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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浅笑醉云州-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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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仙姑喊:“时辰到!”
  一声呼喊,四周就有人把火把投到了雪苼身下的柴堆上。
  柴草都浇过火油,一遇火蹭蹭的燃起来,通红的火蛇就像狰狞的蛇信,蜿蜒而上,顷刻间已经熊熊燃起。
  雪苼身上穿的是金镶玉带血的裙子,当时匆匆忙忙给套在她裤子的外面。也没有系上扣子,雪苼现在被火烤的难受一挣扎,裙子就掉在火里。
  顷刻之间,化为灰烬。
  被炙烤着,雪苼能觉得自己的皮肤发出收缩的滋滋声,而腾起的烟雾随着呼吸侵入到肺里,又热又呛,她觉得不用先烧死,她就先呛死了。
  那样也好,不会感觉到身体一点点变成焦炭的痛苦。
  这一刻,雪苼忽然后悔了,后悔她没有珍惜跟赫连曜重逢的每一天。
  其实也没有那么恨,再次面临死亡,她除了对孩子放不下,再就是放不下他。
  其实是很想很想跟他好好过,奈何命运总是不容许。
  早知道明天和意外同时存在,就该珍惜今天,珍惜身边的人。
  赫连曜,你在哪里,你再不来我可真死了,我坚持不下去了!
  一滴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本来以为坏掉的泪腺,竟然有流出了泪水。
  这突然的感觉让雪苼精神一振,她睁大了眼睛,熊熊火光中忽然看到了很多大兵。
  跟着无数的人奔涌而上,其中有个人在最前头,他用身体去挡那些火舌。用身体去劈开一重重火障,雪苼的双眼模糊,看不清他到底在做什么,却隐隐觉得自己有救了。
  “雪苼,坚持下去,我来了。”沙哑的声音,是被浓烟侵蚀了,头发睫毛全都给烤焦了,身上也着了火,可是赫连曜浑不在意,他用手里的刀一刀刀砍着木头桩子。
  雪苼,坚持,坚持下去。
  外面,几万大军把这里围的风雨不透,丁局长一看这架势要是自己再不行动也会被当作暴民。手一挥,百十号警察也挥舞着警棍,加入了平乱的队伍。
  来这里参加活动的虽然也有上万人,可很多妇孺,遇到这种情况都惊慌奔跑,整个云州都乱成了一锅粥。
  作为一个军人一个司令,到了这种地步是失败的,可是赫连曜完全不管,他说到做到,要是今天真的救不会雪苼,他就把这广场上的所有人都给杀了陪葬!
  血和汗水流了一脸,还有他的眼泪,每砍一下他都要用嘶哑的声音喊:“雪苼,雪苼,答应我。”
  每次灵魂要坠入黑暗里的时候雪苼总被他喊醒,虽然答应的声音很微弱,只有他自己能听到,可是她还是坚持说:“嗯,我等着你。”
  终于,木桩子倒了,赫连曜把雪苼给抱起来,几个翻滚离开了火堆。
  雪苼在他怀里虚弱的说:“赫连曜,别让他们打了,有很多女人小孩。”
  被烧伤的手擦着她脸上的灰,他哑着嗓子怒吼,“你也是女人,这么多人在看着,为什么就没有人帮你!”
  雪苼的心很痛。云州是繁华了,但是云州人骨子里的迷信愚昧还是没有消失,而且经济繁荣让人别的更加自私自利。
  她的神志顶不住肉体上的疼了,既然在赫连曜的怀抱里,她觉得生死都无所谓了,不过晕过去之前她还是把最重要的问题告诉赫连曜。
  抓着他的衣襟,雪苼艰难的开口,“纺织厂,旧纺织厂,孩子在那里。”
  赫连曜没想到雪苼也知道了,他忙说:“三宝已经带人去了,应该可以救出孩子们。”
  听到这个,雪苼才彻底放松下来,赫连曜抱着她走了几步,也咕咚一声,摔在了地上。
  “司令,司令,司令,您醒醒!”
