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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苼的话都让人拒绝不了,赵晋文拉住了张昀铭,“张团长,还要多多赐教。”
张昀铭面带微笑,“不敢不敢。”
小喜告辞,“我去换件衣服就来。”
“我们等你呀。”
雪苼睨了一眼张昀铭,那厮竟然还面无表情,装吧就让他装。
开饭的时候,一见餐厅里这么多人赫连曜就明白了,夫人今天要干大事!
他唯有配合,落座后对大家说:“都随便些,没有外人。”
雪苼让人被酒杯都斟满了,“尝尝,这是梁先生从云州送来的酒,叫玫瑰烧,补气和血味道甘醇,是个好东西。”
赫连曜把酒给推了,“那是梁先生专门给你们女人喝的酒,我们要喝就喝烧刀子,那才是老爷们儿喝的酒。”
张昀铭忙说:“那酒太冲了,司令我从晋州带了大曲来,就喝这个吧。”
赵晋文却按着酒杯,“我跟夫人喝一样的,我酒量不行。”
张昀铭却不准,“赵参谋,我们是男人,就要玩最快的刀喝最烈的酒,玫瑰烧软绵绵的那玩意儿不行,换上。”
赵晋文没有法子,只好把酒杯拿过来。
小喜的酒杯里还有点冰糖屑,她低着头不言不语,对于男人间的明争暗斗仿佛看不见。
雪苼安排的巧妙,她的左右两边分别是张昀铭和赵晋文,此时俩个人一同给小喜夹菜,那叫一个热烈。
张昀铭夹了一块东坡肉给小喜,“吃点肉,你太瘦了。”
赵晋文却给她夹了一块素炒面筋,,“小喜,吃这个。”
小喜吃了赵晋文的面筋,却没有吃肉。
张昀铭赶紧给她舀了一碗芋艿羹,“吃这个,是素的。”
赵晋文却给她夹了一块拔丝地瓜,“上次你嚷着这个好吃,夫人今天又让厨子做了,可要多吃些。”
小喜把拔丝地瓜吃了,没吃芋艿羹。
连接两次,张昀铭都是完败。
他已经和小喜疏远了,完全不懂她现在的喜好。
大家闲话家常,赫连曜问他:“昀铭,你父亲还不让你回家吗?”
张昀铭苦笑,“老爷子脾气倔,因为上次退婚的事儿耿耿于怀,我现在先在军营住着,已经让人收拾别院了。”
“亲事是我给你退的,哪天我去跟你父亲说,他呀越活越迂腐。”
张昀铭刺溜一口闷了杯中酒,“这事我也有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快三十的人还没成家,他老人家也是快六十的人了,自然是心有不甘。”
“那你就赶紧成家呀。对了,张团长,上次那个圆圆姑娘还在你身边吗?”
雪苼这一问小喜也微微抬起了头,她的眸光跟正在偷看她的张昀铭撞在一起,俩个人一愣,随即都低下了头。
沉默许久他才说:“是,还在身边。”
小喜眼中的光影寂然,满目仿佛又是漫天的飞雪。
雪苼冷笑,“那你还纠结什么?不如就和圆圆姑娘凑合吧,难道张团长是嫌弃圆圆出身低微?”
赵晋文酒量浅薄,哪里是赫连曜张昀铭这等酒缸的对手,俩杯刚下肚子脸上就泛起了桃花色,舌头也捋不直了。
他把手伸过去,轻轻捏住了小喜的手,“张团长,虽然你出身名门,但妻子是自己喜爱的就好,这样讲究门第是找不到真爱的,对不对,小喜?”
