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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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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鄢凌波摆手摇头:
    “淑尔小姐莫要打趣,不过信口胡说,听过不要笑话凌波才好。”
    一时间,话说开了,车中的氛围也变得轻松愉悦,不时还传出轻微的说笑声。
    梁宜贞回头看一眼:
    “他们说什么呢?这般有趣?”
    梁南渚敲她脑门一下:
    “你管人家呢!”
    他抬手朝前一指:
    “看!洛阳。”
    洛阳。
    梁宜贞心头一动,转眼便看见洛阳城的城门。
    柳荀领着柳春卿与程机杼出城迎接,身后有大批的军队,有欢呼的百姓…
    但她的激动,与这些无关。
    这个地方,承载了她太多回忆…
    那时春日,牡丹满城,她与梁南渚施计入城,一起在洛阳城看到过最美的牡丹。
    也是在洛阳…他们跌落山崖,同生共死。
    他第一次用身子为她取暖,第一次肌肤相亲,第一次吻了她…第一次知晓,他不是她的亲生哥哥。
    “阿渚,”梁宜贞望着熟悉的城门,“是洛阳。”
    梁南渚心下一动。
    阿渚…她难得这般唤一次。
    也难怪,洛阳对于二人来说,实在是太特殊了。
    梁南渚收紧双臂,面颊贴着她的面颊:
    “是,洛阳。我们来了。”
    …………
    柳府。
    子时。
    一群人围坐在正堂。
    蜡烛换了一根又一根,却不见散去的意思。
    当然,这不是莺歌燕舞的接风宴,每个人都沉稳而严肃。他们商讨的,是大楚的未来,是后世史书上的寥寥几笔,却重于泰山。
    梁宜贞清晰记得,《大楚通史》称其为“南柳集议”。
    在这场集议上,做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
    梁宜贞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样一场决定历史走向,举足轻重的集议,居然还有自己的身影。
    她一时十分紧张,坐立不安,激动得不停发抖。
    “你不舒服?”梁南渚探了探她的额头。
    梁宜贞一把抓下他的手,深吸一口气,只凝着他:
    “没有。阿渚,你们是不是又要紧事要说?要不,我回避吧?”
    她总觉得自己是历史之外的人,对于历史,有着与生俱来的敬畏。
    梁南渚轻笑一声:
    “你吃错什么药了?要紧事我怎么会瞒着你?”
    也对…
    梁宜贞心头喃喃,强压下狂跳的心脏:
    “没事,大概是赶路太急害的。”
    梁南渚揉揉她的头,这才看向四下众人。
    “世孙,”柳荀忽起身,上前一步,“是时候了。称帝。”
    

第四百零五章 帝王

  称帝。
    这两个字,将梁宜贞的情绪一瞬炸开。
    就是这件事,南柳集议,孝仁皇帝于洛阳称帝起兵。父亲那本野史《大楚通史》便是这样写的,分毫不差。
    她屏住呼吸,望向梁南渚。
    此刻,在她眼前的不是她的大哥,不是她的阿渚,而是一位帝王。一位历史上的帝王,真正的帝王。
    梁宜贞忽然感到,自己与他之间有一条深深的鸿沟,那并非人力可逾越。
    那时时间,
    那是…历史。
    梁南渚望向柳荀,眉心微蹙,却并不说话。
    柳春卿上前一步:
    “阿渚,不要再犹豫了。你是真龙天子,崇德太子之后,先皇亲封的皇太孙,你名正而言顺。
    而此刻,淮南已稳,有你三叔和小弟坐镇。此刻,就该是你高举大旗,招天下投奔之时!”
    程机杼亦起身附和:
    “世孙,如今要攻入京城,需要你的身份啊!不,不是世孙,是皇上!”
