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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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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音斜睇她一眼:“你想查清楚曹布德的死,到底是在帮巴毅还是在帮本王?”

    玉醐琢磨下他这话的意思,没琢磨明白,为了不得罪他从而阻止自己查案,就折中道:“我在帮漱玉格格。”

    白音眉头一挑。

    玉醐煞有介事道:“漱玉格格死的冤枉,抓住凶手,便能给她报仇。”

    白音当然不会相信她这种冠冕堂皇的话,却也没有纠缠这,叫了个侍女带着她去了曹布德的住处。

    虽然是个别苑,到底还是堂堂的王,这别苑忒大,玉醐随着那侍女左拐右拐,拐过好些个屋子才到了曹布德的住处,曹布德是漱玉格格的乳母,然后顺理成章做了她房中的管事,漱玉格格远嫁来了吉林乌拉,曹布德跟随而来,因年老体衰,所以没成为陪嫁,听这个侍女说,曹布德是准备留在别苑不回科尔沁的,她的心思谁都明白,她是不舍得漱玉格格而已。

    玉醐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乳母,父亲抓走,母亲气绝,家给抄了,所有的仆人打发一空,而今都不知乳母人在何方,她幽微一声叹,进了房,先环顾一番,虽然是个老嬷嬷的住处,倒比一般人家的姨娘更风光,屋子大,装潢考究,看那炕上的铺盖亦是簇新的锦缎,那幔帐也是用银钩挂着,桌子上的茶具那瓷白得玲珑剔透,而所有的家什除了是红木的便是花梨木的,无一样不名贵。

    玉醐除了感慨达尔罕王的财大气粗,再就是感慨曹布德在王府地位尊贵俨然与主子无异。

    那侍女恭敬的站在门口,对玉醐道:“姑娘自行看吧,若有事,喊奴婢即可。”

    玉醐谢过,明面上的东西她是不想看的,要看,就看那些私密之物,于是她上了炕,脱掉鞋子爬到炕柜前,动手翻起来。

    门口那侍女道:“姑娘,那些东西曹布德婶婶是不让旁人碰的。”

    她这样一说,玉醐更起了兴致,回头学着她的口气道:“曹布德婶婶已经没了,你听谁的吩咐呢?还不是你们王爷,白音准许我来查案,就说明我是什么都可以看的。”

    搬出白音来,那侍女也就垂头沉默不语了。

    玉醐继续翻看,不过是一个老嬷嬷的服饰,且都是蒙人的式样,没什么特别的发现,正打算放弃,突然发现一个包袱敞开了一角,露出里面的物事,因为颜色太过艳丽,她就抽出来看了看,竟是件小儿的衣裳,看衣裳的大小应该是襁褓中的小儿所用,玉醐纳闷,曹布德如此年纪不会有这么小的孩子,若说是她孙子辈的,可这是在吉林乌拉的别苑不是在科尔沁,她们都是来给漱玉格格送亲的,她为何带着这样一件小儿的衣裳?

    总归是人家的物事,玉醐便拿出那包袱准备把衣裳塞进去,愕然看见包袱里竟然还有另外一件小儿的衣裳,双手归拢一空,两件衣裳一模一样,无论剪裁的式样还是料子的颜色还是上面绣着的花朵,玉醐大感纳罕,两件小儿衣裳,曹布德带在身边是何用意?

    一时不得而知,玉醐将那两件衣裳放了回去,然后下了炕,感觉今天自己不虚此行,离开曹布德的住处往前头找白音告辞。

    白音同府里的管事们商量着什么,因是蒙语,玉醐听不明白,只等他叽里咕噜的说完一段话,玉醐才道:“我该回去了。”

    白音嗯了声,随即意味深长的一笑:“你是将巴毅那里当成自己的家了。”

    玉醐实在难以搞清楚他为何总是跟自己阴阳怪气的说话,也懒得问,毕竟面前这个蒙古王爷与自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由着他的嘲讽,玉醐施礼而去。

正文 096章 旁敲侧击

    将军府。

    书房。

    灯火昏昧。

    康熙亲赐的上用徽墨,巴毅自己动手磨着,一壁磨墨一壁凝神思索,没防备玉醐进来,听她说了句“我来吧”,然后接过墨去磨着。

    巴毅将身子倚在靠背上,做了个舒服的姿势,刚好看见玉醐的侧影,那长长的睫毛如蝶翼,眼睛一眨,睫毛一忽闪,巴毅心头一颤,忙看去别处,随口问:“漱玉格格的尸首验了?”

