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微微侧头,细嫩的脸颊摩擦着他满是胡渣的下巴,“好了,我不过是说说而已,还不就是让你夸夸我能干吗?可是你都不夸。”
她从那年坏了嗓子后说话总是带着一点沙沙的哑,此时娇媚的撒娇,就像蜂蜜里搀上一把白砂糖,有股子特别的甜蜜味道。
赫连曜从心窝甜到唇边儿,“我的雪苼真能干。”
“现在夸我可晚了。”
赫连曜玩着她的小手指,只是宠溺的笑,俩个人抱在一起可真暖呀,暖的他这辈子都想一直抱下去。
许久,雪苼戳了下他的手心,“参茶都凉了,去喝。”
“让我再抱会儿。”
雪苼也没有坚持,她忽然说:“其实真想给你再生个孩子,儿子女儿都行。”
赫连曜的手扣在她小腹上,“好,等你身体好些我们就生。”
“以后皓轩你要多严格些,这孩子从小给惯坏了,但是生个女儿你一定要使劲儿惯着,但不准惯坏了,不能跟金镶玉和那个范小姐那样。”
“就像你这样,我知道。”赫连曜搂的更紧一些,他懂雪苼的意思,她这样说更像是交代身后事。
他们的日子就像偷来的,大概是小喜和张昀铭的事让她感慨了,越来越不舍的离开赫连曜。
雪苼转过身,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子,密密的吻落在他的下巴、腮帮,“赫连曜,要是我真死了,你再找一个吧,你是司令,后宅就该有个人替你料理照顾你。”
她的话让赫连曜皱起眉头,“好好的又胡说什么?你的病没事,最近都没有头疼,不是吗?等过几天我们再去看一下,也许血块就自此消失了。”
“我也希望,但是怕万一。”
“没有万一”他把她抱的很紧,“雪苼,我赫连曜这辈子的夫人只是你,我的孩子也只有你才有资格生下来,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不要离开我和皓轩。”
因为他是最强的男人,所以话说到这份上更显得可怜,雪苼含着眼泪承若,“我不会离开,我要好好活下去。”
“那你就别再那么辛苦了,嗯?”
雪苼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便弯起唇角说:“你是不知道,这封平遍地是生意,而且很多都是你的手下在做,我不适当的插一脚,他们还真以为你啥事儿都不知道,这样他们也收着点,我还能挣些钱给皓轩娶媳妇。”
“你呀。”赫连曜捏她的脸,这些他又岂止不知道?可是水清无鱼,他总要适当的糊涂些,给这些如狼似虎的手下们一些好处。
“既然你都活了那我以后也不这么累了,你找个人管着就是了,我就天天缠着你,好不好。”
赫连曜忽然把她面对面抱起来。
雪苼惊呼一声,虽然早就习惯了他的身高,但是每次被这样像小孩子似得抱着她就忍不住要叫。
“小声点,你想把整个司令府都吵醒吗?”赫连曜拍了她屁股一下,作势恫吓。
雪苼赶紧乖乖的抱住他的脖子,然后低头咬着他的耳朵,“那你把我放下,门口还有守卫呢,看到了不好。”
赫连曜故意逗她,“那你把脸藏起来,看不到脸还以为我从外面偷来的女人呢。”
雪苼张嘴就咬,“赫连曜你好呀,其实心里还想着打野食儿,对不对?”
