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天,你真的没找到长安吗?”
莫凭澜摇摇头,“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看到栏杆上有血,她该是受伤了。虽然她会游泳,但是一个有伤的人跳到那么深的水里,我怕……”
“生死有命,我没让她跳,她非要跳。”
“你?”看着莫凭澜那双漠然的眼睛,雪苼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捏在一起,指甲刺入掌心,却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算了,你本来就是想对她赶尽杀绝,我还问你干什么?走了。”
“雪苼”莫凭澜喊住她,“谢谢你那天来看欢儿,她很高兴。”
“是吗?不过不要高兴,我只是去看她死了没有。”
“雪苼”莫凭澜教养很好的看着她的眼睛,“非要这样吗?”
“是,我巴不得你和何欢儿都不得好死!”
莫凭澜根本不把她的诅咒放在心上,“恐怕你要失望了,欢儿有孕了。”
“什么?”他这样兴高采烈就是因为何欢儿有孕了?
“两个月了,我要做爸爸了。”
雪苼像个疯子一样狂笑,“呵呵,恭喜你,终于可以尝试到生儿子没屁一眼儿的滋味了。”
莫凭澜的脸黑下来,他不介意雪苼咒他,却介意他诅咒自己的儿子。
“你够了,再这样我不客气。”
“莫凭澜,长安肚子里的孩子要是留到现在大概快生了吧,是你亲手杀死了,你这样的人不配再有孩子。”
张副官把看到的一切都如实禀报了赫连曜。
赫连曜扔了手里的笔,冷声说:“看来他和雪苼之间的仇还真是不能化解的。”
“以前我们总怀疑他和雪苼小姐在做戏,现在您放心了吧。”
“嗯,你出去,把雪苼叫进来,不让他们继续吵下去。”
张副官出去的时候莫凭澜已经走了,雪苼自己一个人站在太阳底下生闷气,小喜举着小伞却不敢上前,就这么担心的看着。
张副官叫她:“雪苼小姐,您怎么来了?”
雪苼这才回过神来,她僵硬的笑笑,“我看少帅没回家吃早饭,给他送些点心过来。”
“您可真贤惠。”
张副官明明是夸奖的,雪苼却觉得别扭,她笑笑,跟着张副官去了赫连曜的办公室。
赫连曜正伏案疾书,阳光照在他精致俊逸的侧脸上,敛去了煞气,只剩下贵公子的优雅和俊美。
说实话,赫连曜是雪苼见过最好看的男人,陈逸枫那样所谓的美男子只配给他提鞋。而莫凭澜好看则好看,却阴柔诡异,没有赫连曜的这份阳刚和血性,当然,他们也没法子跟他比变态。
感觉到有人看他,赫连曜放下手里的笔,一抬头,不由得满眼惊艳。
雪苼在他眼睛里是个素淡的女子。身上似乎只有黑白二色,今天看她穿一身粉色越发显得皮肤娇嫩,倒是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
他拍拍大腿,“过来。”
雪苼回头看看张副官,张副官忙识趣的退下去。
赫连曜取笑她,“真不羞,你这是嫌弃张副官在这里碍事?”
雪苼一屁股坐在他腿上,双手绕住了他的脖子,“我是嫌弃你碍事,当着人就拍大腿,你大腿好了呀?”
他把鼻子埋入她衣领里嗅芳香,她不用头油,所以没有那股子混合着头皮味道的有你香味,只有清淡优雅的栀子花味道,非常好闻。
“你用什么香水,真香。”
雪苼抱着他的大脑袋推开。“我从不用香水。”
“那为什么这么香?”
“我的衣服都用栀子花熏过,所以才香。你别咬,舔也不行。”
原来,赫连曜又忍不住亲上了。
雪苼拿了个绿豆糕塞到他嘴巴里,“吃点心。”
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原来是张副官送茶。
看着托盘里白白的东西,赫连曜问:“张副官。这是什么?”
张副官忙说:“牛奶呀。雪苼小姐说是买了点心,我就觉得配牛奶比较好。”
雪苼捂着嘴巴差点又吐了,而赫连曜则脸色发黑,“张副官!”
“唷!”
“从督军府跑到西山,把这封军报给齐团长再给我跑回来!”
“是!”
张副官端起手臂从现在开始就小跑着离开办公室。
牛奶本来是好东西,但是昨晚赫连曜让她吞了“牛奶”,为了报复他,雪苼又全吻给了他。
俩个人大半夜的一起去何冷水漱口,今天张副官还送不是找事儿吗?
雪苼实在对牛奶没什么兴趣,就去倒了然后自己泡茶,粉白的素手熟练的洗茶,“少帅,你为什么总要让张副官跑来跑去?我觉得你对他太苛刻了。”
“你想知道原因?”赫连曜对雪苼眨眨眼睛。
“嗯,有什么故事吗?还是你单纯就喜欢这样变态的虐待别人?”
“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第六十八章:甘甜可口,怎么都吃不够
雪苼才不至于那么笨,“算了,我对他的事情没有兴趣,喝茶。”
伸手去送茶,他接住顺势握住了雪苼的手腕,茶落在手里,人也稳稳落在怀里。
就算是背对着他,耳廓还是一点点红起来,他看着她粉嫩的耳垂,觉得十分可爱,不由得用舌头卷住。
雪苼怕痒去躲,“你还没说张副官……”
“你不是对他不感兴趣吗?”
