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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兰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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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新婚夜,雪苼问她的丈夫赫连曜:“少帅,听说您命硬克妻?”
赫连曜俯在她耳边低语:“日后…夫人就知道了。”
雪苼:……
后来,雪苼终于懂了,赫连少帅不是命硬是心硬。
兵临城下,他长枪指着她的心窝,“雪苼,做我的女人,这就是你的宿命。”
风吹走夕阳的誓言,血染红了眉间的牵绊,青山薄暮,再也没了伊人桃花面。
再见了,赫连曜!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不会再爱你。
民国架空文,请勿考究。小虐大宠,一个军阀想要给女神生猴子的神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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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未娶妻先纳妾
金乌西沉,天边儿就剩下布匹宽的红。
尹雪苼一手提着素白裙摆,一手提着装大红染料的陶瓷罐子,快步向陈家书房走去。
忽然,她脚步一顿,隐隐听到里面传出一些怪异的声音。
起初,雪苼还以为陈逸风出了什么事,等靠近了才听清是女子娇媚的嘤咛。
“逸风,嗯,你慢点儿,这样猴急难不成尹雪苼总不给你点甜头?”
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这些话像是魔法把尹雪苼定在原地。
就算是云英未嫁的黄花闺女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股背叛的疼痛和怒火在心里发酵,她双眸赤红,一脚就踹开了那扇门。
书桌上,男人衣衫半敞,而一丝不挂的女人正伏在他身体中间……
怒火让尹雪苼都忘记了羞耻,她美眸瞪着陈逸风,嫣红的小嘴张了张,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雪苼……。”
“陈!逸!枫!”雪苼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劈手就把手中的东西砸出去。
陶瓷瓶应声而碎,虽然陈逸枫侥幸躲开,却给溅了一脸的染料,大红的颜色落在雪白里衣上,像极了鲜血。
地上的女人忽然抱住了她的腿,“雪苼姐,我爱逸风,以后我给你们铺床叠被,求雪苼姐给我个侧室的名分。”
雪苼低头看着她:“别喊我姐,尹锦瑟,我也没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堂妹。”
尹锦瑟哭喊着往上扑,“雪苼姐,是我不好,都是我勾引的逸枫,你有什么冲我来。”
大腿传来一阵刺痛,原来尹锦瑟竟然拿簪子扎她的大腿,几乎是本能,尹雪苼抬脚就踢她。
衣衫不整的陈逸枫冲过来护住尹锦瑟,还大力推开雪苼。
跌在地上,痛的却是心,让她更痛的却是陈逸枫的那一声嘶吼,“尹雪苼,锦瑟她怀孕了,你还要欺负她。”
怀孕?看来这对狗男女已经好了许久了,她却像个傻子欢欢喜喜等着三天后做他的新娘。
“雪苼”陈逸枫干咳了几声,“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事已至此,等我们成婚后你就跟你爹要了锦瑟做陪嫁,再过些日子我纳她为妾。”
低头抚着罗裙,雪苼冷冷的说:“我要是说不呢?”
陈逸枫气急败坏:“我就知道你是个心胸狭窄的女人,现在锦瑟怀着我的孩子,你这不是害她吗?”
他们做下苟且之事,却是她的不对,陈逸枫,你讲的好歪理!
手指扣在裙子上,她忽然用力一扯就撕下。站起来,她一如往日的骄傲,素白的纱绢落在红色染料上,瞬间刺目的艳丽起来。
她滴血的手指指着那一方素绢,凛声道:“陈逸枫,我的办法就是我们的婚约取消,你要娶谁跟我无关。”
“尹雪苼,你疯了!”
