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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帝君-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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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士兵们动作迅速,包扎好后,拉起沈知意。
  剧痛阵阵袭来,士兵们松开手,沈知意又倒在地上,汗水濡湿了发丝。
  他抬眼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忘了我吗?”面具男俯视着他,慢慢拿掉了面具,露出了布满疤痕的脸,“还记不记得我这张脸,它可怕吗,沈知意?你要记住,我这张脸,拜你所赐。”
  沈知意茫然望着他,满目惊骇:“你是……”
  “忘了也不要紧,我会让你记起来。”茶青方戴回面具,半蹲下身,嘴角一撇,扯住沈知意的衣领说道:“听清楚了,皇上已立沈知行为帝君,诏书已送至沈府,今日起,你将代替沈知行入住昭阳宫大婚,侍候皇上……感谢你这张脸吧,沈知意。”
  “皇上……”沈知意视线渐渐模糊,“班……曦吗?”
  茶青方恨不得就地掐死他,眦目道:“你竟还敢直呼皇上名讳!若有下次,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他说完,松开手,慢条斯理道:“带上他,回京。”
  沈知意昏了些许时候,醒来时,人已在车马中。
  车马与背炭回来的小仆擦身而过,沈知意见到小仆,声音低哑,叫道:“银钱……银钱!”
  小仆耳聪目明,听见叫唤,背着炭就跑了过来,跳着往马车里看。
  “公子?公子!诶!前辈停一下,是大人让你们来接公子回去的吗?”
  沈知意向窗外望去,虚弱道:“劳驾,停一下……这是我的,小仆,也带上他吧,途中好有个照应……”
  茶青方冷声道:“皇上不准你带任何仆从入宫。”
  一位士兵拦住了小仆,给他看了内卫腰牌,又与他说了些什么,小仆愣了好久,泪水打转,扔下炭,望着远去的马车,大声叫着:“公子!公子……你多保重!”
  沈知意倚在马车壁上,长叹口气,闭上了眼。
  半月后的九月初三夜,一辆挂着内卫标牌的马车缓缓驶入昭阳宫。
  马车向西宫行去,入内城门后,一名侍卫撩起车帘,喝道:“下车。”
  马车中传来几声虚弱的咳嗽声,好久之后,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搭在车沿,手腕上缠着血迹斑斑的布条。
  沈知意脸色苍白,乌发凌乱,他蹙着眉咳着,慢慢走下马车,抬头望向四周的高墙。
  “这里……已经到昭阳宫内了吗?”他问。
  领头的侍卫一脸废话少说的臭表情,带着他穿过西宫偏门,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行至一处阴冷偏僻的宫殿。
  宫殿年久失修,悬挂的牌匾都已看不清字迹。
  沈知意苍白一笑,知是到了自己的住处,自嘲道:“倒底是昭阳宫气派,这冷宫,都比……寺庙大些。”
  几位年纪不轻的宫侍站在门前,见侍卫带人来,便走上前来:“请沈公子随我们入内,沐浴更衣。”
  沈知意愣了片刻,轻轻叹息。
  到这斑驳简陋又凄清的宫殿中,沐浴更衣吗?
  “她给沈知行的……也一样吗?”
  一位老宫侍答:“沈帝君自然是入住华清宫。”
  “……知道了。”沈知意无力一笑,“他死了,也比我重要……应该的。”
  作者有话要说:  要素都放文案了,我这里不完全统计一下:替身、狗血、白月光、虐男主(身心全套)、误会、绿茶男二……
  狗血是一定的,内容方面,一切为虐男主服务,设定解释权归我,设定和逻辑也服务于狗血内容,不必太认真。
  大设定依然是平权古言,朝代是班延,跟《断案》一个朝代的。
  PS:如果被尬到了,想骂人,一定要骂男二茶青方,本文只开通了骂男二路线,骂我我不收,全反弹到男二身上()
  女主就是个直女,设定就是她不清楚真相,并且将持续不知,这样才好虐嘛(搓手)


第2章 十四夜
  茶青方进殿复命时,班曦刚把礼部的几位大臣打发了,歪在榻上吃茶。
  一抬眼,见茶青方抱着玉枕搁在她腰下,垂手立于一旁。
  班曦放下茶杯,向后一靠,确实比之前舒服些,脸上遂也带上了几分笑意。
  “回来了?”
