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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造反的未婚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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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平常的孩童来说,此举可谓是惊世骇俗。
  但孟氏一族本就有更惊世骇俗的神童先例在,嵇翰翮和卫夫人便都要比旁人伶俐许多得,卫珩更是自小便展现出了些许“早慧”来,是以嵇小舅半点不觉得异常,反而感动的热泪盈眶,发誓定要去南洋闯出个名头来,才不辜负小外甥这一盲目信任。
  嵇小舅就这样揣着卫珩交给他的本钱,连行李也没多收拾,破釜沉舟地随人下南洋去了。
  徒留卫珩一人被母亲打的屁股开花,在床上躺了大半月还不见好。
  不过这样惨烈的代价,换来的成果也是难得的丰厚。
  嵇小舅凭借着自己天生的聪慧机灵和领导天赋,出海来回不过两载,便拥有了一艘自己的商船,盛着满船的丝绸瓷器茶叶等出海,又载着整艘金银珠宝,香料药品回来,赚的盆满钵满。
  而对于几乎提供了所有原始本金的卫珩,他给的分红也给的无比大方,甚至在卫珩的要求下,不经过长姐,直接送到外甥的手里。
  每每来祝府拜访,便塞给卫珩一个木匣子。
  卫夫人以为木匣子里装的不过是金条银两,虽也觉得有些丰厚,但到底未曾开口阻止或私拿。
  倘若她要是知道那些匣子里装的是厚厚一叠的银票,怕是连一刻也坐不下去了。
  当然,倘若卫成肃知道自家长子手里藏着的是这么多银票,只怕也顾不得嫡妻娘家的施压,立刻便要接过手来充入公账。
  除了银钱之外,卫珩手里还藏着不少从嵇小舅那儿随口顺过来的植物种子、异族玩具,药材皮毛等等。
  他对嵇小舅说的便是:“舅舅你若是空闲,给我带些平日里没瞧过的东西,什么都行,只要是大宣没有的就好,我不能随你远行,便带回来让我见见世面。”
  嵇小舅自然没有不应的。
  虽然这些东西目前还没有派上什么用场,但日后总会有用的。
  卫珩没想着要当个大发明家将宣朝的科技水平往前提几百年,但他总不能真的如同古人一样活。
  倘若真的要在这个朝代过一辈子,物质条件的改善是必须的。
  不管是吃食口味也好,日常出行也好,他都受不了颠簸的要命的马车和要么过于精细要么粗糙不保暖的衣料。
  他之所以在京城的街面上四处晃荡,也并不真是为了逛街满足兴致的。
  而是想大概探询一下这朝代科技生活水平,免得辛苦大半载,却做了无用功。
  不管其他地方如何天灾人祸,民不聊生,京城始终是那副繁华盛景,一如大宣朝最鼎盛的时候,蒙蔽着这些纸醉金迷的达官贵人。
  还有这些懵懂天真,只晓得吃食玩具的奶娃娃。
  卫珩的眼光朝桌边吃的认真的小团子瞅去。
  过了这么久,祝宜臻还埋头在一点点啃着她的那块五福饼,咀嚼的速度慢的就像一只胃口不好的幼弱猫崽,
  完全看不出那日被割伤了手却依然生龙活虎的样子。
  卫珩私心里觉得,这么一大桌的糕点,哪怕给她一个整月,她也吃不完全。
  正好这时,屋外院落响起了些许动静。
  先是院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而后是匆匆的杂乱步履声。
  不过片刻,屋门就被叩响,门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嗓音低沉,带着满满的焦急和不安,不似年轻丫鬟,倒有些像是个中年婆子:“姑娘,你可在里头?”
  隔了片刻:“夕夕?”