尹雪苼根本不理,飘然离开书房,一直出了陈宅,她才扶着一棵树站定。
心里有块地方跟挖空了一样,闷疼。
一个是当成亲妹养在家里的堂妹,一个是青梅竹马的未婚夫,现在都往她心上捅刀子,能不痛吗?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她步履沉重,一边走一边想如何回家去跟父亲说明。
她的身后,俩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慢慢跟着,手里拿着绳索和麻袋……
第二章 神秘的男人
尹雪苼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屋里黑黢黢的,脂粉香味刺鼻,并不是自己的闺房。
她摸着酸痛的后颈,依稀记得有人在她那里敲了一下,然后她就晕了。
还没等想明白,床边有道高大的身影扑过来。
她本能的想呼救,却被冰冷的枪管子顶住,男人的声音沉冷如刀锋,“别动。”
忽然遭受到这么大的变故,雪苼头皮发炸腿肚子发软,张了好几次嘴才颤声说:“你是谁,要干什么?”
屋外挂着红灯笼,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隐在朦胧的光晕中,侵略性十足。他收枪解衣,几下就把上下的衣服除干净。
雪苼连呼救都忘了,虽然看不分明,但是属于男性的阳刚味道充斥鼻端,甚至都盖过了浓郁的脂粉味,就算是未出闺阁的少女,也明白了他的企图。
“脱。”低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灌进去,从未跟人如此接近的雪苼从耳朵麻到了脚趾,身体忍不住轻颤。
绵长低醇的笑声从男人的胸膛里溢出来,以至于雪苼的柔软身躯都被震动,他眸色一黯,“淫荡的女人。”
雪苼牟足劲想推开他,却因为他重重一捏的动作软了力,喉咙里发出连自己都陌生的甜腻声音。
雪苼给自己吓到了,她捂住嘴巴,这样却更方便男人攻城略地,左右手一分,她的衣衫破碎。
她掐着他的手臂推搡,“哪里来的登徒子,放开。”
大概觉察到她语气的强硬,男人长指微微一顿,接着却更加放肆。
手指的枪茧磨得她疼痛无比,能做的只有更加用力去掐男人,刚才她手指折断,现在却分不清是谁的血,只觉得满手黏腻。
“松开。”男人给她惹恼了,伸手捞起她的香肩重重一掼,把她摔的眼冒金星。
忽然,她的手摸到了他放在枕边的枪,想都没想她拿起来对准了男人的身体。
男人一僵,浓重的眉峰紧紧皱起,“女人不适合玩枪。”
雪苼身体微微抬起几分,枪口更重的陷入他的肌肤,“男人也不适合玩鸟儿,这就是代价。”
烛影摇红青丝铺枕,眼前的女人衣衫半褪拿着枪的样子野的不像话,却足够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血脉喷张,他毫不掩饰眼睛里饱胀的渴望,就这么直勾勾的瞧着她。
俩个人一对峙,雪苼那点勇气就开始溃散,男人鹰眸冰冷幽暗,偏偏喷出的呼吸魔魅炙热,汇聚成沉沉的压力。
雪苼手心出汗,正是难捱的时候,忽然门口响起骚动接着门板哐啷一声,似乎被人用脚踹开。
趁着雪苼分神,男人欺身而上,就这么一拉一拽,雪苼手里的枪不翼而飞,而自己也乖乖的雌伏在男人身下。
即便隔着薄薄的丝裤,雪苼也感觉到男人野蛮的侵犯,他用手指和牙齿蹂躏着她的肌肤让她痛呼,看起来就像是一场激烈喷血的欢爱。
门口的鸨妈拦住戎装的军士,“长官,我都说了姑娘们在接客,我这里的客人虽没有顶尖儿的大人物,这有名有姓的倒也不少,要是……”
“滚,老子奉的可是云州城督军的命令,我管你是谁,来人,给我查!”
第三章 你不是莫凭澜
雪苼吓得心都揪成一团,她今晚怎么这么倒霉,不但给陌生男人看光摸光,难道还要让整个云州城知道吗?
男人似乎很喜欢她这幅害怕的样子,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让他们走?”
雪苼拼命点头,密长的睫毛用力眨。
男人大手拢着她细腰重重一捏,扬声高喊:“外面是谁?”
外面的兵头微微一愣,上前一步高声回答,“云州城治保大队队长宋义,你是哪个?”
