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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媓-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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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醐明白,林修远同漠北蒙古人交往,无论是做买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都罪同反贼,可是报到朝廷,她看了眼苏俊卿,不知自己的故事他知道多少,只好这样说:“一个女人,杀人,总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烦劳苏大人将这事压下吧。”

    没等苏俊卿表态,马蹄声得得,初七骑马近在咫尺,不该是这种声音,玉醐抬头去看,即将巴毅骑马奔了过来,她心里咯噔一声,不知该往何处躲避,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巴毅已经跳下马来,先看了眼玉醐,再问苏俊卿:“怎样?”

    他晚些知道林修远杀了看守逃跑的事,所以过来迟了。

    苏俊卿道:“回额驸,凶犯已经让玉小姐制服,确切的说,是林修远死了。”

    巴毅再看向玉醐,发现玉醐却将头别向初七那边,巴毅明白玉醐同他怄气,还是关切的问:“你怎么样?”

    他是额驸,他问话,不好不回答,玉醐淡淡道:“回额驸的话,民女还好,只是我这丫头受伤了。”

    巴毅将马缰绳丢给旁边的兵士,踱步来到初七的马下,仰头问:“要不要紧?”

    初七突然想起自己陷害他的事,愧对他,怯怯道:“谢额驸关心,我没事。”

    巴毅颔首:“没事就好。”

    随后来到玉醐身边,询问了整个过程,听说玉醐家的房子烧毁了,就道:“去公主府住吧,苏大人未有家眷,衙门住着不方便。”

    玉醐朝巴毅屈膝施礼,恭敬至极,她是故意如此,想让巴毅明白,你是皇亲国戚是额驸,我是平头百姓是草民,我们何止泾渭分明,我们简直就是天上地下,总之你我之间横着的不单单一个上官云衣,你我之间横着的,是鸿沟,施礼罢,方道:“谢额驸,苏大人未有家眷,衙门住着是不方便,额驸有家眷,公主府住着更不方便。”

    巴毅诧异:“这是怎么个说法?公主她人,挺好的。”

    玉醐一笑:“是我不好。”

正文 357章 悬案重查

    玉醐赌气不肯去公主府,巴毅唯有让他住进衙门,即佐领府,即曾经的协领府,即以前孙禄山的家。

    住了几次,在这里,玉醐轻车熟路,带着初七寻到住处,所幸一切日常所需都有,简单拾掇下,就照顾初七安置。

    初七歉疚道:“反倒要小姐服侍我,我感觉自己罪孽深重呢。”

    玉醐再次检查了下她的伤口,血已经止住,只是伤口太深,她还是不放心,药物,外敷也需要内服,安慰初七一番,又让她老实躺着别动,自己就出了房门,想问苏俊卿要些药材。

    衙门她倒是非常熟,只是不想在去找苏俊卿的半路,竟碰到了巴毅,明知无处可躲避,她只好道:“额驸没有回府吗?”

    巴毅贴近她:“叫我名字。”

    玉醐正垂头呢,如此近距离,巴毅身上那幽幽的冷香如一只魔鬼的手撩拨着她的心,而巴毅带着酒味的呼气更是灌入她的鼻孔,她一僵,将身子挺直,本意是躲开,却不料一挺直,脑袋差点碰到巴毅的脑袋,发丝拂着巴毅的下颚,巴毅比她更情难自禁,待伸手想抱她,玉醐噔噔后退,巴毅心一酸:“你真的恨我入骨吗?”

