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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饲养手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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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没有乱说,我有一个表兄是在郡主府里头作事的,这事可是从郡主府里传出来的。”
  听及此,沉以北与武棣之二人皆放下了筷子。沉以北侧过身子,凌霄会意,与笙歌二人行至那两人附近的桌子坐下。
  “夫人,咱们先回府吧。”
  “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短小的一章,嘤

  ☆、第七十一章

  
  满院枯黄,沉以北坐在回廊上,看着满院落叶发愣。
  即便到了如今,即便国丧在前,都依旧有人要以此事大作文章。从前,沉以北以为会是凌御风所为,但如今看来,那人怕是与宫中有关才是。只是,她久在琼川,宫中与她有关的人,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她细细思忖,思来想去,还是未能猜得透。
  武棣之伸手自后将她的又目覆住,声音带了几分捉弄,道:“天黑了。”
  沉以北未有所动:“什么时候也学人搞这些无趣的事了?”在她心目中的武棣之,他不该是会做这些小孩子气的事才是。
  武棣之深叹一口气,道:“还在担心那两个人?”自打回到府中,她便一直坐在院子里。
  “嗯。”沉以北点点头,道:“我猜想,此事怕还是来自宫中。虽说我府上也有不少外人,但能做此事的人,怕是没有几个。”
  “郡主。”沉以北转头,凌霄与笙歌二人匆匆行来。
  “那二人入宫了。”凌霄气喘嘘嘘,道:“我一路跟着,见着他们二人入了东侧门。”
  “内监?”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手指不停摆弄着左手腕间的镯子,一圈又一圈的转动。
  “郡主,他们二人是宫中的人,可在宫中有太后与陛下,谁人会放出这样的风声来加害郡主?”笙歌不解,她一直以为此事是尹家所为,可如今,人却是从宫中出来的。
  “他们不单要害夫人,也要扳倒贤妃娘娘。”武棣之所说的贤妃,便是尹子鸢。
  沉以北轻笑了声,道:“是我把事想得太简单了,这世界上,永远都有新人加入游戏,不可能永远只剩下老玩家。”既然是要借她的手来解决尹子鸢,那怕也只能是沉桓后宫里的那几个人了。“想让当执刀人,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笙歌,替夫人更衣。”武棣之转头吩咐,又道:“我去吩咐人备车,早去早回。”语罢,他伸手拍了拍沉以北的肩头,随之离去。
  “郡主,姑爷这是?”笙歌未能反应过来,满面疑惑。
  “在一起时间长了,到底是懂我。”她嘴角上扬,划过一抹抑制不住的笑容。
  由送昭容回琼川,到去酒家遇上那两人,再到如今梳妆毕,已是申时。沉以北独自站在太后宫中,已然过去一柱香的时辰,却仍未有人来奉茶。笙歌心中气愤,却也不敢言表于形。这里到底是皇宫内苑,门外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又不知有多少对耳朵听着。
  “郡主。”笙歌见四下无人,上前轻声道:“不如去边上坐一会儿?”见沉以北站在殿中这么久,笙歌心中颇为担忧。
  “这是在宫中。”沉以北神情严肃。今日她在此等了这么久,不外乎又是给她一个下马威罢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
  “北儿这半年里头,规矩学的到是不错。”沉以北话音方落,便听得殿外太后声音传来,汀兰扶着她,随行侍女十几人,一同浩浩荡荡入内。
  “北儿拜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见太后行来,沉以北跪拜行礼。
  太后坐到上座,道:“起来吧。”
  “谢太后。”她起身,见着殿内众人,上前几步,道:“太后娘娘容禀,北儿有件要事,只能私下与太后相说。”
  太后坐于堂上,见她神态严肃,朝着汀兰使了眼色,汀兰便招了招手,与殿内众人一道退了出去。
  下人尽数离去,沉以北抬起头,道:“北儿今日送母亲回琼川,归家之时,听到两个百姓打扮的人在说贤妃娘娘之事。”沉以北顿了顿,见得太后眉头微蹙,又道:“我便让手下人暗中跟随,最后,那二人由东侧门入宫。”
  太后面色忽而凝重,戴着金护甲的手,亦握成了拳。
  “舅母,北儿还是当初的北儿。”她此次入宫,必得先向太后交上一份投名状。“北儿已是武家妇,此生便是要老死在武家,绝不会入宫。况且,北儿的性子,并不适宜在宫中生存。入得兄长后宫,便得与他的妻妾和睦相处,北儿野惯了,做不了贤惠之人。况且,兄长也未必中意北儿。”
  太后其实也知道,沉以北的心并不在宫里,只是自己儿子对她有意,若是下番功夫,也未尝不可能。
  见太后沉默不语,沉以北又道:“再者,北儿已为人妇,即便兄长有意,他此时贵为一国之主,他也会在意史官手中那只笔。”抢娶大臣之妻,必定会遭后世口诛笔伐,沉桓懂得轻重。
  太后缓了神色,凭心而论,只要沉以北不影响到沉桓,她也不希望日后都这般剑拔弩张。
  “那你知道是何人所为了?”
