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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吟乱世玉之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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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飞,你的朋友?”
  “是,父亲,她是杜如昔。”习暮飞转身瞥了一眼同时出现在他眼中的女子,眼尾挑起,露出厌,便说道。“如昔,这是我父亲。”
  “大帅,您好,我是来看二少是否安然回来,现今他已回,我也不便多留,告辞。”杜如昔再不明事理,也看出了那习大帅明显得不悦,她只得尽快抽身,退回几步,与一旁的路副官低语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方才习暮飞并未给旁边两位女子介绍,全然不顾她们的存在,其中一位端庄娴雅的夫人听了他的介绍,心里通灵一跳,忙走上前,娴态优雅地对着她说,“杜小姐,别忙着走,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是该用晚膳的时候了,既然是暮飞得朋友,我们也不见外,不如一起,好吗?”
  这位夫人的容貌堪称是绝色,她身穿一件简单素雅的绒面旗袍,外面披了一件暗红色斗篷,她温暖如夕的笑容感染着杜如昔,一点一滴都那么美奂,真是人淡如菊,她都不知该如何回绝,正想开口,就看见一旁跟上来的女子,裹着一身华丽的旗袍,脸上的皮肤粗燥的很,她的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仿佛一把尖利的刺刀,一次又一次抨击着她。
  “谢谢夫人,我就不打搅了,再见!”说完,她便不再理会那双无情的眼睛,低声命平儿离开。
  谁知那位夫人竟会上前,提起她的手腕来,宛如旧识一般,“别忙!杜小姐,你太见外,你是暮飞得朋友,我们定当好好招待的。”说着回头对习允天说了句,“大帅,你说是吧?”
  习允天恍然怔一,眼光漠然一收,也说了一句挽留的话,算是邀请,“既是夫人盛情邀请,若杜小姐不介意的话,吃了晚膳,再回去也不迟。”
  他一句话说完,便独自一人稳健地走在当前,剩下得人各人面色不同,只当夫人最喜悦,仍然拉着杜如昔的手指,边走边说,“走吧!我们先进去喝茶,我都有些渴了!”

  未婚妻

  在习暮飞的眼里,根本没有其他人的位置,除了严厉的父亲,其他人他一概不理会,甚至该有的尊称都不曾给。这如昔也是猜了个几分,想来,这位夫人必定是习大帅的姨太太,而那位年轻的公子,习暮连,应当是她与习大帅的儿子。
  在晚餐之时,习大帅稳如泰山坐在正中,习暮连与习暮飞各坐一旁,对立着,而习夫人则坐在习暮连旁边,杜如昔与那位女子不知该坐哪里,只得尴尬地站一边,直到,听见习大帅一声传来,异常冷峻,“素绢,你坐暮飞身边!”
  张素绢像是得了个恩准似的,欢喜地眉开言笑,赶忙坐在习暮飞身边,然后,以胜利姿态傲视着如昔。
  席间,习夫人最和蔼可亲,不住地给她夹菜,除习夫人之外,也只有习暮连对她可算礼貌有礼,可她的心思哪里在这里,总是人家一问,她便一答。她本低着头,看着碗里的饭,慢慢放在嘴里,食之如黄蜡,忽听闻,对面一声娇态绞得她心痛,“暮飞,这青菜嫩得很,多吃些!”
  张素绢本是乡镇里面的人,不懂什么矜持,直接表达自己本也无可厚非,可偏偏这么一句普通的关心,却成了一把无形的刀刃。
  她本能地抬头,与对面的人四目以对,两人静默着,静默地可怕,他略有所悟地把菜无声地放入一边,却看见她一闪而过的泪珠悄悄隐去,忽然,他就木讷在那,不知所措。
  “杜小姐,这菜不合胃口么?”习夫人盯住她,见她饶有心事般,手中的筷子在手中也不听使唤,颤颤巍巍,这才关切地问。
  这一问,她如蒙特赦,微微一抬头,看着习夫人,脸上露出一丝忧色,“习夫人,我忽想起家父今晚宴请客人,我需要作陪,真是不好意思。”
  “那……我们也不好再作挽留,杜小姐,希望以后有机会再见!”习夫人道。
  “习大帅,习夫人,谢谢你们的款待!告辞!”她迅速起身,悠然欠身,不再多望一处,翩然离去。
  “等等,暮飞……你去送送杜小姐。”习夫人唤道,示意习暮飞前去相送,这习暮飞领其意思,都站了起来,岂知习大帅会出声制止,神态威严,“请路副官去送,暮飞,你就别去了,素绢还在,她是你的未婚妻,你应该陪在她身边才行,”说完一句,故意停顿了几秒,突然眉开眼笑地看了如昔一眼,“杜小姐,暮飞和素绢下月将举行大婚,到时我们一定要邀请你过来喝杯喜酒!”
  她站在那儿不合时宜重重一滞,惊疑不定地似笑非笑,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加了步伐,离开这如坐针毡的宴席厅。直至那身影彻底消失,在座席几位才收回眼神,习大帅悄然看了看还在张望的习夫人,不经意地问了句,“零儿,还看什么?”
  习夫人幽然转过眼来,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姿态,只是眼角总有一丝快意,“我瞧着这杜小姐,就投缘,可惜,她这么快就走了。”

