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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素看着仇皖这般不在意的表情,咬牙道:“不只想给你开飘,我也想给我自己开个飘。”说着,又拿起桌上的茶壶。
仇皖一把按住她的手腕,厉声道:“你疯了,你就算气我,打我骂我就好,何必这样伤了自己。”
“我疯,哪有你疯,”徐瑾素吼道:“你仇皖爱白伊依,护白伊依,找她便是了,为什么要把我拉下来,你觉得我在你身/下求饶,你很/爽是不是,你觉得把我的尊严踩在脚下,看着我哭喊绝望,你就痛快,是不是,我徐瑾素究竟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要这么对我,你说啊,你说啊。”
仇皖一脸痛苦地看着徐瑾素:“如果我不这么做,你还会在这里,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是不是还想要和仇皈发生些什么,白伊依,”他轻笑一声:“连你都说,我对白伊依的感情有问题,如今,我把这个问题改正了,不行吗?你是我的妻子,我想去爱我的妻子,不行吗?”
徐瑾素听罢,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满脸的泪痕,呆呆地看着仇皖:“你爱我?你爱我?”她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你爱我?仇皖,我不是傻子,你会爱我,你可知道,你为白伊依做了什么,你甚至为了她,不惜……”
“不惜放弃到手的王位。”仇皖冷冷地接道。
徐瑾素愣了一下,这才皱眉疑惑地看着他:“你知道了?仇皈告诉你的?”
“是,我知道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仇皖点点头,不置可否:“你以为仇皈会是什么好汉,在阿六的手下,就没有撬不开的嘴。”
“你知道了,你全都知道,”徐瑾素咬着牙,睁开仇皖的手,后退地看着仇皖,吼道:“你全都知道,你还这般对我,”她的眼睛血红,立马像是有着化不开的怨恨一般:“全都知道,还这么对我,我就那么不值得,不值得,一个、两个,都这么对我,”她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我只想清清白白地活着,就不行吗?你们这些口口声声说爱我的人,为什么可以这么糟践我。”随着最后的字音落下,徐瑾素‘噗’地吐出一口血,身子软了下去。
仇皖大惊,赶忙伸手抱住她的身子,呼唤着:“阿瑾,阿瑾,你醒醒,醒醒。”
“王爷,”素红冷着脸,对仇皖行了一礼:“小姐怒极攻心,所以……,还请王爷先行离开,省得小姐再次犯病。”
仇皖满眼疼惜地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终是无奈地点点头:“好好照顾王妃。”
他转身,一出徐瑾素,脸就沉了下来,刚才徐瑾素情绪不稳,所说的话,倒是有些让他吃惊,他皱着眉,一声不吭地向地牢走去,浑身散发的气息,就是阿四这种常年在血里来回的人,也不禁打了个冷战,看来,自家王爷,真的是气得很了。
仇皈听到牢门开启的声音,立马抬起头,就看到仇皖阴沉着脸进来,他急急地开口,像是在询问些什么:“素儿,素儿找到了吗?城郊,城郊那个村子找到了?”
“你如今倒是清醒的很呐,”仇皖冷笑一声,对上仇皈期盼地表情,开口道:“看来上次的魔怔,像是假装的,”他坐在椅子上,低头摩挲着腰间的蝙蝠裴翠平安扣:“如此也好,刚好,本王也有事要问你。”
“你想问什么?”仇皈警惕地看着他:“上辈子的事,能说的我都说了。”
“那就说说不能说的,”仇皖抬头,一双眼睛泛着冷光:“说说,阿瑾究竟是为什么死的?”
“素儿,素儿,”仇皈的眼神闪了闪,不自觉地把头侧向一边:“素儿是中毒死的。”
“中毒?”仇皖皱了皱眉头,嘴里喃喃了几句,射/向仇皈的目光更是冷硬了几分:“阿瑾医术高明,会平白无故地中毒死去,”他轻笑一声,摇摇头:“本王不信,在本王看来,应该是被你害死的吧。”
“不是,不是我,素儿不是我害死的,”仇皈猛地转过头,直视仇皖:“素儿那么爱我,她为了我们的爱情不会变质,才,才服毒自杀的。”
“什么?服毒?自杀?”仇皖震惊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双冷眸死死地盯着仇皈:“你竟敢让阿瑾……,”他突然顿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对,不对,阿瑾不会就那般白白,”心里立马有什么地方像是想通了一般,他盯着仇皈,恨不得咬下他的一块肉来:“说,你到底对阿瑾做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素儿是为了我们的爱情,才会……”
“阿七,给他灌‘忘尘’。”仇皖厉声道。
阿七看着自家王爷有些失去理智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玉瓶:“王爷,把‘忘尘’给他灌下去,他很有可能以后就傻了。”意思很明显,仇皈要是傻了,他们要是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也不能从他嘴里知道了。
“灌下去。”
“不要,不要。”仇皈满脸惊恐地看着阿七手中的瓶子靠近,拼命地向后躲去,他已经被废了双腿,如果再傻了,他还有什么未来可言。
可是,不论仇皈怎么闪躲,阿七手中的‘忘尘’,还是一滴不剩地灌进了他的嘴里,渐渐地,他的眼神开始涣散,整张脸变得呆滞了起来。
仇皖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你叫什么?”
“仇皈。”
“是什么人?”
“宣王世子,未来的皇帝。”
“徐瑾素是谁?”
“她,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的皇后。”
“她,是怎么死的?”
