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打仗,也总有回来的一天,不论你嫁给谁,我都要抢过来。”
婵衣眉头微皱,前一世他可没有这么做,反而是处处与她为难,但凡是她跟他都在的场合,他总是要做些什么抑或是说些什么,让她觉得难堪。
楚少渊察觉到她有些心烦意乱,轻轻抚上她的手指,细细的摩挲几下,温声道:“怎么忽然问我这些问题?晚晚是厌烦我了么?”
一边说一边笑开,可眼睛却盯着她一动不动的看得认真。
婵衣垂下目光,她要如何说明白?他们前一世根本就不在一起,这些事情只要她一想起来,就觉得如鲠在喉。
从他宽大的手掌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她抿了抿嘴:“只是在想,若是先前西北的那场仗没有这么快就结束,反而是拖了三年五载,只怕你回来我早便嫁人了,到时候即便你有军功,也奈何不得了,祖母跟母亲一定会给我找一个门楣显贵的夫婿,你便是想要明抢,也要顾虑许多。”
楚少渊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若真如此,那他压根不是顾虑许多,而是绝不可能胡来。这一点楚少渊是很清楚的,至少在对上父王的时候,他的那点功勋还不够瞧的。
他原想浑说过去,可看见婵衣这样认真的表情,忽地觉着若是这么混过去了,怕是要叫她失望,便皱眉想了想,道:“不论你嫁了谁,只要先将那人的前途斩断,那他就不会在朝堂上有什么地位,然后再想办法让他在你与他的家族当中做个抉择,他便是再不情愿,也要想想自家老小往后的日子,如此一来你们断然不会感情和睦,或者和离或者休妻,总有个结果的,只要你不再是别人的妻子,我求娶你自然会少许多的阻力,我想那时候你定然是很生我气的,但男子汉大丈夫,便是被心爱的人冷落一段日子,又算得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总要被我打动的,何况我的晚晚心肠这么软,又怎么会舍得不理我?”
楚少渊的话让婵衣顿时醍醐灌顶,怪不得前世他会那样针对简安杰,让简安杰几乎没办法受家族的蒙荫入仕,反而是走了文官的路子,虽说朝廷里头确实有规矩,勋贵之后不得科举,但自从文帝亲政以来,这一条规矩几乎无人遵守了,毕竟武将的官职大多都饱和了,也不大可能让出来重要的位置,于是文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婵衣将手指蜷缩起来,心中感慨万分,若不是今日问起来,只怕她还不知什么时候能知道真相。
抬头看着楚少渊,婵衣觉得像是又对他有了近一分的了解,可想到前世他并没有等到她和离,便娶了朱瑿做王妃,心中苦涩极了,忍不住又问道:“那若是你也娶了王妃呢?你又要如何娶我?”
楚少渊被她一个又一个的问题问的心里发毛,捏了捏她的脸颊:“怎么今日尽问些刁钻古怪的问题?这些我连想都不曾想过,如何回答你?”
婵衣不肯被他这般轻易就糊弄过去,直拽着他的衣领勾住他的脖颈不依的道:“快说!”
楚少渊被她这样痴缠的态度闹的直想笑,索性将人抱起,自己坐到了石凳上,将她放到自个儿腿上,低头亲了她一口,“说也可以,但晚晚得许我一个好处,否则我可不依的,这样费脑子想的事情,总不能不给点什么甜头!”
婵衣道:“你要什么样的好处?”
楚少渊勾唇一笑,贴着她的耳朵喃喃低语了一句话,才又笑道:“晚晚可不许拒绝!”
婵衣大窘,脸上绯红一片,伸手打了他的胳膊一下:“你怎么总这样没个正经!”
楚少渊搂着婵衣,精致的脸颊上满是欢喜,“晚晚不是先前问我,若是晚晚嫁了旁人,而我也娶了王妃,又要如何么?我想了想,若是我没有娶晚晚却娶了旁人,那应当是形势所逼,才会不得已娶了旁人,估计那时候我的处境很艰难,才不得不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摆在家里当个摆件儿的人,等到缓一缓了,再做筹谋也不急,若是一时半刻没法子,那便缓几年,等我有了自个儿的势力,总会娶到晚晚的。”
婵衣忍不住瞪他:“你都有了王妃,还如何娶我?难道要我做小?你就这样轻贱我?”
楚少渊看着她忍不住笑:“等到我有了势力,晚晚哪里还会是王妃?”
婵衣一下子顿住了,楚少渊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等他登基之后,他要立她为后!
前一世难道也是如此吗?
☆、843。第841章 对弈
843。第841章 对弈
婵衣想着,便觉得自己前一世也不知是怎么就昏了心,竟然没看出来楚少渊的目的,偏偏与他不对付到了这样的地步,最后死的竟这般的冤枉。
看着楚少渊眉开眼笑的样子,婵衣心里有些不太痛快起来,虽是前一世的事情,但她始终不能完全介怀,到底是每每一想到,就忍不住咬牙切齿,也太气人了,凭什么任何事情都不问过她的意愿,纵然是喜欢,也应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她才是,哪儿能这样背着她胡来一气的!
楚少渊见婵衣脸色隐隐的有些变化,心中不知哪里又惹着她生气了,一时间紧张万分的看着她,“晚晚,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婵衣乜他一眼,还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真是想呸他一声,怎么这么乖觉的一个人,偏在这事情上犯浑呢?
“照你这么说来,我就只有等着你安排,不能拒绝了?”
楚少渊被她这话问住了,想了半晌才喃喃道:“晚晚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
神情恹恹的,颇有些失落的样子,反而叫婵衣哑口无言了,怎么一下子就跳到了这话上头?她不过是问问他的想法,若后悔,又怎么会问他?只怕是看见他,或者是与他说话都会觉得厌烦吧。
婵衣叹了一口气,“也不知你成日里都想些什么,这样的话也来问我,又不是认识一日两日,我不过与你开个玩笑,你也这般当真!”