  四姨太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独善其身,尽管习大帅百般宠爱,可她也总是给一副冷冷清清得模样,既不抗拒,也不冷眼,只是也不热情,也不付出真心。
  习大帅先前曾有三位夫人,到她已然是四姨太,府内的人都知道她的来由,暗地里都喜欢对她说些是是非非,大太太是一位自命清高的人,习暮云,习暮飞是她所出,自她被带回大帅府,跪在大太太面前,给她倒茶拜见之时,大太太就更添了黯然,本就不得习大帅的宠爱,如今,又添了一位凡间仙子,大太太的心口一堵,就这么病下去,直至后来府中又添了一名男丁,即是习暮连,没几个月,便咽了气。
  二太太比起来,较厉害许多,生了两位千斤,本在府中地位尚可,但她的出现,打乱了她的一切计划,眼见着习大帅对一位早已身为人妇的女人还这般爱护多情,想方设法,千方百计下了一些小圈套来陷害她。
  可这四太太似有神灵保佑一样,每次总能逢凶化吉,反而,这些事被习大帅知道,二太太自此冷落,命她搬出大帅府,另选了一处旧址给她居住,可算是从此进了冷宫。
  三太太呢,被家人逼着嫁给习大帅,只因在例行的宴会上,被习大帅多看了一眼,可怜她本来自小就有一青梅竹马的表哥,死活不肯,硬是被家人强逼着上了花轿进了大帅的府门,这大帅自后得知这段由来,不由心中一股郁愤,没处可发,留着人在府上也不理,本也相安无事,这三太太安心在府内呆着,也好,可惜,她的痴心始终牵系着那一位刚留洋回来的表哥。一次,月下幽会,被二太太暗中派人跟踪,全盘托出,她也豁出去那要走得心,公然对习大帅叫板。
  习大帅面色不动,微笑放行,却只准一人离去,那清朗俊俏的表哥刚没走几步就在花圃下遂然倒下,血流成片,很快就湿染了那方香气袭人的净土泥沙。
  三太太自此后,一病不起,生命垂垂可危,本已是十分纤弱的身子骨,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余下的日子已见不多,可习大帅还不肯放她走,就是死,也要她死在这大帅府内,至少那俱躯壳要在他的眼皮下闭眼。
  二太太在一旁暗暗的独自乐呵,大太太终是坐不住了,她一直是个善良的女人,听了这样的故事,看到这样的女人,她怎能不动容,本从来是安身立命,不插手丈夫任何的事,可这次终是于心不忍,于是她下定了决心来力劝大帅,让三太太离去。
  谁也没想到,大太太第一次这样低眉顺眼来哀求习大帅,会这么轻易地成功,三太太的娘家人不知来了多少次,跪在他脚边,乞求他的施舍,他硬是嘴角未开过一次,可见,大太太毕竟是结发夫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可见不一斑。三太太被接走了,病愈后,曾托人感谢过大太太的恩惠,自后,就出家为尼,虔诚礼佛颂经。
  这样一来,整个大帅府就只留了她一位太太,渐渐地,也没人称她为四太太,直接就是尊称她为太太,她又诞下一子,这儿子生得眉清目秀,又聪明伶俐,深得习大帅喜欢。一个女人享尽夫君的疼爱,已算幸运,又扫清了一切障碍,还有个聪明的儿子护驾,身份自然尊贵得不得了,换了别的女人还不侍宠成娇,可她全然不同,她从不张扬,家里上上下下的事,她也不打理,外面习大帅应酬的场面也极少前去,自个潜心带子,摆弄花草,生活清幽得很。
  或许她越发这样,就越迎合了男人的胃口,这习大帅似转了性子,这么多年,十年如一日,对她是一天比一天好。

