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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联盟-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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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南淮紧咬着牙,强行沉住气:
    “儿子明白了。明日便去探望贞妹妹。”
    郑氏拍拍他的肩,露出欣慰的笑:
    “这就对了。要做人上人,先要学会伏低做小。如今没有倚仗,纵然你父亲再疼你,最终得到的,不过是个衣食无忧的后半生。说到底,也是看人脸色过日子。但世孙就不同了,日后继承侯府,什么委屈不能讨回来?”
    梁南淮双目定神,听得仔细:
    “母亲说的是,是儿子眼浅了。”
    郑氏见他受教,心头也欢喜。她步向一个樟木大柜,拿金钥匙开了锁,取出几匹上好的五彩锦缎。
    锦缎绣线交织,流光溢彩,是不可多得的上品蜀锦。
    她推到梁南淮眼前:
    “这是从前宫里赏下裁春衣的,整个川宁也没几匹,我向来舍不得用。你明日给宜贞送去,她性喜奢靡,必定喜欢。”
    梁南淮不由得一惊:
    “这样的蜀锦难得,母亲也只得这些,竟俱给她么?”
    郑氏面上又添了几分不悦:
    “有舍,才有得。”
    舍小得大。日后做了世孙,还在乎几匹蜀锦?
    梁南淮深吸一口气,郑重接过:
    “母亲放心,南淮定不辜负母亲的苦心。”
    郑氏点点头,又看一眼窗外。她打个呵欠:
    “你早些回去歇下吧,你那个大姐,我得去看一眼。”
    “看她作甚?”梁南淮嗤之以鼻。
    郑氏呵呵笑了笑:
    “小小年纪含醉而归,母亲总该关心一番。也好叫你祖母知道,她的大孙女可不止是性子跋扈!”
    梁南淮亦笑起来。
    春夜微凉如水,郑氏踏月至梁宜萱房中。轩窗上的影子忙前忙后,折腾许久方才离开。熬夜照顾醉酒的继女,本就是个贤良名声。
    …………
    昨夜送走大姐与小弟,梁宜贞心中欢喜,回房后又兀自吃了几盏酒。睡到此时,已是日上三竿。
    屋中酒气未散,穗穗剪了两枝新开的海棠插屏,花香并着酒香,自是一番春眠不觉晓。
    梁宜贞自被中伸出胳膊,留些残醉神态,迷蒙睡眼睁睁闭闭,盈盈可爱。
    “穗穗,什么时辰了?”她初初醒来,口齿不清。
    穗穗咧嘴笑了笑:
    “已过辰时了,小姐还睡呢!不是说今日有要紧事么?”
    要紧事!
    梁宜贞一惊,噌地起身。
    是了!昨日在公主墓得了半截嫣红璎珞穗子,该顺着线索查明的。
    她自枕头下摸出穗子,细细审视。穗子的丝线不像市井之物,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她扯下一根丝线,唤道:
    “穗穗,你往凌波哥府上去一趟,将这丝线给他。就说……我想打璎珞玩,问他这丝线哪里产的?”
    说罢,梁宜贞又匆匆取了纸笔,画下璎珞的编织方式。
    她塞入信封,并丝线一同装了,又道:
    “这结子我也不会打,让他找人帮我看看。”
    她递给穗穗,压低了声音:
    “不许给旁人看噢,省得人家笑话我手笨!”
    穗穗立马将信封揣在怀里,郑重点头,噔噔便跑着去了。
    小姐吩咐的事,自是一刻也不敢耽误。
    等待的时辰过得很慢,近午时了,穗穗才带着鄢凌波的消息回来。
    

第二十二章 凶手的痕迹

  梁宜贞兴奋迎上去,想不到鄢凌波真会帮她!
    他们不过是知晓彼此的秘密,做了个守口如瓶的交换,即使不帮她,她也不会出去胡说。
    但他帮了!
