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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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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淑尔看梁宜贞一眼,噗嗤一声:
    “我又不是壮士英雄,我不去的。”
    “壮士?”覃松松偏头。
    杨淑尔憋笑:
    “宜贞在我们川宁还剿过匪呢,你说是不是壮士?”
    梁宜贞一听,却是恼了,嗔道:
    “杨淑尔,你故意的吧!”
    杨淑尔扬起嘴角:
    “就许你打趣我,不许我报仇?”
    “你要报什么仇?我帮你啊!”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忽见人影闪过,一个跟头,立在女孩子们面前。
    不是程机杼是谁?!
    她依旧一身男装,英姿飒爽,吓得覃松松直直后退。
    梁宜贞与杨淑尔见状,哈哈笑在一处。
    …………
    姜素问收回燃火的目光,揪紧自己的衣袖。
    茯苓拧眉,搀扶她:
    “小姐,别看她们了,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回吧。”
    姜素问一把甩开,双眼瞪如铜铃:
    “你没听她们说什么吗?!中秋夜宴,我一点儿信儿都不知道!往年,太后都是要我入宫伴驾的!”
    她直指她们,手臂发抖:
    “覃松松,那个小贱人!都是他爹!要不是覃欢那个老不死的火上浇油,哥哥死了就了了,姜家何至于受拖累?!
    还有梁宜贞!罪魁祸首!她还要受嘉奖?!她们凭什么?我才是该入宫的人!”
    话音未落,茯苓望着那边,扯扯姜素问的衣袖,道:
    “小姐,覃松松那小贱人似乎提起王爷。”
    姜素问一怔,一腔火气霎时变作心慌。她屏息侧耳…果然!
    她们…她们竟然提起抚顺王!
    “等等。”姜素问一把抓住茯苓的手腕,死死的捏。
    茯苓吃痛,眼泪都快憋出来。
    姜素问颤着声儿道:
    “今日送覃松松入学,有太后的人。你说,太后这样抬举,该不会是想把她和王爷凑一对吧?”
    茯苓一惊:
    “小姐,不能够啊。王爷心里是小姐。”
    “他能做自己的主吗?”姜素问呵笑一声,“以太后的急性子,中秋夜宴,她一定会提亲!
    王爷不敢当众忤逆,而覃欢也不能当众拂了太后的面子。
    太后…受姜家连累,如今想拉拢覃欢翻身,就要把我都活路都堵死么?!”
    茯苓越听越怕:
    “小姐,太后若真是这个打算,小姐阻止不了啊!”
    姜素问深吸一口气,瞪着梁宜贞覃松松的方向:
    “我不在宴上自然阻止不了。中秋夜宴,我一定要去。”
    说罢果决转身:
    “去抚顺王府。”
    

第二百八十章 好巧

  夜幕降临,覃欢处理完公文,已是三更时分。
    他自煮了一壶茶,清冷月光下,人显得肃穆又威严。
    “小姐入学可还习惯?”
    嬷嬷立在堂中,应了声是,又道:
    “小姐已在院中住下,起居打点皆已妥帖,太后娘娘又着意添上许多。老奴见小姐是顶高兴的。”
    覃欢嗯了声:
    “那些女官们…”
    嬷嬷接道:
    “老奴亲自送上车的。”
    覃欢颔首:
    “到底是宫中人,不要失了礼数才好。皇上还等着看太后到底有何打算。
    对了,跟小姐的丫头是谁?”
    嬷嬷道:
    “换作了佩芳。小姐前两日还闹脾气不干,老奴说是相爷的吩咐,她便也不说什么了。
    佩芳自小跟在老奴身边,十分机灵,一个晨间已将鉴鸿司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
    覃欢听着,搅了搅待沸的水,又拿小蒲扇扇了扇煨茶的银炭。火星子一明一灭,他看上去十分专注。
    待火势起来,他才放下蒲扇,道:
    “别的不要紧,晋阳侯府的小姐可得上心。”
    嬷嬷应声:
    “已嘱咐过了。那位梁二小姐,老奴今日也打过照面,有点小聪明。”
    她遂将互赠礼物之事与覃欢讲了。
    覃欢听罢,呵呵笑起来:
    “这些个小妮子啊!”
