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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驾到_三姝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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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翠大言不惭地说道:“御史说哪里话来?红翠可仰慕御史得紧呢,一直想侍奉御史,就是担心御史家中没地方,容不下小丫鬟一个呢。”
    红翠说得是实话。张继贤在三家巷胡同租赁了一间旧房子,里面四壁空空,别说丫鬟了。就是板凳都没有多余的一条。多亏红翠嘴巧,才为自己找个这么周全的借口。
    好在张继贤大人雅量,生性又豪爽。且不喜欢和小女子计较,只问道:“你家公子什么时候到?”
    话音刚落。公子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来:“让张御史久等了,红翠这丫头可又招惹张御史了?”
    红翠连忙掀帘说道:“哎呀,公子您可别这么说,红翠可不敢得罪我们的张大御史。”
    张继贤也站起来迎接公子。公子摆手让张继贤坐下,自己在东首坐下。
    张继贤料到公子绝不会轻易请他进府,首先开口问道:“公子请兄弟我来有何事吩咐?张兄我在府内叨扰公子这么多天,按说也该到出力的时候了。公子有话尽管吩咐,只要继贤能做到的。绝不说一个不字。”
    公子也知道张继贤的性子,他性子直爽,最见不惯假仁假义,对他说话,最好还是直来直去的好。于是,公子开口说道:“张御史可知道顺天府尹冯广才冯大人?”因为不知道张御史和冯广才的关系,所以公子先试探着问了一句。哪知道张继贤一口茶吐出来,骂道:“什么狗屁冯大人?继贤只知道他是贪官之辈,媚上欺下,为人很是不堪。继贤多次都想参他一本。奈何手边没有凭证,恐怕空劳精神,反为他所害。”
    公子点头说道:“那就好。实不相瞒,若晴确有一事相求。”
    凑这当口,红翠急忙喂张继贤喝了一口鹅汤。公子把狱中李玉麟的事情如实道来,又把李玉麟逃狱后被杀,身边有冯广才贪污公银的罪证,这罪证在锦绣澜被盗,一一讲来。当然,公子并没有说他们策划了逃狱事件。
    张继贤自思,他不是不想参倒冯广才。只是身边苦无证据。御史虽可以风闻奏事,只怕参他不倒。反倒被他陷害,岂不是功亏一篑?
    公子见张继贤沉思。以为他不想冒险做这件事,只得说道:“张御史不必为难,若晴也只是随口一问。此事原本冒险,还是从长计议为是。”
    张继贤大口地嚼着鹅肉,坦言说道:“公子不必担心,就算是扳不倒他,我也要碰碰这根硬骨头。此时先别说正事,且等我吃饱喝足再商量对策。”
    公子自然点头说好。红翠呢,因为之前自己丢失了凭证,这会儿却使出十二分的殷勤,好生招待张御史。
    吃完饭,公子和张御史去小书房商量对策。奏折要怎么写,措辞要怎么表达,从哪里入手。这些自然由公子和张御史考虑,红翠只在一旁照顾好茶水就好。
    商量好对策,恰恰是近晚饭时分,少不得又请张御史吃了晚饭才送出门。
    红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揉着自己的小腰埋怨道:“如果不是用得着这个叫花子,红翠才懒得伺候他呢。站了一天,累死人了。”
    应酬了一天,好不容易这会儿静下来,公子坐在桌前,翻起一本书,刚看了两页。听她这么唠叨,说道:“你可积点嘴德吧。你不过是跑了跑腿,人家可是冒着要掉脑袋的风险。张御史虽家境贫寒,为人却很正直,这一点,你可不能小觑了人家。”
    红翠撇撇嘴道:“正直又不能当饭吃?这世道,离了银子寸步难行。想干事不想干事的,没有银子都成不了事。你说那梁山好汉,抢不来银子,他们吃什么喝什么?哪能替天行道?不是我说,就说咱锦绣澜吧,如果没有那些多当铺撑着,我和小格格只能回江宁种田去了。”
    公子瞥了她一眼,嘴上却没有反驳。她心知红翠说得不错,俗话说,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刘邦成事还需要萧何那个财神爷呢?这一点,红翠却比若晴有能耐。
    红翠见小格格没有呵斥,也就住了口。她这点心机还是有的,见好就收,莫多嘴讨人嫌。
    “公子,可不好了!”暗香快步进来,也不及行礼,急急忙忙说了一句。
    看来外面确实有紧要事情发生,否则暗香不会这么冒失。公子和红翠同时站起来,公子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
    暗香答道:“醉春和乱蝶被顺天府抓走了。说是什么乱党闹事。”
    公子呵斥道:“什么乱党?清平世界,哪儿来的乱党?”