  赫连曜也倒下了,云州城里乱成一锅粥,而此时在码头上,一只队伍悄悄潜入,杀了正在监督卸货的士兵。
  刚从船上卸下的货又装在了另一艘船上,一个黑衣人对穿着大斗篷的黑衣女人说:“阿娘,都全部装好了。”
  “验货了吗?”
  “验了,是武器。”
  “好,阿根你立刻带着这些东西走,也让你那个阿爹看看,我何欢儿不花一分钱,就能给他弄到精良武器。”
  “阿娘英明。那您不跟我们一起走吗?你都到中原这么久了,王该生气了。”
  何欢儿一挥手,“我还有点事情要办,他生什么气,他光老婆就十几个,还缺我一个?再说了,我可是给他卖命,别啰嗦,走!”
  阿根上船,无可奈何又万般不舍,何欢儿在他心里就跟女神一样,他喜欢她,一种超越了伦理的变态喜欢,却不敢违背她。
  她喜欢培养年轻的男孩,他只是其中的一个,她带来中原一个阿生,还在南疆有个阿扬,都是他嫉妒的对象,总有一天他要占有她,就自己一个人。
  何欢儿在岸上看着,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赫连曜呀赫连曜,你终究输在一个女人的手里,谁让你是情种呢,我最讨厌情种。
  情种就该死!
  她潇洒转身,离开了码头,却根本不知道这艘船和阿根接下来的命运。
  清晨,室内漂浮着薄薄的青暗色,雪苼睁开眼,满目都是黎明的冷清。
  忽然她松了一口气,这是人间,她活下来了。
  但马上的,她的心提起来,赫连曜呢?孩子救出来了吗?
  她想起来,可是浑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而且脚上腿上都包着纱布,一动就钻心的疼。
  鼻端传来消毒水的气味,她知道这是在医院里,刚刚撑起身体想按铃,发现身边还躺着一个人。
  医院的床不大,显然她身边的人是把另一张床给并过来,他的头上缠着纱布,五官全都盖住,可只一眼雪苼就知道他是赫连曜。
  不是他别人也不敢跟自己躺在一起呀。
  雪苼还是按了铃,护士没进来,进来的是小马。
  “小姐,你醒了。”
  雪苼指指赫连曜,“他烧伤了脸?严重吗?”
  小马摇摇头,“还不是很清楚,我去叫医生来问问。”
  雪苼现在无心管别的,只好等着小马去叫医生。
  值班医生很快就到了,他问问雪苼疼不疼,她说很疼,但是医生却说没什么,只要养的好连个疤也不会留下,不算是烧伤,就是给烤的。
  “那他呢?”雪苼指着赫连曜问。
  “赫连司令的伤相对严重些,不过也不是很厉害,您放心好了,等他清醒过来我再给他做检查,他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小马给雪苼倒了水,“小姐,您就别担心了,司令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问题。”
  雪苼点点头,“对了,孩子们呢?救出来了吗?”
  小马点头,“齐师座把孩子都救出来了,那帮人也就地消灭。只是可惜,那个叫阿根的巫师早就逃了,要不就能送给莫司令让他拷问长安小姐解毒的方法。”
  雪苼松了一口气,“那种人岂是容易抓住的?估计正是因为他的不在场才让齐师长的解救行动简单了些,云生也死了吗?”
  说到这里,雪苼心头一疼,云生在给她报信,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要不孩子能救出,云生也有一条生路。
  小马低声说:“尸体中没有发现他的,或许早就跟着阿根一起逃了。”
  雪苼也说不出心里的感觉,要是他回了南疆势必还是给人做爪牙,再见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小姐……司令醒了。”小马喊了一声,其实他想说别的。看到赫连曜醒来就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
  雪苼没有注意到这些,她的注意力全放在赫连曜身上。
  见他睁开了眼睛,忙去抓他的手,听到他低低的呻吟声,她又忙撒开。都怪自己太鲁莽,他的手上也包着纱布,估计伤的不清。
  “赫连曜,你疼不疼?想不想喝水?”