    说罢,就要施礼。
    “等等!”梁南渚抬手拦住,“还有件事,我一直悬着心,总觉得不是那么简单。”
    屋中之人面面相觑,有些不解。
    都到了此时,还有什么事能阻止他称帝呢?这是正本清源,也是军心。
    “你在担心扈司青…”梁宜贞忽道,凝着梁南渚。
    自打从淮南出发,梁南渚始终没有放弃追寻扈司青的下落。可传回来的消息,总是空白,连一丁点线索也没有。便是有,可很快就断了。
    扈司青,像是凭空消失了。
    这太诡异了。
    这件事,单凭他从淮南带走的人和财物是决计做不到的。
    那么,他背后究竟是怎样一股势力?这股势力究竟有多强大?
    他能轻易抛弃富庶的淮南一带,就证明,还有更大的利益在等着他。
    他到底在盘算什么?如果自己此时称帝,会不会出现把握不了的情况?
    这是头一回,梁南渚做不了决定。
    他讨厌这种感觉,心烦难解,优柔寡断,他觉得自己不像梁南渚,不像一个自信的帝王。
    梁宜贞看着他,不由得感慨。
    扈司青此人太阴毒,太厉害,即使他人不在此处,也能将梁南渚折磨成这般。
    那么梁南渚对于他,是不是也是同样的存在呢?
    扈司青,他是否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同样心烦气躁,优柔寡断呢?
    “阿渚,”梁宜贞咬咬牙,握住梁南渚的手,“你别担心。”
    他看向她,眉心蹙得更紧。
    她目光坚定,接道:
    “阿渚,你是真命天子。这个帝,你迟早要称。不仅要称帝,你还要撑起整个大楚啊!
    你看看如今的大楚,千疮百孔,民不聊生。这是你的国,是你的子民啊!
    你,忍心么?即使只由于一天,一时半刻,你…忍心么?”
    梁南渚绷着唇角,凝眉望着她。
    他亦扪心自问。
    忍心么?
    他于心何忍啊!
    天眷政变以来,整个大楚在遭受怎样的煎熬,处于怎样的水深火热,他都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得明明白白。
    他知道什么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也知道有人喊冤无门,而衙门里的老爷们正在千金买一笑。
    自己真的忍心么?
    梁南渚深吸一口气,双拳不自主紧握,目光直直凝着前方。
    虽是深夜,可从他的眼中,似乎能看到康庄大道,看到万丈光芒。
    “称。帝。”
    不重不轻,掷地有声。
    终于说出这两个字,终于听到这两个字。
    一屋子的人皆是激动与热血。
    唯有梁宜贞,是震撼!
    她深深地感到历史的厚重、历史的鲜活…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此刻,她就站在历史的中央,将要和他一起,
    创造历史!
    …………
    一月后。
    京城。
    小太监在皇宫的小道上狂奔,四周空荡荡的,唯有一列正缓步行过的宫女,对比鲜明。
    她们步态婀娜,手捧丝绸,要去为某位宠妃量体裁衣。
    宫女们看了小太监一眼,笑道:
    “急匆匆的,也不知有什么要紧事。”
    “真不懂仪态,要是冲撞了贵人有的板子挨呢!”
    “就是!再要紧的事,也没咱们娘娘寿辰要穿的衣裳要紧啊。”
    新来的小宫女辩道:
    “说不定是朝中的事。天下之大,那么多百姓呢,都是活生生的人!怎么会比不过一身衣裳?”
    “百姓?”一宫女掩面娇笑,“且不说百姓,就是咱们,这件衣裳的事没办好,那也是掉脑袋的下场。更莫说平民百姓了!
    你且与我论论,是衣裳要紧,还是轻贱的人命要紧?”
    小宫女只撅着嘴不说话。自己不知如何反驳,只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领头的宫女瞪她们一眼:
    “又叽叽咕咕说什么呢?出来办差还不认真,仔细掉脑袋!”
    娇笑的宫女怼了怼小宫女:
    “怎么样?我说的吧,掉脑袋!”
