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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怎么啦,你别吞吞吐吐的。”
“张将军说,若两位将军不投降,则马上让两位将军死无葬身之地。”
“张济老小子……”
“张济老狐狸……”
几乎同时,李、郭两人就对张济恨得咬牙切齿,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怒意如大海上的波浪一般,一层叠着一层而来。
“传令下去,马上集合将士迎战。”
“是!”
副将刚准备下去,迎头就又碰见一人,只见来人迅速的报道:“报将军,不好了!”
“又有什么事,快说。”李傕有些不耐烦的看着和刚刚下去的副将碰在一起的小兵。
“将军,东城门着火了。”
“张济,肯定又是张济搞的鬼。”
“将军,不好了,西城门着火了。”
“将军,护城河因为火势开始融化,我们的将士不小心掉进河里面的太多了。”
“报将军,南城门大火蔓延……”
“将军,不好了……”
“张济这狗娘养的,竟然敢放火烧城。你不要告诉老子,北城门也着火了?”
“不,将军。北城门外的护城河上的桥梁断了,北城门进不能进,出不能出。”
“什么,东西南三城门全部着火了,北门桥梁断了?张济这只狗娘养的老狐狸,竟然想把老子们烧死在这城内。副将还站着干什么,快给本将军灭火去。”看着一个一个传讯兵迅速的跑来跑去的,李傕和郭汜两人简直就要跳上天去了,两人愤怒的骂着张济,恨不能生吞张济,可就在他们派出各自的副将去召集兵马的时候,又有传讯兵来报道:“报,将军,大事不好!”
李傕和郭汜现在最想杀的可不是张济,而是眼前这些让自己怒火中烧的传讯兵,只是不知道这最后面这个传讯兵到底是来报告什么坏消息。
(PS:今日白天断电许久,方才有电,凝枫赶紧上传……等等若没有断电,晚上还有一章,凝枫继续赶紧码字去……)
第五十六章 奇兵迭出
若是眼神可以杀死人,恐怕李傕、郭汜手下的这些人都已经死了好几回了,当李傕和郭汜听得最后这个传讯兵所说的话时,两人已经瘫痪当场,因为张济和张绣正在努力的从城门外拼命的用火箭射进城内来,而城内也不知道为何竟然燃烧得非常快。WWw!若李傕和郭汜仔细察看,也定然可以看得出,这城内早已经布置了许多谷物干草在各处,就如他们本打算用火攻算计张济一般,如今他们正被张济用他们也能想到的招数算计着。
原来自从贾诩认出天子的那刻起,他就暗中布置了这么一个大连环计,一方面要引来李傕和郭汜的西凉将士,二来又担心周边其他势力不死心也来插足,因此就有了这个火烧苑县的计策。贾诩让张济以天子的名义发出诏书,传达圣意,把李傕和郭汜两人招徕,为什么单单点名要这两人,而不是其他势力诸侯?因为满朝的文武公卿都在这两人的控制下。
谁知道,李傕和郭汜为了争夺天子,竟然派董卓女婿牛辅押送百官和粮草在后方,而李傕和郭汜的大部队则提前赶到了南阳境内,牛辅屯兵在商县方向,以策万全。
强中自有强中手,更何况对于贾诩来说,李傕和郭汜根本就是跳梁小丑,贾诩猜到李傕、郭汜两人不会把百官乖乖的交出来,于是他便派人前往河内召集张杨来勤王。说到张杨,此人也曾经受到贾诩的恩惠,若非贾文和,他也难于雄踞河内,因此他一接到贾诩的书信,立即点兵前往商县,准备救驾。
张杨接得贾诩和天子之后,完全听任贾诩的安排,配合贾诩接收了牛辅的兵马和粮草以及释放出文武百官。当张济叔侄两人包围了南阳苑县的时候,贾诩、张杨以及胡车儿正聚在一起。