啥叫作茧自缚,这就是作茧自缚。
赫连曜把书桌上的东西一推,跟着把她给放上去,“那我就不出去了,我们在这里也好。”
“赫连曜……”
这下作茧自缚的是谁?雪苼无语问苍天。
赫连军最近好事不断,蓝子出这刚成亲不久,千年铁树张昀铭也要成亲了。
速度有点快,快的大家都还以为新娘子小喜跟赵晋文有戏,这猛不丁的换了最近桃花有点多的老张,还真让人猝不及防。
无他,这老张结婚送礼自然要比赵晋文的要丰厚一点,他官大,势力也大,还是司令的亲信,要拍马屁得赶紧的。
小喜也觉得太快,但张昀铭恨不得立刻入洞房。
但小喜对于男人的触碰还是有抵触,张昀铭为了让他的准新娘适应,天天偷摸到司令府,搞的石头以为自己的副官职位要让人了。
张昀铭当然志不在此,他是为了名正言顺的留下吃小喜的豆腐。
这明月高挂夜幕低垂,他酒足饭饱后拿着手里的糖红果又摸到了小喜的院子。
小喜正在灯下看嫁妆,为了怕张老爷子回过味来反悔,这婚期定的急促。雪苼四处给她置办嫁妆,才几天的功夫嫁衣就置办全了,大红的衣服挂在那里带来了喜色,也让她的脸染上朵朵桃花。
张昀铭作势敲敲门,其实人早就进来了。
小喜佯怒,其实心里却是高兴的,现在明明天天都能见到他,可还是觉得很想念。
张昀铭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把她给裹在怀里,“给你送好吃的。”
“又是山楂?”
见小喜皱起眉头,张昀铭以为她不爱吃,“怎么了?不喜欢?”
小喜摇头,“不是不喜欢,可是你总给我买酸的,现在全府上下的人看我都有异色,加上我们婚期急促,他们都以为我这肚子里有了孩子。”
张昀铭拍着大腿笑,“我还以为是什么?要不我们就坐实了,让他们喝完喜酒再喝满月酒。”
小喜打了他一下,“没正经的。”
张昀铭薄唇贴着她的脸有一下没一下亲着,“正经怎么有孩子?”
又提到了孩子,小喜脸上的喜色淡了,她看了张昀铭一眼,欲言又止。
“怎么了?”
“昀铭哥,你可想过我可能生不了孩子?”
张昀铭心里一疼,他想起当年小喜折磨她自己时候的样子,把人给搂住,他跟她耳鬓厮磨,“小喜,别担心这个,要是没孩子我们就去抱养一个,我不在乎。”
“可是你爹……”
“你放心好了,张家又不是我自己,我下面还有俩个弟弟,他们都成家立业有了孩子。要是我爹嫌弃外面的,我们就从他们的孩子里过继一个。”
“昀铭哥,你真好,可是我总觉得对不起你。”
“觉得我好就早点嫁给我,小喜,我等你又何止三年?”
小喜靠在他怀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满足和有安全感,“我知道,我等你,也不止三年呀。”
“小喜,我给你看个东西。”
小喜见他从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打开了手帕一看,竟然是他送给她那件真丝背心。
“怎么在你那里,怪不得我找不到。”
“你当初上山出家,你的衣服我都留着,这个则随身携带,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着。”
并不局限于看,张昀铭没说实话,有些时候还配合五指,做些羞羞的事情,要不老张光棍这些年,可怎么熬过来。
小喜不懂这些,她伸手去抢,“还给我,你堂堂一个大团长藏着女人的东西多丢人。”
张昀铭举高了,“不给,你来抢。”
小喜追着他去抢,却给张昀铭按在屏风上,他低头去亲吻她。
他的动作温柔,就像暮春时候吹开花放的晚风,小喜的睫毛不断颤抖,却接受了属于他的气息。
干净清冽带着一点硝烟气,是她熟悉的气味。
张昀铭能感觉到怀里的身体有多僵硬,他用力足够的耐心和温柔去诱哄,直到小喜的身体柔软、绽放……
