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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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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传喜笑:“没去过,你怎么知道江南什么风情。”

    林嫣有些难为情,别过脸不去理他,疾走几步转了个弯,就看见了单晓敬。

    单晓敬候在一处小小宅院门口,一瞧见两位公公大驾光临,忙热情洋溢的迎了上去。

    “哈哈,两位公公大驾光临,让小人的陋室蓬荜生辉。”单晓敬打着哈哈往里请两人进去。

    林嫣又听他开始“公公”“公公”的,脸上的肉颤了一下,后牙槽发酸。

    她不愿意在门口同他寒暄,一脚踏进了单晓敬的家里。

    这是个一进的小院子,葡萄架上已经摆好了桌椅,沏好了热茶,上好了点心。

    张传喜还在后面同单晓敬你来我往的寒暄,林嫣已经两步并做一步走到葡萄架下坐了下去。

    也是出京后如此放飞自我,大大咧咧,倒无意中帮着她掩盖了女子的身份。

    林嫣捻起片鱼饼快吃完的时候,单晓敬和张传喜这才走过来。

    单晓敬看林嫣喜欢鱼饼,眉飞色舞的说道:“七爷觉得这鱼饼如何?”

    “不错,比街上买的好吃。”林嫣递给了张传喜一块:“你也来一块。”

    两人吃的越欢,单晓敬越高兴。

    这说明两位公公把自己当成了自己人,不管宁王怎么看,自己好歹同宁王身边的人打的一团火热是不是?

    单晓敬于是心情更加愉悦,颇有些得意的说道:“沧州临海,鱼饼是其特色小吃。内子手巧,最爱专研吃食,来到沧州不过几日,就已经做出美味香软的鱼饼了。”

    林嫣正借着打量小院布置,寻思怎么开口把单晓敬嘴里的那位内人给引出来。

    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递枕头,林嫣对单晓敬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个台阶,真是本年度最善解人意的好官员呢。

    “怎么不见嫂子的踪影?单老哥莫不是怕我们唐突了嫂子?”林嫣忽然对着张传喜挤眉弄眼起来。

    张传喜嘴里塞着半个鱼饼,有些懵逼的看着林嫣。

    原来燕七爷有这种癖好,喜欢窥视人家的媳妇。

    单晓敬却很高兴,因为林嫣对他的称呼又变回了“单老哥”,说明对方已经原谅他了。

    “内子在后厨做黄泥鹌鹑,我去喊她出来。”单晓敬抬脚就往后走。

    张传喜奇怪:“单参议没请个帮佣吗?”

    好歹是个六品的官,过的怎么跟平头百姓似的?

    单晓敬面色一僵,复又笑道:“我带着内子刚来沧州上任,一切还没准备妥当。”

    林嫣将其表情全看在眼里,手里的鱼饼被捏变了形。

    刚上任,没妥当。

    怎么算妥当,等风声全部过去吗?

    林嫣几乎有八成确定单晓敬和他那位内子,就是自己要找的许靖和朱月兰。

    好一对亡命的鸳鸯,林嫣不动声色的将院落各处又打量了一番。

    布置简单,或者换种说法叫……穷酸!

    男女之情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朱月兰放弃国公府的荣华富贵,跟着单晓敬过这种清苦的日子。

    若不是朱月兰为一己之私,插手陷害了自己的亲爹。

    林嫣似乎都要为这种可歌可泣不受世俗约束的情感,鞠上一把同情的眼泪了。

    她怕人发现自己的异样,索性抄手垂目,静坐在葡萄架下听春风拂过。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环佩响起,有人从正房处走了出来。

    林嫣突然不敢抬头去确认。

    确认以后呢?下一步要怎么办?她似乎一时手足无措没了主意。

    果然舅舅说的对,一切要有计划,不能凭冲动行事。

    林嫣悄悄叹口气,舅舅的教诲,自己好像都听到脚趾头上去了。

    “两位公公万福。”一声柔美的女声传来。

    林嫣先看见了藕荷色百褶裙的一角,然后缓缓抬头,终于看见了全貌。

    对方挽了个单螺鬓,简单的插了支金簪,不施粉黛,恬静柔美。

    似乎,她比林嫣行囊里那张画像上的华美妇人,更加的自然生动。

    可惜呀,林嫣长呼一口气,这样一个温婉的女人竟配合着林乐同演了场金蝉脱壳、罗织构陷!

