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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问你呀。”
风凌霄:“现在是我问你。”
黑羽:“可我想问你。”
风凌霄翻眼,喝一口酒,“无聊。”
想了想她借顾岔开话题,“废后你没有反对?皇后可是你一手扶持去的。”
黑羽拿起酒樽碰一下她那个樽,“都面对面坐着了,一起喝一个嘛,我不灌你,喝一口。”
风凌霄抿抿嘴,像是极不情愿似的拿起樽轻抿一口。
黑羽心里甜得像喝了蜜一样,一口把酒完,复斟酒。“本来是想反对的,但是皇后确杀了人,帮不得。”
风凌霄嘲弄的撇嘴,“你不是可以把死的说成活的,活的说成死的吗?”
黑羽:“我没有那个混帐能耐。”
风凌霄轻哼:“你是觉得这件事可以让皇与太后母子之间由之前的怨生恨,所以才不反对废后,从此之后太后及广家会倒向益王,你们成大赢家了啊,益王殿下。”
黑羽:“可不赖我,是你给皇出的鬼主意。”
又绕回来了。
“都说不是我,不干我事。”风凌霄可不当。
黑羽端着樽放唇边微顿,“难怪被我关在这里还那么悠闲淡定,原来是早部署好了。”说完才喝一口酒。
风凌霄平静得很,“整个益王府铁桶一样,我又不会瞬间转移,我还能怎么样?”
黑羽心微颤一下,怕她又生气耍横,急忙给她夹菜,转换话题,“衡王要兵一事你怎么看?”
风凌霄照吃,“你们不都解决了吗?还问我?”
黑羽:“听听你的看法也不是坏事。”
风凌霄撇嘴,“当王称霸哪个不想啊?”
黑羽:“所以你帮皇把倒向衡王的白应田给拉拢了。”
风凌霄:“白应田是朝廷的御史大夫,食君之禄担君之事有何不妥?”
黑羽抚着杯樽看她,“看来你真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当了。”他喝一口酒,试探问一句:“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与他有约定,你为他设下后面的计策,按约定你也算是完成了你该做的事了,而实际操控人是他,无论成与败都与你无关了,是这样吗?”
风凌霄又是那一句,“你猜!”说完嫣然一笑。
黑羽心砰地一跳,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抚她的脸,“我喜欢看你这样笑。”
风凌霄笑容顿敛,手一掌拍他。
“疼的。”黑羽缩回手笑道。
这时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禀益王殿下,广候求见。”
风凌霄嘲讽:“广候来投靠益王了。”
黑羽笑:“依你之见呢?”
风凌霄:“没有意见,与我何干?”
黑羽又笑,扬声道:“请他到书房。”
门外左邝:“是。”
黑羽仍慢条斯礼地吃饭。
风凌霄:“你这是故意让广候急?”
这一点她是记得的,黑羽以前在与她吃饭的时候算遇到天大的事都会先陪她吃饱了再走。
黑羽:“让他等着。”
风凌霄撇嘴不作声。
好一会儿,风凌霄放下箸拿锦帕擦嘴,黑羽才放下箸,喝一口酒后也拿锦帕拭拭嘴角,“晚一点我再过来。”
“不要。”风凌霄果断拒绝,“不准来这里过夜。”
黑羽看她,“我要是来你还能赶我出去?”
风凌霄:“为什么不能?”