  听得太后的语气有所缓解,沉以北这才上前,行至太后耳畔轻语几分。
  “此计可行?”太后语气依旧带了几分疑惑。
  沉以北点了点头,道:“若要成事,我还得先同贤妃娘娘相谈一番。无论事实结果如何,此事都不能与外人道,不然有损国体。贤妃娘娘一向知书达礼,待北儿与贤妃娘娘商谈过后,再回复太后。”沉以北起身后退几步,道:“太后,此事我不会告诉旁人,也希望太后不要告知旁,此事唯有我与你还有贤妃娘娘知晓,方可成事。”
  太后点头,确实,若要引蛇出洞,此乃必须。
  “她此时应当在自己宫中,让汀兰带你过去吧。”
  “是,北儿告退。”
  得了太后的应允,沉以北走向尹子鸢宫苑,此时已是夕阳西下,满院皆被夕阳笼上了一层金色薄纱。她迈步入内,尹子鸢坐在院中,她的身上盖了一块毛绒毯子,夕阳下,照得她的神情几分寂寥。
  “北儿拜见贤妃娘娘。”沉以北上前行礼,尹子鸢见得是她,面色微沉,随即一抹笑意挂上,道:“妹妹来了,快些起来吧。”她这般说着,身旁的丫头见她想要起身,连忙起身相扶。
  “北儿今日来,是有一件东西要交给贤妃娘娘。”沉以北上前,挽上尹子鸢的手,笑道:“贤妃娘娘如今身子重,咱们要不进屋吧。”
  尹子鸢点头,一行人入内。沉以北与她相伴而坐,她略微扫了一下,道:“笙歌最近新学了几道点心,对贤妃娘娘的身子有益,我瞧着娘娘这肚子越来越大,人却削瘦了,想必定是胃口不佳。”
  尹子鸢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笑得有些尴尬:“有劳妹妹挂心了,只是天气转冷,身子不太舒服,故而胃口差了些。”
  “娘娘如今身怀皇嗣,这可是陛下的嫡长子,怎能大意呢。”她这般说着,转头看下笙歌,道:“你同娘娘宫中之人一道去小厨房弄些吃的吧。”
  “是。”笙歌领命。
  尹子鸢的宫人有些为难,却又不敢直言。
  “你们都下去帮衬吧,我与郡主讲些私房话。”听得沉以北方才那一席话,尹子鸢自也是知晓个中深意的。
  一室下人尽数退去,屋内就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郡主有何事,不妨直言。”没有下人在旁,尹子鸢也不必再作戏了。
  沉以北细细打量了下面前这个人,许是怀有身孕,她的面容不似最初相见那般光鲜,反而带了几分枯黄。
  “我见过空法。”她一语直入重心,此话一出,惊得尹子鸢手中的茶盏都溅出些许茶水出来。“那是一个夏日,他站在寺中一颗菩提树下,阳光透过树枝照射下来,我以为,我见到了菩萨。”她笑了笑,眼神微微流转。“我想,若我与你易地而处,我也会跟你一样。”
  “你今日到底想说些什么。”尹子鸢的语气几近咬牙切齿,若说在从前,她对沉以北怀有敌意,那如今便是害怕了。
  “嫂嫂不必如此。”沉以北说着,自怀中掏出一串佛珠,放到了桌面上。“我知道,外界皆传,你与空法之事,是我所为。但我要告诉嫂嫂的是,我无心后宫。空法如今很安全,我的一位叔叔尚有些本事,护他周全当是无碍。”
  尹子鸢伸手佛上那串佛珠,那是一串十分普通的沉香佛珠,纹理清晰。她执起拂珠,上头还留有淡淡的檀香味道。
  见尹子鸢渐缓神色,沉以北复道:“嫂子,我是武家的媳妇,我不可能入主后宫。且不说旁的,即便我有意,兄长也有心,难道他不必担忧史官?他是皇帝,一言一行皆要载入史册,所以他根本不可能与我有什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局中人却总是看不清。
  “嫂嫂可想知道,此事是何人所为?”
