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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恨的牙根儿痒痒,却无计可施,他本来想动手暗杀何欢儿,可先不说何欢儿的伸手自己都不一定能战胜,周围有她好几个人在虎视眈眈。他杀不了她反而打草惊蛇。
他忍了,推开她后说:“我可以走了吗?”
“等等。”何欢儿手搭住他的肩膀,“云生,为了表示你对我的忠诚,把这个吃下去。”
云生看着她白到透明的手心,上面躺着一颗黑色的类似药丸的东西,看起来十分的丑陋。
云生跟在阿根身边这么多年,自然认识这是什么,他拧眉,“这是乌蛇蛊?”
何欢儿点点头,“我就觉得你聪明,果然是过目不忘。既然你认识想必知道这是由苗疆剧毒乌梢蛇吊住尾巴挂在枝头吐出的毒液制成,人吃了七日后便会有小蛇在腹中形成,开始吃鸡蛋可以抑制腹痛。可是再过七日,小蛇长大了,就要咬破人的肚子出来了,想必是很痛的。你吃下它,我就相信你的忠心。”
云生只觉得头皮发毛,他冷冷拒绝,“你这是要我死,既然不相信我直接一刀杀了我,何必这般作弄我。”
“啧啧,不是不信任你,姐姐这么做只是想让自己信任的有理由。”
何欢儿真是厚脸皮呀,无论说什么都有她的理由。
“我不会吃的,你又没有解药,就算我帮了你还是死路一条。要是这样我还不如帮着赫连曜对付你,起码还有条生路。”
何欢儿开心的一拍手,“都说云生聪明,果然是进退有度懂得讨价还价。不过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能浪费在你身上呢?你既然身上已经有了我给你下的情蛊就不需要再有别的蛊毒来牵制,你也知道的,这蛊毒发作起来尤其难受,除非我给你解毒。”
云生一直知道自己身上有蛊,但不知道是什么,他一直在试探何欢儿,现在知道了自己中的是她给下的情蛊。
南疆男人经常离开故乡去外面谋生,喜欢他的姑娘就怕他变心给他下了情蛊,其实就是除了和下蛊人之外的女人不能发生关系,否则七窍流血而亡,何欢儿竟然卑鄙的把这种毒下在了云生身上。光听着就觉得恶心。
何欢儿把乌蛇蛊放在云生手心里,“把这个放在赫连曜的食物里,刚好蛇毒发作那天是他的大喜日子,我这份礼物一定会让你姐姐很惊喜!”
“何欢儿,你怎么不去死?”
何欢儿还保持着甜美的笑容,“看看你,装不下去了吧?不过你也可以自己吃,这样就成全了你姐姐和赫连曜,只是你甘心吗?云生,等赫连曜死了,我给你解开情蛊,以后你就可以和尹雪苼双宿双飞了。”
她就像个魔鬼,把云生一步步引诱到地狱的大门口。
群魔乱舞,把人性中的自私、懦弱、贪婪、纵情、嫉妒全给引发出来。而何欢儿则是一朵黑色的恶之花,在地狱的门口兀自盛放。
这一次,她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因为她可不只有云生这一枚棋子。
云生回到店里的时候雪苼早忙完了,跟余思瑶一起喝茶。
见云生回来,她佯怒道:“我们这等你半天了,又去哪里野了?”
云生把手里的绿豆糕放下,“给你买了,排队半天。”
雪苼忙把热乎乎的绿豆糕给拿出来给余思瑶吃,余思瑶羡慕的说:“你弟弟真乖。”
雪苼不敢说别的,她是见识过余思翰对他这位六姐的态度,所以抿唇笑道,“还好。那我们不打扰了,记得婚礼那天一定要到。”
余思瑶把他们送到门口,在车上的时候雪苼问他,“你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云生摇摇头,“没,就是想起很多以前的事,姐姐,我想爹了。”
一提到父亲雪苼也伤感,俩个人一路无话回到了大八关。
一进门儿,赫连曜带着皓轩在浇花,雪苼把包给了侍卫就去找皓轩,“我的小泥猴,看看你,好脏呀。”
赫连曜爱怜的目光从雪苼身上收回来,看到云生的时候就有些深不可测,他淡淡的问:“你和你姐姐去哪里了?”
