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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墨染脸一红,伸手拍他,“正经点,过年!”
那边三人捂嘴偷乐。
黑羽:“不正经?过年不办事吗?”
羽墨染:“俩大老爷们,你说什么呢?”
黑羽:“说正事。”
羽墨染:“看来该给你先纳房妾了。”
黑羽:“妾倒不会,怕是正妃。”
羽墨染止了笑,想了想道:“你是说有人要给我塞个正妃?”
黑羽把玩手里的红封包,“几个月没朝你倒没有完全迟钝。”
羽墨染拧眉,“谁?太后?”
黑羽点点头。
羽墨染仰头不出声。
黑羽:“那次皇自己从宫里跑出来,自然是让太后心寒了,你最近没有见过太后,她变了许多。先前羽白煜能轻松娶水暮晚,便是太后推波助澜,若不是太后,你想想,以水暮晚一个孤女身份,如何能为平妃?太后已不相信自己的亲儿子,在为自己铺后路了,如今没有了羽白煜,太后自然会更倚重广家,广家如今人丁兴旺,她自然会盘算。兄弟,你可别忽略了这外戚。”
羽墨染看着天空,眼眨了眨,“你说当皇帝有什么意思?”
黑羽:“在什么位子便用什么规则。我说过,丛林法则在任何一个星球任何一个地方都存在,你在其便无法幸免,也回避不了,唯有面对、适应、遵循。”
羽墨染呼一口气,“是你说要把正妃位子留给风凌霄,你去解决,我只管在此处睡大觉。”
黑羽:“不如你娶广继冲的小女儿为正妃吧,他日若真登位,也少了些麻烦。”
羽墨染猛地转头看他,“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个策略?我说过我会遵先皇之命,遵兄为帝。”
黑羽看着他讽道:“你忘了?眼下的皇帝是谁?你愿意遵黑垚为帝?你不是说黑垚扰乱宗室吗?由着一直这样下去吗?”
羽墨染怔了怔,苦笑,“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正妃之位是风凌霄的吗?你又一次让她失望,这不是把她推得更远吗?商金阳一死,益王该娶长乐公主,以抚灵岐国王的心,你不觉得该这样吗?”
黑羽一瞬不瞬看他,“嘴里说会一直记住风凌霄是我的女人,是说着好听的是吧?”
羽墨染:“你真以为灵岐国王不会怒?”
黑羽:“若真怒,更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嫁给杀儿仇人。”
羽墨染:“你只当我窥x你的女人,你仔细斟酌,别只顾了内忧忘了外患。灵岐国小但军事并不弱,这些年战战和和,虽说与皇姑姑嫁了去有莫大干系,但人家有一位大将王,治军不亚于我朝。内忧外患孰轻孰重,你掂量掂量。”
黑羽:“你这个外患无法解决,你杀了人家的儿子,况且当年商金阳被杀一事,与你皇姑姑有莫大干系,人家灵岐国王不是傻的,这新仇旧恨加一起,还会嫁女儿?你还是做好他挥军北的打算吧。”
羽墨染:“照这般,内忧外患,你如何应对?”
黑羽:“如何应付?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羽墨染:“说得轻巧,你那位兄长不会让你如意的。”
黑羽敛目,“我都说了让你做好登位的准备,你娶广继冲的小女儿便会减少很多麻烦。”
羽墨染看他一眼,“你女人那儿如何交代?”
黑羽敛着目,“试试,让风凌霄为正妃,广继冲的小女儿为平妃,或能平衡。”
羽墨染怔了怔,又看他,“倒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他微笑,“风凌霄该明白当的意思,也该明白你的心思。”
黑羽唇角微动,胸口突然有些痛,他伸手轻按了按。
“怎么样?要进去躺着吗?”羽墨染关切道。
黑羽拧眉摆手。
羽墨染:“万叔倒樽水来。”
话音落,那边万管家已把水递来了,“左邝把炭盆搬出来吧。”
“是。”左邝转身入屋。
“还有左翰看看炉里的药好了没有?好了该给小殿下服了。”万管家转头对左翰道。
左翰点点头,疾步入屋。
黑羽捧着杯樽向天空凝望。
羽墨染:“要不要放烟火?”
