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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艳斜眼看着水芝,装,谁不会啊,信口开河,谁又不会呢。
水芝停止哭泣,满脸惊讶的看着司空艳,脸色甚至涨得有些青紫。
“你,你胡说。”
“我胡说,问问这些街坊邻居,谁不知道我们茗楼的规矩,我们茗楼的姑娘全都是自愿的,不自愿的话,我们茗楼可是不敢信的。”
门外的人都点点头,这销金窟是人间的天堂,对于各种人,态度都是很放得开的,没有鄙视,在这个时代,这里的民风还是很奔放的。
所以,此时看向水芝的表情,都带了丝鄙视,不是对她身为青楼姑娘而鄙视,而是因为她贪财卖身进了青楼,却还装高洁,就是那种身为□还想立贞洁牌坊的鄙视。
水芝恨恨的看着一大一小的人儿,然后又看向店铺外的人,也不扮演她的可怜兮兮了。
十分生气的对门外的人说。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众人嘘了一声,指指点点一番,看到没有什么好看的便都纷纷离开。
“掌柜,这个簪子多少钱,我要了。”
掌柜看着这人在他店铺里发生争执,有些无奈,看样子,他是谁都得罪不起来。
终于看着两个人吵完,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谁知这个陌生的从未见过的女人又重新挑起了话题。
掌柜有些讪讪然,而司空艳明显一副嘲弄的表情,闲闲的看着水芝。
掌柜擦了把额头的虚汗对水芝说:“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这个簪子,这位顾客要了,下次,还请你赶早。”
“她出多少钱,我给双倍。”水芝心想,刚才是怕给公孙哥哥惹麻烦,那侍卫才不出手的,现在买东西总可以了吧。”
“这个,这个,,。”掌柜一时语塞。
“三倍。”这个价一处来,掌柜眼睛亮了一下,要知道这三倍的价钱可是不低啊,抵得上他一年的收入了啊。
只是虽然这价码高,可是,茗楼可是和自己合作许久的大主顾,他又唯恐将这簪子卖给了眼前这个女人,得罪了茗楼。
想到这些,掌柜的咬咬牙:“下次还请姑娘请赶早。”
这话一出来,水芝再次涨得面色通红。
而司空艳则是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真的那么想要,要也不是不行,这簪子虽然我还没有付账,可是却已经是我的,除非我不要。”
水芝打量了一眼司空艳:“一个妓院的老鸨,这么好的簪子带在你的头上简直是侮辱了这簪子。”
司空艳不置可否:“随便你怎么说,要这簪子也不是不行,我也不为难你,五倍的价钱就行。”
“掌柜的,听到没有,这簪子我要了,多少钱,就按五倍的价钱。”
掌柜听到这话,顿时眉开眼笑,拿着小算盘噼里啪啦的拨了一串珠子,对水芝说:“姑娘,具体的应该是两仟六百五十两,给您个整数,那五十两小店就不要了,给个两千六百两就好。”
水芝听了数字,睁大双眸的看着掌柜的:“什么,怎么会这么贵。”
“回姑娘,这簪子小店单卖六百两,建于姑娘要五倍的价格买,小老二按当时收进来的价格算,是个五百三十两,所以这五倍下来就是两千六百两。”
水芝深吸一口气。
“拿钱来。”
只见那侍卫,面色涨得通红,小声糯糯的说道:“回姑娘,主子给的钱不够。”
这次不止是司空艳了,就脸小敏敏也不厚道的笑了:“哈哈,没钱,在这装什么呀,伯伯有你这样的丫鬟真丢人。”
“闭嘴,你个贱,,,。”
刚说道这,看着司空艳又高高扬起的手,水芝讪讪的闭上嘴,再也忍不住,恨恨的跑出了门。
那侍卫也跟着去。
司空艳看着水芝的背影,脸色晦暗不明。
“嬷嬷,这个簪子,您看。”掌柜对跑了的肥鸭子还有些心疼,但是那种情况是少之又少,他还算识时务,知道该抓紧什么样的机会。
“恩也包起来吧,就按你刚才说的五百三十两,在家二十两给您老做手续费。”
掌柜脸僵住了,这东西他是真的卖六百两啊,都怪刚才那个丫头,纯属捣乱。
“好好,我这就给您包上。”
司空艳提着大包小包,身后跟着敏敏。
回茗楼的路上,脑海里一直都在胡思乱想。
回到茗楼,司空艳将东西交给茗楼的管事的,让他召集姑娘们,让他们挑,便拉着敏敏回了房间。
“敏敏啊,告诉娘亲,你那天见的那个伯伯是什么样子的。”
“娘亲不是都问过了吗?”
“那敏敏,在和娘说一次好吗?”
敏敏歪着头想了想。
“那个伯伯,头上有白头发,但是看起来也不老,小相公说,敏敏和他长的很像,而且那个伯伯坐在一个很奇怪的椅子上,一直让别人推着,好像不会走路。”
司空艳懵了,她的脑子里一直回想着那句,敏敏和他长的很像。
第86章 父女天性使然
“那个伯伯住在哪,敏敏还记得吗?”