    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鄢凌波的确仗义,对梁宜贞超乎常人的好;二是,他也想知晓真相。
    不论哪种可能,在梁宜贞看来,都很蹊跷。没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也没人会无缘无故对命案好奇。
    鄢凌波,一定与晋阳侯府有着某种联系,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梁宜贞迫不及待拆开信封,细细看来。
    据鄢凌波所言,丝线并非外边买的,而是三年前宫里赏下,晋阳侯府各房都分了些。当时还是经他的商队护送入川宁,故而印象极深。
    这也再一次印证,祸起萧墙,凶手是府里人。
    至于那个穗子,编织方式为汉中特有,川宁倒是少见。
    “穗穗,”梁宜贞就着蜡烛烧掉信笺,“我记得,三婶母是汉中人?”
    穗穗思索半刻,点了点头:
    “似乎是呢!前些年还带小少爷回过娘家。对了,小姐案头那只蓝田玉的毛笔,就是三夫人当时带回来的。小姐忘了?”
    “时日一长,大概是忘了。”梁宜贞蹙眉,目光落在蓝田玉毛笔上。
    穗穗亦看了眼,仰头撅嘴道:
    “也是!本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们屋里宫中赐下的还一大堆,谁有心思在意这个?也不用这笔学写字!”
    “学?”梁宜贞猛地抬起双眼,一把抱住穗穗,“穗穗真聪明!”
    穗穗莫名地开心激动,却一脸不明所以。
    梁宜贞道:
    “近花朝了,咱们去三婶母那里,要她教咱们打春穗!”
    “好啊!好啊!”穗穗拍着手,“到时候挂出来,小姐的春穗定是最好看的。”
    梁宜贞笑了笑,又蹙了蹙眉。
    好不好看不要紧,她只盼是自己多心。否则南清那小子,日后该如何自处?如何在晋阳侯府立足呢?
    她整了整神色,尽量让自己显得朝气蓬勃。
    一路之上,桃李芬芳,春色比前日更浓更艳,她却无心赏春了。这是她第一回,为了家人而心情沉重。
    这感觉,不大好。活人,也很麻烦啊。
    三房这里才用罢午饭。三老爷自是公务缠身,留下薛氏母子,在紫藤架下吃茶闲话。
    听报梁宜贞来,薛氏还不曾说话,却是梁南清噌地蹦起。
    “二姐来了!”他眼睛一亮,“我去迎她!”
    眨眼的功夫,只见梁南清一脸崇拜,拥着梁宜贞往院子去。
    梁宜贞看他天真机灵,心情复杂。她递上两壶青梅子酒,只道:
    “小弟昨日说好,便给你带了些。也不多,你吃完了,再来找我就是。”
    梁南清开心接过,拎到母亲面前:
    “母亲你看,二姐给的酒呢!”
    薛氏揽他坐下,笑道:
    “瞧你一脸狗腿样!还是宜贞有办法,一顿酒就将你小子喝懂事了。看你日后还寻不寻二姐的麻烦!”
    梁南清又起身,拉着梁宜贞坐:
    “如今二姐是我师傅呢!我师傅很厉害的!”
    梁宜贞亦笑道:
    “小时候打打闹闹才见得亲近,三婶母莫怪小弟。”
    薛氏一惊,旋即又拉着她上下打量:
    “宜贞自棺中复生醒来,还真是不同了啊!听南清这小子说,昨日你们三姐弟吃酒,还怕我生气。要我说,吃酒有什么?你们如今亲亲爱爱,可不比什么都强!你们祖母也能省些心不是?”
    她含笑,接着道:
    “得了!我这里是没忌讳的,他老子又不在。我这会子就去厨房吩咐一桌酒菜,宜贞留下吃饭。”
    薛氏向来热情圆滑,倒并未见出什么异样。
    梁宜贞心下着急,一把拉住她,只撒娇道:
    “三婶母别走!我今日有事求你呢!”
    薛氏佯装生气,嗔道:
    “这孩子,说什么求不求的?想要什么,只管与三婶母讲!”
    梁宜贞深吸一口气,沉在沉底,方道:
    “眼看就要到花朝节,宜贞手笨,想同三婶母学打春穗呢!”
    薛氏噗嗤一声笑了:
    “这有什么难的?你们姐弟先玩,回头得空教你。不如,将宜萱与南淮也请来?”