    他吹了吹火:
    “这火势,怎么一扇又大起来?”
    覃欢有些懊恼。
    他衣袍宽松,这副模样似个赋闲在家的酸文人,哪像权倾天下的宰相?
    他挥了挥蒲扇:
    “你去吧。”
    嬷嬷遂施礼退下,出门来才松一口气。此番借小姐入学之机,覃府的眼线算是安到了晋阳侯府身边。
    大楚啊…有的闹咯!
    …………
    中秋夜宴的事,此前梁南渚已与梁宜贞讲过。许多禁忌二人心中明白,也不需更多嘱咐。
    这日,恰逢梁宜贞无课,梁南渚遂约她上街挑中秋夜宴的首饰。
    她这厢也高兴,吃了午饭就往外跑:
    “穗穗,看好家啊。”
    穗穗如负重任,郑重应下。转头又抓了逢春翻红绳玩。
    出得鉴鸿司,梁南渚已然候在门外。
    他今日未骑马,着了一身锦灰袍子,身形挺拔,只是站着不说话已引得路人围观。
    更莫说追着而来,世孙党的女孩子们了。
    梁宜贞四下扫一圈,女孩子们个个穿得比她好看,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家哥哥。恨不得把梁南渚生吞活剥似的。
    她拧了拧眉,三两步过去,一把挽住他,小脑袋朝他臂膀一偏:
    “大哥好准时。”
    梁南渚愣了愣,这祸害何时如此热情过?
    他的心一下子软成泥,却敲她一爆栗:
    “是你太慢了。”
    四周的女孩子见兄妹二人如此亲密,跺脚的跺脚,咬帕子的咬帕子,满眼的羡慕嫉妒。
    只恨自己不姓梁,否则抢不到世孙,做个妹妹日日看着,拉拉小手也好啊!
    梁宜贞余光瞥见她们,得意勾一下唇,仰面望他:
    “其实凌波哥送了好多首饰,都戴不过来,为何又要买?不如咱们去吃东西?”
    “你才吃了饭!”梁南渚扶额,又看向她,“况且,凌波哥送的和我送的…能一样吗?”
    梁宜贞一愣,压低声音:
    “不都是我哥么?”
    梁南渚无语,拍她脑袋一把:
    “你这是脑袋还是木鱼?”
    梁宜贞护住头,鼓起腮帮:
    “梁南渚,你又欺负我!”
    他轻笑,捏住她的下巴,一脸嚣张:
    “不是说我是你哥么?哪有哥哥不欺负妹妹的?”
    说罢,半搂半拽,拖着梁宜贞上街市。
    围观的女孩子们背脊一麻。当世孙的妹妹还要被他欺负,看来也不是很好嘛。还是默默围观他的脸就好。
    思及此处,女孩子们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又开开心心追着看。
    兄妹二人一路走一路买,梁南渚手上大大小小的盒子,全是些有的没的。
    “喂,祸害,”他手肘怼她,“不是给你买首饰么?你都买些什么玩意儿啊?”
    梁宜贞舔一口手中糖人,目光落向那些盒子:
    “这几个,是穗穗喜欢的玩偶;那几个,是逢春爱看的话本;左手那个小的,是淑尔喜欢的印泥;右手那个大的,是程爷练掌力的铁核桃…”
    她细细数来,满意点头:
    “都挺好嘛。”
    梁南渚无奈扯扯嘴角,一瞬不想说话。
    梁宜贞挑眼打量他,戳戳他的胸膛:
    “心疼钱啊?”
    梁南渚白她一眼:
    “心…”
    他蓦地顿住,“心疼你”险些脱口而出。
    又憋气道:
    “心疼老子的手!”
    梁宜贞噗嗤一声。
    练武之人哪在乎这点重量?这是他心中别扭,跟她闹呢!他这会子直像只束起毛的大笨狗。
    梁宜贞接过盒子搁地上,托起他的手腕吹气,又顺毛似的抚摸:
    “我给你揉一揉好不好?”