“车儿,你这次做得好,若不是你,我们不可能如此轻易的取得胜利,文武百官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得救,你这次可是救了全天下啊!”贾诩捋了捋胡须,笑呵呵的对胡车儿说着。
“若非先生当年的活命之恩,我胡车儿早就已经死了,我胡车儿这条命乃是先生的,我虽非汉人,但是也懂得受人点滴当以涌泉相报的道理,这次斩杀牛辅,胡车儿可不敢有什么功劳,只要先生不怪胡车儿先前的为虎作伥,胡车儿就感激不尽。”一身蛮力,羌族勇士胡车儿当下有些诚惶诚恐的说着。
“车儿过谦了,当年救你皆乃是因缘际会,你不也一直保护着我吗。谁知道我回了一趟老家,你却在牛辅那当了侍卫。”胡车儿的出现对于贾诩来说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也幸亏有胡车儿的出现,才避免了张杨的一场撕杀。
“先生回家守孝,本来车儿知道后也要追随回去,奈何不知道先生家居何处,等后来打探出来,要出去的时候就碰见了牛辅等人,硬是抓了我,几番比武之后,牛辅说认识先生,让我只要好好待在他那当侍卫,等先生守孝回来就一定回来找我的,他还当着我的面写了书信于先生。若非先生派人通知我,我怎么知道牛辅这斯竟然欺骗我。”
当年贾诩不幸被胡人掳走,想到办法逃走,而无意间也救了这个被胡人关押起来的勇士胡车儿,胡车儿感激贾诩之恩,于是主动跟随贾诩来到中原,回中原后,贾诩不敢回家,只得四处流亡,直到后来在一朋友的介绍下认识了张绣,于是才有了后面的事情。而胡车儿跟随贾诩多年,学得了许多中原语言,后来因为事情凑巧和贾诩分开了,又遇见牛辅,而贾诩效力的本就是西凉军,董卓的女婿也是西凉军,因此胡车儿自己判断牛辅并没有欺骗自己,所以也就安心的留在了牛辅身边当侍卫,等待贾诩的出现。这次突然的接到贾诩派人传来的书信和信物,胡车儿当即非常兴奋,可一看完书信却非常的愤怒,于是就遵造了贾诩的意思,和张杨里应外合杀了牛辅,解救了公卿。
当然了,在这里,没有人知道贾诩又是怎么知道胡车儿在牛辅处的,而胡车儿根本就没有怀疑过贾诩什么也因此不会去问先生怎么知道他在那里的,而张杨这个对贾诩本就信奉为神人的旁人来说自然也更不会去问,至于死了的牛辅则到死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死的。(PS:有兴趣的人不妨猜测下贾诩是如何知道胡车儿的下落,而临时改变计策。)
“将军,那股劫营的骑兵还是没有查出来是谁的势力,不过……”只见张杨的副将跑了过来向张杨报告着。
“不过什么?莫非那股骑兵不见了?你们是怎么当斥候的?”张杨有些怒意。
“将军,那股骑兵并不是不见了,而是他们遭遇了拦阻,结果只有几人逃脱,而拦阻他们的人好象是……”副将看了看张杨一眼,一副不大敢说的样子。
“是谁?是谁斩杀了那支骑兵?”张杨倒还没有说出来,反倒是一旁的贾诩问出了话。
“先生问你话,你还不快点回答。”张杨见副官看向自己请示,当下就命令起来。
而张杨的副官接到命令后,不再怀疑贾诩的身份,连自家将军都尊敬的人,肯定是大有来头,于是更加恭敬的说道:“回禀大人,斥候传来消息,只看到那支骑兵被伏击,只有少数人逃跑,不过那支拦阻骑兵的部队也伤亡不少。”
“恩,那你可知道那支骑兵的带队之人有没有逃脱出去?”贾诩看了看不解的张杨,继续说道:“那可是个人才啊,以区区一支那么少的骑兵队伍,竟然敢来劫八万多的西凉军营,真想见识一下真人。”贾诩嘴上如此说着,其实内心却在感叹着:江东锦帆,果然名不虚传啊!
