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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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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阁之中,他斜倚凭几,整个人似乎很放松,但身旁侍者只要一瞧他的脸面,便又知晓,此时此刻的司马笠眉头紧蹙,没有半分闲散之感。
  李蟾伺候他用过午膳,而后小心翼翼地端了一壶热茶进去,茶水刚刚斟满,他便想寻个由头出去,以免被这暖阁中的低气压给憋死。
  “谁的主意?”李蟾头顶闷响,这位太子,终于还是将那问题问了出来。
  李蟾放手手中的拂尘,跪地稽首,“殿下恕罪,奴婢等也是无奈之举。”
  “我问,让元青穿女装浑水摸鱼,是谁的主意?”那人再次问道。
  “是……是元大人自己的主意,他本想到锦绣殿中将情况禀报殿下,可正巧赶上岭西王前来,所以,才只能出此下策。”李蟾以为太子生气,故而忙着解释。
  “他自己的主意?”司马笠自言自语道。
  李蟾彷徨而立,不知所措,司马笠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而后,太子独自待在暖阁之中,不自觉地便回想起了昔日种种。那一次在九郢山,他无意中让元青穿上了女装,不知为何,彼时她容貌虽丑,可穿女装的样子却分外好看。他久久无法忘却那一抹清影,故而,在此次选妃之前,他鬼使神差地选了青色衣裳作为所有女子的应选服装。
  然而,他如愿了。他在队伍的最末端看见她一袭青衣,盈盈而立,仿佛就是当日九郢山上的模样。不,今日的她,光华耀眼,比之当日,不知又美出了多少倍。
  有那么一刻,司马笠甚至想立刻起身,问清楚——你究竟是男是女?若她真是女儿身,或许,今日的他真的就会执拗到选她为妃,便就是让容隐之认了这个堂妹又如何?
  容隐之——想及这三个字,他的心头“咯噔”一声,不禁疑惑道:“容隐之可曾知道些什么?”


第212章 你们很是相熟?
  “殿下,容大人和元大人到了!”司马笠正沉思间,李蟾忽然入内通报。
  他调整坐姿,收敛神色,答道:“让他们进来。”
  李蟾应了声是,便转身去请二人。
  阿箬已经换过衣衫,恢复了素日的模样,此刻,她站在司马笠面前,迎接着的,却是那人颇有些狐疑的目光。
  “你的动作……倒是快!”司马笠轻声道。
  “隔墙有耳,微臣不得不谨慎行事。”阿箬拱手道。
  司马笠瞥了她一眼,而后将目光聚集到容隐之身上,“他和你妹妹长得可还像?”
  容隐之神色自若,将阿箬上下打量一番后,方道:“元兄弟男扮女装,那姿容样貌,竟比隐姝更要美上几分。”
  闻言,阿箬满是惊愕,一时不察,竟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
  见状,容隐之很是自然地抬手,轻抚她的背,并且安慰道:“元兄弟不必如此诧异,我只实话实说罢了。”
  “哪有你这般实话实说的,我一个男子如何与女子相提并论。”阿箬顺着容隐之的话,尤其将性别之差强调了一番。
  容隐之面带微笑的看着她,不再言语。
  一旁的司马笠,一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直到他从容隐之关切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他才轻咳一声,面色颇为不悦地问:“你们二人似乎熟得很?”
  容隐之的手微微一顿,而后他作揖道:“殿下,我与元兄弟一见如故,自然很是亲厚。”
  司马笠抬眼盯着二人,终于幽幽问道:“今日我瞧见元青一袭青衣的模样,恍惚之间,似乎想起了一件事。”
  “殿下说的可是九郢山上的事?”容隐之问道。
  “不。”司马笠忽然起身,上前两步,道:“我说的是容府家宴之日,筵席之上,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
  阿箬心头一紧,霎时间,几乎断定纸包不住火。
  容隐之倒还一味地气定神闲,等着司马笠的底牌。
  “那个女子……”他又往前两步,几乎已经站到了阿箬的面前,“便是你吧!”