    小祖母,你让我好找。

    张传喜已经站起身,对着朱月兰还了一礼,见林嫣有些发怔,忙暗地用脚踢了一下。

    林嫣回过神,也笑着站起来回礼,笑说:“原来嫂子如此美貌,又善佳肴,单老哥这么有福气,呵呵。”

    单晓敬得意,吩咐朱月兰:“赶紧的,把做好的菜端上来吧。让两位公公尝尝娘子你的手艺。”

    “是,相公。”朱月兰虽笑着应了,却目光疑惑的看了林嫣一眼才进去。

    林嫣明亮的目光对着朱月兰,笑的坦荡。

    朱月兰低下头,兴许是自己想多了,哪里有那么多长的相似的人。

    再说国公府的嫡系,现在已经不足为惧。

    林嫣等到朱月兰正欲进房的那一刻,突然拿着单晓敬扬声打趣:“老哥眼福不浅呢?哈哈。”

    院子内气氛火热起来,朱月兰回头看一眼,笑了笑终于放了心。

    终究是她太警觉,看谁都不像好人吧。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林嫣眼睛越来越明亮,脑子越来越清晰。

    因为单晓敬和张传喜喝的是酒,她因为有伤,喝的是茶。

    席间朱月兰立在一边,林嫣几次拉她入席都被婉拒,只拿着酒壶给众人斟酒。

    真是个贤惠的好媳妇,林嫣喝水喝的有些撑,问朱月兰:“嫂子,茅厕在哪里?”

    朱月兰没有多想,指了个地点。

    林嫣一路小跑过去,等舒服了正准备出去,却听见有咚咚响的声音,似乎什么东西在撞墙。

    她仔细听了一会,声响又小了下去。

    许是幻听吧,林嫣摇摇头走出茅厕,回到座位上对朱月兰说:“嫂子,你养宠物了吗?”

    朱月兰一愣:“没有。”

    “哦。”林嫣嘀咕了一句:“许是真的幻听了。”

    朱月兰面色一凝,一丝慌张从眼睛里一闪而过。

    过了一会她才笑说:“燕公公确实幻听了。”

 022私闯。 。 。 。 。 …

    林嫣没有放过朱月兰的神色,心中起了疑虑。

    这对狗男女,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朱月兰能想出构陷别人的主意,可见是个坏心眼特别多的人。

    林嫣自认不会长袖善舞,也没有算无遗策的本事。

    遇到弯弯绕特别多的人,一般都是绕着走,或者直接卸了对方的下巴。

    可惜朱月兰是她势在必得的,绕着走根本不可能,卸下巴……嗯,也有失身份。

    她掩下眼中疑虑,决定先去找个帮手再来一探虚实。

    这顿饭张传喜吃的高兴,月上柳梢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醺。

    林嫣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又望了望传喜公公的大骨架,只好央求单晓敬:

    “单老哥,我们不好回去太晚,传喜公公喝的有些醉,您看可不可以给我们雇辆车?”

    单晓敬自然没有意见,忙出去找了辆马车,帮着林嫣将已经走不动的张传喜架了上去。

    目送着两人走远,单晓敬意犹未尽的转过头,看到朱月兰站在身后,望着远去的马车神情有些魂不守舍。

    “娘子怎么了?哪里不对?”单晓敬的心提了起来。

    朱月兰问:“这两个人真的是宁王身边的人吗?”

