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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橘琢磨这些个有钱的主,就好在手上抓挠些啥,要不就闲得慌。
红穗等着欧阳寒没再发话,便朝丑橘一摆手,“行了,拿着赏钱回去吧。记得过俩天再送一桶水来,还得是跟这……”
她这还没说完,竹丝便“呀”了一声跑出来。一脸的急色。
红穗是被吓到了,满脸怒气,斥道,“你这蹄子瞎咋呼什么。要是冲撞了爷。你有几条命挨板子!”
竹丝急忙忙地说道,“红穗姐,玉、玉、玉不见了!”
自从竹丝说完这句,整个儿屋子里的人都乱了,包括丑橘,她心里也咯噔一下,娘咧,这玉咋就不见咧!
丑橘这边还没回过味。红穗便打发人去把守院子的婆子叫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四五十岁的半老婆子急忙跑到院厅内。
才她问了去叫她的丫鬟。说是玉坠子丢了,她自知是大不好了,额头上的汗珠不停地冒了出来。
这个婆子腿肚子发软,忙跪下垂首,“少、少爷……”
欧阳寒依旧没有开口,毕竟也是,他是宅子里的爷,让他大声斥问下人婆子,确实有**份。
这个时候自是红穗问话了,“赵四家的,你是怎么看的院子,屋里丢了东西你不知道么!”
赵四家的听问话的是红穗,便将头抬起来一些,“哎哟,红穗姑娘,你是知道的,我、我是吃住都在咱这院子里,一步都不敢迈出去,我这劳心劳累的就为了守这院子……”
红穗气哼一声,要不是碍于自个儿爷在,她当真要往地上啐一口。
她冷笑道,“好你个赵四家的,你当真会说,你拿着府上的工钱就该把院子看护好,这是你的本份,不然要你做什么!还由得你在这儿讨功劳!府上给你吃住还给你工钱,你还有理了!你这差事儿是宅子里最闲的闲差,叫你看个空院子,你还劳心劳累上了?怎么着!今儿当着爷的面儿你就说个清楚吐个明白,好让爷好好奖赏奖赏你这大能人!”
丑橘在一旁听得啧啧摇头,好一张利嘴啊,俩儿嘴皮子嘚啵嘚啵就能撇出这么些个话来,这要是在她们村里,那还了得。
赵四家的自知一时嘴快说错了话,让红穗这么一训,人一下子又瘫软了几分,忙讨饶,“哎哟,红穗姑娘,婆子我是糊涂了,嘴豁口了,老婆子我不是这个意思……”
红穗冷言道,“不是这个意思是个什么意思?当初是谁死乞白赖巴结这差事的,宅子里谁不知道这院子是咱爷用来养玉的,宅子里谁不知道咱爷最看重的就是那个玉坠子,这沁玉料子喜阴,就得养着!你倒好,叫你看着院子,你把这玉给看没了!你倒是说,这玉坠子好端端怎么就没有了,难不成它还会长腿跑了不成!”
赵四家的哭丧着脸,“红穗姑娘,我这、我真是不知道啊,我今儿早还瞧见那宝贝坠子在案头上放着呢,这会儿这么就、就没了呢?”
红穗拈着帕子气恨恨的指着她,“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呢,今儿你不把事儿说清楚,打你五十板子赶出去!”
赵四家的一听这话,整个儿背脊都凉了,她倒不是怕打板子,她的岁数在这儿摆着,左不过挨几下重的,打不死人的。
她是怕让赶出去,这差事就落到别人手上了,红穗才是说对了,这可是份儿闲差,看看院子打扫打扫,用不着干什么重活。
她也是怕就这样出去,以后不知该指什么过活,她家小子不争气,老头子也指望不上,这不是让她坐家里等死么?
