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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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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阳侯夫人点点头,因想到梁宜贞,又无奈叹一声:
    “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那是她母亲的灵堂,闹成这般何谈敬重?”
    梁宜萱急急点头附和:
    “大伯母公主之尊,在世时对家中还客客气气的呢!梁宜贞凭什么这般戏弄?咱们家也不欠她的!”
    ………………………………………………………………
    “这大白日的,见鬼了?”梁南清听梁宜萱说起前日道歉之事,直不敢信。
    他一身葱白锦袍,约莫十来岁的年纪,生得富贵又白净。一双黑眼滴溜溜地转,颇得灵气,瞧来是位好动的小少爷。
    梁宜萱撇撇嘴,半靠在假山上:
    “小弟,我当时亦是你这副神情。”
    她勾了勾手指,向前倾身,将声音压得很低:
    “我同你讲,这多半又是梁宜贞在打什么主意。故意装大度,指不定有后招呢!”
    “着实怪了些。”梁南清手握折扇在掌心敲打。
    若在往日,梁宜贞怎么也得闹起来。她素以皇亲国戚自居,此番受恁大委屈,不让梁宜萱受一顿罚如何甘心?
    梁宜萱哼了声:
    “我看你那临棺一脚是踢轻了!”
    “大姐,”梁南清忽抬头,“你不会毫不作为,等着她整你吧?”
    “呸!”梁宜萱白了弟弟一眼,“我是那样好欺负的?”
    梁南清偷笑:
    “你待怎的?”
    “打人是我不对,我认,也道歉。”梁宜萱眼波一转,狡黠一笑,“可一码归一码,有人装神弄鬼害全家担心,总该自己吃点苦头。既然祖母坐视不理,咱们便让她长长记性!”
    梁南清凑上前:
    “姐,怎样长?”
    梁宜萱一指戳上弟弟的小脑袋:
    “这不与你商量么?你平日鬼主意最多,这会子没办法了?”
    梁南清护住头,嘿嘿笑两声:
    “她嫌弃咱们是武夫之家,咱就武夫给她看呗!”
    …………那很厉害啊!
    百年前的鉴鸿司,太厉害了!与国子监并驾齐驱,大楚第一女学。
    梁宜贞沉吟半刻,遂问:
    “今年…是哪一年?”
    梁宜萱正吃茶,险些一口喷出:
    “你傻了吧?正永十五年啊!”
    正永十五年……梁宜贞心头默念。
    据史书记载,这一年,鉴鸿司的创立者谢蓼谢夫子还健在,是鉴鸿司女学的鼎盛时期。
    此后谢夫子去世,鉴鸿司才渐渐衰落。到梁宜贞的时代,早已不能与国子监同日而语。
    可于女学之中,仍是一等一的。
    重生之前,梁宜贞本也考上过鉴鸿司。奈何爹爹恰发掘了一座千年墓葬,其间还保存着千年古尸。她只得下墓帮忙,从此再未入学。
    如今想来,颇觉可惜。
    而眼下面对的,是百年前最鼎盛的鉴鸿司!
    说不定还能受教于谢蓼夫子,那可是被历代文人当作天神供着的人物啊!当初为收藏她一幅字,梁宜贞可没少跟人装孙子!
    她心脏扑通直跳,难抑激动,忽一把抓住大姐的手臂:
    “我也能去考?”
    梁宜萱一惊,转而讪讪撇嘴:
    “如今不能咯!富商们再闹下去,拖过春日,鉴鸿司哪里还收人?”
    梁宜贞蹙眉:
    “按理说,各州县应都有名额。咱们川宁若空缺,岂不惹人笑话?这样大的盛会,府衙自己出钱也会撑吧?”
    梁南清摆手,凑上前道:
    “鉴鸿司与国子监不同,说到底还是女学,选拔的才女也不能做官,于朝政没什么直接效用。”
    可间接效用总该有吧!
    历代皇后、命妇多是鉴鸿司出身,其地位可见一斑。朝廷何至于一毛不拔?