    梁南清撅嘴跺脚:
    “请什么梁南淮?白白扫兴!”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薛氏无奈,“都是一家子兄弟!”
    “谁跟他是兄弟?”
    ……
    母子二人你来我往,争吵了大半刻,似乎早忘了梁宜贞的存在。
    她蹙眉看着他们。是无意的,还是刻意回避?
    线索才刚有方向,她可不愿停下。
    “三婶母!”梁宜贞忽高声唤,“我想现在学!”
    母子二人闻声一愣。
    如此高声,在欢愉的氛围中着实不大合适。果然,她虽不与家人作对了,可骨子里还是那个人性高傲,不顾旁人感受的梁宜贞啊!
    薛氏扶额,安抚笑笑:
    “你看,三婶母一教训这小子就给忘了。学!咱们现在就学!”
    梁宜贞若真闹起来,她才懒得招架!
    一时,只吩咐丫头取了粗细不同的丝线、金剪。梁南清看了一阵,只觉无趣,遂回房研究他的机关,时不时出来问问梁宜贞。
    一下午过去,梁宜贞自然学不成,却讨了许多薛氏打的穗子,说要回去照着学。连晚饭也不曾用,便忙赶着回去用功。
    薛氏望着她匆匆的背影,只疑惑自语:
    “这孩子从前也不爱这些,真是转性了?”
    梁南清自窗间探出头:
    “许是做机关要用。”
    薛氏黑了脸,靠近儿子,一把拍向他的脑袋:
    “机关!机关!成日研究这些没用的!书可背熟了?你老子夜里回来要查的!”
    梁南清猛护住头,急忙关窗:
    “都说了别打脑袋!会笨的!”
    “不好好念书才会笨!”薛氏又朝窗户打一下,无奈摇头去了。
    梁宜贞一路上不言不语,捧着一排薛氏打的春穗发愣。
    像!
    这手艺,实在是太像了!
    简直一模一样!
    她忽觉掌心冒汗,背脊一阵凉意。是她么?可为何呢?她不自主地加快脚步,想快些拿半截璎珞穗子再比对一回。
    “贞妹妹回来了。”
    刚至院门,便见梁南淮迎了出来。
    像是等了许久,他来作甚?
    ***************
    感谢梓枫儿老铁的打赏~么么哒~
    

第二十三章 无事献殷勤

  多日不见,梁南淮依旧一副清瘦模样,笑得怯懦又卑微,看着梁宜贞,总是一番讨好神情。
    “是二哥啊,进来坐吧。”梁宜贞敷衍笑笑,薛氏的穗子像无数疙瘩结在她心里,没什么心思应付。
    梁南淮笑得有些不好意思,随她坐下,只道:
    “上回西亭的事,是我没护好贞妹妹,你还生我气吧?”
    梁宜贞一愣,这都多久的事了?他还记得!
    她遂摇头:
    “没啊!这都是小事,罚过就过了。咱们是一家子,还能别扭一辈子?”
    梁南淮看她一眼,笑道:
    “是了,从前大姐与小弟那样欺负你,贞妹妹也能不计前嫌。咱们一向要好,又说这个作甚?怪我怪我!”
    梁宜贞斟茶的手顿了顿。
    这话……挑事啊。
    她垂头笑了笑,自己这么抢手?两位兄弟争着与她交朋友!
    梁南淮见她手顿住,很有眼色地接过茶壶斟茶,只当梁宜贞又耍皇亲国戚的娇贵脾气。
    梁宜贞一怔,这才发现桌上多了几匹上好蜀锦。
    梁南淮余光瞥见她,轻勾嘴角:
    “这是我母亲存了多年的春衣料子,想着贞妹妹穿上好看,尽留给你了。”
    这些料子很名贵啊!
    她伸手抚摸,似水柔滑。从前在墓中倒也见过,多是高门贵府的陪葬物,数量也不多。精致是精致,怎奈百年之后许多技法失传,是没有这手艺了。
    这还是梁宜贞第一回见这新崭崭的手艺。若能带回去,织造局那帮人铁定会疯!
    还想着,竟噗嗤笑出声。
    “贞妹妹可喜欢?”梁南淮一脸期盼。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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