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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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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司马笠叹了口气,问道:“你们有何计策?”
  容隐之瞥了一眼阿箬,而后道:“凉州卓氏镇守西北多年,虽然多有对朝廷不敬之举,但终究还是没有做出太多的逾矩之事,就算殿下对他们恨之入骨,就算陛下对他们心有忌惮,仅凭这样一件小事,也不足以搬倒他们。”
  阿箬点了点头,答道:“容兄所言甚是,卓氏在朝势力盘根错节,上有卓贵妃把持中宫,又有岭西王勾连朝臣,退一万步,他们还可躲回凉州自立门户,确实是不好对付的。”
  司马笠盯着她,眼中有隐隐怒火,说实话,阿箬早已感觉,司马笠的这种愤怒,远超于一个太子对朝臣的忌惮,仿佛,更像是在泄私愤。
  “本王隐忍了二十年……”他只说了这半句,后面的话却被硬生生吞了回去,阿箬心中,委实疑惑不解。
  但是,现在并不是去猜测他内心所愿的时候,阿箬拱手道:“殿下,卓氏虽然难除,但此次的事件并不是全然没有意义,至少我们可以卸其臂膀,挫其锐气。”
  “卸其臂膀?”司马笠言语之中带着一丝兴奋,他转过脸来问道:“说来听听。”
  阿箬瞥了一眼容隐之,而那温和公子,眼中亦是带着赞许。
  “卓启忠之所以手眼通天,一方面是占着卓贵妃的便利,另一方面则是……”
  “兵部?”司马笠咬牙切齿道。
  “正是,武器丢失,流入黑市,又聚合一处被军火贩子买走,落到了冯城驻军的手中,这本身,便是一件极为严重的失察之罪。”
  “可是,只担失察二字,亦不足以撬动何延年的地位。”司马笠质疑道。
  阿箬轻轻一笑,答道:“距上次殿下离开姚关,已过了一年有余,这一年之中姚关算是风平浪静,但是姚关不远之外的冯城却发生了不小的人事变动。”
  “变动?容隐之司职吏部尚书,管着全大兴的官员调动,有什么人事变动会是连他也不知道的。”
  然而,司马笠刚问完这话,自己便不自觉笑出了声,“正是了,军队官员的调动从来都是兵部的职责,吏部自然不知。”
  阿箬点点头,继续道:“冯城守将因为驰援有功,晋升一级,而这正四品的守将之职,却落到了一个叫赵果的人手中。”
  “赵果?”司马笠不解,“与何延年有何联系?”
  “赵果不是西北人士,他祖籍帝都,冯城之人盛传,他去做这个冯城守将无非是为了赚得一个军队履职的经历,迟早有一天,他会重返帝都的。”她顿了顿,道:“因为,他的阿姊,正是何延年最宠爱的小妾——赵夫人。”
  闻言,司马笠面露喜色,不禁一拍桌几,道:“多行不义必自毙,看来,此番何延年这个兵部尚书是做不了几日了。”
  阿箬抿嘴,不再言。


第161章 认准了一件事
  “此事必须趁早,”司马笠很是坚决地说:“最迟不过正月,折子必须递到父皇面前。”
  这时,久未开口的容隐之忽然道:“此计倒是不错,然则,这折子是断然不能以殿下的名义递上去的。”
  是呀,此时此刻撕破脸皮并无益处。
  司马笠道:“你提醒得是,所以,本王早已想好了人选。”
  容隐之问道:“莫不是前几日殿下叫我调查那人?”
