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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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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承想,真真给了他大大的“惊喜”啊!
    他只跪在汉白玉地上,对着老夫人的屋子磕头请罪,眼看已整整一个时辰了。
    “母亲,儿子没有教好那小畜生,是儿子不孝!”二老爷嚎道,“容那小畜生他国称帝,是儿子不忠!
    母亲,您杀了儿子吧!提着儿子的头,去向皇上请罪!”
    哀嚎声回荡在院落中,绕梁不绝。
    滴答。
    二老爷忽聚额头湿哒哒的,一摸,竟是一滴水。
    滴答,滴答…哗啦啦…
    忽然间,骤雨倾盆。
    汉白玉的地面一瞬间湿漉漉的,二老爷满面的雨水,暮春的天气,袍子都湿透了。
    “阿嚏!”
    二老爷揉了揉鼻头,环抱胳膊搓了搓。
    “你有完没完!”
    忽闻少女的怒斥。
    二老爷一愣,渐渐抬头。只见少女撑着油纸伞,鼓着圆圆的眼睛,眉峰紧蹙。
    不是梁宜萱是谁?!
    她只瞪着父亲:
    “他是英雄好汉,还是真成皇帝了?!也值得你一把老骨头为他去死?!”
    “宜…宜萱…”
    “祖母让你别嚎了!”她啪地一声,丢下准备好的纸伞,“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怎么帮大哥解决问题吧!”
    说罢裙摆一扯,头也不回地进了老夫人的房间。
    

第四百五十一章 可怕的人

  雨水敲打房檐,皇宫的琉璃瓦金灿灿的,溅起层层水花。
    房檐流下丝丝雨水,似一道帘幕,将宫殿隔绝起来。里面的人,里面的事,都像是个秘密。
    梁宜贞疾步而去,逢春撑伞匆匆跟着。
    至回廊下,送她进去,逢春方才收伞抖了抖。一回头,人已不见了。
    梁宜贞哪里还顾得上逢春,只快步朝里走,就差跑起来。大殿中,梁南渚几个屏退左右,围坐一处,便像在太学的时候。
    刚进殿,梁宜贞忙朝鄢凌波道:
    “大姐才回宫,已将二叔劝住了。”
    又转向梁南渚:
    “还有新的消息么?今日早朝什么情况?”
    梁南渚抬看她一晌,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软垫:
    “先坐。”
    他目光渐渐朝下,只见她绣鞋已湿了透了,裙摆沾了圈泥污。
    一时心酸,只道:
    “来人!扶长公主入内室更衣。”
    廊下候着的宫女这才进来,一左一右去迎梁宜贞。
    “不必麻烦。”梁宜贞似没看见她们,一屁股坐在梁南渚身旁,神情紧张认真,“咱们接着说。”
    梁南渚望着她凝了凝眉:
    “不急在这一时。别引发寒毒,惹我分心。”
    他指着她裙摆,顺手一捞,脱下她的鞋袜。只是长裙遮挡,围坐的几人自然看不见女孩子的玉足。
    苏镜头与柳春卿相视一眼,自觉埋下头。
    梁南渚又迅速脱下自己的龙鞋给她套上:
    “去更衣,听话。”
    梁宜贞愣了半晌,看看自己狼狈的衣裙,这才惊觉。只得随宫女去了。
    出来时,套了件梁南渚的家常袍子。他人高,袍服也宽大,女孩子只拖在地上,噔噔跑过来坐好。
    梁南渚上下打量,仔细检查一番,方才放心。
    又揉揉她的脑袋:
    “这才对。”
    鄢凌波遂道:
    “宜贞,适才宜萱回宫,可带了话回来?这件事,二叔此前可知情?”
    “不像是知道的样子。”梁宜贞道,“若不是祖母拦着,二叔只怕要三跪九叩地入宫请罪。祖母只骂他憨货!蠢顿!”
    梁南渚扶额:
    “小的给老子惹恁大麻烦,大的也不让人省心!”