    单晓敬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听她问这个,松了一口气说:“当然,都是宁王看重的公公。”

    朱月兰垂目:“我总觉得心神不宁,而且那位燕公公,长相跟林乐昌有些相似。”

    “你思虑太重了。”单晓敬说道:“林乐昌才几个孩子?”

    朱月兰道:“而且他听到了声音,是不是发觉了什么?”

    单晓敬脸色正经起来:“那我们就要加快行动了,免得夜长梦多。”

    朱月兰点点头,重又变得温婉如玉,抬手整了下单晓敬的衣领,笑:“这几日辛苦相公了,在衙门里做事可是辛苦?”

    单晓敬笑:“有你在,我的心踏实的很。”

    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进门。

    马车上的林嫣,却面色严肃,想的也是怕夜长梦多。

    她自己一个人,明显是绑不了朱月兰的。

    窗外夜色更浓,街上已经开始宵禁。

    怎么才能通知到丁残阳和二蛋两人呢?

    不等她想出办法,车子已经到了督察院。

    林嫣一边感叹沧州太小,一边费力的往外扒拉已然睡熟的张传喜。

    这家伙看着只是骨架大,没想到还真沉的跟猪一样。

    林嫣架起张传喜步履沉重的进了院子,却发现院中气氛凝重。

    李瑞、郭立新、张成舟三位侍卫,没精打采的或站或蹲在院子里。

    尤其李瑞更比别人带样子,抱着廊下一根柱子死磕。

    林嫣将睡的死猪样的张传喜往地上一扔,走过去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说出来也让她乐一乐。

    李瑞一看见林嫣,更加羞愧,干脆转过身不面对她。

    林嫣转了转眼珠,心里有了猜测。

    果然就听见比较老实的郭立新瓮声瓮气的说:“周旻太狡猾,等宁王要治他罪时才拿出皇后的谕旨,明显是有备而来。”

    林嫣了然,果然被她猜中了。

    周旻来沧州,本就是应对宁王彻查私盐一案,怎么会没一点准备。

    就该照着她的办法,直接斩杀在凤娇楼,再伪造一个马上风的现场。

    咳咳…马上风这个词儿,林嫣是从戏文里听来的,真的不懂其到底什么意思。

    “不过燕七兄弟,宁王已经把杨东那个贼子给杀了,也算替你出了气!”郭立新接着爆料。

    “是吗?”林嫣想现在是不是该露出一个感激涕淋的表情来:“那周旻呢?”

    而别扭孩子李瑞,已经默不作声的扛起犹在沉睡的张传喜,路过林嫣身边时,红着脸小声说:“王爷专门给他安排了一个院子,先将他软禁起来了。”

    宁王的意思,皇后懿旨只是保他性命,可没说不能软禁。

    等回了京禀报了建元帝,再议此事。

    林嫣摸了摸鼻子,望望天,软禁若有用,前世那个憋成王八的宁王哪里来的?

    屋里的墨宁,也没有睡着。

    房间里漆黑一片,没有掌灯。

    他立在窗前,眼神深沉,似幽谭一般望着院子里的众人。

    闫福荣在其身后,也跟着默不作声。

    周旻的嚣张,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若说宁王多生气,倒不一定。

    但是咽不下这口气是真的。

    闫福荣突然想起白天林嫣说的话来,也许有时候做事情,不要瞻前向后反而更痛快些。

    可惜宁王身在皇家,为人处事注定不能率性而为。

    墨宁直到院子里的人走完,才转回了头。

    “闫福荣,母亲若是遇到过不去的坎,会怎么做呢?”

    闫福荣心里一颤,好好的,宁王怎么提起杨皇后来?

    他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墨宁一眼。

    墨宁面无表情,双眸幽暗,手里轻轻的摩擦着那枚羊脂玉环。

    “若是昭贤皇后。”闫福荣斟酌着词语说道:“想不通的事情就不想,明天该干嘛干嘛。”

    墨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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