  听到奶娘声音的那一刻,祝宜臻就知道不好了。
  往日她再怎么贪玩,溜的再远,也只是橘堇来拎着她回去,奶娘只会在屋内训她。
  而这回,却是奶娘亲自来寻了。
  亭钰每次被他的奶嬷嬷寻回去的时候,就要罚跪和抄大字。
  她不想罚跪。
  罚跪可难受了,难受的想起来都要怕死了。
  她捧着手里的半块饼子,嘴边还有渣子,视线直接就瞅向了旁边的卫珩,神情无助又难过,大眼眸里已经含了一包泪。
  “怎么办呢珩哥儿。”
  她期盼地问,“你可以不可以把我藏起来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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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ha、阿莫夕林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章 
  卫珩当然不可能把她藏起来。
  不仅不会把她藏起来,还很冷血无情地牵着她把她给交了出去。
  奶娘一下把她揽到怀里,泪嗤嗤地就落下了:“可算是找着您了,姑娘,你怎的一声不吭就出了门,要是再寻不着,太太都要急晕过去了。”
  祝宜臻这才发觉自己好像做了件大坏事。
  她揪着衣角,小脸上全是局促:“母亲、母亲也知晓了?”
  “可不是!前头绣房差了人来送新衣,太太正要来寻你上身试试,好趁早改了免得腊月新年里头局促。结果一掀开帘子,床上连个人影子都没有,窗户还大开着,她吓得都快昏过去了,好在现下总算是寻回来了,不然。。。。。。姑娘,往后您可不能这么闹了,奶娘的心肝儿可禁不起您这么折腾嘞。”
  小白团子在奶娘的怀里揪了揪手指。
  刚才还是担心受罚怕出的眼泪,此刻已经变成了浓浓的愧疚和不安:“我日后再也不偷跑了,娘亲可还好?用不用还喝药?我有好多蜜饯枣子,我喂娘亲吃药可好?”
  “不用呢,太太知道您没事,就好了大半,这会子正在正房等您,我们快些回去罢。”
  祝宜臻点点头。
  但点头点到一半,又忽地想起什么,扭过身子去,冲屋门口的卫珩挥手:“珩哥儿,我要回去啦,下次你什么时候有空呢,我跟娘亲说了再来寻你顽儿。”
  还要寻来顽儿!
  奶娘心跳又是吓得停了停,视线投向前方,直觉得这个卫小少爷真是个祸害。
  住到祝府上这么多日,太太不召他,他竟也不知道主动来请安问好,反而还把他们七姑娘给偷偷引了来。
  果然真是应了那句话,小家没好货。
  市井乡野里出来的芝麻小官,连个嫡长子也教不好,教养分寸半丝儿也无,能撞上老太爷遭难时订下这桩婚事,也不知祖上是积了什么大德!
  卫珩对她愠怒的眼神不以为意。
  让观言把拾掇好的两个小木匣子交给后头跟过来的丫鬟,便干脆地同她告别了:“下次你若是要来寻我,便事先派人来知会我一声,不然我不定在不在府里,也省得你空走一趟。这里有一些点心和一副拼图,你带回去慢慢吃慢慢玩罢,既然你母亲着急,我就不多送了。”
  宜臻其实有些想问拼图是什么,但望见奶娘焦急的神色,到底还是伶俐地咽了下去。
  她点点头,小脸上的神情严肃的很:“好,我定会再来寻你玩的。下次我和娘亲说好了再来,就可以呆的久些了。”
  卫珩淡淡一笑,没再回话,目送着他们远去了。
  宜臻刚出院门不多久,晴日便消失殆尽。
  空中又洋洋洒洒飘起雪来,越下越大,到了晚间,已是需要打伞才敢出门打水的鹅毛大雪,把屋檐、台阶、青砖识地盖了个彻底。
  宜臻被母亲教训了一下午,还没收了她的点心匣子,扬言她这两月都不许吃外食了。
  她只好坐在罗汉床上摆弄着自己新得的拼图,一边听着奶娘在耳旁叨叨絮絮:
  “也不知老太爷怎么就偏偏看中您了,我瞧着府上也不止一位姑娘年岁合适,六姑娘九姑娘也都合得上,不过就是一介县令的儿子,怎么就值当祝家赔出去一个嫡女去。”
  “那卫珩出身于小门小户,亲父又不爱管教,据说是还溺爱的很,银钱没数儿地往身上堆,这样的门户,能教养出什么出息子弟来!”