“去锦绣坊的老店了。”
“哦?”赫连曜慢条斯理的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角似乎无意问道:“那就没碰到个把熟人吗?”
第二百二十三章:天黑了,可以生小孩了
面对赫连曜的盘问,云生一头的冷汗。
“没,没什么。”他躲避着赫连曜的目光,心虚的把头扭到一边,假装去看皓轩。
赫连曜把刀子一般锐利的眸光收回来,他脚上没穿鞋,裤子挽到小腿中间的位置,露出了毛绒绒的小腿。
云生眸子一紧,忽然想起何欢儿的话,自己是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拿什么跟赫连曜斗。
手忽然紧紧捂在裤子口袋上,那里面的乌蛇蛊跟刚出锅儿的热红薯一样烫着他,引得他十分紧张。
赫连曜却没有看到,他叼着烟走向雪苼,从后头贴着她柔软的腰身,“怎么才回来?”
“跟思瑶聊了一会儿,你今天怎么有空?对了,你的伤口可以碰水吗?还疼不疼?”
说着,雪苼去扒拉他胸口的衣服,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气的吼道:“赫连曜,你骗我。”
赫连曜这才想起某些事情,顿时觉得不妙,左脚踏在右脚上俩只大脚丫子对搓着,他在想怎么圆谎。
雪苼却不等他编出理由,这混蛋天天晚上骗她给洗澡,害的她每次都要小心翼翼又给吃尽了豆腐,却不想这边早就跟皓轩玩水玩的不亦乐乎。
转身就往屋里走,她气呼呼的,连皓轩都不理会了。
皓轩叹了一口气,他很无可奈何的对赫连曜说:“妈妈生气了。”
赫连曜拿过水管子冲了冲脚,“没事儿,女人嘛,一哄就好。”
皓轩表示他在吹牛皮,摇摇头不信他。
赫连曜跟着雪苼进去,还冲皓轩扬扬下巴,意思是让他看好了。
云生被他们夫妻间的情趣深深刺痛了,他攥紧了拳头,转身往后花园走。
“舅舅。”皓轩喊了一声他也没听到。
石头注意到了他的反常。不仅皱起了眉头。
房间里,雪苼换了一件舒服的裙子,她还没系好带子,赫连曜就进了屋。
雪苼正站在穿衣镜前,而他直接从后头抱住了她,镜子里出现了俩个人缠绵依偎的样子。
赫连曜在她腮边啄了一口,“生气了?”
雪苼冷哼,“滚开,别碰我。”
“你是我夫人!”
雪苼给他勾上了真火,一回头看着他,“赫连曜,你多大的人了,耍我好玩是吗?你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担心你吗?担心你发烧。担心你伤口发炎,你可倒好,竟然骗我。”
说到伤心处,雪苼的眼睛发红,忍不住要哭了。
赫连曜感觉去哄,“小乖,对不起。”
以为他说情话的本事长了,可是现在似乎又恢复到过去,相当一般。
“起来,不想看到你。”
赫连曜却哪能是轻易推开的,这些天大家都忙,晚上雪苼因为他的伤又不陪着他睡,他憋了一身的火。现在这么搂抱着,自然是从脚底开始已经销魂摄魄。
亲吻落在雪苼的脖子耳朵上,绵密不绝,赫连曜怎么亲都不够,好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雪苼被亲的浑身发软呼吸不匀,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胳膊,小猫儿一般的叫唤着,“赫连曜,赫连曜。”
赫连曜把她给翻转过来,后背压在镜子上,那冰冷的触感让雪苼几乎想要跳起来,可是身前灼热的温度又挤压摩擦着她,让她逃不掉更跑不了。
赫连曜嘴角挂着邪恶的笑容。“小乖,我好了,你也别找借口逃。”
雪苼不想逃的,反而也想拥有他,但这是青天白日里,家里上上下下无数双眼睛,都看着他们来到了这间屋子,白日宣淫,总归不好。
所以她勉强收住一身的火,软语哄着赫连曜,“我的司令,等晚上给你便是,大白天的还是当爹的人。不能这么不要脸。”
赫连曜的手往她腋下去,眯着眼一脸的邪气,“要脸怎么能当了爹?难道孩子自己就能从你肚子里跑出来?”
