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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看都不看赫连曜,径直往莫家大门走去。
赫连曜眉目发紧,他放在身侧的手捏的格格响,齐三宝一看就傻眼了,这是少帅要杀人的动作呀。
果然,雪苼给他伸手拽住,扭着胳膊用一个非常诡异的姿势给困在怀抱里。
他低头看着她后仰的小脸儿,带着点儿捉摸不透的阴沉笑容,“尹雪苼,大清早你跟我的团长去跑马?”
齐三宝快吓趴下了,他忙解释,“少帅,我是偶遇雪苼小姐,在树林子里,她跟一个开福特车的男人在一起。”
话说完,齐三宝差点甩自己嘴巴子,坏了,说漏嘴了。
赫连曜神色更加阴沉,他扭着雪苼就给拧到停在旁边的车上,然后吩咐齐三宝:“跟我回去!”
蓝子出这才追上,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吓傻了,“少帅怎么在这里?”
齐三宝跟个幽魂儿似的说:“可能专门在这里堵她的,老蓝我摊上大事儿了,你说该咋办?”
蓝子出目光沉痛,他拍拍齐三宝的肩头,“齐团长,保重!”
在车上,赫连曜一言不发,整个人像冰块一样发散出冷气。
雪苼却不管这些,她摇着他的胳膊焦急的问:“你去过莫府对不对?长安呢,长安她怎么样?”
赫连曜要是不想说话,他可以一个月不开口。
所以,无论雪苼怎么摇怎么问他还是一言不发。
雪苼有耐性有毅力,一直问一直问。
他终于烦了,伸手就撕扯下雪苼身上的军装,掏出匕首几下就把割成了布条儿。
来来回回他把雪苼捆了个结实,然后拿着一团堵住了雪苼的嘴巴。
世界终于清静了!
他冷笑着看雪苼瞪大眼睛呜呜的叫,明明是出气了心情却依然还是糟糕,而且是更加的烦闷,似乎她这个样子他其实还是心疼。
心疼?他在心里冷笑。开什么玩笑,他连心都没有何来的心疼一个女人?女人都是会撒谎会骗人的妖精,更会害死人不偿命。
到了燕回园,他拎着雪苼的脖领子就把人给拖进去。
家里的下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得纷纷躲避,小喜又是着急又是心疼,雪苼小姐怎么又招惹少帅了呀。
把雪苼推屋里吩咐下人看好赫连曜这才敛了怒气,对着齐三宝又是和颜悦色的模样,仿佛他的火气也就是只针对雪苼才会发作。
齐三宝吞吞吐吐把今早的事儿说了,蓝子出还好心补充,“少帅,我看雪苼小姐也是给那人胁迫的。”
赫连曜眯起眼睛,听他们的描述,这个开汽车的就是陈逸枫,尹雪苼呀尹雪苼,你这是要勾搭前未婚夫的节奏呀。
摆摆手,他对手下说:“行了,你们下去吧。”
蓝子出拉着齐三宝就往外走,到了门口才长吁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少帅这次又饶不了你。”
齐三宝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老蓝,咋对我这么好,你不该是脑子筋不对看上我了吧?”
“滚蛋,齐三宝这才好歹我也和你共患难,我们参谋处你也该接济接济,我可知道这才打博州城,博州督军那么大的一个宝库少帅可什么都没要,你在醉生楼出手的小黄鱼就是那里的吧?”