这时赵四家的啥话也说不清了,她慌乱地看看左右,看谁能替她说上俩句,可这事儿谁沾谁不干净,哪个会帮她。
她也知道宅子里水大,深一脚浅一脚不好走,到了要紧关头,哪个都是自顾自的,她唯有去求主事儿的爷了。
赵四家的忙给主座上的人磕头求饶,“少爷,少爷饶了婆子吧!婆子是冤枉的,求少爷别赶婆子出去,婆子年纪大了,这要是出去了还咋过活,那就只能在家里等死了……”
红穗冷哼一声,“赵四家的,你自己个儿做错了事儿,既敢扒到爷的脚上,你是想让外人背地里说咱爷是个……”
一直漠不上心的欧阳寒看了红穗一眼,红穗知意,立刻住了嘴,退到他身后。
赵四家的以为主子要开恩,一脸期艾道,“少、少爷……”
“罢了,方才你说是冤枉的,若真罪不在你,你便指出一个人来便是了。”
欧阳寒说得漫不经心,却让赵四家的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似乎想起啥来了,回头在屋子里寻了寻。
看到丑橘她双眼一亮,也让丑橘心里又咯噔一下……(未完待续。。)
☆、第六十章 将她抓了见官
欧阳寒的话让赵四家的觉得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似乎想起啥来了,回头在屋子里寻了寻。
待看到丑橘她双眼一亮,顾不上什么,立刻爬上前来,急忙忙道。
“少爷,婆子记起来了,今儿一早咱这院子是没有人来过的,就只有这个丫头在,那、那坠子指不定是她拿了去!”
这个死婆子!!
要不是在别人屋里头,丑橘当真要骂出来了。
才她瞅着这婆子都这么个岁数了,还得跪下给个小辈磕头,身子骨不好又怕丢了差事,诉的凄楚,让人听了心生不忍,是有些可怜。
可这会儿这死婆子竟然把屎盆子扣到她头上了!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活该给人磨膝盖!
丑橘觉得自个儿真是够够的了,前儿爬山舀水,今儿坐在车上晃悠几个时辰给送过来,这会儿窝在这个小院子里还不让出去,这一早上给闹腾的,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原本这坠子丢了,她是想置身事外来着,毕竟这是他们宅子里的事儿,和她扯不上干系。
可这会儿她就算再不想趟这浑水也得出声了。
才赵四家的一嚷嚷,满院子里的人都不住的打量丑橘,唯有主座上的那个好看的人,他慵懒的坐在那里,品着杯中的香茗。
这些个丫鬟许也是将赵四家的话听了进去。眼中大为鄙夷,不过面上倒是藏着掖着,这会儿主子还在。她们也不好闲打牙。
丑橘也是来气,道,“我说这位大娘,咱老辈儿可有句话是常挂在嘴上的,这饭能乱吃,话却不能乱讲,我啥时拿你家坠子了!”
“啥、啥时拿的你不知道吗!从一进门我就瞧着你了。缩手缩脚蔫头蔫脑的,一看就是不对劲儿,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丫头。跑到咱宅子里来祸害人!”
赵四家的前头面对着的是自家主子,还有主子身边的人,她哪个都得罪不得。
可丑橘不同,对她来说不过是个乡下丫头罢了。能拿她怎么着。
说到这。赵四家的整个儿身子都挺直了起来,她跪着跟前的主子,身子却扭过来对着丑橘。
“少爷,没错的,就是这个乡野丫头,婆子眼睛毒,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肝肺!瞧她这穷酸样儿,哪里见过好物件。定是叫她拿了去!”
丑橘一扯嘴角,她见过的好物件多了去了。就算是皇帝老儿的家当,她也不稀罕,当然她也没处稀罕去。
她冷笑一声,“大娘的眼睛毒?我看也是,要不咋就把你给毒瞎了!还看穿我的心肝肺,你咋不低头自个儿的心是不是黑的?”
丫鬟皆捂嘴而笑,欧阳寒也不经意的扬起嘴角。
赵四家的顿时语塞,她都这么大岁数了,叫一群小丫头笑话,这面上哪里受得了。
她恼羞成怒道,“哪来的野蹄子,满嘴不落好,敢拿我说婆子开耍,你仔细以后没有老人做!”
