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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万管家是暗自叫苦,这当众要王妃跪下且这样出言羞辱,真是太不顾殿下的面子了,到时两人见面又少不了吵了。
“殿下,老奴有要事禀报,不如让王妃先回去歇歇吧?”
羽墨染丝毫不给情面,“还喊王妃?今日起益王没有王妃,圣旨已下,万叔你要带头抗旨吗?”
万管家只得跪下,“殿下息怒,老奴知错。”
羽墨染:“万叔你起来吧。本王要听云姗儿回话。”
万管家只得起身。
羽墨染掠眼向风凌霄,再看云姗儿,“说吧,云侧妃。”
乌金国皇室的规制,亲王的正妻称王妃,其余侧妃一概以姓氏称侧妃,那些侧妃们都让人去掉“侧”字一字称妃,以满足虚荣心。
云姗儿原想着明轩哥哥会给她撑腰会帮她要回王妃的位子,没想到竟是这样,她这会儿只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泪眼婆娑,“我、我没有打她,是她挡在那个贱……婢女小湘面前挨的巴掌。让她离开王府是因、因她不适合住在王府里,她、她不是明轩哥哥的侍妾,又不是婢子,她、她大家闺、闺秀哪里适合住在王府里?会遭人非议的,我这是为她好。”
听得她这般说,风凌霄饶有兴趣地看羽墨染,唇角微翘带着几分兴味。
这个假益王胆是不小了,敢这样对待真益王钟爱的女人,真不知两个人是怎么相处的?会吵架吗?或者是那个真益王本是个冷酷之人?
羽墨染看着她,唇角也兴味地一翘,不疾不徐道:“云姗儿,你听好了,只要本王一句话,整个王府里的人都可以走,包括你,独独长乐公主,只进不出。”
☆、第297章有何要求就直说,不必藏着掖着
夜千浔站起身。
羽墨染看着他,“今日早朝本王已向皇应承三日内揖拿韩冰归案,当的轻重本王不多说了。”
夜千浔又一惊,“是,无双定会全力揖拿韩冰。”
羽墨染:“你去吧。”
夜千浔应声转身。
羽墨染:“哦对了。”
夜千浔转回身静等。
羽墨染平静无绪,“原来的益王妃已是侧妃,益王妃的位子本王是要留给长乐公主的了。”
这话来得突然,夜千浔惊讶之情再掩饰也是难掩饰得住,眼底那一丝黯然自是逃不过羽墨染的利眼。
“原来让你到翰林院是为了便于保护她,你现今是左金羽军的将军了,事务繁多,护卫长乐公主的差事无需你再做了。”
夜千浔心里苦涩,仍平静应:“是,无双遵命。”
羽墨染:“去吧。”
夜千浔:“是。”
他的思绪很乱,出了门便快步离去。
待得夜千浔的身影消失,万管家入屋。
羽墨染还站在原地,“有何要事禀报?”
万管家讪然,脸色发红,趋前歉意道:“殿下,方才老奴是想替云妃解围,老奴不知根源乱做主,请殿下责罚。”
羽墨染拧眉,“你还是不了解我。”
万管家一脸歉色,“是是,老奴应当细心多多了解小殿下。”
“到清思院去吧。”羽墨染也不介怀,大步向外走。
万管家快步跟去。
皇宫,雕木堂。
窝着一肚子火的羽白煜对候在殿外的高晟道:“高公公,你进去通传一声吧。”
高晟面有难色,“兴王殿下,皇留下话任何人都不见,即便天塌下来奴才也不得入内。”
羽白煜拧眉,“皇在里面多久了?”
高晟:“约模一个时辰。”
羽白煜:“这不快到晚膳时辰了吗?还不传膳?”