    女孩子的气息又香又甜,拂过手腕一阵酥麻。那小手又软又细,也不知练武的大粗手会不会膈疼她。
    梁南渚直凝着她,咬牙屏息,脖子都憋红了。
    她双手握住他的大掌,仰面一笑,十分灿烂:
    “还疼不疼?”
    梁南渚心头一酥,慢悠悠抽回,恼道:
    “大街上动手动脚,像什么样子?!”
    梁宜贞不以为意,只笑道:
    “你是我哥嘛。”
    她又眨一下眼:
    “继续提吧。”
    梁南渚一梗,像是正吃着糖,却被人猛扇一巴掌。
    “提锤子!老子累了。”他钉在地上不动,又伸出双手,“还疼呢!”
    梁宜贞一把打下:
    “且装呢!既然手疼,腿就别闲着。我才见前头有卖荔枝糖水的,你给我买些来呗。”
    梁南渚别开头,似没听到。
    “好大哥——”梁宜贞凑上前,甜甜道,“世孙——阿渚——”
    阿…阿渚!
    梁南渚一怔。自打上回她无意间脱口而出,就再没这般唤他了吧。
    这声阿渚,把他骨头都喊酥了。
    妈的!这辈子是栽这祸害手里了!
    “行行行!”他没出息地叹一声,“买买买。”
    说罢转身而去,又回头嘱咐:
    “看好东西啊。”
    “知道了。”梁宜贞摞几个盒子当板凳,托腮望着他的背影,唇角甜甜勾起。
    “宜贞小姐,是你么?”
    梁宜贞一怔,下意识回头。
    愣了好一晌:
    “徐大人…”
    只见徐故一身靛蓝家常袍子,发带束起长发,依旧一副书生模样。与离开川宁时没什么差别。
    “好巧啊。”梁宜贞笑了笑,有些尴尬。
    徐故颔首:
    “缘分。”
    

第二百八十一章 冤家路窄

  梁宜贞面色一紧,一时不知如何答话,只得傻笑两声。
    徐故见她尴尬模样,垂眸笑了笑:
    “小姐如今已入鉴鸿司?”
    “嗯。”梁宜贞点点头。
    徐故扫一眼满地的盒子:
    “看来,宜贞小姐的日子过得不错,还能无忧无虑地逛街,却不知自己已是岌岌可危。”
    “徐大人什么意思?”梁宜贞一瞬垮下脸。
    徐故默了半刻,才道:
    “我的意思,早同小姐说过。晋阳侯府不是什么好地方,小姐要早做打算才好。我会帮你。”
    话音未落,梁宜贞轻笑一声,起身施礼:
    “多谢大人,我不需要。”
    她冷眼看着徐故,态度疏离。
    这个人性子阴沉,嘴角似笑非笑,好似已经把梁宜贞看透,又带着对小孩子任性的放纵。
    这是成熟男人自信。
    更是自以为是!
    她拧眉,又坐下来。
    徐故笑了笑:
    “这么多东西,宜贞小姐提不回去吧?我送你。”
    不待梁宜贞说话,他就要去提。
    忽而,
    眼前一锦灰身影闪过,与徐故撞个满怀,荔枝糖水洒了他一身。
    不是梁南渚是谁!
    他惊讶跳开:
    “哟!这不是徐大人么?对不住啊,妹妹要吃糖水,跑得急了些。”
    他又咧嘴一笑:
    “老乡见老乡,弄成这样!你还好吧?”
    徐故不语,掏出手帕掸了掸。
    梁南渚扬着下巴一脸得意,睨着徐故,还冷哼一声。哪有半点“对不住”的意思?
    梁宜贞扶额。
    这家伙是发哪门子的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故意。
    徐故看他一眼,笑道:
    “梁世孙也在。”
    梁南渚扯嘴笑了笑,扣住梁宜贞的手腕朝后拖:
    “怎么,徐大人希望我不在?”
    说罢看一眼梁宜贞,又向前一步,把她挡得严严实实。
    梁宜贞顺势趴在他背上。他的背脊宽阔坚实,说来也怪,适才的心慌焦虑全然不见。她很享受这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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