小喜想要把手给抽回来,“赵参谋,您喝醉了。”
赵晋文借着酒劲儿胆子也大起来,“小喜,当着司令和夫人我也说句真心话,我赵晋文虽然没有万贯家财,但却能保证让你衣食无忧,而且我会对你一辈子好。”
他的好字刚说完,忽然哗啦一声,原来是张昀铭摔了酒杯。
赫连曜皱起眉头,这要不是雪苼的意思他早就怒了,堂堂司令还给他们当媒人吗?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
张昀铭脸不红心不跳的把小喜拉到一边去,“小喜姑娘麻烦你让一下,得把酒杯的碎片清扫干净,否则会伤到人。”
小喜借机站起来,正好摆脱了赵晋文的手,“也好。”
下人拿了扫把进来,小喜本想站的往后些,却不想一脚踏空,向后倒去。
赵晋文和张昀铭同时对她伸出了手。
赵晋文离着她近些,一把就把人给揽到怀里,“小心。”
可是下一瞬张昀铭的手就缠上她的腰把人给拉回来,“赵参谋那边有碎片,赶紧清扫一下。”
赵晋文伸手抢人,“张团长既然府中金屋藏娇,就不方便和小喜姑娘太过亲近,还是给我吧。”
“我们俩个的情分岂是你辈能猜度的?”
俩个人你来我往,把小喜给拉扯的头晕。
赫连曜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想拔枪。
雪苼捂住皓轩的眼睛小声对赫连曜说:“司令,别动,看戏。”
“雪苼,这是司令府,他们这么闹我想杀人。”
“既然是司令府就听我的,不准闹。”
皓轩也补了一句,“爸爸,在家听妈妈的。”
赫连曜无话可说,忍着气继续看下去。
那边小喜给他们俩个夺的头晕脑胀,她急火攻心,忽然大叫一声,“够了!”
俩个人都吓了一跳,连赵晋文的酒都吓醒了。
小喜一甩手,“我吃饱了,二位慢慢吃,不奉陪了。”
“小喜!”
“小喜姑娘!”
俩个人谁都唤不
第二百三十四章:孤男寡女,不太方便
看着俩个铩羽而归的大男人,雪苼不由得冷笑,男人就这点本事吗?
赫连曜给这俩个怂货气坏了,其实他已经忘了几个月前他其实也是个怂货。男人遇到女人,要是真爱肯定就要适当的吃点亏。
挥挥手,他对俩名手下说:“都散了吧,要是没吃饱没喝足自己回家去吃喝,我这里不招待了。”
赵晋文在感情上是一片空白,此时受挫自然是脸上挂不住,他先告辞,“对不住司令和夫人了,晋文先告退。”
张昀铭落在后面,他看了看雪苼,问道:“夫人,赵晋文这是……”
“你看不出来吗?他喜欢小喜,有问题吗?”
张昀铭摇摇头,“没有,晋文不错。”
“你什么意思?难道要给小喜当个哥哥给她办嫁妆不成?”
雪苼就是看不惯他这种感明明爱的要死偏偏又裹足不前的样子,都要急死人了。
“要是小喜愿意嫁,我给她置办嫁妆,一定不让夫家看不起他。”
冷哼一声,雪苼走到了张昀铭面前,她现在特别想把那一壶玫瑰烧泼他脸上。
“张昀铭,你和小喜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给她办嫁妆?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结婚要是收了你的嫁妆,你让夫家怎么看她?你这是帮她还是害她?”