雪苼缩起脖子很无言,果然跟他讨价还价可得不到一点好处。
不问了他反而说:“张副官从军以前可是个纨绔大少爷,整天眠花宿柳掏空了身体,他姐姐把他扔给我说就当张家没找个儿子了,也不能给书香世家丢了人。我跟他家有点渊源,就收了他做副官,为了锻炼他的身体,就罚他跑步,算来昀铭跟着我也有六年了。”
雪苼愣住,她没想到赫连曜还有作为“人”的一面,再看看张副官,哪里有半天他说的纨绔样,估计就是在瞎编。
仿佛会读心术,他问她:“你不信。”
雪苼连忙转变话题,给他一闹又忘了今天来的目的,“少帅,我有话跟你说。”
赫连曜把她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瞳仁深处无波深邃,“说。”
“我想问您金粉阁怎么处理?”
捏着下巴,赫连曜的表情有些冷,也是,玩女人总需要付出的。玉玉那些野猫给买件首饰买几件漂亮衣服就成,但是这个不行,名贵的波斯猫开口就要一座金粉阁。
赫连曜眼波深处波澜不兴,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雪苼的心提起来,很忐忑。
对于问人要东西这事她太不熟练了,从小到大,她无需要,什么都送到她面前,她从来没哟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如此下贱的坐在男人的膝头问他要东西。
那种羞耻就像一把钝刀在割着她的皮肉,让她的灵魂都在疼痛,可是脸上却只能带着笑祈求。
她的笑在赫连曜眼睛里是低贱的,但是这样不正是他求的吗?他买她卖,有价有偿,贵点有贵点的好处。
伸手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他问:“金粉阁不是我的私人物品,因为她们的老板涉嫌是敌军奸细,自然是要查封的。”
雪苼小心翼翼陪着笑,甚至把手搭在他肩膀上:“那总不能一直封着吧,那多可惜了。”
“怎么?”赫连曜一挑浓眉,“你想要?”
“是醉生楼的红夫人。您也知道,金粉阁那样的地方做别的也做不了,现在云州也只有她有能力接手,再说了,还缴税呢,这是给您创收。”
“那你呢?”
赫连曜的笑越发的阴沉,雪苼心里一阵阵发毛,她忙垂下头,小手在赫连曜的胸前画圈圈儿,“她说给我五成,但是我会拿出两成来孝敬少帅您。”
啪,赫连曜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他冷笑:“你贿赂我?”
雪苼一看他果然怒了心里更加忐忑,她看着他忽然在他胸口轻佻的一拧。“不是贿赂,是我养着你,以后你可要对我恭敬点。”
她的声音娇俏悦耳,十足十的撒娇。
一般来说,越是没有本事的男人对于女人说我养着你就越反感,而对于赫连曜这种大男人大英雄来说,有个娇滴滴的小女人说我养你,倒是成了一种情趣。
巧的是,这种情趣还没有人能给得了少帅。
所以,他很受用。
拍拍雪苼的小手,他在她耳边邪魅的吐气:“你说的,你养我。”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他点头,“但是必要的形式还是要走一走,还有,那块地是陈逸枫的,这似乎有点难办。”
雪苼立刻打包票:“陈逸枫这里你不用管,我自有法子对付他。”
眯起狭长的眸子。赫连曜有些不悦,“怎么?又想坐他的汽车?”
提起那事儿雪苼恨的牙根儿发痒,“他欠我那么多,我爹还是因为他而死,他还霸占了我家的房子,我自然是要一一讨回来,所以,少帅你能助纣为虐吗?”
赫连曜倒抽了口冷气,这女人竟然坐在了他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前读史,对纣王周幽王唐明皇这些为了女人倾覆国家的帝王他是相当不耻,可是今天美人在怀,他也成了昏少帅,一心就想着她高兴。
练了敛情绪,他说:“助纣为虐是行,但是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你太蠢了。”
雪苼不服气,“那是因为对手是你,否则我怎么会被打压的毫无还手之力?”
她这句说的是事实,但是赫连曜听来以为她在拍马屁,心说醉生楼没白呆,这伺候人的功夫越来越来越好了。
她心急,“你什么时候给我办?”
赫连曜盯着她半晌,“你什么给我办?”
雪苼以为他学自己说话,反应了一下才懂了他的意思,心里恨着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不忘那事儿,她低头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三日后,你洗好了给本小姐等着。”
赫连曜给她咬的浑身发酥,三日呀,好难熬。
雪苼放下心头一块大石头,把金粉阁给醉生楼对他赫连少帅来说是百利无一害,这样妓倌还在,不过是换了个老板也不会有人大做文章说他残暴,毕竟来云州时日不长,而且云州还有个那么大的劲敌,他事事都要小心。
目的达到,雪苼拍拍屁股就要走人,赫连曜勾着她的腰不让走,“这就行了?尹小姐还真会使唤人。”
“你要办公,一会儿让你的手下看到就不好了。对了,说到你的手下,那个蓝子出他怎么回事呀,多少美女都不要,一心喜欢小姑娘,都去醉生楼好几次了,就要个孩子陪着他。”
赫连曜打开抽屉拿出个银盒子,他从里面抽出一根雪茄用雪茄剪剪了,然后一整盒都扔给雪苼,“给我剪了。”
雪苼却不急着剪,她从他手里夺过打火机帮他点了烟,然后才拿着小银剪子给剪雪茄,她微微勾着头,鬓边一缕鬈发墨勾似得落在腮上,非常美丽美好。“我爹以前也让我干这个,他肺不好,却偏偏爱抽,每次……”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红了眼眶,手里的剪刀再也下不去。
赫连曜把剪刀从她手里拿出来,看着她的红眼睛说:“把我当你爹,我有那么老吗?”
雪苼摸摸他俊美的脸,“当然不老,我爹的皮肤摸起来松松的,哪里有你的这么有弹性?”
“想你爹就去墓地看看他,我让人送你去。”
“不了”雪苼站起来,她小心的用手绢擦了擦眼睛,“我都没给我爹穿孝,没资格去看。少帅,我走了。”
“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