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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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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帅,人出来了。”张副官的话把他从混乱的回忆里拉回来,赫连曜把燃烧的香烟揉碎在手心里,灼热的温度在肌肤上翻滚,但是这样的疼如果能减轻心里的负罪感,他宁愿重刑加身,永不超生。
  雪苼面色苍白。仍然是昏迷不醒。
  赫连曜抓住了医生的领口,“她怎么还没醒?”
  医生一个大男人给他像个小鸡似得抓起来差点给吓尿了,“少,少帅,麻醉药还没过呢。”
  赫连曜这才把人给放下来,跟着轮床去了病房。张副官在后面给医生把白大褂的领口轻轻抚平,“医生。莫怪,着急了。”
  医生苦着脸,“不敢不敢。”
  “再见。”
  小喜见赫连曜护着雪苼不让人靠近自己,忙拉住了张副官,“我能进去照顾夫人吗?”
  张副官点点头,“能,但是不要出声。你要尽量让少帅觉得你不存在。”
  小喜点点头,轻手轻脚的跟着进去。
  赫连曜守在雪苼床边,其实他什么都不会做,只是这么看着,小喜觉得他很碍事,但是没有胆子说。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雪苼醒了。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赫连曜伏过来的脸。
  她动动唇,似乎是冷笑,却没有一丝力气说话。
  赫连曜也看着她,眼睛黑深的像个漩涡,也是一句话都不说。
  他们不说话小喜自然也不敢说,她觉得屋子里压抑的厉害,便偷偷的退了出去。
  雪苼闭上了眼睛,却没有睡,这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要拿着自己的生命赌气,听到没有?”他口气很硬,但是心已经软了。
  “赫连曜”雪苼的声音很虚弱,“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里吗?”
  “我哪里你不讨厌?别说了,好好休息。”
  “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你想两全,你想压下,我就偏不,现在你终于知道我有多危险了,我迟早会杀了你,所以你想活命就放了我。”
  赫连曜握着她的手,很用力。“休想,尹雪苼,你够狠,狠的足以配上我,我要娶你。”
  “混蛋。”
  “你爱这个混蛋。”
  “滚!”
  “好好休息。”
  他挺高兴的,她还有力气骂自己说明她状态还不错,打开门叫小喜进来。刚好看到奶妈也在,他问:“他们有没有难为你?”
  奶妈有伤,却战战兢兢的摇头,“谢谢少帅,我没事。”
  “进去好好照顾她。”
  等她们进去后,赫连曜忽然就怒了,“张昀铭!”
  “唷!”张副官站直了身体,少帅很少这样叫他,要坏菜。
  “身为卫队长你的手下竟然被人给收买,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张副官忙回答,“回少帅,人我已经给打死了,绑在树桩上,侍卫队一人抽一鞭子到死为止。”
  “杀鸡儆猴?也算是个办法。扣你军饷半年,下次再有此事,你一并论罪。”
  “是,少帅。”
  张副官没觉得冤枉,妈的一个害群之马竟然敢搀和在他纯洁的侍卫队里,是自己大意了,但是他挺不明白,傅雅珺一个刚从南洋回来的人怎么一找就这么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少帅自己没说他也不敢提醒,这个雅珺夫人回来的也太是时候了,是巧合还是有意?
  病房里,小喜和胡妈都一直在哭。
  雪苼安慰她们,“行了,我就是吓唬他们的,我没事。”
  小喜哭的更大声,“夫人,您吓死我了。”
  胡妈不知道什么情况,她只哭着说:“我一个老妈子死了不值什么,您可是千金玉体。”
  雪苼苦笑,“什么千金呀,不过是个落魄千金,行了,你们都别哭了,胡妈你回去把房子收拾一下,我出院了过去住,小喜你给我煮的稀粥来。”
  把人支开,雪苼瞪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她这么一招挺蠢的,但是她用这一剪刀豁开了赫连曜想要粉饰太平的想法,也豁开了他和她之间仅存的情分,她是时候离开了。
  因为这一剪刀,她赌他对自己有愧疚,所以不会收回自己在金粉阁的投资,那么自己姑且这么生活着,他总是要打仗的,总是要离开的,那个时候他们就真的没有关系了。
  她刚睡着,却没有想到赫连曜去而复返,手里拎着个黑木头箱子,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
  雪苼给吵醒十分的不耐烦,“你还有完没完?”