    玉醐想说,是,何止入骨,坚持三生三世都不能忘,即使生命的终点,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依然不会忘记,出口却道:“民女不敢。”

    巴毅长叹一声:“不知你是真的不懂我的心,还是故意气我,总之,我已经决定同公主和离,然后求娶你,你若不答应,我就去剃度出家。”

    玉醐心头涌上来万千滋味,感动?高兴?气愤?鄙夷?不屑?搞不清了,只冷冷道:“额驸想闹,自己闹着顽吧,恕不奉陪。”

    待想离开,巴毅伸手拦她,玉醐左右一指:“这是衙门,是苏大人的家,苏大人是公主的表弟,假如让他看见你我这样,一旦传到公主耳中,额驸便落个不检点之名,额驸或许不怕,但别连累我。”

    这话说的未免难听,但巴毅知道玉醐是故意同他怄气,是以也就没放在心上,可是见她如此抵触自己,也实在不好在衙门同她拉拉扯扯,就自嘲的一笑,将手臂缩回。

    玉醐逃也似的跑了。

    跑了很远,还感觉巴毅的目光如钉子钉在自己后背上,非常难受。

    找到苏俊卿时,他正在书房看卷宗,衙役通禀进来,苏俊卿听说是玉醐来了,点头:“赶快请。”

    衙役出来把玉醐请进,苏俊卿又是吩咐看座又是吩咐看茶。

    玉醐坐也坐了,茶也吃了一口,笑对苏俊卿:“这时辰大人还没歇着,可真是勤勉。”

    苏俊卿一叹:“我不会忘记额驸说过我的话,他说我心术不正,不将心思放在公务上,那时我差点丢了官职,后来额驸关照,我擢升为蒙江佐领,哪里敢不勤勉呢。”

    玉醐皱眉,怎么听都觉心术不正说的不是这种意思,巴毅会不会是另有所指呢?

    苏俊卿指着案头那些卷宗:“之前宋大人坐镇蒙江,没留下什么麻烦给我,而我又想有所建树,就想从这些卷宗里找一找,也说不定有什么悬而未决的案子呢,我这么一找,还真找到一宗。”

    涉及公务,玉醐不好过问,只静静听着,但心里好奇,他找到的到底是什么悬而未决的案子。

    苏俊卿抽出一卷来,扬了扬给她看,道:“就是当年皇上出巡蒙江时,驻跸玉小姐家里,当时额驸也在,还有很多朝中大臣,那一天发生了件怪事,有人密报皇上,说额驸私藏禁物,皇上下令搜查,果然从额驸房中搜出一枚反贼的信令,可是额驸说他冤枉,玉小姐也说那玉佩是你的,但皇上还是以谋逆罪将额驸抓了起来,这案子,我认为是悬案。”

    玉醐已经听得手心冒汗,这件事已经成为过去,初七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也答应回到巴毅跟前认罪,可是假如官府追查起来,一旦查出是初七干的,那可不是到巴毅跟前认罪那么轻松,是要坐牢的。

    玉醐试着道:“过了这么久了,额驸现在都已经辞官不做,同公主在蒙江也过得很好,苏大人还有必要追查么?”

    苏俊卿摇头:“话不能这么说,额驸对我有恩,我实在无以为报,算我私心吧,我想查出来,一,报额驸的恩情,二,我想做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他决心很大,玉醐突然间也想知道初七背后那个主使之人是谁了,初七只是个丫头,又与巴毅没有过节,料她不会主动偷玉佩栽赃陷害巴毅,所以她背后的人实在让玉醐好奇,首先,这个人知道苍狼赠送过自己玉佩,起初,这个人知道玉佩隐秘的故事,那就是漠北蒙古那些人的信令,其次,这个人能够指使动初七,亦或许是要挟得了初七,所以,这个蒙着神秘面纱的人,玉醐虽然想保护初七,也还是想知道究竟这人是何方神圣。

    玉醐探寻的问:“大人有什么发现吗?”

    苏俊卿摇头:“目前还没有。”

    玉醐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只默然不语。

    坐着说了一会子闲话,才书归正传,管苏俊卿要药材,苏俊卿却道:“那物事,衙门可没有存货。”

    玉醐只以为衙门经常审案抓人,衙役或有受伤,会备下日常所需的药材呢,既然没有,就不再叨扰,告辞回到自己的住处。

    初七挣扎想起:“小姐,你去了哪里?”

