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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长卿看着他的眼睛,十分坚定的说:“不会辛苦,他知道错了,以后会改。”
“改?”
“嗯,不过是喜欢一个人罢了,谁敢反对谁敢出来说事儿就毙了他!”
这般豪言壮语,白长卿自己都感动了。
“小八,你可听见了?你要坚持喜欢他。”
回答他的是一小串儿呼噜声,小八已经睡过去了。
白长卿气的要吐血,好不容易煽情了一把,这人竟然没听到。
他站起来,“副官!”
“到。”
白长卿恶狠狠的指着小八,“我今晚不会去了,你去把映秀给我送出府。”
副官这才可没有迟疑,连废话都没有一句,麻溜的跑了。
地上,还趴着一人一狗。
长安万万没有想到白长卿会带着哥哥来了余州。
她激动的拉着小八的手,左右看了看,“怎么看起来很累的样子?”
小八自然不敢说被诡异的带上火车后发生了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便不耐烦的挥开她的手,“好了,坐火车当然很累,你赶紧把我的外甥们叫出来,我还有礼物送呢。”
长安笑着答应,让人去领孩子。
那厢,莫凭澜给了白长卿一个调侃的眼神,满满的是“都是男人,懂得你。”
白长卿咳了两声,一脸的庄重清雅。
莫凭澜在心里暗骂,“装什么大尾巴狼呀,做了就做了,矜持你个xx。”
相思和青宝给带了上来。
长安和小八站在一起,俩个人五官相似,身高也差不多,只是小八稍微高些,要是长安再跟以前那样留着短发,可是十足十的像了。
青宝沉默相思乖巧,她仰着粉嫩的小脸儿看余思翰,“你就是妈妈的那个双胞胎舅舅吗?舅舅你长的真好看。”
小丫头一句话,把余小八的心都甜化了。
他赶紧送上礼物,相思让他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小八给小丫头亲的差点哭了。
这些年,虽然余家好多女孩,但除了六姐余思瑶就没有个对他好的人。
直到现在,他才感受到亲情的温暖。
却没想到,莫凭澜吃味了。
自己的女儿亲别人干啥,以后一定要教教她,除了自己和青宝,她不才能随便亲人。
可是有人偏偏就不让他如愿。
白长卿那厢叫道:“相思,还有我呢。”
说完了还指指自己的脸。
白长卿也长了一张占便宜的脸。虽然相思见到好相貌的男人多了,但是像他这样剑眉星目一身戎装又挺拔优雅的,很对相思的口味。
她穿了一件粉色的小纱裙儿,跟小蝴蝶一样飞奔到白长卿面前。
她歪着头看了看,问白长卿,“你是谁呀?”
莫凭澜想把女儿给拉回来,“叫白叔叔。”
相思却没给他得逞,只是好奇的看着白长卿,“你有白头发,我应该叫你爷爷吧?”
小八笑骂道:“他有白头发也是跟我一辈儿的,他又怎么能长我一辈儿?”
相思却很苦恼,“他跟你一辈,难道我要叫舅妈?”
噗,这一句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莫凭澜把嘴里的茶喷了。
“舅妈,嗯,舅妈。”
相思以为爸爸赞成,颇有些不解,她对爸爸挤眉弄眼的,“不对,是男的,不能叫舅妈。”
小八却得了趣,“对,就叫舅妈。”
白长卿还是一派的温文尔雅,人家连笑容都没有变过,给了相思一荷包的金豆子,“拿去,买糖吃。”
他手里还有一个荷包,自然是给青宝的。
相思得意忘形,她冲青宝招手,“哥哥快来,舅妈这里有好东西。”
长安:……
她这个女儿到底随了谁,怎么又蠢又爱钱?
莫凭澜的眼神飘过去,心说这丫头果然跟长安小时候一模一样,又蠢又爱钱。
青宝闷闷的叫了一句叔叔,他还不能蠢到去叫一个男人舅妈。
吃完饭白长卿跟莫凭澜去了书房,孩子也跟着佣人下去玩,房间里就剩下了长安和小八。
长安抓着他的胳膊,“哥哥,你跟我说,你是不是为了我又跟白长卿在一起的?”
不愧是双胞胎,她好像不用说就能懂很多事。
但是,她没有懂小八的心。
小八有些害羞,低着头去摸茶杯,“你多想了,哪里那么多的事儿,我和他,唉,我们俩个不就是那样吗?”
看他这样子,长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就跟小八对莫凭澜始终有成见一样,她对白长卿也不是十分的看好。
“哥,你可要想清楚呀,我听说那个白司令可是个十足的风流种子。包戏子养情妇,什么都做过的。”
提起这些小八就膈应,当着长安的面儿他也没留情,“可不是,就是个不要脸的色胚。”
“那你还?”
“我……”小八的语气透着无奈和伤感,“我天生就跟别人不一样,他喜欢我的时候我不待见他,等他放手了我才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他,既然这么贱那么不如随了心吧。人生短短几十年,我又何苦苦了自己。”
小八的个性是属于享乐派,他不像长安有那么多枷锁和顾虑。
长安还能说什么,他开心就好。
说完了他,小八问起了长安。
“你为什么要在信里骗我?”
长安赧然,“反正告诉你就让你担心。”
“我是你哥哥,我不担心你谁担心你,傻瓜。”
长安觉得心头暖暖的,她忍不住抱住了余思翰,“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的。”
小八浑身僵硬,半天才试着回抱她。
他并没有抱过女人,就算自己有那么多姐姐,也不曾这么亲热的抱过。
俩个人抱了一会儿,竟然觉得心意更相通起来。
分开后都相视而笑。
“莫凭澜要为了你去打仗了,你知道吗?”
