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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是格外不习惯的,看到是司煜城的时候她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心中浮现着一丝淡淡的满足。
司煜城闭着双眼,眉目间,所有的阴戾之气全部都消失,他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半分的伤害,谁也无法想象,此时的男人就是传说中心狠手辣的鬼君。
或许是燕轻语的目光太火热了一些,闭着双眼的男人,伸手搂住了燕轻语的腰,在她的脸上轻轻的一吻,用头蹭着她的肩,幽幽的说:“睡饱了?”
燕轻语听到这种欲求不满的声音时下意识的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翻过了身体,背对着男人,我什么也没听到,接着睡。
司煜城大手慢慢的从易经里面滑了进去,搂住了她纤细的腰,“装睡?”
平稳的呼吸,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燕轻语紧紧绷着身体,对于男人的抚摸身体十分敏锐的有了感觉,她想要装睡来逃脱却被男人一眼就看在眼里,故意调到了一些敏感的地方,让她身体十分钟时的发生反应。
“够了!”燕轻语最后忍无可忍,只能低低的出声,耳朵突然一痛,虽然痛,但更多的是酥麻,只听到男人幽幽的声音响起:“小骗子,不装睡了?”
“谁规定醒了不能接着睡了?你睡不着就滚下去,别打扰我!”燕轻语背对着男人,朝着床里面缩了缩身体,可是男人就像是黏人的小奶狼一样,她往墙角缩一步,男人的胸膛就紧紧向前一步,火热的胸膛跟他的后背紧紧的相贴在一起,两人的温度互相的传递。
燕轻语猛得坐了起来,背上的司煜城那欲求不满的双眼,燕轻语抬脚就是一踢:“滚下去!”
扑通一声,司煜城被踢到了地上,他定定看着燕轻语,抿唇。
燕轻语才懒得管他,半个月的路程,只花了7日的时间就赶到了,天知道她这7日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美美的睡了一觉之后,只想饱饱的吃一顿,她觉得自己能够吞下一头牛。
“魅月!”
魅月听着声音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在!”
“准备点吃的!”
“是!”
燕轻语回头发现,司煜城还是坐在地上,她走过去伸手,无奈的说了一句:“有什么话等我吃饱之后再说!”
吃饱么?
司煜城静静的看着燕轻语刚刚醒来时的慵懒模样,双眼划过一道亮光,然后勾唇:“你说真的?”
“嗯!”燕轻语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却没有过多的猜测。
很快的,美味的饭菜已经摆在了桌上,燕轻语走过去之后,拿着筷子直接吃了起来,她可是饿惨了,这7日为了能够快速到达,在马上啃着干粮,她嘴巴都不知道什么叫做肉腥味。
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燕轻语喝了一口汤开了一下胃,然后直接吃了起来。
司煜城倒是没有怎么动手,哪怕饿坏了,也不会像燕轻语这样粗鲁的进食,他有一口没一口的慢悠悠的吃的动作,十分的优雅神情,也格外的玩味,特别是那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是直勾勾的,盯着燕轻语的嘴。
随着燕轻语咀嚼食物的不断开合的弧度,司煜城目光越来越暗。
燕轻语不知道眼前男人发什么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现在只想饱餐一顿,用餐礼仪说不出来的难看,但在司煜城的眼中却格外的肆意,放松。
她,只有在自己信任的人的面前才会露出自己的缺点。
“饱了?”
看着燕轻语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司煜城也跟着慢慢的放下了筷子,深邃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说不出来的雀跃,他轻问。
“嗯,很饱!”燕轻语点头。
“吃太多对消化不好,要不要饭后运动一下?”司煜城幽幽的问。
燕轻语认真的想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有道理。
“那我去走走,消消食。”
“不用,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消食,哪怕运动也不累!”司煜城意味不明的目光像是火焰一样熊熊的燃烧着。
“嗯?”燕轻语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什么办法?”
司煜城慢慢的站了起来,弯腰将燕轻语打横抱起,然后幽幽的笑着:“当然是好办法!”
当被带到床上进行消食运动的时候,燕轻语才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是不要脸,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说他是狼简直是错怪了狼族,应该说是兔子才对。
一年到头都处于发情状态的兔子!
揉着酸痛的腰,燕轻语不耐烦的将沉睡的男人再一次一脚踢倒在地上,司煜城后脑勺撞在地面,疼痛的醒来,静静看了一眼床上布满红痕的赤裸女人,他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又慢悠悠的爬回了床。
有时候燕轻语心情好就不管他,要是心情很糟糕的话,肯定又是一脚。
司煜城好像也习惯了这样的对待,被踢下床之后,他摸了摸疼痛的后脑勺,然后乖乖的自己主动的爬上了床,抱住了她。
……
7日的时间过得很快,云婼雪离开之后就消失了音讯,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她的存在。同时,战王满门被处斩的日子到了,他们一大早就被关在囚车里面从天牢拉向了午门,陛下故意要拿战王做一个震慑的下马威,所以故意让马车的速度走得很慢,让战王一门的人被迫游街。
百姓们的态度分为两极,愚笨的人根本不相信战王会谋反,而另一半的人则是认为战王妃跟战王早就新生异心,拥兵自重,这一次的谋逆就是最好的证明。
战王他们被迫游街之后才被带到午门的刑台前,一身明黄龙袍的陛下身边坐着白袍的九千岁,看到战王那狼狈凄惨的模样时,墨桑帝眼底划过一丝淡淡的欣慰。
164真假陛下(上)
“云战,枉费朕如此的信任于你,你竟然对朕恩将仇报,拥兵自重,意图谋反,你可知罪!”墨桑帝看着邢台中间被压倒跪在地上的战王,他无比威严的质问。
云战咬牙,这就是一个圈套,可也是一个事实,他无令回京本就意图谋逆。
“臣,无话可说!”战王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他心中有千百种不得已,却无法对外人说,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保持沉默。
“林婉茹,你身为荣鸾太女之女,本应该将你遣送回叶语国,但你己嫁战王为妻,如今战王谋反,祸及满门门,你,可明白自己的选择?”