  尹子鸢蹙眉,道:“你知道?”
  她摇了摇头,又道:“我还不敢肯定,想请嫂子帮我一起演场戏。”她倾身上前,附耳轻语。
  “好。”
  尹子鸢点头应允,门外传来敲门声,笙歌与几个宫人端着些许菜一同入内。“不是做点心吗?怎么端来这么多饭菜。”
  “郡主与贤妃娘娘相谈了这么久,如今也到该用晚膳的时辰了,便准备了这些。”
  “妹妹与我谈了这么久,今日就在此与我一道用膳吧。”尹子鸢将那串佛珠缠到腕间,起身与沉以北一道行至餐台。
  “如此便多谢嫂嫂了。”
  宫人将饭菜摆好,又布上碗盏,便听外间内监来报,陛下驾到。

  ☆、第七十二章

  
  听得外间来报,殿内沉以北与尹子鸢二人皆是起身相迎。自沉桓继位之后,沉以北就未再有见过他了,想来这也是在那之后的第一次相见。
  今日的沉桓着了一身常服,他的服饰不再似从前的年少明亮,沉以北略抬了头,那身红黑衣裳衬得他更显几分稳重。
  “北儿来了呀。”沉恒上前,腰间玉佩略微晃动,红色穗子间串着几枚玉制珠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些许声响。“你身子重就不必行礼了。”他将尹子鸢扶起,移坐到桌旁。
  “北儿听太后娘娘说嫂嫂近些日子胃口不大好,想着嫂嫂自小长在京中,定是没有尝过琼川的小吃,这便让笙歌一道来,做些给嫂嫂尝个新鲜。”沉以北掩嘴轻笑,眼神在他们二人身上流转一回,又道:“今日,北儿怕是要不识趣,一道在嫂嫂这里蹭些吃食了。”
  沉桓坐定,笑着摆手,道:“都是自家人,来,你也快些坐下吧。”
  尹子鸢房中下人上前又摆上了碗筷,小七替沉桓布了菜色,三人便都坐下用膳了。
  “你这佛珠从何而来?”几人正吃着,沉桓忽而来了此语,尹子鸢定了定神,刚要回答,却被沉以北给抢先一步。
  “是北儿送与嫂嫂的。”沉以北放下手中筷子,道:“北儿知晓嫂嫂现在怀着身子辛苦,听京中妇人们说,去寺中求得佛珠最为吉利。这不,北儿便去求了一串,让嫂嫂日夜戴着,讨个好彩头。”
  “哦?”沉以北微瞥了眼。“我记得北儿,素日里惯是不信这些的。”沉以北一向不信鬼神之说,何时会对此等说法如此在意。他执起尹子鸢的手腕又细看了看,只觉她手中这串佛珠有些沉旧,不似新物。
  沉以北蹙眉,以沉桓的天资,想是看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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