高晟讪笑不语。
这时里面隐隐有声音传出,“高晟。”
高晟眉开眼笑,“得咧,兴王殿下可真是好运气,奴才先进去禀报。”
羽白煜不耐烦挥手,“快去。”
少倾,高晟出来,“兴王殿下,皇有请。”
羽白煜无暇顾他,快步前进殿。
羽白煜一向少到这个雕木堂,看着处处乱糟糟的,他更觉得心烦,脸色不像往日那样收敛得好好的,这时的脸色是任谁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好。
“三弟怎么了?脸色抹了墨似的。”羽蔚青倒是笑眼眯眯,懒懒靠在垫着厚厚毯毡的座椅。“方才朕去了母后那里,说让你娶水姑娘的懿旨已给你了,怎么?还是差点儿?”
羽白煜见礼,“皇兄。”
羽蔚青抬手,“过来坐着说。”
羽白煜惊诧,深深看了羽蔚青一眼,走到他右边下首的一张椅坐下,仍带着一丝怒气,“皇兄,日后臣弟愿为皇兄效劳,鞍前马后绝不后悔。”
羽蔚青也惊诧,坐直了身探究地看他,“发生何事了?”
羽白煜站起身,跪落地,“皇兄若觉得臣弟诚意不够,臣弟这跪下以表诚意。”
羽蔚青眼眸转转,忽尔欢畅笑笑,站起身伸手去扶他,“三弟快快请起,朕如何会觉得你没有诚意呢?你开得了这个口,朕认你是诚意满满的了。”
看着皇帝灿烂的笑,羽白煜总觉得是虚假、薄凉的,他心里苦涩,反是扶着皇帝的手站起身,“多谢皇兄,皇兄请坐。”
羽蔚青走回御座坐落,“三弟,既然这样,有何要求直说,不必藏着掖着。”
羽白煜咬咬牙龈,脸颊肌肉轻抖动,一字一字道:“首相之位。”
羽蔚青似乎没有感到意外,弯弯唇带着些兴味,“三弟,你忘了父皇‘益王之后再无亲王为相’的遗旨了吗?宰相都不行,更何况首相。不如别的吧。”
真是益王第二啊,事都未成狮子大开口,亏他羽白煜想得出来。
羽白煜脸色可是更不好了,他耐着性子忍着气,“依皇兄所见,别的什么合适呢?”
皇兄是个薄凉之人。
一时他有些后悔自己的这一时冲动。
可转念又一想,羽墨染都害得他那事儿不行了,他还能忍吗?
此仇不报他不是男人。
他暗暗又下决心。
羽蔚青虚虚一笑,“正,除了相位,你说说。”
真是狡猾。
羽白煜暗骂。
“扳倒羽墨染,尚书令一职不要让人领了,臣弟原职再兼领吏、兵、户三部,这不过份吧?”
羽蔚青心里暗骂,你的人高百松占着左仆射的位子,你原职不动再又领六部最为重的三部,还不过份?
“正。”他郑重道:“你有何良策?朕想听听。”
羽白煜脸色极寒,咬牙道:“杀了羽墨染。”
益王府,清思院。
药香羽墨染拿着信函轻念:“皇出恭回殿后便不见了沐沅沅的人影,左右找都不见其人。而后许久,约有一个时辰之后,沐沅沅又出现在殿,皇说,沐沅沅在后殿寝殿睡着了。”
念到一半,药香羽墨染似乎从信函看到写信函之人,还是那谨慎沉稳之样,他有些闪神,那信函人影继续说话。
“属下估模着殿有密室,而那沐沅沅想来是误入了密室,至于皇为何不责罚沐沅沅,属下以为,皇想用沐沅沅这枚棋子。前些日皇砍伤殿下那一夜,沐沅沅手指被割伤,许是皇让与之约定那么般做。言谈神情可见,沐沅沅对皇甚是爱慕。”
念完,药香羽墨染看向兰香羽墨染,“总以为密室会在御书房或万象殿,原来在雕木堂。”
兰香羽墨染坐在圆桌边的月牙凳,手里把玩着一只樽,闲雅淡然,“这般看来你的兄长是被囚在雕木堂里的密室里,而那个沐沅沅被眼下这个皇控制了。”
药香羽墨染把信函放枕边从榻下来,走到圆桌边,也在月牙凳坐下,“那得探清楚了,把真正的皇救出来。”