楚少渊很委屈,他本就是个心思重的人,尤其是面对婵衣的时候,这份心思便越发的重了几分,便是没有事情也要多琢磨一番,更何况是婵衣这么清清楚楚的问他,他更加觉得她是意有所指,可被她这么一说,反而叫他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
他抿了抿嘴:“晚晚,虽然现在我被父王打发到这里来,叫你也跟着吃苦受累,但你相信我,这日子不会太久的,我总是会……”
婵衣一把将他的嘴掩住,嗔怒的看他:“说什么!我何时怪过你了?我们夫妻之间还用得着说什么吃苦受累的话么?我若是觉得辛苦,早在母亲来的时候,就跟母亲哭诉了,可你瞧母亲临走的时候哪里有一丝的担忧?还不是放放心心的回去了!”
楚少渊在心里总觉得亏待了婵衣,她原本身子就不好,跟着他之后又是整日的担惊受怕,还数次身陷危险之中,虽然每一次都平安度过,但他到底是在意的,生怕哪天他没有顾及到,就伤了她的根本,所以每每想起来,总是要心惊肉跳的后怕一阵子的。
又见婵衣全然不将他的担忧放在心上,他不由的暗暗皱眉,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叫她好好的调养好了身子,才算是不辜负他的一番心意。
只是夫妻两人话还没有说完,丫鬟便进来禀告,说是秦霂求见。
楚少渊并不想见他,刚打算回绝了,婵衣开口道:“他求见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次次都不见总归不好,何况他的后宅归后宅,他归他,你也说他先前是被恩师带累,既然要用他,便小惩大诫的过去算了。”
楚少渊却不这么想,他觉得秦夫人没有招待好婵衣,就是秦霂的责任,毕竟秦霂来拜访的时候,他堂堂王爷之尊都没有亏待过秦霂,甚至还将秦霂留下一道用饭喝酒,在这里他可不常喝酒的,更不要说多喝几杯了,谁知道秦霂转个身就打了自己的脸,这还是直接打在了婵衣的脸上,叫他如何能够待见得了秦霂!
他冷哼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他若是连自己家的后院儿都清理不干净,如何当得起我的重用?”
可那也得接受人家的补救才行呀,见都不见,人家又如何能够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做呢?
婵衣无奈极了,规劝道:“秦夫人是头一次见我,彼此并不了解,她如何能够得知我的脾气?何况她也不过是个治家不严罢了,得罪我的人是周夫人,这些天我一个也没有见,为的就是不管秦霂也好,周瑞生也好,能够向你低这个头,这可比在内宅里跟我低头要好。”
楚少渊自然明白婵衣的用心,但他就是心里觉得十分不舒服,不愿意接见他们。
他敷衍道:“让他等着,一会儿等我有功夫了再见他。”
婵衣忍不住摇头:“你这会儿有什么要紧事?”
楚少渊努努嘴:“刚上的凉茶,还不兴让我与你对弈几手,喝些凉茶再去么?晚晚你也未免太心狠了!”
撒娇打滚无所不用其极,婵衣对上这样的楚少渊还能说什么?总归楚少渊前一世都有那般的手段,这一世总不会比前一世更差了才对。
她无奈的笑了:“既如此,还不摆棋桌?”
一边说一边从他腿上站起来,楚少渊身量高,坐在石凳上就跟一座小山似得,她站起来的时候没注意到离地面的高度,还是被他扶了一下,才没有拐到脚,不由得暗暗吃惊,什么时候他居然长成了这样一副魁梧的模样,跟前一世的样子几乎相差无几。
楚少渊还在那边偷偷的笑得跟朵花儿似得:“晚晚,要不要我让几个子给你呀?”
婵衣觉得他这个笑容可恶极了,成亲之前还知道挖空心思让自己赢,成亲之后反而一子不让,甚至要要与她下赌注,想也知道她的棋艺这般差,哪里赢得了他?还不是每次都输给他许多事情,这也是她不太愿意与他一道下棋的原因。
忍不住瞪了楚少渊一眼,婵衣将黑子捏在手里:“让就不必了,我若输你三盘,你就去前院见秦霂,不许食言更不许耍赖!”
楚少渊看都不用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有些不高兴的,不过他就喜欢看她因为自己露出的种种情绪,所以抿嘴一笑,道:“晚晚想要输给我却也不容易。”
婵衣无力翻个眼白给他,自然是不容易的,他若是有心让子,她便是输也要绞尽脑汁。
棋盘摆上来,两人你来我往的对弈了一阵子,果然是一步步的诱着婵衣去掉进他的布下的陷阱,婵衣忍不住拢了拢头发,将凉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午后的温度有些高,虽在树荫底下,却还是有些炎热的,好在院子里都搭着天棚,并没有蚊虫在耳边聒噪。
秦霂在外院待客的厅里等了半个时辰,茶换过三趟,却还不见人来招待,只留一个十八九岁大的小厮在一旁端茶送水的服侍,叫秦霂的心里急慌慌的,没个着落。
若是换了别人,他也不会这样的心慌着急,虽然楚少渊是三皇子,但皇上并不是只有安亲王一个儿子,远在江南的四王爷也是皇上的儿子,还是从小养在身边的,自然不会比安亲王少什么,换句话来说,应该是比安亲王还要有机会坐到那个位置上。
但他细细的分析过,若是皇上当真有意四王爷,那如今四王爷也就不会待在江南,反而是跟三王爷调换位置到了这里,毕竟这里有四王爷的亲舅舅在,一切事务都好料理的多,可偏偏在这里的是三王爷,大家都知道三王爷跟宁国公