    暗香说道:“暗香也是这么问的,当差说是多和尚的帮凶。多和尚已经招认了。”
    原来,冯广才立志要斩草除根。将公子这一行人尽要杀死才好。之前他原本借许长佑之手打杀乱蝶和醉春,哪晓得狱中动乱,乱蝶和醉春一起逃狱而走。后来洛青松从中说情,冯广才乐得落个人情。后来他暗自侦知李玉麟把证据交给了锦绣澜,这事和艾若晴有一定的牵涉,事以至此,不得不杀之以除后患。他不可不想拿自己的官帽做赌注,宁肯妄杀一千。不能漏过一人。
    要想砍掉公子的羽翼,自然要从公子的身边人着手,先抓来乱蝶和醉春再说。他抓来多和尚,严刑酷打,指望多和尚攀出乱蝶和醉春。多和尚腿虽残了,但人很有志气。被冯广才的人打得遍体鳞伤,至死都没有指认乱蝶和醉春和自己是一伙儿的。不得已,冯广才让手下的主薄写了一纸认罪书,盖了多和尚的手印。冯广才凭着这张认罪书,诬赖乱蝶和醉春是乱党。抓走了他们。
    锦绣澜这面还没动手,冯广才已经直杀过来,一步将军。且不说公子正在紧锣密鼓布置对策。洛青松却先行一步,做起了和事老。
    原来,洛青松听那日红翠说事情都由柴福引起,心道,柴福是冯广才的干儿。这事如果冯广才不点头,柴福可没那么大的胆儿。他有心帮公子一把,进了冯大人的府邸,递了拜帖。
    冯广才见是洛青松私访,连忙道书房有请。想当年。洛青松的父亲洛家声跟着大将军年羹尧八面威风,就是王爷也得给三分薄面。后来洛家声去世。洛青松继承爵位,虽然只是一名小小的巡捕参将。但他私下依旧和那些王公大臣多有来往。不仅如此,他手下还领导着若干‘周天’派弟子,结交了很多江湖上人物。这些人确实了不得,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他们黑了。如此,洛青松虽没有当年老爹的名望大,但却比老爹在时更显赫。
    洛青松由家仆领着进了外书房,丫鬟献上茶水。不一刻,冯广才迈步进来,笑嘻嘻地和洛青松施礼:“哎呀,哪阵风吹小老弟过来了?打从年前一别,我们可有阵子没见面了。原来,我说过年时邀小老弟出来坐坐,可琐事太多竟也没顾上。不成想今日小老弟屈驾进府,说什么也得喝完水酒再走。”
    洛青松呵呵一笑,说道:“你老兄的酒我可不敢随便喝,不定你在里面下什么呢?你越说得客气,我就越是心虚。”
    冯广才哈哈大笑,笑了好一阵子才说道:“小老弟真会说笑话。我疼小老弟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害你?”
    洛青松懒得和他周旋,索性坦言说道:“青松确实有事相求,老兄要办好了这件事,就如帮了青松自己一样。”
    冯广才笑眯眯地一口应承,赌咒发誓说只要他能做到的,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洛青松说道:“那是再好不过。原也没有什么大事,对老兄来说直如举手之劳。锦绣澜的二侍卫是不是在老兄手里?青松和艾公子有些交情,请老兄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冯广才想也不想,爽快地说道:“小老弟和锦绣澜的交情很深嘛。这有什么,之前,小老弟说让放他们出去,老兄不也照做了。这次,老兄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呢,手下抓住了多和尚。多和尚可是京师巨盗,皇上都知道的人物。这多和尚承认说他们是一伙儿的。老兄也是没办法才抓的他们,否则老兄岂不知你们之间的交情?”
