑的表情:“侧妃真的愿意帮我?”慧心点点头,道:“帮你就是帮自己。你若是出了事,我的证据岂不也没有了?记住了,听我的话,不光能够保全你自己,也是可以帮我一次。那样,我就不再计较你今日的罪过。”玉清听完了默想一刻,终于点头:“是,奴婢愿意听侧妃的!”
  青黛洗三,太子吩咐太子妃好好操办女儿的洗三礼,并且亲自为长女挑选了好几样礼物送给青黛。因为是皇帝的第一个孙辈的洗三礼,皇帝也对这个小小的仪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此,青黛虽然是个女孩子,洗三礼的隆重程度却赶上了之前的那些皇子和公主。不是不嫉妒,不羡慕的。可是太子妃贤良大度的名声是绝不容人质疑的。因此,太子妃尽管也很是疲惫,却还是拖着沉重的身子亲自操持这个典礼。
  “见过太子妃!”看着慧心有点发黄的脸色,太子妃心里隐隐有些快意。不过,她很快就遮掩了这种情绪:“侧妃生产的时候吃了那么大的苦头,就不要下床了。一切本宫自然会为你料理。你就快点去好好休息吧!”慧心点点头,一脸感激的对太子妃道:“多谢太子妃!您这么沉的身子还要为我操劳,妾身实在是过意不去!这个礼,无论如何我也要谢谢您!”太子妃一脸大度,道:“区区小事,侧妃不用挂在心上。你产后疲劳,就快些回去休息把!”慧心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对太子妃道:“姐姐您这样真心对我,实在是叫我过意不去。这个荷包里的平安符,是我当年在盘龙郡的福泉寺亲自求来的。现在我将它送给姐姐。希望姐姐生产顺利,喜诞麟儿!”听到慧心说到祝她喜诞麟儿,太子妃心里也很是高兴,又知道福泉寺的平安符不简单,便不疑有他,对着慧心道了一声谢,将那个荷包纳入怀中。
  “主子。这个荷包是哪里来的?”蕊珠在太子妃更衣的时候。发现了她挂在腰间的荷包。“是胡侧妃在福泉寺求取的平安符。”太子妃漫不经心随口回道。听到胡侧妃三字,蕊珠的神色就变了:“殿下您也太不小心了。这个荷包怎么也不给我检查一遍就戴起来了?”太子妃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道:“当时太子就在我身旁。你叫我如何推拒?后来又忙,就忘记了。”蕊珠从她腰间解下荷包,小心的打开一看,脸色就变了:“殿下。您看!”太子妃定睛看过去,不由也变了颜色。“她这是什么意思?”太子妃又气又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见那个荷包里装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