贾诩这不是知道骑兵首领吗,怎么还要问。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张杨副官可没有这个猜测能力,当下他如实回答道:“回禀大人,小的派出去的斥候只见到那股骑兵被近千人包围斩杀,只余少数人逃亡,具体情况斥候也并未有统计,不过以那首领的能力应该可以逃亡出去,大人若想知道他是谁,小的这就派斥候再出去打探消息。”
贾诩、张杨以及胡车儿三人都在猜想,只是三人的想法却各不一样。胡车儿想的是这支骑兵是谁率领的;张杨想的是这骑兵和拦阻骑兵的分别是哪个势力的;而贾诩则心中暗暗算到,莫非拦截并斩杀江东锦帆儿郎的会是……
第五十七章 天算玄刀
“如今能灭我锦帆儿郎的恐怕惟有吕布部将高顺的陷阵营了。wwW!”受伤逃亡的甘宁此刻非常郁闷的回想着刚才那惨烈的一幕,再回想自己和手下九十七名锦帆部众:当初,在刘表、张羡的夹缝中生存,相安无事;后来,在黄祖的管辖范围内大肆抢掠,也无事;接着,投诚孙策,秘密整顿水上势力,仍旧无事;而后,即使面对袁术和刘表等人的联合压制,安全对敌,牺牲再多人,这些锦帆儿郎仍旧凭借其高超的身手活了下来;甚至是在李傕、郭汜的八万军帐营中火烧粮草、游刃有余;可谁想劫营不久却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竟然会遭遇伏击,而且是最不可能碰见的敌人竟然会出现。
想到自己战无不胜的锦帆兵,经历伏击后,却惟独三人跑出来,这三人却还是包括自己在内的,甘宁就有些窝囊,有些不服。自己的九十七兵可是跟随自己闯荡天下多年,如今一下子只剩甘三十八和甘四十九两人因为在自己的极力保护下,最终平安无事。
“首领,兄弟们都……”甘三十八语音哽咽,说不出来。
“首领,我们要报仇,我们要为兄弟们报仇!”甘四十九握紧拳头,这乃是生平以来的第一次奇耻大辱。
“报仇,我也知道要报仇!杀我兄弟者必死!只是我们知道这些他娘的都是从哪里来的,就算我有通天的神通也没有料算到会有这么一个突然袭击的对象出现,甚至一点情报都没有。”甘宁眼睛红丝闪动,打了一夜的仗,劫了李、郭的大营胜利返回后,本想秘密迎回主公,返回江东,谁知道半路上横生变故,如今主公生死未卜。
“首领,只剩下我们三人了,苑县城内也已经是面目全非了,主公他们若是……”甘四十九冷冷的看向苑县方向说着。
“你给我闭嘴!主公吉人天相,怎么可能会出事!再说,主公身边另有高人相帮,绝对不会出事的。”甘宁怒骂甘四十九的同时,自己心中对于孙策也是企求道千万别出事,随即甘宁又看了看眼前两个生死相随的兄弟说道:“你们俩跟随我有几年了?”
“回首领话,三十八和四十九两人都已是跟随首领八年了。”在甘宁的锦帆部下,按照顺序来排列,从一一直到九十七,而后来临时又补充的几名,在孙策让甘宁再扩建锦帆部的时候已经再次分派到新的锦帆营中,而这先前的九十七人直接成为临时各个队的首领,有特殊命令的时候则先集中这九十七人行动,至于新兵仍旧在训练当中,当然了,新的锦帆比起老锦帆来,那可是大大的不如。
“想想,你们都跟随我已经有八年了。好,从今天起,你二人成为我的贴身侍卫,不离左右,我们一同寻找时机为兄弟们报仇!我们要记住仇恨,往后,三十八你改名为甘仇,四十九你更名为甘恨。你们时刻在我身边提醒我要记住仇恨!如今你二人且随我去见个人,我有些疑问必须解决。”甘宁说着就带着甘仇、甘恨两人离开了这有些让人伤感的地方。
又是一个风高月洁的晚上,商县和南阳交界处的一个隐秘地方,正有一魁梧身材之人,腰别一把大砍刀,双手抱胸正迎风而站,他抬头凝望天上的月亮,那姿势许是在伤感许是在展望,那身影在月光的照射下,孑然独立在树木草丛外,显得是那么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