“服毒,服毒自尽。”
仇皖狠狠地握住椅子的把手,咬牙道:“告诉我,徐瑾素为什么服毒自尽,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为了得到徐家的支持,登上皇位,派人,在徐瑾素上香的路上,劫持了她,毁了她的清白,然后我再出面表示愿意娶她,徐家就支持我上位,我就当皇上了。”仇皈一脸呆滞地回答。
“什么?”仇皖惊得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仇皈:“你不是爱她吗?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仇皈呆滞地笑了一下:“我爱她啊,可是我也想当皇帝啊,没事的,我不介意的,只有这样,徐家才会支持我这个落魄的宣王世子上位,等我当了皇帝,就没人敢再对我呼呼喝喝了,”这么说着,仇皈的表情变得生动了起来,他有些癫狂地挥着手,道:“看,快看,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我那个好弟弟,那个好父亲,不是都跪在朕的面前,素儿,你看,这大好河山,都是你我的,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会是这世上最高贵的夫妻,”随即,仇皈的脸色变得古怪了起来:“素儿,不是我不肯要这个孩子,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他血脉不正,不一定是你我的骨肉,乖,乖乖地把这碗药喝下去,这个孩子我们不能要,我们还年轻,等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然后,仇皈的脸上浮现的怒色:“徐瑾素,你怎么这么不识大体,难道一个血脉不正的孩子,比得过我们之间的情谊吗?你好好想想,你如今是一国之母,就该有一国之母该有的做派,”接着,仇皈脸上的怒色愈发明显:“你为了当年的事,对朕不假辞色,没错,当年的事是朕对不起你,但是朕不是也娶了你,给了你世间女子最尊贵的地位吗?丽嫔只是一个替身罢了,你何苦这般作践她,朕看着她,就像是看到了当年的你,你也不看看你如今是什么样子,满脸妒恨,何来国母之风……”
仇皖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些话,已经完完全全说出了徐瑾素当年经历的事情。他咬着牙,赤红着双眼看着还在絮絮叨叨地人,大喝一声,上前对着仇皈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阿瑾是你这般糟蹋的吗?你竟然,竟然还敢派人去,去……,你混蛋,本王要废了你,废了你。”说着,仇皖的手底下又狠辣了几分。
仇皈本就被‘忘尘’给弄的昏昏沉沉,又如此被盛怒之下的仇皖暴打,除了本能的求饶以外,什么也做不了,慢慢地声音越来越小,嘴里不时地吐出血来,眼神也涣散了起来。
“王爷,”阿七看着自家王爷已然没有理智的摸样,不禁开口唤道:“何不把这人留给王妃处置,想来王妃得知是故人,也很高兴亲自动手回报一二的。”
仇皖闻言,终于停下了手,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仇皈,冷声道:“救醒他,本王不希望他死了。”
“属下遵命。”
仇皖满脸怒气地从地牢出来,脚步却不知不觉地走到了素轩斋,他看着院中熟悉温馨地药圃、葡萄架,终是满心疼痛不已:“阿瑾,怪不得,你反应这般激烈,想来,不仅有对我的恨,还有对仇皈的,甚至是对自己有眼无珠的悔恨,”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在他和徐瑾素常常对弈的石桌旁坐下:“你的眼神中,有着那么浓的绝望,你是真的不想再活下去了,阿瑾,我到底,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
第四十八章 瑾素怀孕
徐瑾素回京,徐家几次派人来接,都被仇皖命人给挡了回去,直说徐瑾素需要休养。在这个时代,如果丈夫不让妻子回娘家,有的女子是一辈子都不能见娘家人一面的。
而徐瑾素如今这般摸样,仇皖更不敢让她回去。原来是不在意,由着她,现在他真怕她一回去,自己就把人接不回来了。
所以徐铮天天上朝是阴着个脸,倒是让一众人把这里面的事情猜测了个多种多样,而太上皇看到良王府和徐家这般闹僵的关系,终于对徐瑾素回京这件事松了口,算是明面上卖了皇上和仇皖一个面子。
“夫人今天又没吃?”仇皖看着识理端着饭菜从徐瑾素的房里出来,不禁叹气道。
识理微微福身:“小姐心里不爽快,谁都那她没办法。”
“是啊。”仇皖感慨道,徐瑾素太聪明,可是太聪明的人往往太敏感,仇皈的事情,她记了一辈子,直到那天他从仇皈的嘴里得知了真相,他才真的明白徐瑾素为何如此的激烈反抗,那时自己对她做的事情,一定让她想到了那些不堪的回忆。
每每这般想着,仇皖就恨不得杀了自己。当时为什么自己会忍不住呢?是因为终于发现了自己心里真正爱着的人是谁?是因为她的失踪让他精神紧绷不能自已?是因为找到她后的大喜被她的一句‘寡妇’而弄得怒火中烧?还是因为,她在最后,求救的人,竟然是仇皈?
仇皖痛苦地闭上眼睛,他和她太像,为了心中之人可以不顾一切,哪怕自己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她当年为了和仇皈的那一点微弱的希望,可以对自己下药,以至于身体孱弱,挡下前去徐家提亲的人,她把女子的名誉都放在了仇皈一个人身上,换来的,不过是仇皈的算计和一碗堕胎药。
仇皖明白,当当年已为皇后的徐瑾素,重新挂起笑脸,与仇皈回忆两人的过往,把仇皈再次拉到自己的身边的时候,那张笑脸下了,是一颗怎样滴血的心,真心换不来真心,假意却换来恩爱,从前的所有努力都被否定,她还有什么不可以欺骗的呢。那些执着于心的所有举动,都变成了世人的一个个笑话,那就挂起伪装的面具,让仇皈也体会体会什么叫做假情假意。
徐瑾素上一世的死,是死给仇皈看的,她在他们情深意浓的时候死去,她在她风华正茂的时候死去,她利用了他仅有的真心和愧疚,让他看着她为了他们之间的感情而痛苦,让他看着她为了他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