万管家那边很快把一件狐袍披到他身,他抬了抬手,轻声道:“不打紧,万叔去温一壶酒吧。”
万管家踟蹰,“殿下,你的身子才好一些,眼下还不能喝酒。”
药香羽墨染拧眉不容置否,“去吧。”
兰香羽墨染向万管家道:“万叔去吧,少喝不碍事的。”
万管家:“好吧,老奴这去。”说罢出屋去。
☆、第298章不揭穿他们,益王登位
兰香羽墨染起身走去拿了炉的水壶走回来倒两樽水,放一樽在药香羽墨染面前,又走去把水壶座炉才回来坐下,“借酒浇愁可不管用,喝两口热水缓缓神吧。”
药香羽墨染双手捧樽,看向他的眼神凌厉,“那是我的兄长,你想让他一辈子被囚?想由着你的兄长坐那龙椅?想由着你的兄长祸乱宗室?你能由,我不能由。”
兰香羽墨染喝一口水,“喝水,消气,气坏身子可不值得,你的身子气坏了他仍然好好的。先前我也曾说,你兄长与我兄长他俩之间是怎样的?是像我们这样有友好约定还是我兄囚了你兄?这都还有待商榷。”
药香羽墨染眼光似利刃,“你是舍不得让你兄死吧?你怕揭穿了他,他得死,你不忍心让他死,终究是兄弟情深,是吧?”
兰香羽墨染唇角一牵,讽笑,“我与他是兄弟,但我从来没有说与他兄弟情深。你晕了头了不是?忘记了他们俩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个人吗?他俩与我们俩是一样的,我兄死你兄的命也会走到了尽头。我说过,我兄知道这一点,他是不会让你兄死的,你何必为你兄担忧?”
药香羽墨染怔在那里,半晌才道:“由着你兄祸乱宗室?”
兰香羽墨染淡然:“可以不由着。”
药香羽墨染:“有何良策?”
兰香羽墨染:“不揭穿他们,益王登位。”
药香羽墨染一震,大手拍桌子恼道:“你这是馊主意。”
兰香羽墨染眼色淡淡如水,洒脱带着一分孤傲,“你当我很希罕皇位吗?一直以来我与你所说的言论虽是讲公平、讲竞争、讲自由,但我仍是信奉顺天意,事情落到你头了承担起来,没有落到自己头不去逆了天的去强求。当然,这当可以竞争,可这竞争是讲一定条件的,若仍落不到自己头,那顺应天意,不去逆天强求。”
药香羽墨染沉默。
兰香羽墨染:“我们的到来,应该是各有各的使命。”
药香羽墨染看他,“是什么?”
兰香羽墨染:“是为保护另一个自己,我虽是异星来的,但仍是与你并行生存在同一时期,我没有对未来的预知能力,也不知你我未来的命运会如何。可据我的分析兴许天意是让你掀了你兄的皇位,而我兄来了,是为帮你兄保住皇位。我与我兄,不知哪个先来后到,若照这个来看,他先来,我为了助你,又或者为了那个女人而来。总之,这像是天意,让我们三个人都纠缠不清。”说完他狠狠捏那樽。
药香羽墨染拧眉思忖,“那个女人?你们三个人纠缠不清?说清楚一点。”
兰香羽墨染眼眸敛了敛,“不是说眼下的长乐公主是我的女人吗?在我们那里时,我兄对她有意,这个我一直知道。商银月不是为质吗?那个女人前来想来是为救商银月而来的。眼下我兄必是认出那个女人了,让她进翰林院又为待诏,不是想利用她对付我且又把她捆在他身边?你说我们三人是不是纠缠不清?”
药香羽墨染感到思绪有些乱,“能否把她的姓名告诉我?”
兰香羽墨染带着戒备的眼神深深看他,冷声道:“我说过你别打她的主意。”
药香羽墨染恼火,“你有完没完?”
兰香羽墨染冷厉,“你要是敢打她的主意,没完!”
药香羽墨染大手捏捏太阳穴,“你确定你兄认出了她?你兄又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