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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暮飞起兵攻打皇甫军,是以勾结东洋人为由,北方政府只作观望的态度,不予支持,也不予反对,由于突如其来的战事,确是让皇甫军有点未感应过来,东洋人正热衷于他们内部龙虎斗,不添任何援助,搞得皇甫敬是腹背受敌,他们心里盘算着两军交火,必是两败俱伤,等到那时,再来个全面出击。
此时,这座城池即将被来势汹汹的习军所攻下,皇甫敬做梦也未曾想过,不是习暮飞送了北建城与他,而是他断送了一座精良城池,所叹,成王败寇,也不过一夕之间的事。
“好你个习暮飞,我就来一个请君入瓮,看你擦了翅膀没有?”皇甫敬拍案而起,满脸的横肉不断抽动,忽然陷入一阵阴笑当中,“传我命令,三军全线撤退至阳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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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军渡河
皇甫军全线撤退;仓皇而逃;习军不出十天就攻下了此地;习统帅指挥全军趁胜追击;遥遥追到了阳里城外;两军再次交火;周遭无不炮火连连;当地百姓叫苦连连;只得赶紧收起包袱四处逃难;此城池亦和北建城一般,易守难攻;更为险要的是还有一条横贯东西的一条大河,这条河流十分险峻,河水波涛汹涌,天气恶劣的状况下是极难渡过的。
黄埔军自然是轻易地渡河而过,早早准备好的船只载着人马安全渡河,在河对岸叫嚷着,把习军的士兵都激怒了,那咄咄逼人的挑衅实在让人心里按捺不住愤怒。
已是七天,习暮飞遣调船只终于到达,全军将士士气高涨,可当天其后却极是不理想,虽说大雨未落,但细雨绵绵,还伴随着极大的北风,吹得人直叫哆嗦。
路羽樊此时刚刚从河岸巡视回来,披风上都带着靡靡水汽,他见习暮飞正拿着望远镜朝着对面,轰轰轰的炮火声音仍然从对面传来,太过刺耳,他面露疑色,说,“二少,今天不宜过河,天气不行,我看河水泛泛,真不可勉强为之!”
“今日不过,还等何时,我定要乘胜灭了皇甫老贼的威风。”习暮飞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帽沿上挂有几缕水丝,手指一抬向着前方,面容倨傲,一派豪气万丈,准势代发的铮铮军人模样,“传令!渡河,全盘端了皇甫敬的老窝。”
“二少……”路羽樊还想规劝。
“传令!”
路羽樊在一旁想再劝劝,却无耐于习暮飞的绝然,他所决定的事,是无法改变,更何况,他的话也不无道理,不绝后患当是行军者的大忌,只是,心里隐隐有一种没来由的不祥之感,弄得他不得不谨慎。
他自习允天仙逝后,就被习暮飞提升为了二十六军军团长,职位一下升了好几级,从只负责习暮飞的生活起居等等诸多日常事务,到现在的手握一军之大权,身份顿时不一样许多,他自是心里感激,自小与习暮飞就是玩伴,只不过,父亲被流窜匪寇杀死,再无栖身之所,便一直跟在习暮飞身边伺候,他们的感情更多时候像是兄弟,亲密程度更胜之习暮飞与习暮连。
习暮飞先前几度要提升路羽樊的军职,可习允天楞是不答应,不谈理由,只在习暮飞跟前下了死令:路羽樊这一辈子只能跟在习暮飞身边做副官。
如今,习允天归天,习暮飞大权在握,他怎肯不提拔跟随自己一路拼杀的手足兄弟,而路羽樊也是出色的,更重要的是他是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如此忠诚于他的朋友。
“是!二少。”路羽樊立正敬礼,转身迈步朝一片整齐的军队走去,雨水飘过他脸庞,更添寒意,他却没有感觉,而是热血沸腾高声道,“准备就绪,出发!”