黑羽眉一跳,站起身,“我走了。”
风凌霄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恨他是一回事,礼貌又是一回事。
☆、第388章皇后失德,下官实是惭愧
黑羽一笑,伸手极快握一下她的手,转身大步出去。
风凌霄瞪眼。
能平平和和吃完一顿饭,黑羽已经很满足了。
黑羽步入书房。
广继冲急忙自椅站起,等了半柱香,他并没有感到不快,他这可是在书房等的,若是让他在厅等那可真是不受待见了。
黑羽大步朝屏风内去,“广候到这边来,这边暖和一些。”
“是是。”广继冲跟过去。
黑羽到书案后站着手向前伸道:“广候请坐。”
“谢益王殿下。”广继冲在书案前右侧下首一张黄花梨椅前站着,伸手做请姿势,“殿下请。”
黑羽坐落。
广继冲这才坐下去,“头一次入殿下的书房,这格调可真清雅,下官也学学,改改那些庸俗风。”
黑羽神色一如往日平淡,“广候日后可以常来,益王府的大门开在那里,门槛并不高。”
广继冲讪笑,“殿下不计前嫌,下官感激不尽。”
万管家进来重新了茶,也给黑羽送茶。
黑羽朝万管家道:“万叔,明日去一趟广候府,广三小姐辞世。”
万管家点头,“是,老奴明日便去。”
那边广继冲急忙站起身,朝黑羽道:“下官多谢殿下。”
黑羽看他,“太后懿旨已下,三小姐已算是本王的人,广候莫怪本王不亲自前去便好。”
广继冲:“殿下言重,殿下这番重视,下官感激不尽。”
黑羽向万管家挥手,“万叔,明日好生打点。”
万管家:“老奴明白。”说完退了出去。
“广候坐。”黑羽神情虽淡,但又再请广继冲落坐,这让广继冲心里多少得到点慰藉。
广继冲坐下,“殿下,皇后失德,下官实是惭愧。”
黑羽拿起杯樽轻吹喝一口茶,“事已至此,追悔也无用。广候如何想,不妨说说。”
说到正题,广继冲茶也不想喝了,身子微向前倾,道:“无德之人自然无资格坐在后位。下官膝下女大儿小,下官一向来对芙儿寄予厚望,倾注所有心血,可她这般失德也不值得争,但也总是下官的骨肉,太后的侄女儿。下官恳请益王殿下救芙儿一命。”
说完又要站起身。
黑羽伸手制止,“坐着说。”
广继冲只得屁股又挨了椅,恳切地望黑羽。
黑羽:“太后见过皇了?”
广继冲尴尬点点头。
黑羽:“本王听说前些日皇到皇后殿,此事皇后是最清楚,皇后若是肯把实情告之于太后,不至于命不保。”
广继冲眼一闪,心玲珑,道:“殿下,此事还是殿下出面最为妥。”
黑羽想了想,站起身道:“本王随你进宫一趟。”
广继冲欣喜站起身,拱手鞠一礼,“下官感激不尽。”
“客套话不必说了。”黑羽大步走出,“本王总不能让母后因此事气坏身子。走吧。”
说完率先向外走。
走了几步又顿住,回头道:“广候未吃晚膳吧?”
广继冲本疾步跟,见他回头急忙刹住,讪笑道:“没、没。”
黑羽:“要不在本王这里用过膳再去?”
广继冲心头微暖,“不了,给下官俩包子轿吃好。”
“唔。”黑羽转身大步至门口,拉开门向外道:“备轿,本王与广候进宫。再备五六个包子来。”
左邝应下,大步向院外去。
两个时辰后,黑羽在御书房了。
他如此这般说了之后,黑垚脸色阴沉,“羽明轩,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不插手此事的吗?要不然你把长乐公主放了。”
黑羽站在御案前,“皇,这事实摆在那里,废去封号够了,那可是母后的侄女儿。”
黑垚坐靠着看他,“你把长乐公主放了朕留广芙蓉一条命。”
黑羽眼光冷了些,“皇,若是广家撕破脸,您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教嗦皇后杀妹。皇,您如何自处?如何面对百官?”
“朕没有让她杀她妹妹。”黑垚抬手“啪”地拍御案,“她血口喷人。”
黑羽冷哼,“有没有皇自知。”
黑垚咬牙,“你这是要挟朕!”
黑羽:“是又如何?”
