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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妒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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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挽……”
  慕挽歌摆摆手,“行了,方才是我焦躁了,此事到此为止。”
  言毕,她欲拔腿往外走,手腕一紧,她低头望去竟是洛辰脩再次抓住了她。
  慕挽歌挑眉,“有话直说,有屁快放。”
  洛辰脩眉梢微抽,抿了抿嘴,与她讲道理,“阿挽是女子,莫要这般粗俗。”
  “你这意思是女子如我这般便是粗俗,若是男子便顺理成章?”她不满瞪他,欲甩开手未果,气不打一处来,未等她发作,手心忽然一暖。
  洛辰脩将玉放入她手中,遂才松了手,却不忘叮嘱她要提防楚香寒。
  “今日宫中特意为父王与我设宴,稍后我便要入宫了,估摸着要很晚才回府,你独自在府中要留心,楚香寒此人不可小觑,一早上门便是来试探的,他不会就此罢休的。”
  手心的暖意令慕挽歌蹙眉,洛辰脩这反复无常的心思,她实在费解,可她心里明白得很,洛辰脩是知晓她对他有所隐瞒的,却不像她那样的得理不饶人。
  自始至终,是他在迁就她。
  如此一想,慕挽歌有些过意不去,方才不该意气用事,给他甩脸色的。
  “师兄的城府我甚是清楚,早上他来闹,便已知晓玉是我盗的,而他那般大张旗鼓也就做做样子罢了,一身狼狈离开亦能掩人耳目了,玉在我手上,他不会再来索要。”她心下愧疚,耐心也好了不少。
  洛辰脩默了默,斟酌一番,终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大费周章要将这玉弄到手,是为何?”
  慕挽歌低眸瞧了瞧手上隐现微光的醒魂玉,又抬眼望着洛辰脩,卸下防备,微微一笑,“我要醒魂玉便是想知晓它是否如传闻中的那般神奇。”
  预料中的回答,洛辰脩却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愿与他说实话。
  她想要的,他皆会成全,只是到底心有妄念,难舍难弃,心口隐隐作痛。
  “那我回屋拾掇拾掇,时辰不早了。”
  话音未落,他已率先拔腿往外走去,走得急,瞧着像是落荒而逃。
  慕挽歌拧眉,他到底在怕什么,一块玉而已,竟令他失了冷静。
  腹中空虚,她没力气想太多,方来到门后有听到自隔壁房门处传来洛辰脩的声音。
  “墨隐,你亲自去厨房将先前我吩咐厨娘做的吃食拿来,送到夫人屋里。”
  慕挽歌抬起即将要跨出去的脚收了回来,在门后站了片刻又折身,回到床上躺下,她以手为枕,望着帐顶兀自沉思。
  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自他回京,他待她体贴入微,有关她的事,事无巨细他皆要亲自过问。
  她察觉得到他的用心,是真心待她好,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
  就是因为洛辰脩待她好极了,她才觉得不对。
  这世上,哪有莫名其妙的爱意,洛辰脩待她像朝夕相处有深厚感情的丈夫待妻子,毫无违和,做的极好。
  可她与他明明不是日久生情的夫妻。
  再者,洛辰脩有时候会变得很奇怪,时常黏着她,有时望着她发愣,似是透过她瞧得是别人,每每她语气不好,他便惊慌失措,患得患失的。
  犹如惊弓之鸟,将她的言行看得极重要,生怕她忽然消失了似的。
  明明她就在眼前啊……
  再三思量,慕挽歌还是觉着该趁早与他说清楚的好,整日瞧着他像个疯子似的,她也于心不忍。
  慕挽歌轻轻推门进去时,洛辰脩立于窗前,背对着她,似是不曾听到开门的响动,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心血来潮,想吓他一吓,轻手轻脚去到他身后,欲抬手拍他的肩,他却忽然转身,长臂一伸,猛地将她拽入怀中紧紧抱住。
  “阿挽,你心太狠了!”