  茶青方点头:“回来了。”
  班曦问他:“人呢?”
  “也回了。”茶青方垂眼答道。
  班曦空了空,不见后文,笑问:“怎么不说话,人如何?”
  “几年不见,还习了些功夫,打一见他,就打了起来,好几个侍卫都没按住。”茶青方接过宫人递来的果盘,送到班曦面前,说道,“我怕他仗着一身功夫,性子更是放肆,就把人捆了,塞马车里送来了。陛下……如何安排?”
  “这样啊……”班曦神色有些失落,想了想,她说道,“唉,他倒是会给朕添乱。无论如何,婚典不能出岔子,他要是在朕的婚典上放肆起来,怕是要耽误朕的好事。”
  茶青方嗯了一声,适时提道:“我得了个主意,要不大婚那日,上规锁好了……”
  班曦动作一滞,好奇问道:“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从未听过,是下面那些人说的。”茶青方道,“武帝之前练兵时用的,就是灌了铅的锁,锁在腕子上,戴着这规锁练枪舞刀,因锁沉重,动作就没办法太大,用来规练那些动作肆意的兵最有效,昔日的文储君也戴这个来习字……”
  “宫中还有这东西?”班曦惊讶道,“朕闻所未闻。”
  “这些家伙什儿宫里多了去,那些宫人最清楚。”茶青方垂目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管用吗?”班曦抬眉道,“若是有用,大婚那天就给他戴上……这可真是,唉。”
  班曦幽幽一叹:“成个礼也要如此费心……沈知意啊沈知意。青方,这事交给你办,看看如何劝他收敛些,我以为他这些年在稷山上修心养性,性子敛了些……有劳你费心了。”
  “陛下放心。”茶青方道,“臣以性命担保,决不让沈知意毁了大婚。”
  这月十四,听闻各宫已准备妥当,班曦撂了折子,摆驾华清宫。
  车辇行至鹊桥,水波粼粼,光斑落在班曦指尖,她微微一阖眼,想起少时和沈知行藏在雀桥下,咬耳朵说的那些悄悄话。
  那时的沈知行,白鹤一般的少年,喜穿浅色的衣裳,腰间垂着红樱珞,一笑起来,春风化雪般和煦,黑眸中两点碎光,如珠似玉般璀璨。
  “那就拉勾,这样殿下总放心了吧。”
  只要沈知行这么说,她就会把手交给他,与他十指相扣,再闭上眼,碰一碰额头。
  这就是他们私下里定下的拉勾,和寻常的不同,对于她而言,就像埋在春天的秘密。
  班曦嘴角荡漾开一抹笑意,抬手止了车,默默立于鹊桥上,望着蜿蜒的溪流。
  如今……已是深秋。
  那华清宫住着的人,到底不是他。
  班曦轻轻叹息。
  茶青方从那端走来,小声说道:“陛下今日要见他吗?”