    梁宜萱挥挥团扇,压低声音:
    “我听从前李知府家的小姐说,朝廷其实三番五次想拨款,可那谢夫子硬是不要。脾气古怪呢!”
    原来如此,梁宜贞恍然大悟。
    史书中也讲,鉴鸿司的花销多是文人、商人资助,即使官员要捐,也只能以个人之名。
    唯有如此,才能让治学不受朝政牵制。
    梁宜贞暗自点头。谢夫子虽为女子,却是难得的有大抱负大胸怀之人。
    越发令人心向往之啊!
    

第四百四十八章 你想知道吗

  “这个嘛…”苏敬亭翘着二郎腿,点点下巴,翘着椅子一晃一晃。
    梁宜贞白他一眼:
    “哟,苏大人官架子蛮大嘛!算了,我年纪小,你不买我的账,那我去找大姐来好了!”
    梁宜萱!
    苏敬亭脸色一白。椅子一晃,险些摔了。
    梁宜贞只在一旁憋笑。
    苏敬亭喘匀了气,才道:
    “怕了你了!给你看给你看!别去找她啊,她非把我这大理寺拆了不成!”
    梁宜贞噗嗤:
    “怎么,你又得罪她了?”
    苏敬亭也无奈:
    “我怎么知道?近来下朝后,她有事没事便来找我麻烦!宜贞,你说,我没得罪她吧?”
    “没有啊。”梁宜贞含笑摇摇头。
    “那她闲得慌,有病啊?”
    “嗯…”梁宜贞轩眉,“的确有病,病得不轻。”
    “啊?!”苏敬亭一惊,“什么病?有没有请御医瞧?御医怎么说?哎呀!早知道她有病我就不跟她吵了嘛!
    宜贞你自己去看吧,手下的人你也都认识。我进宫看看去啊。”
    说罢,外袍一批就溜了。
    穗穗望着他的背影眨眨眼:
    “这个苏大人,怪怪的。长公主,安乐长公主何时病的?昨日来看你时不还好好的么?”
    “看样子,病了很久啊。”梁宜贞耸肩笑笑,“走,咱们查卷宗去。”
    一时间,主仆三人向主簿要来了秋氏一案的卷宗,细细看来。
    据卷宗所记载,秋家通敌叛国,勾结北蛮,的确是证据确凿。看样子,从年前就开始了。
    梁宜贞舒了口气。
    还好不算太久,大楚的许多机密并未泄露。
    看来,从一开始,梁南渚就不是完全信任秋相爷,他只是把合适的人放到了合适的位置。
    至于能不能干下来,便是自己的品性和造化了。
    只是,北蛮如此热衷于与大楚重臣勾结,难道是早有野心,要对大楚不利?
    看梁南渚新皇登基,故而想趁天下未稳,钻个空子?
    梁宜贞合上卷宗,默了半晌,又道:
    “我还是想再见一见秋容娘。”
    逢春警觉地看一眼门外:
    “长公主,苏大人门外留人了。他不会让你见的。”
    “我知道。”梁宜贞道,“这是大理寺的规矩。我不为难他,也不会为难他的下属。”
    说罢,目光只落向逢春。
    逢春面色一滞。
    这种眼神…那就是…打算为难她咯?
    “长公主,这是大理寺。”
    “我知道啊。”梁宜贞笑道,“可咱家逢春的本事大啊。”
    逢春微微凝眉:
    “可皇上…”
    “你是谁的丫头?”梁宜贞忽正色。
    “长公主的。”
    “那不就成了!出了事我担着。”梁宜贞拍拍她的肩。
    穗穗打量逢春:
    “你不是说,你的主子是明国公么?万事要听他的,他不在,就听皇上的。怎么,变卦啦?”
    逢春不语,依旧绷着一张木板脸。
    梁宜贞嗔穗穗一眼,揪了揪她的发髻:
    “小傻瓜,上回误会阿渚娶别人时,逢春不是说了么?她,是我的丫头。”
    “哦——”穗穗若有所思点点头,忽而咧嘴一笑,“本来就是长公主的!连皇上都是长公主的!甚么人都是长公主的!”