  他一脸献宝的神情,就跟小孩过年跟人炫耀他的糖果一样,“我送你件东西,保证你看完后病就好了。”
  说着,他打开了箱子。


第八十二章:我想结婚了

  箱子打开,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里面放的竟然是两只齐腕砍断的女人手。
  雪苼只看了一眼就白了脸,她要是能动此刻非掐死赫连曜,“你,你弄两只人手给我看什么?”
  “没觉得熟悉?尹锦瑟的手,我替你砍了。”
  那样讨喜的表情,就差有个尾巴要摇起来。
  雪苼却没有高兴,她目光平淡的扫过箱子里的人手,倒是替尹锦瑟觉得可悲。
  尹锦瑟有今天是罪有应得,她错在轻信男人,到了这种地步还给他当替死鬼,这么蠢砍手算什么,砍掉脑袋才是真格儿。
  见她不说话,赫连曜凑过去,“不开心?那我让齐三宝砍了陈逸枫的手。”
  雪苼别过脸,“你砍了自己的手我才开心。”
  他又转到另一边,“不行,我的手还留着抱你摸你,很多用处。”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如此无耻,雪苼也是佩服他。
  忽然,她嘴角一勾,黑白分明的眸子微微闪过流光,“行。你把这手留给我吧。”
  赫连曜起了警惕,“你要干什么?”
  雪苼冷哼:“怎么?不是送我的就凭我处理?”
  赫连曜爽朗一笑:“好,随便你。我走了,有点事要忙。”
  雪苼眼睛一直在那双人手上,漫不经心的说:“你其实不用来的。”
  赫连曜眸光落在她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忽然倾身亲了她一口,“明天我再来。”
  她已经懒得抗拒,他自己难道不觉得可笑吗?现在做这一切,毫无意义。
  雪苼喊小喜进来,“小喜,帮我找个这么大的精致首饰盒。”
  小喜没有注意到地上的箱子,但是觉得一股子血腥味,“夫人,你伤口流血了?”
  雪苼摇摇头,“你就不想我点好吗?赶紧去,有些东西你不用看到。”
  可是晚了,小喜已经看到了盒子里的人手,她捂住了嘴巴,“夫人……”
  “什么都不用问,按照我说的去做,盒子底下给我垫上一层花瓣,要鲜红的蔷薇花。对了,你把盒子盖上,别怕。”
  小喜哆嗦着盖上盒盖。她还是往里看了一眼,一双女人的手,很瘦,全是青筋。
  雪苼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赫连曜送这个礼物也不全然无用。
  小喜很快就办妥了她要的东西,乌木雕花的盒子四角包着银,非常精致漂亮,打开一股芳香弥漫,红红的蔷薇花瓣扑了厚厚一层。
  雪苼抓起一把花瓣,然后看着从透明指尖掉落,“真美。”
  雪苼很满意,她对小喜说:“你把盒子提起来,你不敢动我来。”
  小喜大着胆子说:“夫人,你要把这双手放在盒子里是吗?”
  雪苼点点头,“是的。”
  “您躺着不方便,我来吧。”
  “你不怕?”