雪苼的一串连珠炮把张昀铭问的哑口无言,“夫人,我……”
“你什么你?张昀铭,你要是对小喜还有情就赶紧处理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再拿出你的诚心追求她一回。她现在不比以前,看事情开朗了许多;要是对她没意思,麻烦你就别制造今天这样的误会,耽误了我的小喜嫁人,我可饶不了你。”
雪苼的一席话,张昀铭如醍醐灌顶,他睁大了双眼,不置信的问:“夫人,小喜会接受我吗?我一直以为我是她的心魔,只要我远离她才能快乐。”
雪苼叹了一口气,“既然是魔肯定是入情太深,张昀铭,我知道她想逃避你,因为她爱你觉得你应该得到最好的。只要你还喜欢她,足够的用心一定会感动她,可是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哼哼,那就不好说了。”
张昀铭给雪苼鞠了一躬,“谢谢夫人,昀铭懂了,我这就回家把圆圆送走。”
“回来。”雪苼喊住他,上次那个圆圆闹着自杀结果让张昀铭都没能去送火车,肯定不是个简单人物。雪苼觉得张昀铭这样磊落的男人可能对付不了她,是时候需要她出手了。
“我问你,上次在车站,她自杀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了。”
张昀铭神色一黯,“我答应她的事要保密,因为关系到她名节的问题。”
“名节?张昀铭,你真是傻了,她的名节现在都在你身上。”
一句话点醒了张昀铭,果然是当局者迷,他只想着圆圆不要重蹈小喜的覆辙,却忽视了这个紧要的问题。
他敛了敛心神,“夫人,圆圆她是被山下来送米的米铺子伙计王安给强迫坏了名节。因为前面我在大雪夜里差点冻死,圆圆把我带入庵堂里才救我一命。她怀了身孕要是给师太知道恐怕要给打死,所以哀求我带着她离开。我下山后本想给她主持公道,四处找那王安,却发现王安早已经死了,我没办法只好把她带在身边。上次车站就是因为发现了王安的尸体她想不开才寻死的,这次我带她来封平是想带她去医院堕胎,封平的医疗条件比晋州好些,而且大家都不认识她。”
换了赫连曜冷笑,“你带着所有人就都认识了,蠢货。”
雪苼也跟着说:“张昀铭呀张昀铭,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堂堂的晋州之主,赫连曜虎狼团的团长,给个小姑娘耍的团团转。你要记住,你觉得亏欠的不是任何人,只是小喜,那个女孩长得再像经历再相似,她也不是。你这样怜香惜玉,除了你看上她,我想不出别的原因。”
张昀铭解释,“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心里只有小喜一个人。”
“那你就是蠢!”一直没吱声的赫连曜忽然发话了,“第一,那女孩说自己是被强迫的,只是她的一面之词,证据呢?第二,那个王安怎么死了为什么死了,你调查清楚了吗?这些事太过巧合,肯定里面有蹊跷。张昀铭,你真是个蠢货。”
赫连曜的话让张昀铭出了一头冷汗,“司令的意思?王安是酒后失足落水,这个我已经查证过了,跟圆圆没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还要往深处查,难道杀人都要写在脑门上告诉你吗?张昀铭,你是个多精明的人,怎么这次就犯了糊涂呢?这次在晋州的事件,你已经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恐怕那个圆圆可不是你打发的了。”
赫连曜的话刚说完,石头就进来禀报,“司令,张团长的父亲长老太爷来了,说是请您来主持公道。”
赫连曜紧锁眉头,“昀铭,如果我没料错,恐怕你爹是去了别院了。”
?难道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赫连曜冷冷一嗤,“解释不清楚就不要解释,要真是那女人作妖,直接一枪崩了,对外就说病死了。她有胆子跟你杠上,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雪苼却不赞同赫连曜,“你太血腥了,还这样蛮不讲理。凡事看清楚再说,石头,把老太爷请到前厅去奉茶。”
张昀铭暂时没让他过去,就让他躲着听,看他的父亲来什么事。
张昀铭的父亲还不到六十岁,是前朝的举人。清臞古板,比较守旧。一见赫连曜他就行礼,赫连曜忙把人搀扶了,“张伯父,使不得。”
“司令呀,我这么晚来打扰是为了我那不孝子。张昀铭前段时间把范家的婚退了,他现在养在府里一个小……小丫头,肚子已经很大了,我今天过去听说他要带人去堕胎,司令呀,你快帮我打死这孽畜吧,有了孩子就娶进家门,我也不管什么出身了,只要干干净净能为张家开枝散叶就成。”
雪苼和张昀铭一起躲在后面,她听到这里心中了然,一定是那个圆圆对张老爷子模糊其词,才让他觉得孩子是张家的骨肉。
对张昀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