天色晦暗,大军迫进,如果顺利渡河而过,后面的地盘就唾手可得,这样的机会,他试问怎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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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红梅
文远城警备司令部里;习暮连刚刚接到来自西北柳祝明柳督军的电报;一股子血气上顶;一巴掌把那薄薄的一张纸压在桌子上;纸全裂了。
“参谋长;柳督军府的电话无人接听;我已经拨过数回。”一位侍卫官匆匆从外面走廊进来;说。
“柳祝明;你过河拆桥!”习暮连气极了;坐在椅子上往后靠着,双目紧闭;眉头舒展不开来,手指相握,五指修长得像细葱一般。
他忽然似想到什么,猛然一眨眼,“对了,我叫你查柳真真得行踪如何?”
“报告参谋长,柳小姐不见了,整个文远城我们都搜刮过一遍,想必是出了城去。”侍卫官回答。
柳真真当时险些杀害杜如昔,幸被习暮连阻止,她一人带着她的兵就愤慨地下了山,由于习暮连事情过多,无暇顾及其它,没料到这一刻,却被柳督军来了个釜底抽薪,他竟声称不愿拨出援兵,闭守西北,不管它事。
“参谋长,电话!”一位卫戎进来。
习暮连接起电话,听见柳真真的细声细语,尤其刺耳,“习暮连,你告诉习暮飞,如若要我父亲救他,先杀了杜如昔那个祸水,若不,一切皆是空想。”
习暮连自然是知道,必定是柳真真知道自己会将此事告知正在前线的习暮飞,事既已败露,再无回环余地,她是逮了机会要以此交换条件。
落花流水无情,感叹时光溜梭,茫茫沧海,空枝绕干,若不是梅花悄然绽放,岂不知又是一年寒冬,岁月平平,静若安好。
文远城中心救护医院的特护病房里,热水管子中水流上下左右流动,屋子里暖和和的,病房里的墙上挂着孙先生的相片,和蔼而坚定,有一个白色大衣柜旁边摆着一个绿色绸缎布的半扇屏风。
卫戎敬礼之声从很远处就不断传来,直至习暮连推门而入,此次重兵把守,再无一人敢私自靠近此处,习暮连早已下了严令,敢闯敢闹者就地正法。命令传出去,整个医院都人心惶惶,谁还敢提着命去捣事端。
一位护士在一旁拿着本子做记录,抬头见他来了,连忙想打招呼,被他用手势制止,退了出去。他走近病床,看见她正平和地躺在床上,呼吸一起一落,脸色终于是多上一点红润,不再蜷缩在一块,一边脸微微而侧。
他忽地抬头看到了孙先生的相片,定定地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终于露出灿烂笑容,转身离去,翩翩身影只在如昔恍惚中一闪而过。
“她怎么样了?”返回司令部之前,他问了一句候在外面的护士,护士答,“杜小姐已经不发烧了,您看,我做过记录,已有二十五小时没有烧过,体温正常。”
“为何还不醒?”习暮连微微蹙起眉,年轻的脸上越显疲惫。
“怕是杜小姐这些日子太过疲虚,又高烧不断,睡眠是极其不好的,她睡好了自然会醒。”护士答。
“好。有消息立刻通知我。”习暮连戴好那顶军帽,肃穆地对守在门外的众侍卫官说道,“你们给我守好了,她有什么事,我唯你们是问!”
自从上次她被袭,她的安全被列为了第一重要性,习暮连派的兵个个战战兢兢,深知这位富贵人乃是金枝玉叶,丝毫闪失都不行,所以皆全神贯注守住这个医院,日夜在四周围巡逻,以确保万无一失。
“是!”侍卫官齐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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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安静地躺着
半夜里;外面不知哪来的犬声喧嚣;嚷过数声之后;便有人砰砰砰的开了枪;恰是这一阵激烈短暂的闹腾;让她的身子莫名一震。白衣护士用极轻的步子而入;在她的病床前顿了顿;发现无异;便又折回身悄然关好门。
也不知是白日;还是黑夜里,昏昏浊浊的一片雾气连天;她眼前一亮,竟看到一条无比宽阔的大河就在跟前,滔滔河水滚滚而过,连起低矮成压的普天天罩,竟仿佛水天一色,豆大的雨滴掉下,成就了一幅壮观的水帘图,可正是这样的景色,让她在不远的岸边看了,却脸色巨变,一颗心莫名地恐惧。
忽然,她的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她惊愕地回头,一看,竟是玉小姐的父亲…………皇甫敬,他与上次在津浦城外别墅里一样,佯装着温和,却是一副阴险万分的嘴脸,“杜小姐,别来无恙!”
