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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觉得这次是个很好的机会,她坐等何欢儿和莫凭澜火拼,到时候她好做收渔翁之利。
只是没想到长安手上的东西竟然是她表兄的,她怕后面有什么变化,所以想先要把东西拿到手。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她的这个行为竟然给了长安可乘之机。
长安问道:“我朋友,外头谁在找我?”
宝姑笑笑,“给你一件我的信物,我把你在这里的消息给送出去,外头赫连曜在找你。”
“赫连曜?”一定是雪苼回去求了他,长安很惭愧,耽误了雪苼。
可是莫凭澜呢?他难道没有追来港岛?赫连曜都来了,他……
长安猛然惊觉,她竟然在期待莫凭澜。
抹抹眼睛,她似乎想要把这个荒诞的想法从脑子里抹去,可是对于宝姑的提议她要仔细想一想。
沉思片刻,她拢着手臂上的一串凤眼菩提,却没有摘下,而是说:“你为什么不放我走?”
“放你走?”宝姑嗤笑,“你能走出去?”
“你不放我我怎么知道?说要信物救我,我没法子相信你。”
“你不信也得信。”宝姑凶相毕露,她一把就夺过了长安手上的菩提手串儿。
“莫长安,你最好老实点,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
说完,她气冲冲的走了。
长安冷笑,说什么送信都是假的,她不过是想要拿到菩提凤眼。
不过这样也就可以了,她会给何欢儿一个惊喜。
何欢儿这人就是这样,自以为是女诸葛,对人一肚子阴谋诡计。
她这样留着自己不杀,看着是为了让自己更痛苦,却也不知道留下了一个无限的可能。
长安看了眼孩子,忽然觉得不那么害怕了。
就算何欢儿身边有个像妖怪一样的阿根,可是她身边的人却已经对她生出了反心,而自己也将成为激化她们矛盾的导火索,宝姑想要她的东西,她会让她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她拿起了云生送进来的衣服大叫起来。
云生推开门,“你怎么回事?”
长安扬着手里的衣服,“我不要这件衣服,我不喜欢。”
少年皱起眉头,“你说的算吗?不想受罪,就赶紧换上。”
“我就不穿,你杀了我好了。”长安说着站起来靠近云生。
她看到他背后没有人,便压低声音说:“上次给我吃的那个药丸还有吗?”
云生眉头皱的更紧,大声说:“你是不是想自找苦吃?换上!”
他去推搡她,一颗药丸塞在了长安手里。
她松了一口气,迅速藏好。
云生气的转身走了,后面长安还在闹。
云生去见了何欢儿,把长安不合作的事儿说了。
何欢儿正躺在贵妃榻上,阿根就像一只黑色的大猫温顺的伏在她身边。
何欢儿的涂着鲜红丹寇的手指轻轻的在阿根粗硬的头发上划过,惹得阿根跟猫一样发出舒服的咕噜声,云生忙低下头,俊脸发红。
长安就是喜欢看他这个羞涩的小模样。
其实她不喜欢南疆人,总觉得他们一身的肮脏和腥臭。
可是她要利用这些人,就不得不假装喜欢。
所以,看到云生的时候她总能生出一些亲切感。
而且,云生清瘦沉默的样子跟少年的莫凭澜真的很像。
想到这些,她的心就软了,“给她找件男人的衣服吧,这个女人我知道,到了这时候还给我摆谱儿,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云生应着,要退下去。
何欢儿忽然娇娇的笑,“云生,今晚你来我房间里值夜。”
云生一愣,马上又低下头,“是。”
阿根却不干了,他抬头盯着云生,那么狠,像是一只鬣狗,要把云生给撕碎。
但是当着何欢儿的面儿,他什么也不说。
何欢儿也喜欢他吃醋的这个劲儿,呵呵笑着把手指放在他下巴上揣摩,“我的儿,你吃个什么醋,我又不会跟他怎么样?”