  “原本是想见见……”班曦再转过头来,脸上已收了笑,她道,“刚刚又不想了,回乾元殿吧。”
  茶青方面具下的嘴角不再紧绷,他似微微笑了笑,步履都轻快了不少。
  沈知意刚从偏僻的西宫赶来,这是他入宫这些日子来,第一次进华清宫。
  看也没顾得上看,他几乎是被宫侍们赶着来的,来就给他按坐在内殿的榻上,让他谨言慎行,乖乖坐等着。
  年轻的宫侍们忙里忙外,又是掌灯又是摆弄华清宫里的物件,而年纪大些的老宫侍正立于榻前,交待他等会儿莫要多嘴。
  “要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老宫侍如此说道。
  沈知意只想笑。
  他抬袖遮住了脸,轻轻咳了几声,双腕之间连着一条极细的银链。垂下手后,铺满银线牡丹的广袖就遮住了他手腕上的规锁和银链。
  老宫侍停了嘴,不错眼地盯着他瞧,虽眉间隐约带着病气和疲惫,可这眉眼如画,鼻梁挺直,的确抓人。偶尔余光瞥过,还有几分惊心动魄的惊艳。
  老宫侍道:“仔细看,沈公子确实好相貌。”
  沈知意微微一愣,犹自笑道:“可惜没个好脾性……是吧?这话,我听得多了。”
  记忆中,他似乎每日都能听到这样的感慨。
  老宫侍又道:“该嘱咐的,老奴都嘱咐过了,若是沈公子做得好,今晚还能留在这华清宫,不必回那西殿遭罪。”
  沈知意轻轻一笑,问她:“嬷嬷应叮嘱自己,现下一口一个沈公子的,待会儿可别叫错了。”
  老宫侍挺胸一哼,到外殿侯着。
  待她离开,沈知意才放松了些许,左右打量起这内殿。
  “瞧也瞧不出什么来。”他轻声道。
  不过,这些东西也确实好。
  他抬起自己的手,迎着明亮的灯火,看清了锦服上的暗纹,云纹与牡丹绣交相辉映,一针一线都精致得很。
  沈知意的目光慢慢上移,落在了手腕上的这对儿银枷锁上。
  这玩意儿也生得漂亮,一对儿枷锁而已,却做得精细,扣得严丝合缝,恰好压在他手腕的伤口处,将伤压了个严实。
  “这么怕我。”沈知意自言自语道。
  茶青方来给他上规锁时,什么都没说,似是不屑与他解释什么,这人直截了当扣了锁,只问他,沉否?
  自然,人家这么问,也从未想过要让他好好回答。
  于是,沈知意也什么都没回。
  银锁一手各一个,中间连着一条一臂长的银链,沈知意琢磨了半天,琢磨出了这玩意的用途,就是限制他行动,给他的生活添点麻烦。
  麻烦是真的麻烦,说来也挺寒酸,他人都住昭阳宫来了,可每日得自己忙活着打水洗漱,西殿废弃的偏院里有一口井,他被挑了筋脉,本就使不上力气,这下好了,再加两个死沉死沉的银锁,他只能半桶半桶的汲水。
  活儿不是没干过,当初在稷山,也不全靠银钱那孩子,大多数事情也是自己亲手打理,只是想起来他现在是在昭阳宫做活儿,沈知意就想笑。
  班曦到底想要个什么人?
  这小皇帝到底在想什么?
  每日躺在西殿简陋的床榻上,沈知意就会想召自己进宫的小皇帝,之后,在阵阵头痛中昏昏睡去。
  好笑,真的好笑。
  今日他正在西殿除荒草,忽然来了几名宫侍,手忙脚乱将给他梳洗一番,送到了华清宫。
  难不成,是召他侍寝?
  这可没人教他规矩来着,难道不怕他冲撞了皇帝?
  沈知意垂手坐着,脸上挂着薄薄的笑,正想东想西,忽听外殿有宫人说:“不用候着了,皇上回乾元殿了。”
  华清宫上下皆舒一口气。
  须臾,进来一着鹅黄宫裙的掌事宫人,慈眉善目,年纪约莫三十出头,见了沈知意,慈眉善目便多了几分戾气,连笑都带了刀。
  沈知意扶着床沿缓缓站起身来,问道:“皇上不来了?那我可以回去了吗?”
  “二公子,不记得奴婢了吗?”那掌事宫人目光似刃,一字一顿,笑着问道。
  沈知意愣了愣,无奈笑道:“抱歉……”
  能这么称呼他的,莫非曾是府中的人?
  “您可真是有福之人,说忘就忘啊!”掌事宫人向前一步,咬牙道,“二公子,难道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虽然二公子不记得,可您以前宝贝的那根银鞭可是最熟悉奴婢了……二公子,您曾唤奴婢银红呢,还夸奴婢的血染出的鞭子颜色最艳呢!这些,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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