黑垚:“今夜朕便可杀了她。”
黑羽:“此事臣弟知,母后也知。皇要废后的目的已达到,何必再惹恼那么多人呢?留着广芙蓉的命,母后那儿您也好交差。”
黑垚又拍御案,“现在是你讨了好处。”
黑羽:“臣弟这是帮皇。”
黑垚翻眼,“广芙蓉杀人证据确凿,不杀她?你是想让朕的臣民骂朕。”
黑羽:“宫闹鼠,广三小姐是误食鼠药不治而亡,与广芙蓉何干?把广芙蓉打入冷宫好了。”
黑垚猛翻眼,恼道:“今日人证物证都让几位卿家看了,你可真能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
其实他也知这个广芙蓉杀不得,更知不杀便是给了皇太后及广继冲情面,他也正愁以什么借口不治罪,但这偏是羽墨染来,又是以要挟的姿态来说此事,他难抑制的恼火。
黑羽懒理他的嘲讽,“皇,下旨罢。”
黑垚咬牙切齿,“明日再下。”
黑羽几步前,伸手拿笔,“可是要臣弟拟旨?”
“你!”黑垚恼火地一把夺过笔,高喊:“高晟!”
黑羽冷笑,站在案前不动。
那边高晟轻步进来,垂首,“皇有何吩咐?”
黑垚把那笔往御案一掷,“拟旨。”
高晟:“是。”
夜半,黑垚到庆春宫。
他一肚子气,一进殿扒商银月的衣袍。
商银月好不欢喜,任由着男人扒。
不一会儿商银月全身是光光的了,她一点都不羞涩,双臂吊在男人的脖子,身不停地扭,哼哼叽叽。
黑垚邪邪地一笑,把她推开,自己后退两步,眯眼看那美好的身体。
“皇……”
商银月站在那里,妖气招手。
黑垚眼睛不离她,一件件地脱自己的衣袍。
“冷吗?”他漠然问。
商银月身是打颤的,只是她强忍着,“不冷。”
黑垚身只剩雪白的里衣,他招手,“过来。”
商银月甜甜笑着走过去,不等男人出声,她在男人面前跪了下去。
黑垚山一样站在那里,闭了眼。
黑垚重重舒一口气,大手重重地掐女人的脸……
男人进去了,商银月飘了云端。
黑垚狠猛地撞,“皇后被废,进了冷宫,你满意了吧?”
商银月叫得欢,“皇那、那是为了姐姐……啊……”
黑垚大手狠狠扭她后背,“还不知朕的苦心?前些日还与朕闹,日后你若与你姐姐也这般闹,朕也把你送进冷宫。”
“是、是……嗯……臣妾不、不敢……”
“你姐姐被益王关起来了。”
商银月一惊,接着叫得更大声。
黑垚一个巴掌甩她脸,身却剧烈地撞。
商银月怔了怔,但耐不住体内的悦愉,她哼叫并迎合。
“啪!”又一巴掌,接着男人吻住了她的唇,“喜欢吗?”
商银月感受不到脸的痛,体内的舒畅胜过一切,“喜、喜欢……嗯!啊!”
男人又一次把她送云端。
翌日。
下郓城,都护府。
羽赤竤大掌把那张油卷纸儿拍案,怒气冲天道:“呼延越为帅?先生你先前是怎么说的?”
荆太莫站在大案一侧,垂首一时也不知如何作答,当真是自己估错了?还是别的?
“砰!”
羽赤竤再拍大案,“还有,白应田这是什么意思?是无能为力再助本王还是推诿?他想干什么?”
荆太莫眉头紧锁,白元宝这是不想再相助了。
这般想但不能这样说,“殿下,白大人这是无能为力,他不过是个御史大夫,不掌兵不在枢,他已是尽力了。”
羽赤竤气得想掀案,“无能!”他看向荆太莫,“先生,你说,眼下怎么办?”
这都火烧眉毛了,他也懒得花精力去考究白应田。
荆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