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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谷主直视着他的眼,带着几分痛斥,“她从山崖上掉下来的时候,命就已经没了,我用了绝密的法子救了她,可我发现一件有趣的事情,她的生魂,也就是她的魂魄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年轻,我在她的脑海中看到了一些画面,林霍,这都是你对她造成的伤害!”
“伤害,是她不闻不问地离开我,这么多年没有消息,我带着孩子找她,难道我这些年的清心寡欲都是假的吗?”
林霍就差把心掏出来给让她们看看他这个热忱的心,别人不懂,不在他面前说,他还不会难受,被老谷主污蔑,他心躁动的不行。
他对江梨的痴心,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没有她的日子,他就拼了命全天下找她,翻山越岭,送她的礼物几个屋子都藏不下,画的花都已经装了十几箱,还要怎么做才能换过神医谷这群人的同意?
“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说过的话,到时候你带着这枚血玉来找我。有这么血玉在,才能救回她的命。”老谷主的身体显然不能支撑,有人扶着她,不过她临走之前朝着林霍笑的有些叵测,看的林霍心魂一阵。
“是你的身体不行救不了她,才给我的吗?”林霍问了一句,连他都觉得这句话有些重,他看到老谷主的身体不行,但他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因为你是她的命中之人。”老谷主说道,像是能穿透人的眼睛看到过往,林霍黑沉沉的目光不惧地扫了过去,手中握着那枚血玉,他身上的血竟然被血玉强行吸收,他意外的看到一个字:梨。
江梨的梨,什么意思?
林霍目不转睛地看了一眼,没过几秒血玉的颜色又回复正常,像是之前是错觉,若不是他身上的血腥味,恐怕林霍都没察觉出血玉的古怪。
等人走后,林霍带着林念晚找了一辆马车往京城赶,他已经有了方向,怀疑最大的便是宋绫玉,而林念晚却在意地左右看着他手中的血玉,摆明了很有心思。
乖巧地问,“父亲,能给我看一眼吗?”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任谁看了也拒绝不了。
“好。”林霍递给了林念晚,他发现血玉到了林念晚手中成了祖母绿般的颜色,似乎是跟着人的心境来,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林念晚玩了很久,发现不变颜色,嘟着嘴巴说,“不好玩。”
还给了林霍,到了他手中又称了原来的模样,林念晚接过又变了,好几次,血玉像是就只会发出这两种颜色。
林霍不由的好笑孩子心性,掏出一个堆好吃的递给她,林念晚不忘指点下玉佩,“除了能变色,没感觉到有什么奇怪,这个玉佩很值钱吗?”
林霍笑而不语,心中却说,“这个是个好东西。”林念晚年纪小不识货,等到她长大就懂得,看来神医谷还是有几分底蕴,这块血玉就当做她们的赔罪。
“父亲,回到京城,会看到那个宋家小姐吗?”
“礼部侍郎的女儿宋绫玉?不会的,为父不会娶她的。你是听到家中人说的话吧,念晚,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说,不要一个人憋在心中,为父身为男子,猜测不出你们的想法,怕让我们的小念晚受委屈。”
“父亲,我不喜欢她,她的眼神好可怕,我们临走之前,她想要吃了我。”哇的一声,林念晚就哭了出来,可见对宋绫玉的害怕,她聪慧,却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孩童。
林霍哄着她,摸摸念晚的脑袋,“别哭了,父亲都听你的,先休息一会儿,等到客栈我就抱着你去休息。”
林念晚糯糯地躺在一旁林霍为她准备好的简易床上,盖着铺盖露出与她这个年纪不符的笑容。
京城的另一边,一处桃园下面的地牢,传来了不少人的哭泣声。
宋绫玉花了大价钱送来一名罪犯,头戴铁钢盔,谁也看不清楚里面的容貌,只能依稀从身段看出是一个女子。这些日子,不少人都知道宋绫玉对犯人‘爱护有加’,生死不能,每日连吃食都是靠水度日。
宋绫玉又来看江梨的生活,每一次来,都要求看到她执行棍棒,打完之后还要服用最好的药。
听着这棍棒交加的声音,她才能泄恨,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林霍这么聪明地找到了神医谷,还顺利在返京的路上,真不知道那群杀手是怎么成一群废物中脱颖而出,还江湖第一门派,亏她花光了所有的钱财。
还好有江梨这个人在地牢中,宋绫玉就不相信会有人知道她的下落,她得不到林霍,林霍也别想得到所爱!
“小姐,看管的牢狱说,人活不过半个月。”
“那就好,别让她死了,我可不想这么轻易地绕过江梨,等林霍回京,我要送她们一封大礼物!”宋绫玉狠毒地说着,看着昏暗地地牢,就是大罗神仙就救不了江梨。
第一百三十七章 神医谷的神秘
她们嘴中所说的女犯人,迷离之间睁开了一条缝隙,被切的舌头挣扎地朝这边吼道“……”
诡计是不会得逞的,就如她们永远不了解神医谷的神秘所在。
得罪她们神医谷,就算死了她一个人,只要少谷主活着,她相信她们会为她报仇的!她冷笑,这群人的算计最终会被神医谷识破的!
她发出沙哑的嘶鸣声以及被打的声音被宋绫玉听来是求饶声,只会让她更加痛快,她毁了‘江梨’,没有这个人林霍说不定就能看到她的存在。
这种疯狂的念头,在宋绫玉的脑海中此消彼长,嘴上的话越发的严重,“打,给我打!”
只要留着一口气就好,而这个犯人就是她将要送林霍的大礼,不知道他还能看着江梨活着?
一想到这,宋绫玉的眼中多了几分潋滟,痴念着:林霍。
“啊!”