“你个蓝孙子,爷爷给你就是了,滚滚。”
这头蓝子出高兴了,赫连曜却憋着一腔子的火气没地儿发,摔了茶杯跟椅子,最后找了把斧子把雪苼昨晚爬的那棵树给砍了。
半搂多粗的树砍一斧子木屑四溅,赫连曜扔了军装上衣,咔咔的把斧子抡圆,不知道的还以为在砍谁的脑袋。
他跟自己说,冷静要冷静,尹雪苼对你还有很大的用处,要忍着。
可是。莫凭澜跟他说的话又句句扎耳朵,他不去想都难。
原来,雪苼走了后一会儿他还是备车去追,不过他走的是另一条路,结果在莫府并没有看到尹雪苼,他就进莫府讨了盏茶等着尹雪苼。
莫凭澜对他上门儿一点也不意外,昨晚来个人明里暗里交锋了几次,莫凭澜其实很后悔昨晚冲动了,赫连曜毕竟是一城之主而自己太过张狂,这赫连曜一来自然好茶好烟的伺候着。
赫连曜开门见山,告诉他是替雪苼来问话的,昨晚莫凭澜抱回去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莫长安。
莫凭澜赶紧解释。原来昨晚他在金粉阁的事儿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何欢儿耳朵里,她去莫愁湖找人的时候莫凭澜已经是第五次跳到水里,她就跟着跳下来,莫凭澜抱上来的人其实是她。
其实赫连曜好也奇怪要是莫凭澜真抓到了莫长安云州不会这么安静,现在他完全相信莫凭澜的话,喝了一杯茶站起来告辞,没想到莫凭澜饶有深意的跟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少帅难道不好奇雪苼和长安的感情为什么这么好?”
赫连曜眼神微微一闪,“听说过,自此一起长大,淘气上学都一起。”
莫凭澜嘴角噙着深笑,“是呀,她们俩个好的就是一个人,吃饭睡觉洗澡干什么都在一起,就算跳舞都比情侣还要有默契。不瞒少帅,我和长安做夫妻的时候,都嫉妒过雪苼。”
拧起眉,赫连曜咀嚼着他话里的这丝涩味,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升上了一层恶心。
他的意思难道是……
往外走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雪苼和长安跳舞的画面,还有雪苼要从湖心亭跳下去的画面,他心头的怒火不可遏止的燃烧起来,等再看到雪苼竟然和齐三宝共骑一匹马,他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大树终于仄仄而断,赫连曜扔了斧子抹着汗水回到了房间。
他脱去上衣换了走到院里水缸前,舀起一瓢水从头淋下。接着他一晃动脑袋,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光芒。
赫连曜身材健美,宽肩窄臀还有两条大长腿,此时裤子湿透贴在身上,勾勒着不可描述的部门,就连张副官这样的大男人也不好意思直视。
他深刻觉得要是自己是个女人被少帅掏空了都愿意,可是尹雪苼那个脾气……
他赶紧送来毛巾,赫连曜擦着自己厚实的胸膛吩咐:“备车去接玉玉,说我带她去听戏。”
“是。”张副官打了个立正却没有立即走开。
赫连曜把毛巾扔在他身上,“还有事?”
“少帅,屋里关的那个……”
“关着,不给她饭吃。”
“是。”
张副官觉得雪苼小姐真可怜。可是谁让她总是得罪少帅,一次次就是学不乖。
赫连曜换了衣服出去花天酒地,雪苼还被绑着关在屋里,门口有俩个士兵看守,不准任何人靠近。
第六十四章:抱着她去洗澡
小喜去求了好几次都被赶走,她眼泪汪汪看着那扇门,没有一点办法。
屋里,雪苼觉得自己要死了。
昨晚给赫连曜折腾了半宿早上一粒米没有进肚子,又是跑又是跟陈逸枫挣扎,还骑了马后来还给赫连曜绑起来,雪苼觉得自己的遭遇简直够茶馆里说书先生说上一天。
嘴巴里的破布她已经给吐出来,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但是饿肚子的滋味很不好受,她还在经期,虽然第一天量不算大但是肚子又痛又冷,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闭上眼睛,她想起从前在家里胡妈都会给她熬红糖老姜汤,暖暖的喝下肚去把最难熬的第二天给熬过去,可是现在她估计等不到第二天了,她会死在这里。