阿根扑到何欢儿身上,在她身上像个孩子一样拱着,“阿姆阿姆。”
云生退出去后才敢吐出一口气,太恶心了。
长安被送进一个房间,到底是俗艳的粉红色,还有甜腻的香味。
长安知道这里的香气都不是好东西,她不都不敢用力呼吸。
还是要速战速决,谁知道在这里时间久了会发生什么事。
床帐掀开,里面坐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年纪不大,大概三十多岁,长得不错,斜靠在枕头上娇滴滴的。
她看到长安后眼睛一亮,特别是长安穿着男人的衣裤又是短发,而且长期扮成男人让长安有了一股子跟女人不同的英气,那女人以为她是同道之人。
藕臂伸出就把人给拉到床上。
长安却按住了她的手腕,给化解了。
那女人微微一愣,却更喜欢。
“我,我不太适应,我们来喝杯酒吧。”长安岂止不适应,简直是要吐血了。
那女人点点头,眼睛里含情脉脉。
长安想起当年的吴逯,想过用同样的方法对付自己,只不过他以为自己是男人。
长安背对着女人去倒酒,把药丸融入了酒里。
她递给女人,女人却要喝交杯酒。
管她什么酒,能喝下就是了。
这个,她跟莫凭澜没有喝过,跟韩风凛没有喝成。
现在却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喝了。
长安后槽牙都咬出血来。
喝完了酒,女人把杯子一扔,急急的就贴上来。
“宝贝儿,你长的可真好看,我今天赚了。”
“你也不差,呵呵。”
长安身体被她的手摸过,觉得皮肤都要僵掉了。
女人迫不及待,呼吸变得粗重,看着娇滴滴的一个人,忽然跳起来就把长安压在了身下。
长安放在身侧的手握紧,想着要不要把这个饥渴的女人给打晕。
可是没用她动手,终于软软的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云生的这个药还是挺管用的,长安吐出一口气,把女人给搬开。
她迅速扒下女人的衣服换上,又拿起她挂在衣架上的帽子戴上。
感谢最近港岛的女人流行这种垂着面网的帽子,这顶帽子的面网有一尺多长,是黑色通花纱的,估计来这种场所,她也不想让人看清自己的样子。
长安打开房门走出去,她左右看了看,便选择了右边。
她和俩个保镖擦身而过,那俩个人看了她一眼,并没有阻拦。
可长安的心却一直提着,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
她把孩子留在了房间里选择自己独自逃走,这对一个母亲来说是很艰难的选择,可是她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只有自己离开了才有机会救孩子。而且,她也没有把握能真的逃掉。
走廊的尽头是后花园,明明是欧式建筑却在花园里挂着大红灯笼,看起来不伦不类。
隐隐约约的有笑声传来,还夹着音乐,这让她的感觉非常不好。
这里,更像是醉生楼一类的场所。
长安加快了步子,她不求找到门,只要找到了花园里围墙,她就能翻墙出去。
却没有想到的是她走过水榭的小桥,迎面遇到上几个女人。
长安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第三百四十三章:以后都不能了
这几个女人中有个年纪比较大的,应该是主子。
几个年轻女人簇拥着她,穿的很妖娆。
那女人看到了她,不由得蹙眉。
老女人身边一个穿宝蓝色旗袍的女人走上前,“夫人,您这是去哪里。”
长安忙道:“我觉得闷出来透透气。”
“透气?”宝蓝女人望了一眼老女人。
老女人对她点了点头。
那宝蓝女人对长安道:“夫人,您喜欢什么花?”
长安心里一紧,这个时候不会有闲情问自己喜欢什么花,应该是这里的暗语。
她头发都炸了,这花有千千万,谁知道这鬼叫的暗号是什么花?
长安低下头来。
忽然,她看到了自己穿这双缎面高跟鞋上绣着一朵秾丽的芍药花,便道:“芍药。”
说出的那一瞬间,她连皮都紧起来了。
可是答案是对的,那个女人点点头,然后对长安说:“夫人,您还是回去吧,这花园里养了狼狗,小心冲撞着您。”
长安点头,只得往回走。
可是没走俩步,她就觉得不好,保镖们已经压上来了。
芍药花是对的,可是不对的是老女人太多心。
长安给送到了何欢儿那里。
何欢儿大怒,她没想到长安还会有这样的本事。
这事她一个人做不了,肯定有帮助她的人。
何欢儿把手下的人挨个审视,云生的手心出汗。
长安低着头,可眼风却一次次扫过了宝姑。
宝姑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假装不关自己的事。
何欢儿更加愤怒,她大声说:“莫长安,你要是不说谁帮的你,我就让你的相思受点苦头。”
长安却一口咬定,没有人帮助她。
“好,好。”何欢儿连说了几个好,她让阿根把相思给拎起来。
那小小的嘴巴一哭,长安就受不了了。
她扑向宝姑,大声哀求,“宝姑,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宝姑老眼里射出凌厉的光芒,一脚就踹开了她,“公主,你休要听这女人的挑拨。”
长安哭的声泪俱下,“何欢儿,是她说可以帮我,就是她,她手里还拿着我的一串凤眼菩提。”
此话一出,宝姑的脸就惨白。
她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贪心,得了莫长安的这串菩提手串就引来这么大的祸事。
她忙跪下,给何欢儿磕头,“公主,休要听这个小蹄子的胡言乱语,她是在离间我们。”
何欢儿却咬着牙说:“给我搜。”
别人都不敢搜宝姑,她的身手了得,只有阿根,跟个大猫一样把宝姑扑倒,然后从她的手臂上取下了那串凤眼菩提。
何欢儿自然认的这个,确实是莫长安一直戴在手臂上的。
那宝姑吓坏了,她跪着解释,“公主,都是老奴一时贪心,觉得这东西很值钱,才问她要过来的,别的意思都没有。”
长安不忿的看着她,“是你亲自说这东西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是皇家大觉寺方丈主持的东西,你还说只要我给你你就给赫连曜送信救我,宝姑,我有说错吗?”
宝姑也不管长安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恳求何欢儿不要被她挑拨。
何欢儿阴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她们俩个,似乎在考虑该相信谁。
这个时候,忽然云生走了过来。
他俯身过去,低低的对何欢儿说:“公主,宝姑姑过去的时候我也在,她去了后立刻把我给撵出去,还要我不要多事。”
宝姑老脸立刻凌厉起来,“公主,您不要听这小子胡说,他根本就对您没真心。”
何欢儿摆弄着手里的鹅毛扇子,越发的不耐烦,她问云生,“她们说什么你没听到?”
“宝姑姑的吩咐我自然不敢违背的,但是我在门口的时候似乎听到了一句什么,她害了那么多人造下那么多的孽,我……”
“够了!”何欢儿的扇子扔到了地上,云生不用说,她已经知道后面的是什么。
这些年,她苦苦找机会要杀宝姑。
开始的时候她初到南疆人单势薄,需要宝姑,后来却已经不能对她下手,却引起别人的非议。
可是她知道这老太婆一直不安分,今天正是个机会。
阿根就像是何欢儿身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