  小喜深吸了一口气,“不怕。”
  “好丫头,谢谢你。”
  小喜找了一块粗布帕子盖在那双手上,然后咬着牙拿起来。
  手被砍下来已经有些时候,血早已经凝固,小喜小心翼翼的给摆在盒子里。
  雪苼说:“盖好了,找个侍卫给送到燕回园,给雅珺夫人,就说少帅送给她的礼物。”
  小喜有些担心,“夫人……”
  “你不用怕,照我说的去做。”
  小喜应着,把帕子扔在了黑箱子里然后拿着首饰匣子就出了门儿。
  赫连曜现在专门给雪苼派了八名守卫,人是张副官亲自挑选的,保证不能出一点差错。
  小喜随便拉了一个说去燕回园送东西,倍精神儿的小伙子二话不说,接过匣子就要走。
  小喜忙叮嘱,“要告诉雅珺夫人这是少帅给她的礼物。”
  “知道了,小喜姑娘。”
  小喜拍拍心口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虽然不知道夫人到底要干什么,倒是一定是对雅珺夫人的报复,她也是活该。谁让她欺负夫人。
  侍卫快马加鞭就把东西给送到了燕回园,傅雅珺正在闹呢,听说当兵的送东西,以为是少帅送的,立刻雨转晴。
  “少帅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吗?”傅雅珺问那个二愣子大兵头。
  小伙子瞬间就忘了小喜的吩咐,结结巴巴的说:“就说送给雅珺夫人的礼物。”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领赏吧。”
  小伙子挺高兴,送东西还有赏钱,下次他还来。
  傅雅珺看着精致的小盒子心里像灌进了蜜糖,“我就知道阿曜不会相信那个女人的话,奶妈你猜这里面是什么?镯子还是项链?”
  “这么大个盒子不能是小的首饰吧?说不定是一套。”
  傅雅珺更喜,“是不是阿曜看到我回来后打扮的太素了?他还是有心,只是不说罢了。”
  “行了我的太太,您还是打开看看吧。”
  傅雅珺点点头,带着微笑打开了首饰匣子。
  笑容在她脸上凝结,跟着一张脸扭曲,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奶妈往里一看,只见一双青白色的人手放在盒子里,底下红通通一片,似乎是鲜血。
  傅雅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她的手用力抓住椅背惊恐不安,“奶妈,你说阿曜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都知道了,拿这个东西来警告我?”
  奶妈的心也凉了半截,她看着那双手都觉得自己腕骨发凉。
  傅雅珺更害怕,她忽然抓住了奶妈的手臂,“奶妈,我回来也听到了很多关于阿曜的传闻,他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们是不是该收手了,我想回晋州。”
  奶妈恨铁不成钢,“我的太太呀,你给一双手就吓到了吗?好,回晋州,你吃什么住什么?你以为傅家能容得下你吗?这些年一直是少帅供你吃穿粮钱,你唯一的依靠也就是他呀。”
  “可是……”
  “没有可是,而且这是不是少帅送的还难说,说不定是那个女人。”
  傅雅珺摇头,“怎么会,她还躺在床上不能动。”
  奶妈咬着牙说:“反正你不要提这件事,看看少帅怎么说,他要是也不说可能就是个警告,我们这段时间好好的在燕回园里不要生事就行了,你还有君旸,他不会对你怎样。”
  傅雅珺这才被安抚下,但是这双手已经深深的烙印在她脑海里,一闭上眼睛就是。吃饭要吐,睡觉做噩梦,本来也是受了伤的人,这下可真病了,当天晚上发起高烧。
  她在昏迷中还叫着奶妈,可是奶妈却在入夜后乔装从后门出去。
  她偷偷的到了一间隐秘的房子里,昏暗油灯下,俩个人穿着带帽兜披风的人正在等着她。
  一进屋,秀芳奶妈就跪下,对着其中一个人磕头,“公主。”
  女人的声音娇嫩,是个年轻的女子。“秀芳嬷嬷,这些年你一个人在南洋飘零,受苦了。”
  秀芳眼含热泪,“秀芳不苦,倒是公主受苦了。”
  另一位年老的说:“行了,现在云州步步是刀尖儿,有话赶紧说,以后我们能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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