  容不下

  今日,他难得一见她有如此动容,虽打第一眼看见这杜小姐,就不甚欢喜,可为了她,也勉为其难,甚至说道,“你若如此喜欢她,以后常请她来府中做客罢了!”
  “真的?”习夫人如得了珍宝似的,肤色都即刻红润,薄薄的嘴唇上扬了适度的弧形,这么久,她都不曾对他如此笑过,他看得不尽陶醉。
  他点点头,听见一旁习暮连也忍不住露出一些笑意,“母亲,我还是第一次见您这样欢喜一个人。真难得!”
  “尽胡说,母亲难道不欢喜你吗?”习夫人抿了一口水下去,扶了扶发髻,微笑说道。
  “欢喜,当然欢喜。父亲,你不觉得这杜小姐的容貌有几分似母亲吗?难怪母亲喜欢。”习暮连早在她们两人之间仔细端详了半会,一双明朗的眼睛微微一眯,便记下了。
  习大帅再一眼望着习夫人,见她宁静如水,瞳孔一收,也不作答,倒是与习暮连说起了其他的家常话,这两父子从小就亲,说起话来,自是无限的温情,他们似乎都忘了坐在一旁的人,这样的家常便饭,次次如此,他们总是话题甚多,而与习暮飞却沉默无语,甚至话不投机,争吵起来也是常事,他铜青的脸,更显凉意淡淡,他一言不发,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这一顿饭用毕,习暮飞起身准备离开,却被习暮连叫住,“二哥,这次多亏你机智,提前找内应救了我们,否则,我们早已被日本人炸死。”
  习暮飞本就心中不爽,听习暮连这么一说,到觉得他万分假意,便挑起眉,故意说,“你也别谢我,我又不是要救你们!”
  习大帅一声住口喝住在场之人,习暮连也惊愕住,自己本是真诚地表达谢意,岂料,二哥会说出这番冷血的话来,一时,心里唏嘘不止,就连一旁的张素绢也连连紧张得看着这两父子的眼神交流,只有习夫人镇静自如,她端庄得站起来,仿若无事,拉着儿子的手,“大帅,我们先行离开了!”
  张素绢见此状,也寻了理由,退了出去。习暮飞懒得费劲地过多得与父亲敌视,准备回房,被习大帅叫住,“暮飞,这么多年了,你仍旧这么容不下他们?”
  习暮飞的心猛然一颤,母亲凄然闭眼那一刹闯入眼内,“父亲,不是我容不下他们,是我恨他们!”
  餐桌上的一只西洋陶瓷碗被掷落地,陶瓷声突兀地响亮,下人急急走来,想探寻什么事情,却在门口静望了几秒就赶紧退下去。
  “你这个混帐东西!总是摆着一副这种臭脸给我看,好歹我也是你父亲,起码的尊重你都不给我,我真是白养你了。”习大帅此刻面色青红相间,气喘吁吁地从靠椅中站起,指着面前的人大骂。
  “父亲,你有五弟这样得孝顺儿子就行了,何必来强逼我作你心目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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