  这个问题,等于在问阿箬是男是女,所以,垂着脑袋的她,刹那之间根本不敢作答。
  情势迫在眉睫,忽然,容隐之跪倒在地,叩首道:“殿下息怒,此事不怪元兄弟。”
  阿箬眼皮一抬,紧捏的拳头也略微放松了些。
  “其实,元兄弟一早便来了帝都,可是,她初来乍到,不仅丢了东宫信物,还得了热症,幸亏她即时来到容府求助,这才勉强得到了医治。这些年来,东山之人常催促臣尽早完婚,延续香火,臣不胜其烦,故而在家宴之夜,才恳请元兄弟相助,元兄弟念我情谊,欣然应允,这才有了当日被太子殿下所见之女子。”
  容隐之这番谎话编得合情合理,就连阿箬都差点信以为真。
  “臣顾念元兄弟的病情,以及太子殿下的慕才之心,故而迟迟未来东宫上报,还请殿下恕罪!”
  司马笠瞥了阿箬一眼,终于还是将容隐之扶了起来,“这本是件小事,你即便当日与我说了,我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他执着容隐之的手,“当日你救了他,”他又拉起阿箬的手,“如今他又救了你
  ……”
  司马笠顿了顿,颇有些阴阳怪气道:“你们间的熟络,当更胜往昔了吧!”


第213章 不死草之毒
  闻言,阿箬约略感觉有些不妥,于是她上前作揖,“臣等为太子殿下效力,自然应是相互熟络,勉力相携。”
  司马笠瞥了一眼她,没有吭声。
  而一旁的容隐之,似乎有意将话题引开,“殿下,选妃难关暂且渡过,眼下,我们有一件更重要的事需得速速商议对策。”
  这话一下子吸引了那两人的注意,司马笠道:“你一大早便出城去,还叫走了左麒麟,是为何事?”
  容隐之道:“三日前,我接到魏朔的飞鸽传书,说他十四当日便可返回帝都,可如今,两日已经过去,他却没有来我府中,我派人去他府上和兵部衙门都找过,但始终不见踪影,我心有不安,于是今早出城,按照他书信所指的方向,前去寻找。”
  “那可找到了?”阿箬急切地问。
  容隐之微微颔首,“找到了,可是……”
  事情,就怕这样的转折!
  “我们赶到城郊之时,魏朔正遇上黑衣人的袭击,左麒麟拼死相救,才将他救了下来,然而,他身负重伤,直至此刻,依旧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
  “魏朔昏迷不醒,他查到的证据,便是下落不明!”
  “那便请东宫的医官前去给他医治!”司马笠沉声道。
  然而,容隐之却面色凝重地摇了摇头,“殿下,我仔细查验过他的伤势,那伤口乌黑,根本不是普通的刀剑可以做到的……”他顿了顿,道:“刺伤他的那把剑上,有毒。”
  “你可不要告诉我,这毒非同寻常!”司马笠语带猜测道。
  “殿下猜得不错,微臣略识过几年医理,虽于世间奇毒不甚精通,但名声最大的那几种总归还是认得的。”
  阿箬有种不祥的预感,她不敢吭声,只得握紧拳头,静静等着容隐之的下文。
  “伤口乌黑,溃脓极快,依我所见,那毒药,不是别的,正是世间百毒之首——不死草。”
  “不死草!”司马笠小声重复,显然亦是听说过这不死草的赫赫威名。
  不死草产自西域,关于它的来历,还颇有些传奇的意味。传说,西域的炼金术士为找长生不死之药,曾于昆仑山谷之中,寻奇花异草数日,后来,他将这些名贵的花花草草,以一定的配比,混合着金石泥土,一股脑儿全扔进了丹炉之中。熊熊炉火,长燃七七四十九日毫不间断,到了第五十日,那丹炉竟“轰隆”一声原地爆炸。守在丹炉之旁的术士,伤势严重,不得已之下,下山休息了数月。冬去春来,等术士伤情大好之日,夏天已经悄然而至了。术士心有不甘,于是,他于深夜人寂之时,再次返回昆仑山谷,他一番找寻,终是在丹炉碎片的泥土之中,瞧见了一株翠绿的青苗。