  赫连曜指指枕头,“躺下。”
  听到他的声音,雪苼心头一颤,他的声音沙哑的可怕,她记得当时在火场里他就是一直这样喊着,让她坚持,让她活下去。
  再多的坚强已经无用,雪苼扑在他身上嚎啕大哭。
  小马一看这情形,忙退了出去,还替他们关好了门。
  赫连曜艰难的抬起包着纱布的手臂,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发,“都做娘的人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羞,是真的羞,可是无论怎样她都想要大哭一场。
  三年前,她面对生死没有哭;被摔的差点残疾她没有哭;生皓轩时候疼得死去活来也没有哭。她以为她的泪腺是坏掉的,她已经哭不出来,可是现在就想淤堵多年的河道忽然疏通开来,她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水一样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
  “没事了,乖。”
  雪苼哭了许久才抬起头。眼睛肿的像个桃子,可赫连曜却早在她的哭声中有昏睡过去,他的呼吸很浅,眉头深深的皱着,显然是很痛苦。
  这时候门被敲了几下,齐三宝和小五带着皓轩走了进来。
  皓轩一见爸爸妈妈都这么狼狈的躺在床上,顿时就哭成声音,“妈妈,爸爸,你们怎么了?谁欺负你们了?”
  雪苼忙把手指放在唇边做出个噤声的动作,“小声点,爸爸在睡觉。”
  赫连曜却已经醒了,即使受伤他还是保持着警醒,看到皓轩很开心的伸出手,“过来。”
  皓轩走过去,却不敢碰他,“爸爸,你疼吗?”
  赫连曜摇头,“这点疼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要懂得忍耐。”
  “可是忍着也是疼呀。”
  小孩子说实话,引得大家发出轻笑。
  小五取笑他们,“好恩爱呀,住院都要躺一起。不过司令你可要忍着点儿,现在你那身皮可是经不起折腾。”
  似乎这还是第一个敢跟司令开带色玩笑的下属家属,不过反过来小五也是赫连曜的家属,是个会下蛋的汉子,男人之间黄一点没什么。赫连曜就不去搭理她,
  雪苼脸皮薄,好在这张脸给烤的乌漆墨黑的,要不早就红了,她把皓轩拉过来,忽然想到了这帮孩子身上的牵丝蛊。
  当着皓轩的面儿没法子说,她不禁去看赫连曜。
  赫连曜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对小五说:“你让小五带着皓轩去外面转转,医院里面空气不好。”
  小五知道有事要说,她把小马喊进来,带着孩子出去。
  赫连曜对雪苼说:“扶我起来。”
  齐三宝上前搭了把手,“您还是少劳烦夫人吧,她身上也有伤。”
  小五觉得齐三宝挺多管闲事的,明明人家赫连曜是为了享受雪苼的关爱。
  坐起来喝了一口水。他对齐三宝说:“说说吧,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齐三宝道:这次我们出行动可算是有惊无险,不对,只能说去的正是时候。”
  小五都还不知道昨晚他干了什么,只知道他是救了孩子全胜而归,可是今天又听到他这番话,不仅急的手痒,好久都没打人了,是不是该磨练一下?
  看到小五的样子齐三宝立刻看穿了她的想法,蹦起来到了赫连曜床边,“臭婆娘你老实点儿,当着司令的面呢。”
  小五把扬起的手捋了捋头发,“我挠头你怕个虾米呀,赶紧的说,老娘没耐心跟你扒瞎。”
  齐三宝很委屈,“我这不正在说嘛。是这样的,孩子给关在纺织厂一个废旧的仓库里,这里常年废弃属于危房是没有人会过去的。可也是巧了,住在前面办公楼里梁先生的秘书养的猫丢了,她去找猫发现了孩子们。云州孩子失踪案闹得满城风雨,她一想当然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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