  “正是,既然你已查出他并无什么品行上的问题,那便可以为我们所用。”司马笠顿了顿道:“今日晚间你便寻个由头将消息放给他,相信明日一早他憋不住,自会来东宫寻我。”
  容隐之轻轻一笑,道:“若只派他一人前去,恐怕力有不及,殿下还是为他加派几位麒麟卫暗中相助才更为妥帖。”
  闻言,司马笠答道:“就依你所言。”
  听着他们这一唱一和,阿箬也早猜出了他们口中所说之人——便是兵部四品司库魏朔。
  阿箬作了个揖,道:“魏朔此去时间紧迫,几座涉事的城池之间也颇有些距离,既然逐凤楼已有归附之意,我们便不妨知会他们,令其对魏朔暗中相助,也好加快进程赶在十五之前达成所愿。”
  那两人沉默了,阿箬明白,因为话题终于绕回了逐凤楼。
  终于还是容隐之打破的沉寂,“元兄弟,你和逐凤楼之间,竟有这般渊源,委实叫人喟叹。”
  阿箬不敢抬头,他知道,容隐之的率先发问既有疑问,但更多的是一种保护。而那司马笠,虽一直没有发问,但阿箬相信,此刻他的眼中一定满是猜疑。
  “容兄言重了,元青是自己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多年以来,自己竟生活在逐凤楼的监视之下,一举一动都被他们设计得妥妥帖帖,而今想来,委实后怕。”
  “你当真不知情?”问话的是司马笠。
  阿箬微微颔首,然后毫不避讳地直视司马笠,诚恳道:“全然不知。”
  “那你如何判断他们所言非虚,而不是有心利用?”司马笠问到了点子上。
  阿箬道:“乔婶一家是我自有记忆起便住在我家隔壁的,那位擅长驯鹰的乔老爷子亦是看着我长大的,若说这是一场阴谋,那么这前前后后的时间跨度未免也太大了些;再者,元青始终认为,认我为主,乃是逐凤楼的托词,他们真正想要归顺的还是殿下您!”
  “归顺我?”司马笠往前走了两步,沉声问道:“那他们为何不直接投靠,反而要从你这里绕如此大个圈子?”
  “殿下,您仔细想想,逐凤楼到底是个江湖门派,江湖之人极重名声,又怎好意思舍弃清高自负的性子,转而做了东宫幕僚。他们找上我,皆因认准了一件事……”
  司马笠声音低低的,不似方才那般严厉,“说下去!”
  阿箬跪倒在地,叩首道:“他们认准了元青的忠诚,和太子殿下对臣的信任!”
  闻言,司马笠哈哈大笑起来,他伸手扶起了阿箬,道:“你、我还有容隐之,我们这三人,是自姚关以来过命的交情,我对你们二人的信任,早已坚若磐石,不可改之!”
  司马笠表情严肃,语气极是真切,那一刹那,阿箬不知为何,心头莫名有些难受,因为她知道,说到底,自己的所作所为,是远远比不得司马笠这般光明磊落的。


第162章 仇恨因由(一)
  阿箬离开未央殿的时候天色已经转暗,她原本想径直回正英殿的,然而刚出了未央殿地界,就被容隐之叫住了。
  虽然四下无人,但阿箬还是行了个男子之礼。
  “容兄不是要去魏朔那里吗?”她好奇道。
  容隐之淡淡道:“此事隐秘,当然是要夜深人静之后再去的。”
  阿箬点点头,却不觉迎上了容隐之的打量的目光。她有点心虚,便下意识地问道:“容兄为何这样看着我?”
  她知道,以容隐之的洞察力,不是察觉不出今日之事的蹊跷,但此刻多说无益,她只能见机行事。
  “逐凤楼的人可知道你是女子?”
  阿箬一惊,这个容隐之,可真是一针见血!
  阿箬微微一笑,道:“我自出生以来,便被阿娘当做男儿教养,所以,他们应该不知情。”
  容隐之点点头,很是怜惜地叹了一句:“真是难为你了。”
  阿箬总算松了一口气,柔声道:“多谢容兄关爱,不过,我自小也习惯了,不碍事的。”
  不过,有一件事,阿箬却是想要问一问的,“容兄,有一事我不太明白,不知道你能否为我解释解释?”
  容隐之道:“但说无妨。”
  阿箬环视一周,“未免隔墙有耳,咱们还是移步正英殿吧!”