“大娘你放心好了,算命的说我能活到九十九哩,到时说不定你还得喊我一句老大姐哩。”
丑橘说着便又是笑了,“还有,大娘你的眼睛要是不好使,赶紧寻摸个郎中给你看病去,要不你一个歪嘴婆子,再瞎了眼,那可就成了歪嘴独眼儿婆了。”
有几个丫鬟来不及捂嘴便扑哧笑了出来,赵四家的那个气啊!
“少爷,您的坠子一定是让她拿了去,婆子我这一早上一直在院子里守着,到这会儿只有这丫头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我才还一直盯着她,她满院子里转悠肯定不安好心,少爷,咱快将她抓了见官!”
“要抓也先抓你!”
丑橘也赶前几步,俩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瞪着赵四家的。
赵四家的让丑橘这么猛冲过来倒是叫唬住了,结巴道,“抓、抓我?凭、凭啥抓我啊!”
“你说凭啥抓你?你这个让猪油蒙了心的歪嘴婆子,你家主子平日里给你吃给你喝,你看不好院子叫玉坠子给丢了,那么小的一个小玩意儿你都看不住,你说你还能干啥吃的!我要是抓你见官,头一个打你板子,先打你个小人手,不为主子做好事儿!再打你个小人嘴,贼喊抓贼诬赖好人,三大你个后腚肉,让你皮开肉绽长点记性!”
丑橘直瞪着赵四家的那张老脸,一连串说下来气都不带急的。
赵四家的身子软了下去,先还有一只手撑着,最后嘴皮子吧嗒俩下说不出啥话来,就慢慢摊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一时屋内无人说话,连起先偷笑的那几个丫头也收了性子。
“好个牙尖嘴利的乡野丫头,”红穗笑了出来,轻轻的拍了拍手,“这么说,倒是赵四家的冤枉你了?”
丑橘看看赵四家的,也不想落井下石,大咧咧道,“倒打一耙谁不会啊,要怪只怪这大娘急昏了头,那坠子是在屋子里不见,她在不会搁屋子里寻摸寻摸再瞎咧咧么,说不定是掉桌子底下了哩。”
一语中的,赵四家的转过弯,来对红穗道,“是啊红穗姑娘,你在屋子里找了没啊,别害的婆子白受这份罪啊。”
红穗忽的一愣,悄悄的看了眼自家的主子,神色变了变,才她一听坠子不见了,就念着要找赵四家的来问,确实没有找。
她忙跟身边的人道,“你们一个个的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找!今儿要是找不出来,保管一个个吃板子!”
娘咧,这丫头真的好大口气,自个儿主子都还没说话哩,她反倒指划上了!
丑橘扁扁嘴,心里嘟囔了这一句,瞅着这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满屋子里寻摸物件,倒也念着这玉坠子快些找到,她好回家去。
“不用找了,都下去吧。”
就在丫鬟们找的热火朝天的时候,主座上的那个人总算是开口了。
红穗走上前来,“爷,您这坠子还没……”
“行了,都下去吧。”
丑橘没去看这个欧阳少爷,不知他是生气,还是恼火?不过在这喜怒不定的语气当中,她还是听出了一丝冷意。
红穗是欧阳寒的贴身丫鬟,她轻窥自家主子脸色神情,也是不明其意,可还是打发众人下去。
主子都发话不找了,那些丫鬟自是乐得,毕竟要是找不到的话,吃板子的可是她们。
在这些小丫头当中,跑得最快还是赵四家的,她这会儿可不像是一个腿脚不好的婆子。
丑橘不免扯了扯嘴角,心想着总算可以回去了,却又叫拦下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章 她可不傻
起先丑橘听到这个欧阳少爷让她们下去,以为这人心大,丢了个坠子就当丢了,也不追究了。
毕竟是有钱人家么,他都能辟一处院子不住人,专门养玉来着,银子多了就是阔气,一个小小的玉坠子算啥么。
就这点,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