    玉醐道:“去管苏大人要药材,想给你熬点汤药喝,可是他说没有,等下我去咱们铺子上拿。”

    初七看了看黑黢黢的窗户:“小姐,这么晚了,你千万别出去,蒙江不太平。”

    玉醐安慰她:“没事,林修远已经死了。”

    初七摇头:“我担心的不是林修远,不是还有个李伍么。”

    玉醐笑了:“你也说这么晚了,李伍也该睡觉,再说,你怎知我去哪里呢。”

    劝她不住,初七道:“小姐若是出去,管苏大人借两个官差用。”

    玉醐虚点了下她笑道:“你当我是大老爷么,焉能动用官差。”

    边说,边将自己简单拾掇下,忽然发现,为给初七包扎伤口,自己的衣裳已经是千疮百孔,而刚刚自己就是这样见过巴毅,又见过苏俊卿。

    脸腾的红了。

正文 358章 心猿意马

    苏俊卿想重查玉佩一案,查了几天,没有一点线索,就经常的往公主府跑,因巴毅是关键人物,他找巴毅询问当时的情况。

    巴毅却淡淡道:“都过去了。”

    巴毅对此事并不关心,苏俊卿却兴头高涨,缠着巴毅问东问西,实在问不出什么,也只能作罢。

    这一天,他又来到公主府,却听说巴毅正在会个访客,不好打扰,就往上官云衣这里来请安。

    上官云衣正同红藕和青葱两个侍女在绣花,在家里做闺中女儿时,绣花是打发那些大把无聊时光的最好办法,所以她的绣工可以说是磨练得炉火纯青,成为和硕公主后,为了这么个名头,绣花针少拿了,绣工生疏了很多,来了蒙江之后,远离皇城,也就不忌讳太多,闲得实在是闷,就又拿起绣花针,今天,她绣的是鸳鸯戏水。

    外头报进来,说苏俊卿来了,上官云衣微微一愣,表弟自打来蒙江为官,倒不如以前那样成日的想见她,每天忙于公务,来了公主府也是直接去见巴毅,难得今个来给她请安,忙道:“请去西次间。”

    说完,自己也放下手上的绣花针,无意间看了眼素白绢上那即将完工的鸳鸯戏水的图案,脸微微有些热,喊红藕和青葱搀着,来到西次间。

    苏俊卿慌忙离座请安:“公主吉祥。”

    上官云衣端量下他,消瘦了很多,人却比以前……怎么说呢,似乎是更加成熟稳重,大概是身上的官袍显得,总之就是涤荡尽了玩世浪子的轻浮,从而多了些济世大丈夫的正气和庄重。

    这样的表弟,上官云衣很是满意,指着椅子:“你坐吧,这又不是在你的衙门,这是表姐家里嘛。”

    苏俊卿谢坐,问候了表姐一番,又说明来意。

    听闻是为了巴毅以前的案子,上官云衣也来了兴致:“这事是该重查,额驸那么个精忠报国的人,却摊上个反贼的罪名,实在让人气愤。”

    苏俊卿叹道:“可额驸并不是这样想的,我见额驸现在事事随意,与其说是与世无争,倒不如说是颓废,完全不是以往做吉林将军时了。”

    虽然巴毅做吉林将军时,苏俊卿未曾得见过,可是巴毅的威名他可是如雷贯耳。

    上官云衣深有同感,巴毅的怠惰,不是因为他辞官不做,而是整个人都不是那么回事了,每天吃酒看书,或是闲坐,就像一头狮子,若无斗志,何谈雄风呢,这可与上官云衣倾慕他时的形象大相径庭,上官云衣听苏俊卿一说,也不免喟叹:“人总是会变的。”

    苏俊卿道:“大丈夫若不思上报皇恩下慰黎民,读书何用?习武何用?”

    他没有明确指出这话说的是巴毅,上官云衣还是明白他说的是谁,苏俊卿只是义愤填膺,并无嘲讽之意,也或许是替巴毅惋惜,上官云衣内心却不是滋味,自己仰慕,甚至为其矢志不嫁他人的男人,而今颓废如秋末的花草,她除了感叹,别无计议。

    红藕从旁道:“奴婢插句嘴,额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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