☆、第361章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能鞭笞士兵
黑羽:“万叔,再送些烟火到流花阁吧。 ”
万管家:“哎好,老奴这去安排。”说完转身入屋。
黑羽喝一口水,“我们便在这儿看烟火。”
羽墨染心叹,“若想见她,让人请她过来。”
黑羽:“你觉得她会来吗?”
羽墨染沉默。
下郓城。
这里没有过年的气息了。
都护府,醉醺醺的羽赤竤正鞭笞一名士兵。
士兵只穿着薄棉衣,那薄薄的棉衣已是烂得不像样了,每一鞭下来都是疼的,他低着头缩站在那里,咬紧牙不敢吭声。
“住手!”
一名头戴伦巾书生样的年男子快步入内,前去夺羽赤竤手里的长鞭,“殿下不可。”
羽赤竤怔了怔,松了手,脸有些暖意,“荆先生来了?”
来人荆太莫,是白应田之父在外面养的儿子,白应田年长,白父惧母,荆太莫便一直没入白家门更没得白家族谱。这荆太莫虽没能得到白家承认,但却与白应田兄弟感情甚好。羽赤竤的母妃陆太妃当年未入宫前曾与这荆太莫有点说不清楚的男女情感,荆太莫一生不娶妻,在羽赤竤十八岁封亲王时他便入衡王府为幕僚。荆太莫视羽赤竤为己出,那白应田与荆太莫兄弟情深,白应田助羽赤竤的原因便因这个荆太莫了。
荆太莫没有在白家族谱出现,这使得任何人都无法查出荆太莫与白应田的关系。乐承钧一事让一些官员看出白应田站了衡王那边,白应田一向来也确是一秉大公,这突如其来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荆太莫拿了那长鞭,另一只手朝那士兵挥一挥手,“去找军医治一治伤。”
那士兵急忙行一礼叩谢快步离开。
“殿下,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能鞭笞士兵,要视将士们为手足,关心爱护他们。”荆太莫把长鞭放在案,如教十岁孩童那样苦口婆心。
羽赤竤神色极不耐烦,踉跄走到食案后坐下,挥挥手道:“本王知道了,先生啰嗦。”说完兀自倒酒喝,想了想扬声喊:“马英,快茶,荆先生来了。”
荆太莫前拿走酒壶,“兵临城下,殿下喝得那么醉,您这是犯兵家大忌。”
这一位荆先生管这管那,羽赤竤倒没有怒,只是把不耐烦写在脸,总的说,他对这一位荆先生是极尊敬和倚重的。
这时亲兵队正入内,奉茶,“殿下,您忘了马英押解乐大人回京了吗?”
“哦。”羽赤竤眼一翻,大拳捶食案,“萧溥那个笨蛋。”
亲兵队正至荆太莫面前,递茶,“荆先生请喝茶。”
荆先生伸手接过茶樽,“快给殿下也茶,把酒撤了。”
亲兵队正向羽赤竤看去。
羽赤竤不以为意,打个酒嗝,“设座,菜酒,本王要为荆先生接风洗尘。”
荆太莫伸手制止,“殿下,不需要。”
羽赤竤瞪眼,“那怎么行?今儿大年三十啊,先生忘了吗?本王多少年大年三十未能在京过了?”说完大手擂案桌,“本王为他们卖命,他们只知道享乐,要本王给他们卖命不止,还用不给权!真他x的。”
“殿下!”荆太莫轻喝止,他把那酒壶放回羽赤竤那食案,向亲兵队正道:“去,做几样菜,我陪殿下吃年夜饭。”
亲兵队正:“是,小人马去吩咐。”
亲兵队正出去后,马有士兵搬了食案、圆墩进来摆在厅正首右侧,摆碗箸之后,士兵退了出去。
荆太莫走去案后圆墩坐下,喝一口茶放下杯樽,看向羽赤竤语重心长道:“殿下,您是亲王,皇族贵胄,岂能出口说那样的话呢?”