    小宫女吐一下舌头,埋下头不敢再说话。
    …………
    小太监气喘吁吁,刚到御书房门口,便撞见杜宾。
    杜宾今日一身朱红锦袍,在大雪纷飞中显得尤其显眼。
    只是他身姿修长,神态薄凉,朱红也并未给这个人增添一丝暖意,反倒被他带得融进风雪的寒冷中。
    “杜大人。”
    小太监唤一声,也不施礼,也不停步,直直边往御书房闯。
    “站住。”杜宾拦下,打量几眼,“急匆匆的像什么样子?给我,我拿进去。”
    小太监脚步一滞,握着信笺的手更紧了。
    “怎么?你不信我?”杜宾凝眉。
    他面容似削,本就显得凶些,再一凝眉,吓得小太监直一哆嗦。
    “杜,杜大人,”他颤颤道,“不是小的不信大人,是…是覃相爷交代了,军情紧急,让我直接送到御书房,谁的手都不必过。
    若是…若是他知晓不是小的送进去,小人的脑袋,只怕是保不住啊!
    杜大人,你可怜可怜小人?”
    杜宾凝他半晌,这才挥挥手,放他进去。
    有些怪啊…
    从前,出入御书房的文书皆是经过杜宾的手。即使不是他亲自送进去,也要经他首肯才可。
    从何时起…他再没看到过紧急军情…能看到的,不过是无关痛痒的文书罢了。
    杜宾猛一个寒颤。
    难道…他们对自己起了疑心?
    惊魂未定,只听“啪”地一声,御书房一团火气!
    “滚!”皇帝咆哮,“他凭什么称帝?!他梁南渚称的哪门子的帝?!啊!啊!”
    

第四百零六章 千秋

  皇帝似发了疯,不停咒骂。
    杜宾顿在御书房门外,深深凝眉。
    往常这种时候,他都要进去宽慰一番,也好将事情从旁打探。但这一回,他犹豫了。不进去,也不离开。
    咚咚咚!
    一声巨响,只见大门撞开。适才进去的小太监连滚带爬地出来,脸上红肿,顶个乌眼青。
    “杜,杜大人…”小太监捂着脸,闪躲着杜宾的目光,不是发出嘶嘶的吃痛声。
    杜宾冷着一张脸,朝门内搭了一眼:
    “近来皇上脾气大,你也要体谅才是,这是伺候天子的本分。”
    小太监早被吓怕了。
    天子之怒,是会让人掉脑袋的!
    他颤抖着身子,只怯怯应了声。
    杜宾又道:
    “去请覃相爷吧。”
    说罢拂了拂狐毛衣袖,负手而去。
    小太监一愣,猛拍自己脑袋一下:
    “哎呀!这木鱼脑袋,怎么忘了覃相爷!”
    皇上便是发再大的脾气,覃相爷也能给劝回来。这一回,虽然有些不同…
    但覃相爷毕竟是覃相爷,放眼大楚,哪有他搞定不了的人?解决不了的事?
    “多谢杜大人指点。”
    小太监行了个大礼,匆匆奔去。
    茫茫风雪中,身影孤凄又单薄,一晃一晃地奔跑,便是摔在雪地上,冻上了手脚,也不得有一句怨言。
    杜宾收回目光,望着灰蒙蒙的天,缓缓吐出一口气。
    瞬间,凝成白烟。
    杜宾自嘲一笑。二十年前的掖庭中,自己可比这小太监惨太多了。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深夜,他衣着单薄,唯一的棉衣也被年老的太监骗去当了钱。
    那时,他还是个孩子,颤抖地在皇宫中寻找取暖之处。
    谁能想到,富丽堂皇的大楚皇宫,竟也有如此落魄的景象?
    杜宾猛一个寒颤,刺骨的寒冷从二十年前而来,袭满全身。
    若不是无意间冲撞了崇德太子,而崇德太子不但不计较,反而施以衣食,自己怕是早已冻死吧…
    哪还有如今权倾后庭的杜大人呢?
    当年你为我腹中添米,今日,我当为你的江山添瓦。
    他沉了沉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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