    “噗!傻丫头,话可不能乱说。”梁宜贞笑道,又面向逢春,“走吧。穗穗在这里放风。”
    “好,长公主放心!”
    穗穗一脸认真严肃,已然站好。
    再一次踏入秋容娘的牢房,梁宜贞没有之前的惊惶。这一回,她的目的性很强,她只是要她的答案。
    “你怎么又来了?做皇后很闲么?”秋容娘一声冷笑,弓着背坐在地上,眼皮也懒得抬一下。
    短短几日,判若两人。
    骄傲、仪态、风度…全然不见踪影。
    眼前的,是一条命;但,也仅仅是一条命。
    “我看过卷宗,有几个事想问你。”梁宜贞道。
    “你随便问。”秋容娘又一声冷笑,“反正我也不会说。”
    “……”
    梁宜贞被呛声,有些无语。不过,她也没心情与她扯这些,只问道:
    “你们为何把大楚的消息卖给北蛮?”
    “呵!”秋容娘乍一声笑,终于抬头看她,“你是不是傻?当然是为了钱啊!”
    梁宜贞摇头:
    “北蛮有野心,但你们帮北蛮,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一来,在银钱上,大楚经济繁荣,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
    二来,在权力上,就算北蛮有本事打过来,你爹还能做皇帝,你还能做皇太女不成?
    他们能给的最高位置,不过也就是宰相与皇后。既然什么都不会变,反而有灭门的风险,这种事你们为何要做?
    秋小姐,我还真是不明白啊!”
    秋容娘扯扯嘴角:
    “梁宜贞,从前真是小看你啊。扮猪吃老虎,装的挺像啊。”
    梁宜贞轻笑:
    “我没装。只是,当初你太傲气,目中无人,觉得天下女子皆不如你,皆是蠢笨之辈罢了。”
    “呵,是,你现在说什么都有理。”秋容娘白她一眼,“那么,用你的聪明头脑猜一猜啊。又何必问我?”
    梁宜贞行近两步:
    “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秋家,本就是北蛮的人。你们扎根大楚多年,甚至几代人,就是为了致命一击!
    秋容娘,这可不是一般的野心啊!而现在,你们觉得是时候了,对不对?”
    秋容娘浑身一僵,并不言语。
    “猜中了?”梁宜贞道,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几代人的细作啊…北蛮的隐忍与沉稳令人发指!
    这不是一时兴起的野心,而是百年前就开始的计划。而北蛮的君王,一直在沿用这个计划。
    太可怕了…
    她的脸一瞬煞白,怔怔望着秋容娘。
    “怕了?”
    秋容娘渐渐斜勾嘴唇,目光从披散脏乱的头发中透出来。
    阴冷、刺骨、邪媚…还有许多看不透的东西。
    她笑意更深,声音冷冰冰的:
    “梁宜贞,我告诉过你…皇后,不是那么好当的…”
    她顿了顿,见见起身,平视着梁宜贞:
    “皇后,呵!就等着做个亡国妖后吧…哈哈哈…”
    梁宜贞向后踉跄一步。
    原来,上回在地牢中,秋容娘都还在演戏。若非今日来大理寺,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有什么计划?”她死盯着秋容娘。
    秋容娘目光淡淡,只将食指放在嘴唇上:
    “嘘…秘密…”
    “长公主!不好了不好了!”牢外传来穗穗的嚎叫,她喘两口气,“你快回宫吧!出大事了!”
    

第四百四十九章 新廷

  清晨。
    京城菜市口。
    “你这消息准不准啊?”
    “我也是道听途说。听说,当今皇上根本不是崇德太子之后!”
    “怎么可能?晋阳侯府世子亲自从火海中救出,晋阳侯老夫人一手拉扯大,这还能弄错?”
    “弄错是不可能弄错的,就怕晋阳侯夫狼子野心。真天子没救成,弄了个假的来糊弄!”
    “几个意思?那当今皇上…”
    “说不定本就是晋阳侯府的孩子,鱼目混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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