  “我可怜的臻臻哦,不过才这么点大,就被订了桩这么不如意的婚事,日后要是真出嫁了,没有娘家日日看护着,可怎么才好哦。”
  祝宜臻揪着一个拼图,抬起头,微微有些困惑:“出嫁是什么?我一定要出嫁吗?”
  “但凡女子,自然都是要出嫁的,只不过如今看来,奶娘情愿你一辈子不嫁,在家做一辈子快活的姑娘,也不要嫁进那样的没落虎狼地!”
  小姑娘就又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那我可以出嫁给娘亲吗?”
  “。。。。。。自然是不成的。”
  “那阿姐呢?”
  “也不成的呢。”
  “那爹爹呢?”
  奶娘好笑地放下针线:“女子出嫁,是要嫁出家门的。”
  祝宜臻歪了歪脑袋:“娘亲不能嫁,阿姐、爹爹、亭钰都不成对吗?”
  “自然不成了。”
  “噢。”
  她煞有其事地想了一会儿,而后慢慢道,“那便嫁给珩哥儿吧。”
  “倘若娘亲,爹爹,阿姐都不能嫁,那嫁给珩哥儿,便是最好的了。”
  。。。。。。
  。
  卫珩并不知晓在宜臻小崽子心里,自己的排名竟有这么高。
  除却娘亲、爹爹、阿姐和双胎弟弟,之后便是他了。
  不过就算他知晓了这件事,大概也只会一笑而过。
  毕竟三四岁的小奶娃,说出来的话又有多少正经?
  他三岁的时候,还觉得幼儿园的班主任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呢,为了巴结他父亲,每每分玩具分零食,永远偏着他,和其他小朋友打架了,也一味地护着他,从不教他正确的是非观。
  事实上,卫珩后来的跋扈嚣张,很大程度上和单亲家庭的成长环境有关系。
  父亲工作忙,虽有心关怀,却总分不出时间和精力,只能把他丢给保姆,而保姆和老师又一味地顺着,捧着,爷爷奶奶更是百依百顺,他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居然只是稍微张扬跋扈了一点,不涉黄不涉毒,遵纪守法尊重生命,当了一帮纨绔子弟的老大,反而是所有人中手最干净生活最健康的那一个,甚至最后还自己把自己给掰正了,已经算是天赋异禀很了不得。
  但当然了,世界上也不是所有的小孩都有他这样的天赋。
  有的小孩,就需要人来给他扭一扭,纠一纠,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飞扬跋扈的,越长越歪,迟早有一天会被自己给玩死。
  以前,卫珩是没有这种善心伸出这样的援助之手的。
  但穿越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变小了心肠也跟着变软了,当这样的糟糕小孩犯到他手上时,他居然难得有了要好好教一教的念头——
  “你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大爷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京城东街的宽阔街面中央,立着一匹枣红色小马,而马上坐着一位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头发变成几条小辫在脑后束成冠,面容精致,神情高傲,语气跋扈,手里的马鞭在半空中一甩一甩,似乎马上就要挥出去似的。
  而在马的正前方,站着一个比他更小的小少年,右边耳侧躺着一条鞭痕,此刻已经变得红肿,还隐隐有血迹,让人看了都觉得疼。
  小少年的面容比马上的少年更精致,神情比他更高傲,语气比他更跋扈,冷笑一声,道:“我是谁?我是你大爷。”
  马上的少年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卫珩抬起眼,语带嘲弄:“你还想少年羽林,封狼居胥,难不成就凭你这一匹还没断奶的马和这一根不长眼的鞭子?我劝你倒不如回家做清梦快些。”
  少年彻底怒了,鞭子一挥,便又要落下——
  “倘若你挥刀砍鞑子时,也能有如今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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