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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不吉利,梨花定情会让你担心你我,你总想和我在桃花树下再定情一次,可是现在,现在……,素儿,素儿,朕还没有帮你找到你想要的那个桃花源,你怎么能够死了呢,你怎么能够死了呢?”
仇皖皱着眉,双手死死地握紧椅子的扶手,看着仇皈胡言乱语,一会儿今生,一会儿前世,这会儿朕,那会儿我的说着对不起,终是把一腔的怒意变成的满心的悲哀:“瑾素替我去法华寺祈福,从山崖上摔了下去,崖下是激流,本王派人找了一个多月,除了马车的残骸,就什么也找不到了。”
仇皈一听,抬起头向前爬了几下,终是被沉重的镣铐锁在了原地,他急切地看着仇皖:“那派人继续找啊,顺流找,可以找到的,可以找到的。”
“本王派人已经顺流找了两百多里,一寸一寸的翻找,没有任何痕迹,激流在京郊外向西分流成数支,流进深山了。”
“京郊向西,深山,深山,”仇皈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喃喃着:“深山,西边,桃花源,桃花源,”他猛地看向仇皖:“桃花源,桃花源,素儿上一世一直想去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看看,她翻查了很多地理古籍,朕,朕也派人寻找过,”这般想着,仇皈的眼中射出了神采:“京郊向西五百多里,连绵山脉中有个村子种满了桃花,当年朕本想和素儿去看看的,但是素儿病的太重了,太重了……”
仇皖猛地站起来,眯着眼睛看着又有些胡言乱语的仇皈,咬着牙转身:“来人,备马。”
“晏大夫,刚从祥婶那里回来啊,”一个大婶喜呵呵地看着背着药箱回来的徐瑾素,然后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和身边的几个大婶打趣道:“敲我们晏大夫,不知医术高明,而且长得还这般水灵,简直就是我们桃花村一枝花啊。”
徐瑾素微微一笑:“喜婶说笑了。”
“哎,喜婶说的可是实话,晏大夫虽然才来我们村没多久,但是心底好,摸样好,气质好,我们村里都说晏大夫是村里的村花呢,”她笑嘻嘻地说着,抬手附上徐瑾素的手,语重心长道:“晏大夫,你如今一个女人在外,家里没个男人可是不行的,你看,要不要喜婶帮你做做媒啊,你放心,喜婶肯定不会诓你的,”她的声音拉低了几许,开口道:“村里的木匠老李家的大儿子,不知继承了他老爹的木工手艺,打猎也是村里难得的高手,人长得又高又大的,一看就是个靠得住的男人,他家的让我来问问,你看……”
徐瑾素的心里囧了一下,这个喜婶倒是真的介绍了一个好的,村里老李家的那个,可是村里所有女子的梦中情人了,她微微一笑,对上喜婶殷切的目光,为难道:“喜婶,我一个丧夫的寡妇,实在是有些配不上他啊。”
“哎,怎么能这么说,他家亲自来求的,你就……”喜婶安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男声打断。
“本王怎么不知道,本王什么时候死了?
第四十四章 素皖圆房
桃花村是一个偏僻的小村庄,整个村子也就四十五个住户,一共不到二百人,由于三面环山,而没环山的那一面也是密林丛生,一条小河从山中流出穿过村旁,村里常年长满了桃花,一到三四月份,满村的桃花就像是粉红的雪花一样,一有风吹过,桃花瓣就会飘飘然然地飞舞落下,让整个村子就像是仙境一般。
徐瑾素在一开始知道这个村子的时候,就很想来看一看,她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宁静又祥和的山村,种满了桃花,像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一般,可是,她没有机会。
前世的她,辗转在后宫的轮匝诡计之中,最后香消玉殒。这一世,当她从湍急的河水里爬上岸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地方,一个,犹如世外桃源的地方。然后,她施展了自己还不算上乘的轻功,沿着河水的流向,依着前世的记忆,来到了这里,化名晏安,做了村里的一名大夫。
而且,由于她医术精湛,至少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里,常年只有一个稳婆的情况下,她的医术确实精湛,她成了桃花村里,地位仅次于村长和村里的教书先生(听说只是个童生)的第三人。
今天,注定是桃花村不平静的一天。
因为几乎一辈子窝在这个山村里,没怎么出去过的年迈的老村长,见到了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大官,一个王爷。
“小民,桃花村村长张陶,见过,见过良王。”老村长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和同样都心惊胆战的一家人一样,向仇皖行了一个大礼。这种礼,一直都是他们在每年的村里祭祀时,祭拜祖先所行的礼,因为村长也不知道见到王爷该行什么礼,所以,他行了他所知道的,最大的礼。
仇皖皱皱眉,对于村长一家给自己行这种见死人的礼,心里非常不满,但是一想到仇皈的话,徐瑾素可能就藏在这里,他还是没有说什么训斥的话,甚是抬手打断了阿四想要呵斥的动作。
“本王今天来这里,就是想问问你,这段时间,有没有一个叫徐瑾素的女子,来过这里。”
老村长压了压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努力镇定下来:“禀,禀王爷,村里并没有一个叫徐瑾素的姑娘。”
“没有,”仇皖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那么,最近有什么人来过这个村子。”
“什么人来过村子,”老村长抬手颤巍巍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有,有一个大夫,是,是个姑娘。”
“什么?是个女子,”仇皖一脸惊喜,‘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是说,是说,瑾素来这里了,瑾素真的来这里了。”
老村长被仇皖这般激动地表现吓得都要昏过去了,他晃了晃有些头晕的脑袋,哑着声音:“王,王,王爷,这个姑娘不叫,什么,什么瑾素,她,她叫晏安,是,是一个大夫。”
“大夫?大夫?”仇皖眯着眼睛在嘴里念叨了两遍,连忙低头同意道:“对,瑾素会医术,可以当大夫,”他几步上前,一把把已经快要昏过去的老村长拉了起来:“带我去见她,去见她。”最后一句,仿佛是吼出来一般。
“王爷,小民,小民这就带你,去,去……”老村长几乎是被仇皖提在半空中,他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好像软了一样,都踩不实地了,脑子也昏昏沉沉的,仇皖说什么,就下意识地回答了什么。
“那就快点,”仇皖松开手,眯着眼睛看着瘫在地上的老村长:“你知道,要是惹本王不高兴,会是什么后果。”
“是,是。”
然后,在仇皖一脸期待加兴奋,老村长一家颤颤巍巍地带路中,仇皖听到了让他火冒三丈的那些话,长期在极度的思念、悔恨与嫉妒中煎熬的大脑,终于向绷紧了的弦一般,断了。
他脸上的表情慢慢平静了下来,可是眼神却变得幽暗阴沉,他哑着嗓子,压着胸口几乎快要喷出来的怒火,沉声道:“本王怎么不知道,本王什么时候死了?”