赫连曜大概晚上十点多回来的,他身边带着玉玉,两个人都喝了酒,玉玉腻在他身上唱夜来香。
雪苼已经被关了整整十一个小时。
她气若游丝,隐隐听到有士兵敬礼说话的声音还有女人的歌声。
她缓缓睁开眼睛,可是下一刻刺目的灯光就像千万根钢刺扎进眼睛里,她赶紧闭上,眼角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出清泪。
玉玉没有想到地上还躺着个人,一脚差点踢到她。吓得她扑到赫连曜怀里大喊“有鬼。”
赫连曜捏着她的下巴亲昵的吹了一口气,“什么鬼,那是个人。”
玉玉顺势凑过红唇想去亲吻他,“人家胆子小嘛,少帅我不管,我要亲亲才好。”
赫连曜大手捏了她,在她的娇喘声中说:“这个岂不比亲亲更好。”
“少帅你好讨厌呀。”
淫词浪语不堪入耳,但是对于雪苼来说却根本没用,她人已经出于半昏迷状态。
小喜进来奉茶,看到地上的雪苼差点砸了盘子,她把茶放好后小心翼翼的对赫连曜说:“少帅,要不要把这人拖下去,省的在这里打扰您的雅兴。”
直到这时,赫连曜才把眸光放在了雪苼身上。
躺在地上的人四肢蜷缩在一起,呼吸显得很微弱,一丝不忍从他心头掠过,可马上又被别的东西代替,他挑起狭长的眼角看着小喜,“不用,她在这里我更有兴致。”
小喜心一下就沉下来,她偷眼看着雪苼,心里都快要难受死了。
虽然两个人相处时间不长,但是雪苼从不把她当下人,有空的时候还给她说故事,在心里小喜已经把她当成了姐姐。
小喜咬咬牙,她跪下来恳求,“少帅,那能不能让我喂她点水,她这样已经一天了。”
赫连曜心中暗忖,尹雪苼才来了燕回园几天就有人甘愿冒着被责罚的危险为她出头,原来她对女人比对男人更有手段。
赫连曜一直看着雪苼起心思,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他竟然点头答应。
小喜大喜过望,她忙取了一个茶杯倒水,扶起地上的雪苼小声说:“小姐,起来喝一点儿。”
玉玉见赫连曜的目光一直落在人身上,便有些生气,她搂着他的脖子撒娇,“少帅,那个女人是谁呀?”
赫连曜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香茶,“一个不相干的人。”
“既然是不相干的人,”玉玉站起来,她踩着高跟鞋歪歪扭扭都在雪苼身边,夺过小喜手里的水,抬手泼在雪苼脸上。
幸好不是滚烫的热水,但热度是有的,雪苼娇嫩的脸蛋立刻泛红,这也给了她很大的刺激。从半昏迷彻底醒过来。
琉璃般的眼睛带着点迷蒙,她问小喜:“这是怎么了?”
小喜不敢说话,拿着衣袖去擦她脸上的水,“雪苼小姐,您感觉好点了没有?我在给你倒杯水。”
玉玉一伸脚,把匆匆忙忙的小喜绊了个仰马叉,小喜也是皮实孩子,爬起来一声不吭就去倒水。
但是这些都落在雪苼眼睛里,她眯起眼睛哑声问玉玉,“你是谁,想干什么?”
玉玉却不理她,又袅着腰跑到赫连曜怀里。她涂着鲜红丹寇的手指轻轻搭在赫连曜的肩膀上,娇娇的说:“少帅,她问我是谁?”
赫连曜黑眸懒洋洋的看着小喜去取水又喂她,修长的手指玉玉腿上饶有节奏的一下下拍着,“那你就去告诉她你是谁。”
“人家才不要,您都说了她是不相干的人,我的名字她不配知道。”
雪苼喝了一大杯水,顿时有了些力气,她让小喜扶着她坐起来,赫连曜绑人很有技巧,即便过了这么长时间,她也挣扎过,但还是很结实一点都挣脱不了。
她不理会玉玉,径直看着赫连曜,“赫连曜,我收回我以前的话,你放了我,从此后我绝对不出现在你面前。”
赫连曜微微挑了挑狭长的眼睛,“不是要利用我夺回家产惩戒坏人吗?这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
雪苼冷笑,“是呀,我太错看自己了。是人就要和人做交易,和一条疯狗做交易是我错了。”
玉玉惊呼,“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