战王妃与战王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底是浓浓的眷恋与爱意,他们相视而笑。
山盟海誓,不离不弃。
同生共死!
战王静静看战王妃的笑脸,他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是我牵累了你们,但我们是一家人,可惜阳儿要跟我们一起死了。”战王妃看着儿子的时候,眼中是格外的愧疚,她一直以来都格外的偏心,偏爱女儿。
直到这一次的事情中,她依旧选择的是送走女儿,让儿子陪他们一起死。
被五花大绑的云景阳感受到了战王妃那愧疚的眼神,他不在意的笑了笑,目光十分的清澈:“儿子不怕,只要妹妹安好,便够了。”
战王妃跟战王心中的愧疚越来越深,最终也只能红着眼眶点头。
陛下看着眼前一幕,心情大好,午时一道,他就立刻大手一挥:“午时己到,来人,斩!”
刽子手拿了一口酒,喷到了剑上,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战王。
战王看着战王妃目光十分的温柔,一直微微的笑着,根本不在意,头顶上已经选取了一把钢刀,随时都会人头落地。
在人世的最后一眼,他希望是看着心爱之人离世的。
战王妃泪如雨下,双眼不肯眨,她到最后一刻都要看着心爱的夫君离开这个世界。
“住手!”
眼看刽子手里面的钢刀就要砍下去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十分清脆的声音,战王跟战王妃顺着声音看了过去,正好发现了云婼雪的身影。
两人大 惊。
雪儿……
墨桑帝看到了云婼雪,他愣了一下,然后勾唇,“来人,将这个逃犯拿下,一起处斩!”
然而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动,那些禁军们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命令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不斜视。
“没有听到朕的命令吗?你们聋了?”墨桑帝微微的皱眉,神情中带着一丝生气。
云婼雪突然上前一步,直接跳上了台,她的身边跟着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人比她的身形还要瘦小一些。
一脚将刽子手踹飞,云婼雪来到了战王的面前,将他们护在身后。
“你没有资格杀我父王!”云婼雪毫不畏惧的对视者墨桑帝的目光,清脆的声音,无比的干净剔透,远远的传向四方。
“很好,还真是虎父无犬女,战王谋逆,你这个女儿还敢当场法场?来人,拿下她,就地诛杀!”
墨桑帝下达这个命令之后,依旧没有任何人动弹,他气得拿着一个令牌扔到了身边的禁军头上,大怒:“你们都聋了?既然说了要杀了她,杀了她!”
云婼雪突然拿出了兵权,战王的亲兵强势的将在场之地团团的围住,她大声的说:“他不是我们的陛下,陛下早就被杀了,他是假的,是一个冒牌货……我父王与陛下情同手足,比亲兄弟还要亲,然而这十年来我战王府日日夜夜都承受着陛下的忌惮与迫害,直到最近才知道,他根本不是陛下,是一个冒牌货!”
“你放肆!休得胡言,朕是天子,容不得你放肆,来人!”
墨桑帝大怒。
“我根本没有说谎,你不是陛下,四十多年前容太妃曾经诞下的是双生子,因为在皇族来说双生子是灾祸的象征,所以必须要处死一个,当年容太妃身边的某某不忍心掐死一个婴儿,就偷偷的抱着那个婴儿离开了皇宫,从此下落不明。”
“而你,就是当年那个被秘密处死的双生子之一!”
“放肆,云婼雪,谁给你的胆子当然敢胡言乱语?污蔑朕,朕要将你碎尸万段!”墨桑帝一惊,这些事情,这个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把你抱出去的赵嬷嬷么?她这个人证如何?”云婼雪站在高台上面与墨桑帝对峙着,她抬着头,神情格外的坚定,一字一句说的格外的清楚。
战王爷完全的惊呆了。
雪儿到底在说什么?
“可笑,一个奴才就敢指证朕的身份?”墨桑帝不屑的冷笑,大声的威吓,“说朕是双生子的证据没有,云婼雪,你胆大包天,罪上加罪,朕今日绝对不会留你!”
说着,墨桑帝挥手,他专属的皇家暗卫走了出来,朝着云婼雪扑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九千岁慢慢的上前一步,双手背后,目光幽冷而阴诡,邪魅的双眸布满了看不透的光泽,他的视线是看着云婼雪身后的一道瘦小身影。
九千岁挥了挥手,禁军们开始朝着皇家暗卫扑了过去,墨桑帝大惊。
“玄夜,你……”
九千岁救下了云婼雪等人,他冰冷的目光漫不经心的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