  术士几经研判,终于得知,这青苗的种子正是当日他那丹炉中练出来的,这种子集昆仑万千花草之精粹于一身,又吸天地之精华,聚日月之灵气,已然具备了不死的特征。更可怖的是,这青苗繁殖能力极强,它的果实落地成为新的种子,久而久之,整片山谷,便成了青苗的世界,无法阻挡。
  术士笃信自然调和之道,他预感到这青苗不会只是单纯的植物,于是,他几经试验,终于发觉青苗中有极强的毒性。它一旦接触到血液,便会将其变黑变废,并且不断复制,直至动物或人不再产生新的血液,便会毒及五脏,一命呜呼。
  所以,术士为那青苗取名——不死草。
  魏朔中了那样的毒,普天之下,谁人能解?


第214章 恭候多时
  阿箬垂眸,勉力调整着自己紧张的呼吸,忽然间,她眼光亮,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我恍惚记得,永安十七年间的一个传闻。”
  另外二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也感觉到了希望。
  “永安十四年的一天,一个朋友告诉过我,一帮江湖人士在昆仑山中行走,竟无意中发现了那长满不死草的山谷,他们深受其害,本想付之一炬,可有人却提出,采集样本,将它们送到蜀中,交给精通医术的诸葛一脉,或许,他们能找出解毒之法。”
  阿箬说的这个朋友正是离忧,她只记得离忧当时一脸欣喜,仿佛干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当时的阿箬还嫌弃他无聊,时至今日,方才悟出了这背后的种种困难。
  她顿了顿,满怀希望地说:“或许,我们可以去问问宫里的淑妃,看看她是否知道此事。”
  闻言,司马笠和容隐之皆是面露欣喜,那司马笠更是站起身来,说道:“事不宜迟,我与容隐之即刻进宫,请淑妃相助。”
  说罢,司马笠便抬脚出了暖阁,容隐之瞥了一眼阿箬也快步跟上。
  ……
  暖阁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阿箬僵在原地,心中却是一团乱麻。解毒只是其中最粗浅的一层,谁袭击了魏朔,魏朔究竟查到了什么,以及魏朔那些所谓的证据,如今又在何处——这其中的任何一环解不开,都会意味着前功尽弃。
  她实在不能在此安坐静待。
  于是,阿箬长舒一口气,亦是转身离开了暖阁。她绕着未央殿外的回廊,不一会儿,便到了方才和容隐之下车的侧门。让人高兴的是,侧门之外,马车尚在,车夫正坐在一旁,倚着墙脚,晒着太阳。
  “喂,醒醒!”阿箬伸手推了推那人。
  那车夫恍然转醒,但阳光刺目,他的眼睛却有些睁不开,也不知是否看清了眼前之人,那车夫便已经急忙跪地,道:“大……大人!”
  阿箬直言道:“我有急事,借你马车一用!”
  车夫有些犹豫,但眼前之人,既是容隐之的朋友,他也便不敢违逆,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阿箬驾着马车离开。
  阿箬驭车之术是跟着姚关县衙的车夫学的,官衙车马简陋,所以易于掌握,但容隐之这马车,虽然已是帝都权贵中极为低调的一种,但她还是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操作自如的。
  因为上元刚过,昨夜那些疯狂玩闹的人们如今都在家中补觉,所以,今日街上行人车马不多,阿箬按照心中的印象,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绮兰园之外。
  绮兰园前的花灯还没撤下,大门亦是紧闭。
  阿箬将马车停在路边,将马儿拴在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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