男人的手在雪苼身上乱动,却不回答。
雪苼额上汗珠细密,宋义是陈逸枫的表姑父,要是让他看到自己,这清白的女儿名誉可就毁了。
她忽然身体往下,主动抱住了男人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轻轻揣摩,似乎在讨好。
男人嘶的一声,抓着她的小手握住了,他低声说:“让我高兴,我就让他走。”
慌到极致,雪苼也忘了少女的矜持,她闭着眼睛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动作,屈辱的泪水濡湿了睫毛。
“再不说话我可要掀开了。”外面的人已经不耐,伸手就要掀帐子。
一把折扇斜斜的递出去,顷刻间打开,男人的声音不怒而威:“出去。”
一见扇子,宋义吓得差点趴下,“原来是莫少您到了,小的打扰您老人家好事,该死,罪该万死。”
扇子收进去,男人更是不耐,“滚!”
“是,小的马上滚,祝您老人家龙精虎猛长鞭不软。”
门被带上,喧哗声远去,雪苼推开了身上的人,“你根本不是莫凭澜,你是谁?”
男人发出让人咬牙的愉悦声音,“看来他是你的常客,说,我们谁厉害?”
这等露骨的话要是青天白日的去听,雪苼觉得自己要去撞死,可是他们在黑灯瞎火里不但说了还做了,这等下贱跟陈逸枫和尹锦瑟有什么分别?
雪苼的失神让男人很不满意,冰冷的唇从她额头一直延伸到唇畔,“在想你的老相好莫凭澜?女人,给我专心点!”
“你……混蛋。”出口的声音碎成一片片,她羞愤的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事毕,他穿衣站在床边,她却像个失去灵魂的娃娃。
男人肩宽腿长,看装扮竟然也是一身戎装,系好腰带忽然回身,弯腰看着她。
雪苼粉唇颤巍巍的吐出两个字,“禽兽。”
男人抓着她胳膊压于枕头两边,一口咬在她颈上。
又深又狠,立即见血。
舔舔唇,男人像个嗜血的恶魔,“味道不错,我记住你了。”
雪苼浑身颤抖,她从小生于云端几时受过这样的气,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抓着锦被低吼,“我要杀了你。”
男人轻佻的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然后推窗跳了出去。
来来去去,转眼无踪。
虽然没给破身,但一身被凌虐的伤痕,丝裤子上黏腻的是男人的东西,雪苼羞愤欲死。
前院传来喧哗,提醒她现在身处何地。忙下床穿衣,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碎,幸好还有些女装挂在衣架上,也顾不上色彩俗艳,她穿好后就往外逃。
大概是大兵刚来过的缘故,院子里倒安静,她顺利的走到门口。
抹抹头上的香汗,她总算松了一口气,可一转头,她却傻了眼。
第四章 陈逸枫退婚
门口,陈逸枫和她继母婉娘带着十几个仆人举着灯笼似乎正要往里进。
陈逸枫赤红的眸从上到下打量着雪苼,声音恼恨之极,“尹雪苼,虽然你上的是洋学堂,但好歹也是个知书识礼的千金大小姐,没想到竟然来青楼嫖小倌,这等淫贱无耻幸好没进我们陈家门。”
就像当胸给了一拳,雪苼差点摔在地上。好个陈逸枫,你贼喊捉贼这耙子倒是打的快,你费尽心思这么陷害我,不就是为了保全尹锦瑟那个贱人吗?我都答应退婚,你还要逼我到死,真是好狠的心!
她后娘也傻了眼,想要上前又不敢,跺着脚喊:“雪苼,你快告诉大家不是逸枫想的那样,你来,来来……”
陈逸枫大声喊:“尹夫人,你就别费心给她找借口了,你我大家十几双眼睛都看着,现在尹伯父生死不明,她却在这里嫖小倌,这就是你们尹家教出的好女儿。”
尹夫人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给陈逸枫这一说只会掉泪,她捶着胸膛哭喊:“老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