    梁宜贞顺顺他的背:
    “祖母让带了话回来。她让大哥放心,她是最清楚事情来龙去脉的人,你的出身不容置疑。
    何况,咱们手上有先皇遗旨,放在哪里论,都是不怕的。”
    柳春卿颔首:
    “此其一。但最要紧的,是咱们有民心。自皇上登基以来,大楚的改变显而易见,百姓的日子更好,也是显而易见。
    这种时候,不会有人希望朝廷更替。风险太大了!”
    苏敬亭亦赞同。
    却凝眉道:
    “话是不错,只是,我还是悬着心。你们说,能想出这损招的,能是什么人?北蛮…怕是没这个本事吧?诛心啊…也太准了。”
    梁南渚轻笑一声,替梁宜贞理了理袍子:
    “一个老朋友。他呀…自以为通晓人心,最喜欢用诛心的招数了。”
    说罢,他目光落向梁宜贞。
    她一怔,眨眨眼:
    “你看着我作甚?”
    苏敬亭亦愣住:
    “喂,你什么意思?你狗急跳墙,也犯不着怀疑宜贞吧!”
    “呸!”梁南渚一脚踹过去,“你个锤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鄢凌波只轻笑一声摇摇头,柳春卿默然。
    梁宜贞扶额:
    “敬亭兄,他是说,我认得那个人。”
    “是谁?”
    “淮南,扈司青。”
    梁宜贞屏住呼吸,目光茫茫然凝着前方。若是他,麻烦可就大了…
    “皇上,”鄢凌波道,“臣思来想去,脑中也没有第二人了。”
    柳春卿倒吸一口凉气:
    “从前在淮南,皇上与长公主两人施计,灭了他大部分的兵力。只是当时我与老苏不在,不知详情。
    想来,他心中气不过,此番必不会善罢甘休。”
    “妈的!”苏敬亭呸了声,“上回你们在淮南城到底什么情况?”
    梁宜贞回忆起当日的情景,千钧一发啊!若稍微行差踏错,结局,就不可知了。
    梁南渚遂道:
    “当时,我与阿贞演了段戏骗他。他以为我花天酒地,只把阿贞当玩物,又以为阿贞早有逃离之心。
    故而…意图奉我为傀儡皇帝,诱阿贞监视我。”
    “诱”字一说出来,众人也明白了是何意。
    苏敬亭嗤笑一声:
    “那厮,原是个出卖色相之人。”
    梁宜贞撇嘴嘟哝:
    “也并不怎么好看。敬亭兄,还没你好看呢!”
    苏敬亭抱拳:
    “宜贞你客气。”
    梁南渚无语,接道:
    “他惯爱玩这一手,我这里行不通,自然找别人咯!只是,从前查不到他的底细,想不到竟是北蛮的人!”
    “你有对策么?”柳春卿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梁南渚凝着前方。
    话音未落,只听门外传来腾子急切的声音:
    “皇上!有疾奏!”
    “有屁就放!”梁南渚唤他入内。
    腾子一进来,见众人都在,瞬间吓得闭了嘴。
    噗通!直直跪下。
    腾子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这一跪,显然是将要说的话后果严重,不知如何承担。
    梁南渚缓缓抬起眼皮,淡淡道:
    “打来了?”
    “是。”腾子冷汗直流。
    梁南渚一瞬沉默。
    腾子试探着看他一眼,又匆匆埋下头,身子发颤:
    “皇上,还…还…失了城池…”
    城池!
    梁南渚一瞬抓紧袍子,脖颈上青筋绷起:
    “哪座?”
    “不止。”腾子屏住呼吸,不停添嘴唇,“有…有两座。”
    “说。”
    “河北府、吉兴府。”
    这是大楚最靠北的所在。显然,北蛮觊觎久矣,一击即中。
    梁南渚强稳住呼吸:
    “接着说。”
    腾子咽了咽喉头:
    “二…二少爷,呸!是梁南淮逆贼!他…他在吉兴府定都,国号新楚,宰相…扈司青。”
    梁南渚听罢,眸子凝了凝:
    “传六部尚书入宫。”
    …………………………
    吉兴府。
    扈司青抱臂,看着龙椅上瑟瑟发抖的梁南淮,玩味地笑了笑。
    “我说皇上,都快入夏了,您抖什么抖啊?”他笑得更厉害,“您不会也种了寒毒吧?哈哈哈!”