    墨一点点的化成乌黑的浓汁,带着怡人的芳香,衬托得玉醐的手更加白皙,她道:“没有。”

    巴毅看向她,有些意外也有些奇怪。

    玉醐手下不停道:“漱玉格格身边的一个老嬷嬷自缢而亡,我猜测她的死或与漱玉格格有关,遂捎带过去看了看。”

    她把今个在王府的事细细的说给巴毅听,特别着重于曹布德房中那两件小儿衣裳上,她纳闷的是,为何一个小儿要做同样的两件衣裳。

    巴毅似乎漫不经心的道:“怎知不是个孪生子呢。”

    玉醐猛地看过来,若有所思,手下的动作放迟缓了,虽然毫无头绪,可是巴毅的这句话就像乌云密布的天际闪现出一抹晚霞的艳红,让她莫名的激动。

    正想就此同巴毅深入的探讨下,上房的某个小丫头来了,也不敢进书房,只在门口道:“禀将军,老太太要玉姑娘过去呢。”

    举凡老夫人叫她,玉醐都会惴惴不安,也不是怕,就是不想面对,又无法逃避,就撂下还剩一点点的墨对巴毅道:“那我去了。”

    走了几步听巴毅喊她:“那个,无论老太太说什么……”

    下面的半截没措词好,作了省略。

    玉醐晓得他担心什么,自打进了将军府,老夫人一直针对她,巴毅当然看在眼里,玉醐淡淡一笑,故作轻松道:“人老了难免啰嗦,我心里有数的,将军放心。”

    巴毅就微微一笑,示意她去吧。

    随着那小丫头到了上房,甫一进门,玉醐顿时给那烟气呛得直咳嗽,又恐老夫人听了会不高兴,揉揉鼻子努力忍住,上房内仍旧是灯火数盏,老夫人盘腿坐在炕沿上,手中拿着长过一尺的烟杆,正在吞云吐雾,身侧的兰香正执着檀木梳子给她篦头发,玉醐行了礼:“老夫人您找我。”

    老夫人吧唧一口烟,慢悠悠的问:“听说你去了王府,博尔济吉特家的人怎么样?”

    博尔济吉特,乃是达尔罕王的姓氏,玉醐晓得,也明白老夫人所关心的是什么,还不是怕因为漱玉格格给人刺杀,王府的人不依不饶,玉醐实话实说道:“停灵呢,同将军一样的心思,查不出凶手就不打算发丧。”

    老夫人叹口气,道:“他们蒙人也真是奇怪,嫁出去的女儿,就这样带回去,葬在何处呢?”

    换做汉人,这样做是有点尴尬,按理漱玉格格同巴毅已经拜了天地,只差一杯合卺酒了,既然死了,就该葬在夫家,玉醐亦是这样想的,白音执意把漱玉格格的尸首带走,起初她只以为是白音失去妹妹悲痛至极所致,听老夫人一唠叨,她不知为何,突然感觉白音的做法是有点违背常理了。

    查案就是这样,怀疑可怀疑的一切。

    玉醐心里想着白音之行为的诡异,老夫人却以为她懒得开口说话呢,不高兴道:“按理你是毅儿带回来的客人,将军府不该开销你做这样做那样,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一个姑娘家查案,抛头露面的,又接触那些死人,以后谁敢娶呢,后来听说你父亲曾经犯罪,给朝廷流放到蒙江去了,而你的婆家也为此退了婚事,你是不是就破罐子破摔了呢,其实你完全不必如此,实在不行,配个小子嫁了,一样生儿育女过日子不是。”