  “……”
  莫名其妙的指责却是透着无奈的凄苦,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令他恨得咬牙切齿。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背负太多,有很多秘密,有点小可怜,但作者君是亲妈,不会虐待他哒~嗯哼,这是甜文!
  那啥,因为古言太冷了,所以后面开的现言已经入v,古言这边却像冻住了一样,也是有点心灰意冷,但看到仙女们的留言,知道你们还在,所以用爱发电,会坚持更新着。
  来来来,还没收藏,正在看霸王文的仙女们动动手指点一下收藏,来暖暖已经被冷得瑟瑟发抖的蠢萌作者,这里需要你们的爱(* ̄︶ ̄)


第32章 接受
  “你不说; 我又岂会懂你。”
  慕挽歌轻叹一句,抬手轻拍他的后背,自诩铁石心肠的她到底是心软了。
  此时她眼里的洛辰脩像是入了魔怔,行为举止怪异; 莫名令人心疼。
  她从未想过; 有朝一日会为一男子如此。
  明明她与他只比陌生人熟悉一些而已,可心底那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似乎是与生俱来的。
  瞧他沮丧难受; 她亦觉得心酸。
  在此之前;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一时间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不是心动。
  但她想着兴许能试一试。
  对象是洛辰脩; 她愿试一试。
  “洛辰脩; 你究竟瞒了我何事?”方问出口,她便察觉他蓦然一僵。
  自他怀中退开些许; 她微微仰首,审视他的神色,他目光闪躲; 不敢直视于她。
  他便是这样,行事一向磊落,不擅说谎。
  她不知为何会如此了解他,可这是她的直觉,她觉得洛辰脩便是这样的一个人。
  如同梦中那般,隐忍却不阴沉,是个磊磊君子。
  洛辰脩黯然垂眸,松开手; 背过身去,只留一个落寞的后背给她,良久未得到他的回应。
  见状,慕挽歌又走到他面前,抬手固住他的下巴,逼迫他直视她,咬牙威胁,“你若不明说,那我便不留在此处了,我去禹州,再也不回来了。”
  果然,洛辰脩面色一紧,张了张嘴却没吱声。
  慕挽歌也来了气,最见不得他一副受了委屈说不出来的模样,像是她欺负了他似的。
  问他,他又装深沉不说话,着实令她上火。
  “你这是惯出来的矫情,懒得理你。”她冷下脸,越过他往屋外走。
  这矫情的病约莫是她惯出来的,这几日事事迁就,她耐心也磨得差不多了。
  但行了两步,身后之人仍旧毫无动静,她又顿住,扭头看去,瞧见的便是洛辰脩满眼哀伤望着她,嘴角抿的死死的,俊容苍白无血色。
  可怜巴巴的。
  她心下一怔,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但还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你还有何话要说?”
  洛辰脩沉默,久得她耗尽最后一丝耐心,她自嘲笑了笑,转过头,启步往外走。
  “阿挽,你又要弃我而去了。”
  身后的他幽幽开口了。
  慕挽歌脚下一顿,并未回头,冷笑道,“你我本就无纠葛,何来的离弃,如今这局面不过是回归各自该走的道上,我救你一命,洛王府给了足够的酬金,两不相欠。”
  “可你却半途而废,违背了医德,你若就此离开,我最多只能活三个月。”他生硬开口,“你不守信诺,会被人耻笑的。”
  慕挽歌气笑了,转过身盯着他瞧,“我不怕被人耻笑,再者除你之外无人知晓三月之约,你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我不想死……”他又委屈了,一步一步来到她跟前,一字一顿又复述了一遍。
  “阿挽,我不想死。”
  慕挽歌心中有气,瞧他这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却发作不得,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道,“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我懒得理你。”
  察觉她隐约有妥协之意,洛辰脩伸手拉住她,落寞开口,“我非父王的亲生儿子,我欲将世子之位还给楚香寒。”
  慕挽歌愣住,半晌无言。
  洛辰脩再往前一步,倾身拥住她,“阿挽,我一无所有,能给你的也只有拿军功换来的这座府邸,往后若我给不了你荣华,可我定会给你富贵,让你过锦衣玉食的日子。”
  这让她如何接话,忽然之间听到这么一件不可思议之事,而他竟然轻描淡写,除了一丝落寞外,瞧不出他是否悲伤。
  到了此时,他想的还是她。
  “所谓荣华,不过是瞧着面子光鲜罢了,富贵倒是实在些,可解决温饱,锦衣玉食听起来倒是温饱有了保障……”她听到自个儿是这样回应他的。
  洛辰脩更加用力拥紧了她,汲取她身上的暖意。
  这样一来,慕挽歌心底未解的疑惑反而无法开口了,她明知他是故意为之,用他的身世换她心软,想借此敷衍过去。
  待他平复片刻,她才追问,“醒魂玉一事,你作何解释?”