    梁南淮脑中一片空白,呆愣愣看着一身龙袍,那是与梁南渚同样的制式。
    可穿着它,为何如芒在背?
    这个龙椅,宽大舒适,却为何如坐针毡?
    他依旧发颤,看向扈司青,近乎哀求:
    “扈将军,你就放过我吧!”
    扈司青轻笑,郑重行个揖礼:
    “皇上,您又唤错了。臣,是您的宰相,皇上。”
    

第四百五十二章 北蛮

  梁南淮一脸不自在,站也不敢站起来,坐也不敢坐安稳。
    这座龙椅,简直像是定时火药!要命的是,你还不知他何时会爆炸?!
    “扈…扈将军…你真的误会了,我…我和崇德太子没关系…那是我大哥!他…他才是崇德太子的儿子,当年的小皇太孙。”
    梁南淮试探着看扈司青。
    他已然坐下,品着新上供的茶叶,正是吉兴府产的。
    从前,在北蛮要吃到这样的茶叶,必须通过互市,价格奇高。如今,寻常北蛮百姓也能吃得起这茶叶了。
    “好茶啊…”扈司青叹道。
    梁南淮一愣,更加焦躁:
    “扈将军,你缺个皇帝,你找我大哥去吧!或者,你自己做皇帝不就是了?何苦…何苦拉扯上我这个废物?”
    “哈哈哈!”扈司青大笑,“我的好皇上,哪有说自己是废物的道理?想当初,在川宁之时,你不是还为这个计谋拍手称好么?”
    “那不同!”梁南淮如热锅之蚁,“从前大哥还未称帝。可如今,他都已经入主皇城,大局已定,翻不起浪的!
    况且…”
    梁南淮顿了顿:
    “若重来一回,我在川宁时也不该答应你合作!”
    如今落到这般地步…乱臣贼子,京城川宁都回不得,何苦来哉?!
    扈司青扯着嘴角笑了笑:
    “怎么?当初将梁南渚视为眼中钉,如今坐上龙椅,却是怂了?”
    “是。”
    梁南淮也不分辨,一脸生无可恋:
    “我是怂了。他的手段太厉害,借我十个胆子我也再不敢与他为敌!再者说…我父亲还在他手中…
    扈将军,我求你了,你就放了我吧!”
    话音未落,就要跪下。
    扈司青不动如山,只垂着眼皮看他,呷一口茶,淡淡敷衍:
    “皇上,使不得啊。”
    梁南淮一愣,一咬牙,只听噗通一声。
    双膝触地。
    “我不也是什么皇上。扈将军,你行行好吧!”
    说罢便开始脱龙袍。
    扈司青目光淡淡扫过:
    “你要敢脱,就躺着出去。”
    梁南淮脸色一白,手蓦地僵住。
    躺着出去…那就是死啊。
    半晌,他只耷拉下脑袋,无力跪坐龙椅旁。
    默了好一阵,才讪讪道:
    “你们北蛮想要大楚的地,关我什么事?你扈将军想要掌权,又关我什么事?”
    扈司青呷一口茶,目光渐渐落向他,:
    “这身龙袍啊,千尊万贵,金银丝线交织而成,你就这样随意坐了?哟,都皱了啊…”
    他缓步过去,两指夹起他的衣袖打量,咂嘴摇头。
    “皇上,这个位置你不坐,自有许多人想坐。”扈司青道,“况且,你如今的境遇,做个傀儡有何不好?”
    梁南淮深凝着眉头。
    扈司青扯了扯嘴角:
    “你以为,你还回得去?”
    “什么意思?!”梁南淮猛一怔,抬头盯着扈司青,神情颤颤。
    “呵,”扈司青轻笑,“你从庄子上逃出来,又来过我北蛮地界。算来,称帝的消息也已传到梁南渚耳中。
    皇上,你此时回去,他能放过你?便是他顾念着所谓的兄弟情义,晋阳侯府的养育之恩,可朝中大臣呢?
    你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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