  于是,阿箬和容隐之一道回了正英殿,室内暖炉正旺,阿箬捧着热茶,这茶是前几日司马笠叫人送过来的滇红,红茶养胃,汤色浓郁,与这烈烈寒冬正是相配。
  “有什么话,你便问吧!”容隐之斟满茶,淡淡道。
  阿箬转动着手中的杯子,问道:“太子殿下,为何如此恨卓氏之人?”
  容隐之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脸来静静地看着她,“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
  “容兄可否告诉我?”
  “当然可以,如今你既为太子舍人,知道太子的大忌也是应该的。”
  “太子的大忌?”阿箬疑惑道。
  容隐之轻轻嗯了一声,补充道:“你应当知道,太子生母乃是先皇后谢绾绾,她在生下太子殿下后不久便于宫中遇刺身亡。”
  阿箬点点头,答道:“这是大兴人尽皆知的事。”
  “那时,太子殿下尚在襁褓之中,陛下本应为他找一位妃子养育于他,可是不知何故,陛下却最终只是从会稽接来了娘娘身前的婢女,让其作为乳母照管太子。太子殿下十二岁时,乳母大病一场,从此便落下了病根,太子殿下心中不忍,于是便将她送回会稽,而他自己,也自请去军中历练,一呆就是整整六年。”
  闻言,阿箬惊叹不已,没想到,这个司马笠竟还有如此曲折的成长经历,一个十二岁的少年,孤独长成,不仅要体恤乳母,还甘愿舍弃帝都的繁华,投身去那苦寒之地的军营,小小年纪,便有这番决断,其心志必然是异于常人的。
  “然而,也正是在军中历练这段时日,他得知了当年谢皇后被刺之后的因由。”
  “难道先皇后被刺这件事背后另有原由?”阿箬惊讶地问道。
  “便是这件事,造成了太子对卓氏不可消解之仇恨的。”容隐之沉声道。


第163章 仇恨因由(二)
  “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容隐之看着她,轻轻道:“先皇后与西楚女帝贺兰旌,原是闺中好友。”
  阿箬心头一惊,这件事她倒是从未听说过,“怎么又与西楚女帝有了关系?”
  容隐之摇摇头,道:“贺兰旌是西楚之人,但是,由于国内旧贵的迫害,她一出生便随母亲一道被撵出西楚皇宫,后来几经辗转为会稽谢家老族长所收留,故而,贺兰旌与先皇后几乎是一同长大的。”
  阿箬下意识地叹道:“原来此中还有如此瓜葛?”
  容隐之点点头,道:“贺兰旌与先皇后感情深厚,非常人能及,就连昔日贺兰旌返回西楚,其实也是受了先皇后的帮助。”
  “受了先皇后的帮助?”阿箬惊诧道:“大兴与西楚势不两立,皇后纵使有心,又如何帮得了她?”
  容隐之沉声道:“此中内情我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时先皇后还未嫁于陛下——也就是当时的太子,她以婚事作为要挟,逼着太子去游说先帝,最终,先帝发兵一万于贺兰旌,帮助她一路作战打回醴阳。”
  “如此说来,大兴对西楚岂不是有恩在先?”阿箬好奇道。
  容隐之轻轻一笑,那笑声有些复杂,“恩?算是有的。”他顿了顿,又说:“但是,先帝和当今陛下,都不是如此乐善好施之人,国与国之间,哪来那么多恩情旧债,所重的,不过利益二字。”
  阿箬颔首,问道:“那么先帝从贺兰旌手中得了什么利?”
  “先帝所要的乃是三百万金。”
  若阿箬没有记错,那时的西楚正在大行盐铁改革之法,最缺的就是钱,而西楚,盘踞楚地沃野千里,最不缺的就是钱。不过,先帝之心可真是不含糊,一张口便要了三百万金,阿箬看过那时的财政报表,这笔钱差不多是大半个西楚整年的国库收入。可贺兰旌形势艰难,即便忍痛,也只能答应。
  “不过……”容隐之忽然道:“这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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