羽赤竤自己倒酒,“先生,本王常年领兵在外,哪还能像书生那样秀里秀气的?这您别管了。”
荆太莫沉吟片刻,“殿下,我一路也听说了些,但也是坊间之流的说法,详细是如何的还请您说一二。”
羽赤竤喝一口酒,“先生要听战事还是乐承钧一事?”
荆太莫:“说说乐承钧那件事吧。”
羽赤竤大手按在酒壶,又打了个酒嗝,“那萧还宝不是斩了吗?宫里那位把他的侄儿萧溥用了,找了个算命的写了一封乐承钧通敌的信函,仿的乐承钧字迹。那萧溥拿了通敌信函便来找本王,起初本王还真以为乐承钧通敌,后来本王把萧溥拉城墙吓他一吓什么都招了,萧溥那个人也贼精,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他也许觉得宫里那位难靠得去,便又想攀着本王。本王顺水给他机会,让他押解乐承钧回京,若是乐承钧的罪定了他在皇身边,本王多个能用的人,再者羽蓝翎留下的玲珑阁散了怪可惜的,本王让萧溥回京一并接管过来……没想到萧溥那笨蛋,没有亲手除掉那个算命的,这不,人落到了益王手里,这一下乐承钧没死萧溥倒死了,白白浪费了大好时机……本王什么都没捞着,还来了一道不拜元帅的旨意,眼下除了这十万兵,其余各地驻的兵本王根本调不动,气死本王了。”
荆太莫边听边思忖,待羽赤竤说完,道:“殿下,我说句不听的话,您不该掺和在乐承钧那件事里头。”
羽赤竤:“那个萧溥不找来了嘛?”
荆太莫:“他们是有意把您给扯进去。若说要借此打击一下益王,您可以立斩乐承钧,结果您选择押解他进京。”
羽赤竤张口怔在那里。
荆太莫:“您可能是想回京让皇、白大人把通敌之事扯益王,这个念头占了峰。”
“对对。”羽赤竤猛点头。
荆太莫:“步子跨太大了,单凭一封伪冒的通敌信函很难把益王扯进去,乐承钧一口认了独揽自己身,那也不能拿益王怎么样,无实据无人证,如何能让益王栽进去?再说了那个算命的至关重要,萧溥都没有解决好此关口,一事未做好,哪能有第二呢?”
羽赤竤怔默。
荆太莫:“再者,宫里那位让萧溥找您,我估计是想让杀了乐承钧。”
羽赤竤瞪眼。
荆太莫:“若您杀了乐承钧,您便得罪益王了。日后益王把账算您头,您说宫里那位不乐意看热闹吗?您不杀乐承钧,宫里那位便会想,衡王太不识势了。”
☆、第362章不如就利用这一次时机自立为王
羽赤竤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大拳擂案,怒道:“好歹毒。 ”
这时亲兵队正领着几名士兵把酒菜送,一一摆好,倒酒,全都退了出去。
荆太莫举起樽向羽赤竤,“殿下,来喝这一樽,祝殿下驱逐外敌,马到成功!”
羽赤竤也举樽,“多谢先生!”说完率先把酒喝了。
荆太莫也把酒喝完,拿酒壶自斟,道:“殿下不必为此事再作忧烦,眼下战事要紧。”
羽赤竤也拿起酒壶自斟,“话是这般说,可本王心里不舒坦,打仗卖命是本王的事,说到权死攥着不给,真让人恨。”
荆太莫不紧不慢斟酒,满了之后把酒壶放下,微顿,道:“行兵打仗,权不一定管用,殿下与将士们出生入死,如同手足,他们认殿下,这才管用。我一再说,要视将士们为手足,不要动则打骂,殿下可要重视啊。”
羽赤竤仍是满不在乎,“知道了。平常本王待他们不好吗?本王不过是喝了些酒才会有些失控。”
荆太莫:“少喝酒,按量把着点。殿下与那时的兴王同好酒,可殿下酒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