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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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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
  司马策哦了一声,似闲闲问道:“大哥似乎很重视他?”
  司马竺叹了一声,而后调皮地翻了个白眼,道:“岂止是重视,只要元青一出现,皇兄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我记得上元那日,他楞是丢下满楼贵戚,也不管自己华冠丽裳,独自一人奔去城中寻找于他。”她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小声叹了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为情所困,自甘囚笼呢!”
  司马策勾起嘴角,回了句:“是吗?”


第271章 重情重义
  阿箬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竟是脂粉堆砌的一张老脸。
  她吓得猛然起身,那人却捂嘴而笑。
  “这……这是何处?”阿箬颤抖着声音问。
  “怎么,公子爷一觉醒来,便忘记了吗?”
  看着那叫人略略作呕的眼波儿,阿箬脑海中不禁忆起了昨日之景,她环望阁楼左右,问道:“昨日与我一同前来的那位公子呢?”
  女子一屁股坐在了卧榻之侧,上半身轻轻往里一靠,阿箬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往后一缩,只听那女子柔声道:“那位公子可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昨日他将醉酒的你抱上这阁楼,一直守到夜半方归,今儿天还没亮,便叫人给您送来了官袍和坐骑,如此体贴周到,真真让人怀疑你们俩是那种关系?”
  阿箬眉头一蹙,问道:“哪种关系?你可不能乱说话。”
  女子笑意更浓,随后只见她一拍手,便有一群侍女抱着盥洗工具还有官袍佩绶鱼贯而入。
  阿箬正欲起身,谁知,那艳妆女子已经为她备好了鞋履。
  她吞了口唾沫,道:“多谢!”
  女子盈盈一笑,复而谄媚道:“不客气不客气,昨日乍见是我眼拙,直到今日看着这一身官袍我才发觉,公子年纪轻轻,竟已身着绯袍,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呀!”
  阿箬有些无奈地点点头,谁知那人竟还颇有些没完没了,“希望公子日后亦要多来平生畅坐坐,如此,方不负了少年英豪,美人佳酿呀!”
  阿箬轻咳了一声,颇为敷衍地笑了笑,而后便趿拉着鞋,忙去洗漱更衣了。
  女子在旁伺候得热情细致,直到将阿箬送出了庭院大门,她还迎着寒风不停地挥手。
  天已见亮,阿箬快马加鞭,方赶上了早朝。
  早朝之上,皇帝宣布了关于何延年一案的判罚,何延年因贪污渎职、以权谋私等罪责,被贬为庶民,流放夜郎。其家眷子女除了何芳菲,皆被判处随同流放之刑。
  旁人倒也还好,唯那岭西王感激涕零,在朝堂之上三跪九叩,以表谢意。
  早朝之上,卓启忠亦请旨返回凉州,皇帝言语相留,极为不舍,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退朝之后,阿箬为避司马笠,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出得宣和殿,并一路小跑着,返回了兵部官衙。
  由于没吃早饭,阿箬有些头晕,就在合上门的一瞬间,她便一口气坐在门边,而后大口地喘着粗气。
  许久,当她终于得以平复之时,便欲唤来官衙仆役,为她准备一碗稀粥。
  出乎意料的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竟从身后响起。
  阿箬赶紧开门,便见一身披铠甲的禁军侍卫朝她作了一揖,“大人——”
  “何事?”阿箬好奇道。
  “昨日有人擅闯岭西王府,府中侍卫虽将他打成重伤,可还是叫那贼人逃走了,那人沿着若耶巷往北,很有可能便匿于六部官衙之中,若大人发现贼人,还请立即知会我等。”
  贼人,岭西王府——这一连串的信息让阿箬惊诧不已,但她还是赶紧点点头,表示着自己的配合。


第272章 怎么是你?