远在一处破庙的人儿忽然醒了过来,猛地睁开眼,她做了一场噩梦,额上的秀发上满是汗水,一抬头,便呆住了。
天啊,她看到了什么。
忽暗忽明的灯光下,在她面前是一群黑衣人,凶神恶煞,手持着剑,若不是她忽然醒过来,恐怕下一秒就是一具尸体。
下意识哆嗦了一下,习惯性地指尖露出银针,在夜色下发出闪闪的光芒,只是片刻,她眼中恢复了清明。
“你们是谁?”她脸上易了容,换了好几次妆容却没有想到还是被人发现她的藏身之处。
她正是江梨,也是神医谷的少谷主,回神医谷的路上遇到危难,是春儿拯救了她,两人互换了容颜,她没有想到后招不断,手中的药也一点点的浪费。
这些天,她风餐露宿,不过救了一名婴童就被人发现,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错。
哪怕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杀你的人。”回应她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为何?”
“……”黑衣人们的目光像是看死物,他们面前她是一名弱女子,显而易见她们并不在意她的生死,除掉她就能得到丰厚的赏金。
实力悬殊面前,江梨自然是懂得这个道理,不过,她勾唇,平淡的面容下露出一双绝美的眼眸,“要不要试试你们的剑快,还是我手中的银针快。”
黑衣人面色一慌,纷纷检查着自己的脉络。
“你们试试下你们的内力使用的出来吗?”轻佻的笑声,江梨从地上站了起来,“可惜你们各个武功高强,想要对付我,下辈子吧。”
“你……”一群高手们没有想到她居然无声无息在空气中撒软筋散,几人目光对视,便有人从怀中掏出一瓶解药服下,随后几个人就恢复了正常。
江梨看的目瞪口呆,这下轮到她傻眼了,没想到神医谷会有一天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清晰可见他们服用的药物正是她曾制作的,可她并不记得自己和这帮人打过交道,除非神医谷出了奸细。
到底是谁,这么恨她。
不过,她还有后招,她随手对空气一撒,一股难闻的气味迅速在空中蔓延,而她并不受影响。
五年前她泡过太多的毒草,有了一副百毒不侵的好身子,至于这些人,除非有苍狼国的解药,还要配上她的心头血,要不然等待他们的只有死!
“毒女……”有人中招,掉了下来,没两分钟就没了呼吸。
有的早早在江梨撒药的时候就开始防范,故吸入的比较少,可他还是中了毒,为了及时,不惜砍断自己的手臂,也要伤了江梨。
“真是厉害,可惜抵不过我的药。”
眼见剑就要冲着这边来,江梨眼中的笑意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她银针就朝着人打去。
一针又一针,如绵绵细雨般,滔滔不绝。
挡不住的杀手朝这边涌来,门外的前赴后继,死的人也多,江梨捡起了地上一把剑朝着他们砍去,银针只剩下最后一根,这是她留给自己的,不过她的后招很多。
她一只手掏出怀中神医谷的令牌,举了起来,“我手中还有好几瓶毒药,神医谷是救人不错,但为了自保伤人更是无奈之举,你们这么对付我,若不说出个名堂,我手中的这些毒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她要一个目的不为过吧。
又继续解释道,“神医谷的令牌价值千金,不知诸位半夜到此,是为了它,还是想要杀人?大家和气生财,我也不好惹,你们若是真想自相残杀,那么大家就同归于尽。”
若是前者,她可以通过往立牌上撒药得到令牌,略施小计,可若是要命,这么多人,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不到希望,若不是老谷主临走交代,江梨也不会掏出这块令牌,这可是代表她身份的象征。
她肉疼的看着一眼令牌,还没有来及扔出令牌,就听到黑人们的说话声。
“杀。”
妈的,这群人是跟她有仇吗?
“这是你们逼我的,看来只有使出绝招了。”
江梨气的不行,扔出一瓶毒药,他们早有防备,耐不住她的毒性,这一次她受了不少重伤,为了达到威胁他们的目的,她将手中的血滴在另一瓶的药上。
老谷主说过,凡是加过她的血,补药会加倍,会加重几分药性,毒药反之。
趁着他们中毒期间,江梨逃了出去,她的武功不好,唯独轻功最好,趁着夜色,分不清东南西北逃亡着。
与此同时有一辆马车快马加鞭地朝着这边涌来,江梨心中一喜,顾不上自己的狼狈,便朝着马车上飞来。
咕咚一声,她滚进了马车,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她护着脑袋的手放开,就看到一个男子,俊美非凡,他的眉宇只见带着几分愁绪,见到她,一转眼成了邪魅。
好奇怪又难以捉摸的男人啊。
这是她的感觉,小心翼翼地和他保持着距离,“大侠,救我,我一个弱女子半夜被人追杀,无奈上了马车。”
她捏着大腿,露出几分女子该有的怜悯,等待着大侠的好心帮助,可在她以为面前的男人对她并无感情,想要下车的时候拉住了她,而她的脚没注意地一勾。
第一百三十八章 她在上
一转眼,两人的姿势变了模样。
她在上,他在下。
两人的呼吸可见,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江梨猛地起来,不料他也是一起,嘴唇碰了嘴唇,就连她也没有想到,她居然舔了一下。
“抱歉,大侠。我……”江梨无法解释自己的孟浪,她承认面前的男子很霸道,很有魅力。
他身旁有着一个与他长相相似的孩童正熟睡着,他必然有妻子,而他们不过萍水相逢,为何她的心却这么跳跃这么凶猛,难道他的魅力太大?
还是她开始思春?
江梨猛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是真的发生,包括她眼前的一切,可为何这种画面似乎在她梦中也曾发生过。
林霍原本冷淡的眸子在听到她的话时,瞳孔猛地一缩,“你……”
是江梨的声音,但面容不是她,一片刻的怔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