长安点头,“他说了,我不同意,正在试着说服他。”
“哎,打仗是不好,可这也是救你的法子。”
“一想到那么多人为了我会去丢失性命,我就觉得非常难过,我的命是命,那些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小八没想到这不过是莫凭澜的一意孤行,长安却不同意。
他赞同妹子的想法,可要他是莫凭澜,也一定得这么做。
要是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香消玉殒在自己面前,却什么都不能做,那还算什么男人?
所以,他觉得有必要劝劝长安。
“长安,你听我说。这些男人的心思跟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为了你是一回事,他们可能更长远的是为了天下安定。所以你要好好跟莫凭澜说,多听听他的,万万不可一意孤行,懂吗?”
长安扑哧笑出声儿,“哥哥,感觉你长大了。”
小八涨红了脸,“瞧瞧你这话说的,我可是你哥哥。”
“哥哥,我知道,我们都要好好的。”
长安忽然的抒情让小八很别扭,他扭过头,看着霁红花瓶里插得鸡毛掸子。
长安和小八这里谈话,那边莫凭澜跟白长卿还没说上俩句,陈桥就把初七和吉尔给带来了。
莫凭澜对白长卿说:“这个吉尔是大祭司的徒弟,你也见见她,或许她会帮上忙。”
白长卿点点头,说话间吉尔已经进来了。
吉尔刚要跟莫凭澜打招呼,忽然看到了一个美男,她睁大了眼睛又开始花痴。
初七咳了几声,吉尔才把眼珠子给收了回来。
莫凭澜还等着她说要嫁给白长卿呢,她竟然没说。
莫凭澜就觉得白长卿不行,吉尔都没看上他。
想到这里果然心情好了很多。
吉尔对莫凭澜说:“莫司令,我很笨,有了书我也没研究透,不过你给我点时间,还有,让我回南疆,我一定可以研究出来。”
初七暗自摇头,他在路上劝过吉尔,别说她现在回南疆有危险,就是可以回去,这种放鱼归大海的事儿莫凭澜也不会做。
却没有想到莫凭澜竟然点头,“好呀,反正我们要出兵南疆。”
“什么?”吉尔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位是白长卿司令,我们在商量出兵的事儿,吉尔,我会杀了金布替你师父报仇的。”
吉尔哭了。
她拼命摇头,“不,不要,莫司令,南疆大多数还是普通百姓呀,他们只过着平淡的生活,一旦打仗,他们就要被拉壮丁,到时候会死很多人,不要呀。”
白长卿很温和,“哪里打仗会不死人的,但是你们南疆人现在过的也不好,那种世袭的奴隶制也该废除了。吉尔姑娘,他们也该得到更多的公平,你说呢?”
“可是……”
“没有可是,”莫凭澜很坚定,“要想翻身就要经历流血的斗争,要是你们南疆人早有这番心思,也不用给金布奴役了。据我所知,每年光是为了挖金矿死的人就成千上万。”
说到这个,吉尔哭了。
她从小是个孤儿,而且还是奴隶的孩子。
父亲死于矿难,母亲被主人折磨致死,大祭司从悬棺岭把她给抱回去,不顾非议收养了她。
要知道,做大祭司的徒弟都要是贵族的孩子。
吉尔这个异类永远融入不到贵族圈儿里,她所关心的只是更多的穷苦人。
想到这里,她忽然下定了决心,跪下向前膝行了俩步。
“莫司令,吉尔抖个胆,求您让我回南疆吧?”
“嗯?”莫凭澜蹙起眉头。
“您说的对,南疆的穷苦奴隶是该翻身了,您就让我回去去联系反抗金布的部落。南疆雾漳沼泽又多毒蛇猛兽,要是您在外面打压,我在里面搅合起了内讧,金布死了南疆也平了,受苦的人也翻身做自己的主人,这样岂不是更好。”
“你?”莫凭澜极不信任的看着她,“你能做什么?”
吉尔急了,“您别看不起我,我可是大祭司唯一的徒弟。我比你们更知道南疆各个部落之间的纠葛,而且,师父把南疆圣物九灵珠给了我……”
听了她的话后,果然莫凭澜的看她的神色变了。
南疆这个巫蛊之地,传说是女娲的后人,推崇蛇为圣神,九灵珠则是灵蛇之仙丹,是历代南疆祭祀的圣物。
没有了这个东西,他们的祭祀根本不算数。
就算新选出了大祭司,也不算数。
在这种信仰严苛的地方,是不存在用假的置换这一说,也就是说从吉尔逃出来后南疆再无祭祀。
吉尔见莫凭澜沉默不语,“你就让我试试吧,求你了莫司令。”
莫凭澜却摇头,“你一个小姑娘,恐怕还没回去就被人撕成碎片了。”
初七单膝跪下,“莫司令,我愿意跟吉尔姑娘一同前去。”
莫凭澜再看俩个人的眼神儿又不一样了,他能说他等的就是这个吗?
但是他没立刻答应,“你们让我再去想想。吉尔,你也去见见夫人。”
人走了后,白长卿冷哼,“这不就是你求的吗?还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莫凭澜喝了一口茶,“我就是喜欢这样,看不习惯吗?连襟。”
连襟?为何白长卿觉得心头直冒火?
这个莫狐狸连亲人都要算计,他还真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可是端着茶还要笑,“呵呵,你喜欢就好。”
白长卿想,怪不得这人没有炕上生活,估计这就是报应。
吉尔去见了长安。
她大呼小叫,因为见到了一个跟长安那么相像的男人。
青鸾葛覃都让她带来了礼物,还带了信件,比比刚才面见莫凭澜时候的严肃,她觉得自己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