  如此一来,她方才的那股饿劲也一去无踪影,她只再次合上门,打算去将今晨送来的公文好好研读一番。
  方抬脚,她的脖颈之上,便硬生生多了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
  这把剑,她认得,是那日弘农读书台上刺杀容隐之的武器,亦是前两日东宫之中欲取她性命之物。这刺客,还真是穷追不舍,眼下竟出现在了朝廷重地,兵部官衙之中。
  “我说这位好汉,我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竟劳您大驾,如此苦苦相追?”
  然而,就在阿箬以为自己快要命丧黄泉之际,那把剑却忽然落在了地上,显然是执剑之人,已没有了力气。
  阿箬本想拔腿就跑,可是,心中那股强烈的好奇心迫使她转过头去,看个究竟。
  刺客倚门而立,脚边是一滩浓血,那黑色的蒙面巾之下,是一双颇为深邃的眼睛。
  阿箬心头一颤,产生了一个疯狂的猜测。
  她缓缓抬起手,想去将那面巾拉下来,那刺客竟也没有阻拦。
  面巾落下的一瞬间,阿箬心中所有的猜想都落实了,没想到,真的是他,“曹兄,怎么是你?”
  没错,就是那个兵部司舆,平日里对阿箬还算照顾的曹质。
  身负重伤的曹质,就连说起话来也不复往日生机,他的语调低沉,语气之中竟还有一丝怨愤,“现在我已没有反抗之力,你大可以出去叫人。”
  阿箬眉头一蹙,如此一来,他不是已经承认了阿箬心中所想吗?
  她的手握着门框,伴随着一阵吱哑声,木门已经露出了一指宽的缝隙。透过那缝隙,阿箬已经可以瞧见外间疾步而行的官衙仆役。
  她只要一开口,一声唤,曹质便会彻底沦为阶下囚。但她,最终还是关上了门。
  阿箬深吸一口气,而后蹲下身来,看着那身负重伤之人。
  “为什么?”曹质捏着剑柄,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不去叫人?”
  “你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却偏偏选了我这里,这说明了两件事。”阿箬沉声道:“第一,你信任我,第二,你有没做完的事。”
  闻言,曹质一声轻笑,而后道:“你不怕我是来杀你的。”
  阿箬向他靠近了一步,道:“你若要杀我,当初在东宫,便已然得手。”
  曹质捂着胸口,“你果然聪明……”话还没说完,他便开始了剧烈咳嗽。
  “你便是昨日闯入岭西王府之人吧?”阿箬试探道。
  曹质的脸上不见半分怯懦,反而生出几分骄傲,“是又如何?”
  “你去岭西王府做甚?”阿箬追问道。
  “自然是刺杀司马策。”
  阿箬眼皮一抬,嘴角微微向上一勾,“我看未必!”她紧密注意着曹质表情的变化,“岭西王府戒备森严,高手如云,你若真想刺杀于他,何必去闯那龙潭虎穴,中途设伏,便是良策。”
  曹质手指一紧,眼神变得僵直起来。
  见之,阿箬成竹在胸,只道,“所以,你的目标,根本不是司马策,”她顿了顿,“你的目标很是隐蔽,隐蔽到你必须穿过王府院墙,必须深入内院,才可将她救出。”
  曹质瞳孔紧缩,显然已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曹兄,赠你繁花,约定花开相见,最终却花开人去的人,是谁?”


第273章 可愿一试?
  曹质朗声大笑起来,笑到浑身抽搐,笑到眼泪横流。
  阿箬看着此刻那个鲜血淋漓,却神经麻木,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他,心中竟生出恻隐,“曹兄,我猜的不错吧,你喜欢何芳菲,不,准确的说,你与何芳菲两情相悦。”
  曹质的笑声,终于渐渐消失,他盯着阿箬,眼神哀伤不已,“你是如何猜到的?”