腊月初八,是腊八节,封平大街小巷的空气里飘荡着腊八粥的香甜,张昀铭和小喜的婚礼也揭开了序幕。
张府上下张灯结彩,虽然时间仓促,但是有雪苼帮着操办,该有的气派都有了,一点都没有亏待小喜。
张老爷子高兴的胡子都翘起来了,他穿着簇新的团花长袍,穿梭在人群里招呼客人,脸上的褶子都笑平了。
从来不认姐妹的雪苼让赫连曜认了小喜干妹妹,司令的妹妹嫁给了张昀铭,这是多大的荣耀,众人都羡慕不已。
雪苼也在婚礼现场忙活,她穿着一袭水红白狐狸毛领子的披风,面含微笑看着一对新人,终于放心了。
晚上,宾客散尽,被灌得醉醺醺的张昀铭走入了洞房。
揭盖头喝交杯酒,他和小喜依偎在红烛下,许下这一生的诺言。
绣着鸳鸯戏水的红帐子放了下来,张昀铭把小喜压在身下,他的手指放在小喜嫁衣的盘扣上,“小喜,你要是没做好准备我们可以慢慢来,我能等。”
虽然这些日子张昀铭不断的给与小喜教育适应,但他们还是没走到最后一步,不说小喜有心结,其实他也有,只要一想到她可能会害怕自己的行为,他就张扬不起来。
小喜的身上泛起了羞涩的粉红色,更是紧绷不已,可她还是勇敢的抱住了张昀铭的脖子,“昀铭哥,我们等的太久了,试试吧,我觉得我可以。”
听了她的话,张昀铭眼眶都红了,他低头亲吻她,“小喜,我会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
红烛静静燃烧,见证了一辈子的美丽承诺……
快乐的日子过的总是飞快,转眼就要了春节。
这期间也是好事不断,小五肚子里的三四、四五终于平安落地,据说出生的时候这俩宝宝都闭着眼睛不哭,把医生护士都给吓坏了,一检查才知道是小五生孩子前偷喝酒了,这对宝宝给醉着了。
刚经历了一场剧痛把俩个孩子带到人间的小五脸色苍白,齐三宝也舍不得骂她,只得当着小五的面儿狠狠抽了自己俩耳光。
小五问他:“你这是干啥?”
“没啥,替你打的。你疼我也不能替你受着,就来俩巴掌。”
小五嘿嘿直乐,“我知道你生气我偷酒喝,我以为喝点酒睡一觉孩子就生下来了。”
齐三宝眼圈一红,哭了,“你疼就不能喊一声吗?逞什么强?”
小五摸着他的脸还得安慰他,“这点疼算什么,也就是割开肚子扯出肠子,姑奶奶我受得了。”
“小五……你别逞强,我知道很疼,比中了枪子儿还疼,老子对不起你呀,要是能成,下辈子我给你生儿子。”
产房里,产妇一点事儿没有,产妇的男人嚎啕大哭,还是个大师长,实在是很丢人。
但是小五却满满的感动,她无声的对着天上说:“爹,你看,我选了个好男人。”
信儿送到了封平,赫连曜派了人去贺喜,雪苼送给小五一个大红包,足足可以买十年的好酒喝。
蓝子出的媳妇苏子衿和小喜也都有了身孕,小喜是刚怀上,蓝子出的媳妇有三个多月了,蓝子出回来过年,俩个孕妇就叽叽喳喳聚在一起,特别有话题。
除夕的晚上,封平下着大雪,家家户户挂灯笼放鞭炮吃饺子,过年的气氛很浓郁。
司令府大摆酒宴,热热闹闹的开了好几桌。
赫连曜这主桌上正是他这帮子老兄弟,张昀铭、蓝子出,就差了个齐三宝。
戎马数年,还有什么比能活着在一起喝酒更可贵的呢?
大家都给雪苼敬酒,要不是她回到赫连曜的身边,他们也不可能过这么热闹的一个年。
雪苼不在的时候,大年夜里赫连曜总是喝的大醉不醒。石头说,没有雪苼的日子对司令来说每一天都是一样的难熬。
这些,赫连曜不会说,都是零零碎碎的从别人嘴巴里听到的,雪苼看看左右,小喜和张昀铭如胶似系,蓝子出和苏子衿相敬如宾,这世间的一切忽然变得这么美好,她也想和赫连曜一梦到白头。
这一晚她喝的有点多,对于敬酒的来者不拒。开始赫连曜还拦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