这话说的有道理,雪苼反驳不了,而且在他的邪恶双手下,她喘息都急促起来,“那个,孩子也是晚上出来的。”
咬着她的耳朵,他的声音搔到她的骨子里,“你就确定皓轩不是我们白天时候怀上的?”
雪苼连眼皮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眼睛里水光细碎,想起以前的那些画面。他们的确是大白天的就没羞没臊过,夏日的黄昏,一天橘色晚霞铺陈,从木棱雕花窗飞扬起的绿纱恰好能看到流云舒卷,他把她按在梳妆台的镜子前……窗外不时有佣人经过,还有细碎的对话生,雪苼紧紧咬住自己的纱巾,把酥软娇媚的嘤咛全都模糊在喉咙里。
“在想什么,嗯?”
雪苼猛然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大红脸,她心慌意乱的推开他,“你别再招我了。”
赫连曜这次没再强迫她,毕竟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刚才一就是打打牙祭过过瘾。
他冲洗手间镶花的玻璃门喊:“别躲着我,一会儿梁汝白来给你送东西,换个衣服就下来。”
这个坏人,既然知道有人要来还跟她……雪苼都要给他气死了。
赫连曜推开门儿,发现石头站在走廊那头,他的眸子一下就沉冷起来,吭了一声提醒石头。
石头忙跑过来,他把手心里的东西给递过去,“司令,是这个。”
赫连曜点点头,“嗯,去办吧。”
石头刚走梁汝白就来了,他来送礼,挺大的一个木箱子。
赫连曜居家穿着灰色西裤白衬衫,手插在裤兜里朗朗的笑,“汝白。果然是云州第一大财主,送礼也要这么大手笔。”
“托司令的福,我算什么财主,这个是我送给雪苼的,我希望她亲自拆开看。”
赫连曜有些不高兴了,“好你这个梁汝白,送新婚贺礼难道不是送给我们夫妻吗?给雪苼一人,你什么意思?”
梁汝白涵养很好,他但笑不语,琥珀色的眸子淡淡流转着一抹浅金。
“是什么呀,还这么隆重?”雪苼人未到笑先闻,她施施然走下来,长长的裙裾因为下楼的动作摇曳生姿。
梁汝白站起来,对着雪苼微微一点头,“看看吧,你会喜欢。”
雪苼让小马帮着把箱子打开,她只看了一眼,眼泪差点下来。
“九龙白玉瓶,你从哪里找来的?”细白的手指划过瓶身,温润的玉凉凉滑滑一如往日。
这个瓶子是雪苼的父亲尹南山生前最爱的瓶子,是宫里流落出来的东西,据说价值连城。当年雪苼为了救入狱的爹,曾经想去当当,结果没有当铺敢收,后来这瓶子还是给婉娘卖了,却没有想到梁汝白今天竟然给完璧归赵。
梁汝白笑着说:“这是在一个外国人的拍卖会上拍下的,开始我很生气,这一看就是我们的东西却给他们说成了自己国家的宝贝,一气之下就买了回来,谁知道在瓶底看到了你父亲刻上去的印章,才知道你父亲也收藏过,现在当成了新婚贺礼,雪苼,祝福你和赫连司令白头到老。”
要不是因为最后一句话说的还算中听,赫连曜真想把梁汝白给扔出去,当着自己的面给雪苼献殷勤,这梁汝白当他是死的吗?
随后便说了些闲话,说着说着就扯到了余思瑶身上。
因为雪苼刚跟余思瑶见过面就夸了她能干,她感慨道:“真没想到她会是今天这番模样,我就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