  阿箬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大约是那日何府门前一遇,又或者是那日下朝之后你的异常举动。”
  “我与芳菲相识于何府家宴,那日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可我却素来不喜巴结权贵,所以只得独自一人于案几之畔喝着闷酒,这时,一个身着锦袍的青年走了过来,与我敬酒、谈天说地,我们相聊甚是开怀,便离了坐席,去到何府花园。”曹质陷入回忆,阿箬几乎可以想象,那时的情景是有多么的美好。
  “然而,直到与她在庭院之中促膝长谈,我才发觉,原来,她竟是个女子。”曹质一声轻笑,似乎在嘲讽着自己当时的不察。
  阿箬叹了口气,“所以,你去刺杀容隐之,是想破坏三司会审,给她留下逃命的机会?”
  “正是,”他捏紧了拳头,“可她放不下何府亲眷,根本就没考虑过我的建议。”
  阿箬笑了一声,“那我想,我也明白了你为何要来东宫杀我。”
  曹质看着她,定定道:“若我说,其实我从来没有杀你之意,你会相信吗?”
  “可那晚,你明明杀意很重,若不是太子……”阿箬猛地一顿,忽而反应过来,“你是想探知我和太子的关系究竟如何?”
  “其实从我到达东宫,发现你的踪迹开始,我便同时发现,太子殿下一直远远跟着你,所以,我才大胆一试。”曹质这样一解释,阿箬倒一时之间心绪复杂难平。
  “那么今日你去找何芳菲,可是想带她离开?”
  “那个岭西王从来便没有将她放在过眼中,那日朝堂之上,面对陛下的试探,他却只能选择承认,可这一认,却害苦了芳菲,”曹质满脸不悦,“你想,他既对芳菲无情,又怎会心甘情愿娶她为妃,按照我对司马策的了解,他定是想尽办法折磨于她,甚至……”
  曹质不忍再言,但阿箬知道,依照司马策的个性和处境,一个无用的罪臣之女,根本就没有留在世间的价值。
  阿箬叹了口气,幽幽道:“曹兄,我有一策,可助你脱困,也可帮助芳菲小姐脱离岭西王府,你可愿意一试?”
  闻言,方才还阴郁不堪的曹质,此刻竟双目一亮,“此话当真?”
  “当真!”阿箬点点头,郑重道。
  “可是,我如今身负重伤,几成废人一个,你又不擅拳脚,即便想帮我,恐怕也是爱莫能助?”
  阿箬凑近过去,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扶了起来,“曹兄,天无绝人之路,你既选择信我,那便看看我的手段。”
  曹质攀着阿箬的肩膀,挣扎着起身,瞬时间,他眼角噙泪,“元老弟,我曹质能结识于你,当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第274章 被发现了?
  然而,元青还没来及回答,身后便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元青与曹质对视一眼,而后极为谨慎地问:“谁?”
  “是我,箬儿。”门外传来了容隐之的声音。
  曹质惊讶于这个称呼,可阿箬却没有时间再解释,“是容兄呀,你等一等,我即刻来。”
  说罢,阿箬冲着曹质使了个眼色,而后再次将他藏于门脚之后。
  她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打开了门,果然,一身紫袍的容隐之,玉立于门前。
  “容兄!”阿箬作了个揖,却用身子挡住门框,没有给容隐之留下入内的空间。
  容隐之亦已发现了这一点,“我来,是想问你昨日之事。”
  闻言,阿箬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动,而后,她赶紧解释道:“容兄莫要担心,我只前几日惹了太子殿下不高兴,他拉着我出去问个所以然罢了。”
  “原来如此!”容隐之叹道,但他的目光却早已将阿箬所处的房间环视一遍。
  “容兄,我还有紧急公务须得处理,若没什么事,我便先去忙了。”
  容隐之面色平淡,只淡淡应了句好,便作势要走,阿箬长抒一口气,正欲关门时,容隐之却猛地一下转过身来,顺着阿箬身旁的缝隙,直入屋中。
  果不其然,他见到了藏在门后的曹质。
  阿箬惊愕不已,但还是急忙关注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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