司空艳有些颤抖的问。
“就住在小相公旁边的那个客栈里,昨天娘跳舞的时候,伯伯还去看了呢。”
司空艳瞬间感到眩晕,身形不由的一晃。
“伯伯,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啊,后来我看到爹爹,然后回来的时候伯伯就走了。”
司空艳听了暂时放下了心,公孙安大概是没有认出她来吧,否则依他的性子,必定不会这样悄无声息的善罢甘休的,但是她的心里总归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她心思不宁的送敏敏回了茗楼,然后又迫不及待的去了敏敏说的地方。
公孙安等到水芝回来,一行人准备完毕,然后敬从推着公孙安出了客栈。
司空艳不可置信的捂住嘴,有些呆愣的看着公孙安。
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坐在轮椅上,身形枯瘦,那头上的青丝多了许多华发的男人是公孙安。
司空艳如遭雷击,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她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探究的想法。
而公孙安感觉有人在看着他,转头看去,正看到易了容的司空艳。
公孙安看着这个陌生的人,心中的感觉十分的怪异。
而水芝出门,恰巧的看到了两人对视的那一瞬间。
新仇旧恨,水芝双眼猩红,想着,得来全不费功夫,这里都是王爷的人,她到要看看这次这个女人该怎么办。
“公孙哥哥,刚才就是她,就是她打了水芝,还抢了水芝喜欢的那只簪子。”水芝开始哭诉起来。
公孙安有些疑惑的看着水芝:“什么打你了,又是什么簪子。”不知怎么回事,公孙安潜意识的对于水芝此时略显亲昵的称呼有些不自然。
“就是今天,水芝看中了一个簪子,这个大娘非要抢,然后争执间,她就打我了。”
司空艳回过身,听着水芝的颠倒黑白。
公孙安看向司空艳只是越看越觉得眼前的女人给他一种熟悉感:“这位大娘,不知她说的可否属实。”
司空艳定了定心神,本来只是过来看看公孙安,看到这样的公孙安,她的心里有疑惑有不解,还有股淡淡的抽搐,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而且公孙安的问话让司空艳有些不舒服,尤其是那句大娘。
她压粗声音,尽量学着这个地方的音调反问公孙安:“不知这位姑娘和公子有何关系,公子又是用何种身份在质问我。”
公孙安默,思索稍许回答:“她乃是在下的客人。”
“哦,只是客人啊。”司空艳拉长音调,意味深长。
而水芝则是十分羞愤的憋红了脸。
司空艳冷笑一声,愤怒的她根本此时忘了初见公孙安的不安与彷徨。
“哼,别说那碧玉簪在是我先看上的,便是我后来让给了这位姑娘,是她自个儿没钱买,还有,她为何不提她骂我女儿是贱丫头,给她一个巴掌那真的是轻的,还敢恶人先告状,好大的胆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如此的嚣张。”
公孙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水芝,虽然水芝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他也答应其父会照顾她,但是他与水芝的相处则是少之又少,虽然同在一个府中五年,但是两人的见面交谈也只限于,水芝给自己送吃的,送喝的,送药。
虽然这样想来,公孙安也感觉自己有些不厚道,救命恩人在自己府中,居然像丫鬟一样干活,但是他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可是水芝依然如故,慢慢的他也就习惯了,以为是那姑娘闲不住,也就任她而去了。
但是他印象中的姑娘,永远的都是一副怯怯的,说话柔声柔气,温婉的模样,可是现在居然用贱字去形容一个丫头,公孙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水芝。
水芝面色闪过一丝惊慌,她像往常一样,紧紧的握着衣角:“公孙哥哥,不是的。”
公孙安看到水芝的那丝惊慌,就已经了然。
他回头拱手对司空艳笑道:“是在下教导无方,不知您家在哪,改日,在下必登门致歉。”
说着还示意敬从敬从拿出一叠银票交给司空艳。
“这些钱给孩子买些糖吃,聊表歉意吧。”
司空艳有些懵了,然后暗暗后悔,刚才怎么就一个嘴欠,说簪子就说簪子,好好的提敏敏,做什么,如果昨天他已经认出她了怎么办,现在告诉那水芝骂的孩子是敏敏,自己是敏敏的娘,她家在茗楼,不就是告诉公孙安自己的老巢吗?
想到这里,司空艳有些不自然的连连摆手:“登门就不必了,这些钱也就够了,看公子是有事,那妇人就先告辞了。”
司空艳接过钱连忙转身就走,至于那钱,权当是给敏敏的抚养费了,她接得是毫无压力。
公孙安看着司空艳的背影,那种熟悉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问水芝:“你今天是在哪里见的这个妇人,又为何会与她起争执。”
水芝怯怯的看了一眼公孙安,小声道:“就是在一家首饰店,是她家的孩子先对我出言不逊的,就是昨天公孙哥哥见的那个小女孩,她说我是丫鬟,我不忿,才说她的。”
水芝后面的话,公孙安根本没有听清楚,他的脑子里一直回绕着那句昨天的小女孩。
那个孩子是敏敏的话,那这个女人不就是…
公孙安的脸霎时苍白,他睁大双眼,怪不得,怪不得,她刚才那么的惊讶,原来是,原来是她。
想到这里,公孙安的眼神越发的幽暗。
他现在这副不堪的样子,终究是被她看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意志十分低沉的吩咐敬从:“启程吧。”
“是。”
司空艳回茗楼的步伐甚至可以称的上是惊慌失措。
一直回到后院,她的心还依旧扑通扑通的跳着。
司空艳坐在桌前,先是为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然后拍拍自己的胸脯,才感觉那惊慌稍稍散去一些。
此时的她内心十分的不平静,虽然害怕公孙安认出她来,也害怕他来抢她的敏敏,可是脑子却更多的在回想公孙安的样子。
她的脑子里乱急了,为何公孙安会成现在的模样,这五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