  终究是躲不过,洛辰脩仍在犹豫,醒魂玉之事要说清楚得从头说起。
  他若说他重生而来,可会吓到她。
  如此匪夷所思之事,她难以置信的罢,多半以为他病糊涂了胡言乱语。
  而且,他并不想让她知晓,他不敢。
  他对她做过不堪之事,他该如何启齿,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以至于她恨他恨,至死不复相见。
  当他见到她时,她已油尽灯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最后在他怀中闭上了眼。
  他想,她该是恨毒了他的。
  在她即将于风辞成亲前夕,强抢她入宫,强迫她……
  可她逃出宫时给他下的却只是烈性迷药,并未毒死他解恨,那时他甚至窃喜,可当他找到她时才知她早年便被人下了毒。
  而所有的事,风辞皆知晓,唯有他一直蒙在鼓里。
  给她下毒之人正是那名唤绿意的婢女。
  在她走后,他亲手为她报仇,杀了那些所有害过她的人,断了赫连溟的双手,可他放过了风辞。
  只因她临了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放过风辞。
  她太聪慧,太了解他了,知晓他会做什么,生命最后一刻,她对他无只言片语,却为风辞求情。
  最红,她将他扔下了,让他孤零零活着,承受一生孤寡的痛苦。
  他不信天各一方便是他与她的宿命,即便是命,他亦要为她逆天改命……
  师父说过,醒魂玉有灵性,只对有缘人有感应。
  他已然确定,她便是与那玉有缘之人。
  此时此刻,她追问他关于醒魂玉的秘密,他不敢说实话。
  玉给了她,事情已不由他掌控。
  “阿挽,我做了一个噩梦,在梦里你弃我而去,嫁给了风辞,我怕……”
  他卖惨博怜悯。
  这是他两世才想明白的,他与她皆是强硬的性子,不懂得服软,事事硬碰硬,待他想明白时,为时已晚。
  如今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只是一切皆有了变化,他醒来的太晚,而她与风辞的相遇亦早了好些年。
  值得庆幸的大抵便是她仍旧与他成过亲,她尚不知风辞的心思。
  这便是他此时最大的优势。
  用梦境解释他的惶恐不安,最合适不过。
  洛辰脩编了一个谎,不曾想歪打正着,用梦境说事,慕挽歌能感同身受,理解他的痛苦。
  她缓缓抬手抱住他的腰,轻声道,“醒魂玉能忆前世不过是传闻,无人知晓其真假……更何况我怎可能会与风辞成亲……”
  风辞于她,亦兄亦友,与兄长一般无二的人成亲?想想便觉得膈应。
  闻言,洛辰脩勾了勾唇,可仍不满足,“那你发誓,除我之外谁也不嫁。”
  “……洛辰脩,你是一个将军!”言外之意是他太幼稚,此时像个耍无赖的孩童。
  洛辰脩浑然不觉此举有何不妥,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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