    他越是说得爽快,事情就越难行。洛青松知道他‘笑面虎’的为人,人前笑如春,人后狠如风。如果他愁眉不展左右为难了,这事就可行。他答应的如此爽快,看来是在敷衍自己了。L

☆、第0069章 结果柴福儿

洛青松见软的不行,只好先礼后兵。他呵呵一笑,冷冷地说道:“老兄糊弄谁呢?柴福儿是谁?柴福儿在彰德府做的事情,我了解的一清二楚。我劝老兄,这件事还是就此罢了。”
    听他说到彰德府,冯广才心中一凛,但那件事死也不能承认,只能卖傻说道:“老兄我不知道小老弟在说什么?”
    洛青松正色说道:“你不知道我很知道呢。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难道老兄非逼我拿出证据来才行?”
    其实,洛青松只是听红翠那么一说,证据什么的真没有。可洛青松深谙诈术,此时用到,很是得心应手。
    那冯老儿倒也经得起诈,心中虽惊慌不已,脸上却憨笑依旧:“这么说来,老兄倒要见识一下了,小老弟手里到底有什么证据?”
    洛青松心中一怔,没想到他还真沉得住气。但洛青松也不是泥捏的,呵呵一笑,淡定地说道:“好,既然老兄要见识证据,小老弟这就派人取去。等人回来,可别怪小老弟翻脸无情不认人。”
    说完,洛青松转身就要离开。毕竟是冯广才心虚,他真怕事情僵了。再说洛青松路子广,保不准从哪儿摸到的证据呢。于是,他趋前一把拉住洛青松笑道:“小老弟说哪里话,小老弟说有就有,老兄还能不信?柴福儿确曾对我说过这件事,他去彰德府办事,因为公事赶得急,不小心撞坏了一路人。不过我打听得清楚,那人原是朝廷钦犯,原本该年前处死的。当他回来告知我时,我原不该包庇他。钦犯原该抓回来律法处置。他却是误伤人命。既然小老弟要追究这件事,老兄定要严查此事,如果柴福儿果真误伤了李玉麟。老兄我也碍不过《大清律法》,立即捕他入狱。”
    洛青松心道。这老儿果真狡猾异常。见事情败露,却把干儿推了出来。但此时,洛青松真拿他没辙,只能恨恨说道:“老兄既然要严正凶手,兄弟我无话可说。老弟我希望柴福儿,老兄的干儿,不要白白死了才好。”洛青松故意把干儿说出来,奚落他一顿。
    冯广才哈哈大笑。端茶谢客说道:“小老弟尽管放心,老兄我堂堂三品府尹,岂肯因一干儿坏了律法?”
    洛青松哼了一声,甩袖告辞而去。
    等洛青松刚走,柴福儿立即从屏风后面钻出来。原来,他一直躲在后面偷听呢。他听干爷要把他交出去,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头。
    冯广才扶起他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柴福一脸哭丧地说:“爷还说什么?柴福都听见了。柴福可是为爷办事,爷怎么也得救柴福一命。”
    冯广才说道:“你想多了。我那是应付他的话,岂肯真将你交出去?如今,你在我这里并不合适。快收拾行李回老家避避。等他来询问我的时候,我就说抓不到就得了。等风头过去,我再叫你回来。”
    柴福心内好生委屈,原本是奔着一官半职做事的。干爷答应自己,等处理了锦绣澜的事情,就派自己出去当县官,也好光宗耀祖一番。这下可好,别说县官了,转眼就成朝廷案犯了。
    柴福自思回老家后。恐怕再难被老爷叫回来。他知道老爷的性子,可是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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