徐瑾素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一转身,就看见仇皖一身黑衣,满脸阴沉地盯着自己,身后跟着他的心腹和战战兢兢地村长一家。
徐瑾素不悦地眯起了眼睛:“你怎么来了?”
“本王要是不来,本王的好王妃就要改嫁给木匠了,不是吗?”这般说着,仇皖一个冷眼扫过去,立马吓得喜婶几人跪在地上,高呼‘不敢’。
徐瑾素拉下了脸,转身就走:“你搞错了,我可不是什么王妃。”
“本王说你是,你就是,”仇皖看着徐瑾素的态度,二话不说,一把把徐瑾素扛在肩上,转身问跪在地上的村长:“她住哪?”
“前,前面,前面拐角,门口有两株桃花的院子。”村长颤颤巍巍地指着方向,浑身打着摆子,妈呀,看到了这样的场面,会不会被灭口啊,被灭口啊。
“仇皖,你疯了吗?快放我下来。”徐瑾素再也维持不了脸上的平静,一脸的气急败坏,就算她再淡定,她也是正统闺阁出身的官家小姐,被人这般像扛猪一样扛在身上,真的是羞愤难当。
仇皖可不管徐瑾素的反抗,一找到村长说的,门口种了两株桃花树的院子,就一脚把门踢开,大步把人扛进屋,把徐瑾素甩在了床上。
徐瑾素蒙哼一声,看着仇皖阴沉地快要低下墨汁的脸色,整张脸也拉了下来:“仇皖,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我倒要问问,你到底想做什么?”仇皖欺身上前,把徐瑾素压/在床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她:“假死脱身,你倒是想得出来。”
徐瑾素直视着仇皖的双眼,脸上一丝难堪之色也没有:“不假死脱身,你良王如今还能这般逍遥,仇皈反水,皇上疑心,我要是不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给上面两位,你真的可以全首全尾地从西南回来,”她嗤笑一声:“你不是不相信我最后会退让,成全你和白伊依吗?那我就现在做给你看好了。”
“你,”仇皖恨地只咬牙:“你大可以和我明说啊,难道,你不信我。”
“不信,为什么要信?”徐瑾素的眼眸冷漠了几分:“白伊依落水,即使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是还是和我大吵了一架,既然,你可以从我做的事情中,找到那么多疑点来维护白伊依,我又为何在多费唇舌,反正,说到底,我们谁都没有真正信任过谁,你我不过是等价交易罢了。”
仇皖死死地盯着徐瑾素,看着她云淡风轻地样子,满脸的怒火慢慢沉静了下来,这个样子,倒是让徐瑾素本能地有些害怕:“你到底想说什么,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你好吗?你遭了上面的忌讳,我一死,你和徐家明面上就成了仇敌,不是刚好可以给上面两位示弱,好留一线生机吗?”
“所以,在你看来,本王就这么无能,要让自己的王妃,自己的妻子,用命,去换自己的苟活。”
徐瑾素奇怪地皱皱眉,此时的仇皖,就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一样,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内里却仿佛有着汹涌地推山蹈海之势:“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让位,留给你心爱的白伊依。王妃?妻子?”徐瑾素嗤笑一声:“仇皖,别开玩笑了,你有把我当过王妃妻子吗?要不是我一开始就看得明白,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京城那些长舌妇的嘲笑呢?”
“是啊,”仇皖喃喃道,整个双眼慢慢变地赤红:“确实还不是我的王妃、妻子,”他看着徐瑾素因为他的这句话,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理智终于被怒火所燃烧:“因为,我们还没有圆房啊。”
这般说着,仇皖就把头埋在徐瑾素的脖颈,用力的允/吸起来。
徐瑾素惊得整个人都呆掉了,等到仇皖狠狠地咬了她的脖颈一下,刺痛传来,她才反应过来,狠命地推搡起来:“仇皖,你疯了,你滚开,滚开。”
“你是我的王妃,你我共赴云/雨,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仇皖嘟囔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把扯开了徐瑾素的衣衫。
徐瑾素又惊又气,浑身瑟瑟发抖,她一把拔下头上的玉簪,刺向仇皖。
仇皖伸手一挡,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邪笑道:“又来这一招,你以为,本王会被同样的招数撂倒两次。”说着,他随手一甩,徐瑾素手中的那个沾有**的蝴蝶镂空玉簪就飞了出去,在地上摔成了几节。
仇皖双眼赤红,一只手牢牢地把徐瑾素的双手固定在头上,一只手不断地撕扯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