她想拍开那只特别重的手掌,可就是使不上劲,那只手仍然拍在她肩上,一动不动,她一咬牙,便在那只手掌上留下一道血色痕迹,只见皇甫敬终于松开手指,甩了甩手,恶狠狠地上前拽她,拽得她东倒西歪,一直连脱带拽直至河边,她嚷着,放开,可终是无用处。
再前一步,她就要掉入深深河水,可就是这么一眼,她瞥见了阴暗不实的河水里有数十只船只飘摇不定,上面躺着许多尸体,横七竖八,死况惨烈,船只上方竖有习军的旗帜,在风雨飘摇中赫然入眼。
她忽然害怕起来,深深地恐惧感笼罩心头,已全然不顾几乎落水的身体,皇甫敬指着最近处的一艘船,大声笑着,笑声决裂开,寒意凌凌的得意,“杜小姐,你看见没?习暮飞的尸身,在那!”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人猛得一推,掉入惴急的河水当中,浑身上下都似漂浮起来,也不知是随着风,还是随着水落了,翩然浮在一只行军船只上空,甲板上果不其然有一个尸体侧身而躺,她急急而落,就正踩在甲板上,入目正有一枚随身玉佩,她屈身捡起,颤抖地握在掌心,身边的尸体这么近,这么近,她却似丢了三魂六魄似的矗在那,一动不动,不敢靠近。她从未如此心惊胆跳,从未!她不知道为什么流不出泪来,可眼睛分明是酸的,全身上下无一处不被冻僵,手指亦是麻木的。
不会的!不会的!她揪心地摇头,身后刹那间被人一推,她失去重心,随着摇摆的船只,往前一扑,她的身体落在那个尸体身上,就仿佛落在冰川雪水里冷到绝处。
是他!真是他,他面容依旧良好,无一伤处,眉眼间英气还在,一股子坚毅依然全现,她忽然觉得他并没死去,而是睡着了,于是,她轻声在耳边唤他的名字,唤了无数遍,心里越发得乱了套,便一边叫一边推他,他就在她面前一动不动,仍是最初的那模样,就是不睁开眼,她已控制不住自己,叫声在风雨滚滚河流中嘶声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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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愿不认识你
一片一片的羊毛雪花在窗户外一块一块落下;在夜里;静悄悄的成就了银装素裹;特护病房内;她凄凉绝望的哭声越来越大;惊心动魄;把护士们都引了进来。
“杜小姐;杜小姐……”一位护士在床边推了推她蜷曲在白色被褥中的身躯;轻声说道。
她睫毛一眨;就这么轻易地醒了,眼皮一下子轻了;恍如重生,她满脸泪痕,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一阵,护士见她意识模糊,又在她眼前晃了晃手,她才有气无力地问,“你是谁?”
护士惊喜,杜如昔自打昏迷重烧以来,一直没有任何意识,不曾讲过一句话语,这种昏昏沉沉的日子数起来已有半月有多,这会,见她的目光独注,是真的醒了,心里多多少少能不松懈一些吗?
“杜小姐,您终于是醒了!”护士露出悦色,说道,“我是中心救护医院的特级护士晓文,来!杜小姐,我量一□温。”
护士欲打开药品盒,取出温度计,却被一只手用尽了气力抓住,护士惊讶地望着她,只见她泪眼满眶,凄凉得绝美,“二少呢?他人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