    小子,当然是指那些男仆。

    有了巴毅的叮嘱,玉醐不屑于同老太太计较,只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老夫人继续道:“男人同女人终究是不同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死一两个又何妨,照样娶个好人家的女儿,特别咱们瓜尔佳氏,可是满人的大姓氏,毅儿还是统领关外的将军,不知有多少人家想把女儿嫁给他,所以他仍旧是高高在上的将军,谁想打他的主意,首先我这里是蒙混不过去的。”

    玉醐此时方明白老夫人今晚叫她来作何,大概,是怕她觊觎将军夫人的位子吧,玉醐无声的嗤笑。

    老夫人撩起眼皮看看她,见她满脸不屑的神情,将烟袋在炕沿上使劲磕着,目光凌厉,转头对身旁的兰香道:“玉姑娘是为咱们将军府查案的,咱们也不能白白使用人家,取十两银子来打赏罢。”

    兰香应了,转身进了里间,不多时取了一大锭银子出来至玉醐面前递给她。

    玉醐稍作迟疑,暗想白给的不要是傻子,随即接过银子。

    老夫人嘴一撇,心道还不是个贪财的货色,挥挥烟袋杆子:“回去歇着吧。”

    玉醐转身,听她追加了句:“咱们将军府的婢女多着,毅儿身边你不用去伺候。”

    玉醐什么都没说,只是脚步顿了下,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上房。

    回到自己的住处,初七和璎珞正拿着一根红绳翻着顽,见她进了门,璎珞丢开手中的红绳下了炕,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给她倒茶,初七那里嚷嚷着:“小姐你白天去了哪里,为何不带我们,不带璎珞也还罢了,她弱不禁风的只懂绣花做鞋,我可是力大无穷的,就该近身保护你。”

    玉醐神情落寞,掏出那锭银子丢给初七:“你和璎珞分了吧。”

    初七接了银子,欣喜若狂道:“小姐你出去赚钱了?可是我们怎么分呢?”

    一行说着一行还作势用牙把银子咬开一分为二。

    璎珞捧着茶递给玉醐,轻声道:“小姐一个人出去,奴婢心里不安,作何不带上我呢。”

    玉醐无奈道:“我一个人出入都给人家说三道四,带着你们两个招摇,别人还不得说我的排场太大,行了你也不用担心,你和初七没到我身边时,我还不是一个人奔波。”

    璎珞见她说话带着三分火气,猜测道:“老夫人又找小姐你了?”

    玉醐没回答,反问:“我是不是真的该离将军远些呢?”

    初七仍旧在琢磨到底是用刀砍还是用斧子劈开这银子,随口道:“只恐将军不肯离小姐你远些。”

    玉醐面色一僵,心如那徽墨,一点点融化开去,带着挥之不去的芬芳。

正文 097章 公报私仇

    漱玉格格乃为和硕格格,新婚夜遇刺的事早已报到京城。

    阖宫震惊,巴毅的名头很响,他的事容易引起注意。

    这一日贵妃佟佳氏带着一干嫔妃在御花园散步,春日风光大好,园子里更是春花烂漫,年轻的嫔妃们叽叽喳喳指点着花花草草,言语中免不了提及漱玉格格之事,也就涉及到巴毅和漱玉格格的媒人太皇太后,佟佳氏行事谨慎,呵责那些嫔妃:“看花就好生看花,莫论其他。”

    已经给册为嫔的齐戈为人玲珑,忙转移话题:“这个时候的关外,差不多还飘雪呢。”

    她旁边的容嫔道:“哪里有这么邪乎,这都几月了还飘雪。”

    说完方想起齐戈是去过关外的,就带着三分讥讽的口气续道:“齐嫔你可真是厉害,随圣驾往关外溜达一圈回来,突然就晋到嫔位,这等风光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齐戈晓得她苦巴苦熬了多少年才跻身嫔位,对于自己的平步青云当然打心里不服,也不屑于同她斗嘴,只道:“是太皇太后的慈恩。”

    容嫔心直口快,在后宫最容易惹是生非,多少年没改这脾气,此时嘴一撇:“齐嫔你虽然不是太皇太后的至亲,可太皇太后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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